开里发展。
略显生疏的握住腿间的器具,他先是兴奋,然后又十分紧张,紧张到手指都有些颤抖,然而腿根里作祟的热度却丝毫没有因为这样的害羞和紧张有所削减。小腹底下,薄薄的一层肌肉还未来得及展开它该有的样貌,连着肚脐下去,是一层尚显稀薄的耻毛,耻毛不多,淡淡的覆了些在粉红的器具周围,小孩儿手一握,握得那东西只露出一点点冒红的尖端。
虞定尧住在镇长家里,镇长很疼他,但是疼的同时,这位叔叔也没有忘记对他的管教。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一样样都教,教不了就请先生来家里教。所以一直以来,虞定尧这个小少爷当的还是中规中矩,除了脾气不好任性淘气,并无其他恶习。
正因为生活在这样一个相对文明的世界里,他也鲜少的有机会与人“坦诚相对”。以至于意识到自己身体在慢慢发生变化,他就格外渴望那些浴室澡堂之类的地方。
这位小少爷天生自恋,总觉得自己吸的空气都比旁人新鲜,所以在“器”的问题上,也想着出类拔萃。他去澡堂,不为清洁,单单只是想看,看看别人那里长到什么规模,或者说得到了什么规模才算是出挑。可惜天不遂人愿,镇长家里有专门配备的浴室,加上洗澡更衣都有专人伺候,他就一直没有机会出去开开眼界。
直到有一天他去后院找几个同自己熟络的家丁,路过天井的时候,碰巧遇上家里的车夫在那冲凉。那天天气太热了,热得漫天落火一样。车夫站在一块难得的荫凉地里,捧着个脚盆一趟趟的往自己头上身上浇凉水。水声哗啦啦,被他厚实的肩膀割成两挂小水瀑,然后成片的冲下来,浸透腰胯。下质劣的大裤衩。
虞定尧边走边看,看到最后竟是就此停下脚步,两个眼睛直勾勾的盯住人胯。下,看那湿透的布料底下隐隐的凸出一片轮廓。从形状上看,底下两粒蛋蛋清晰的并在一起,几乎合成完整饱满的一大颗,而在那大颗前面,又垂出来一条,这一条不管是分量还是长度都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跟他之前从自己那儿见过的摸过的都大相径庭。
虞定尧目不转睛,看着看着,忽然很想扒开裤子拿出自己的东西来对比一下,说实话,他有些震惊,因为没想到那东西居然可以威武雄壮到这样的程度。
当然,他只是想想,并没有真的就去扒自己的裤子,定定的站在走廊边上思考的时候,车夫发现了他。粗壮的胳膊夹住脚盆,这个结实的男人冲他笑出一口不怎么整齐的牙,嘴里同时清晰温顺的唤了一声:“侄少爷。”
虞定尧脸一红,当场清醒过来,像是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头也不回的直穿过走廊走向后面的厢房里走去。脚步不停,觉得羞愧的同时,他其实还有些自卑,因为跟车夫比起来,他那套东西实在是小的有些提不上台面。
此时握住这根提不上台面的东西,他低头小心的观察,一边观察一边侍弄,直弄得整根都直愣愣的翘出来,又扑簌簌的从尿口子里吐出水。舒服得发出阵阵粗喘,他一手捉住,一手摆出根手指头,并到那器具边上认真比划。
大是有些大了,可还是不够粗。羡慕嫉妒恨的从记忆里抠出别人的规模大小,他又默默的给自己做开解——我还小呢,等长大了,这东西也会跟着长大!
舒舒坦坦的伺候过自己,他弄得自己一手湿,末了捧到面前闻闻味道,他仿佛还是有些自得。随便找了张草纸收拾干净,他握着那一团精华又凑到鼻尖前嗅了嗅,最后五指一合头一点,仰面躺到床上,然后把整个纸团摁在光溜溜的肚皮上揉来搓去。
一边摆弄,他又想:“我还小呢,等大了就会好的!”
第二天,虞定尧睡了懒觉,仇报国带着早饭来报道的时候,小孩儿光着大腿屁股肆无忌惮得睡得满床都是。
仇报国把一碟子稀粥和一碟子酱菜放到炕桌上摆开,又去外面收拾了洗脸水进来。等他悉悉索索动静不断的准备停当,虞定尧也醒了。坐在炕上揉眼睛,这位小少爷显然还没醒透,头发一角长一角短的支楞开,他打着哈气看清楚了屋里那道来回忙碌的影子。
这时候仇报国正在把毛巾往热水里浸,看虞定尧坐起来,便说:“醒了?”
端着小圆炕桌走到了跟前,他放下一桌食物,把根热毛巾递到小孩儿手里,然后转头去收拾一塌糊涂的被褥。虞定尧抖了抖睫毛,接过毛巾就擦,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对仇报国的服侍还是十分受用。这么些天的伺候下来,他也不像先前这么讨厌人家了,当然也没宽容到可以既往不咎的程度。
扭头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看看仇报国,他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昨晚竟是忘了把裤子穿回去。此时光溜溜的坦着蛋露着鸟,还有腿间那稀稀拉拉刚崭露头角的一丛乱毛。羞赧之余,小孩儿疾风骤雨似的翻了脸。
及至仇报国撅着屁股滚出东屋,刚走没小会儿,便在通往前厅的路上迎面碰到了二当家——刘炮。
刘炮是个老烟枪,成天烟不离嘴。所以讲德性说气味,都不是仇报国中意的款式。然而现在是人在屋下走,对待这位粗糙的老烟鬼,他不得不客气。冲着来人微微一点头,他主动站住,等人从自己跟前过去,才慢慢的迈开步子。
未等他走出去,刘炮竟是主动的在他身边作了暂停,高声叫了一句:“仇队长。”两人便在淡薄的日头下,打了照面。
“二当家。”
“又来看你的小少爷?”刘炮似笑非笑,上来绕着仇报国走两步,继续说,“我看你就是傍少爷的命,走了个沈延生,又往个毛头小子身上使劲,怎么,怕人回去抖你的丑事?”
仇报国不言语,单是脾气很好的微笑。纵然刘炮这番话句句都戳在他的软肋上,他此时也是无计可施。
不回应,刘炮这边就愈发得意,不过他刚在赵宝栓那儿得了一桩好处,心情十分畅快,所以对这位仇队长自然没什么兴趣。鲤鱼冒泡似的从嘴里吐出一串烟圈,他龇着牙哑声的笑,边笑边转身,大摇大摆的往东屋里走进去。
仇报国站在原地,直看那身灰扑扑的衣裤走连影子也望不着,恶狠狠的向旁边啐了口唾沫。
虞定尧穿起裤子,坐在炕桌前吃早饭,他手边还摊着一本小人书。这小人书是刚才仇报国趁乱丢下的——金陵女侠。
小人书里的侠士飞檐走壁,一身天大的本领看的小孩儿艳羡不已。左右开弓,他当啷当啷的碰起两支筷子,想象着书里头兵刃相接的画面,一下力道不齐,半边筷子脱了手。
撅着屁股在炕席边上往下捞,有人推门进来了。虞定尧以为又是仇报国,当然不怎么乐意,抓起筷子放回炕桌上,他两只眼睛盯着小人书,连头都没抬一下。
“你去帮我把筷子洗一洗。”
刘炮盯着小孩儿白嫩嫩的侧脸,接茬道:“筷子怎么了?”
不是仇报国!
虞定尧有些吃惊的一回头,刘炮正往回收那柄烟杆,他像是要腾出时间来专心的观察对方似的,半边屁股往炕沿上一摆,端端正正的坐到了虞定尧面前。
虞定尧张张嘴并没说话,他又惊又怕,到白堡坡这一路上,就是这个浑身烟叶味儿的大老粗把他挂在马背上,中途还嫌他吵闹打过他的屁股!
对着刘炮意义不明的笑,虞定尧感到那条好的差不多的腿瞬时就隐隐的疼起来,翻起小人书立到脸前,他绝口不再提筷子,吃了一半的早饭也不要了,只用两只眼睛咕噜噜的循着那粗糙的手绘线条,一边竖起耳朵,听听对方到底有什么动静。
刘炮睨他一眼,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两枚粗粝的手指头伸进菜碟里夹起半片咸菜,他大喇喇的捉进嘴里去吃。一边吃一边回来继续盯住虞定尧,仿佛对方才是他嘴里汁甜味美的佳肴。
22第二十一章(上)
虞定尧如坐针毡,小人书挡在眼睛前面迟迟不敢卸下去,可饶是隔着半掌厚的书页,他也能感觉到对面灼灼的目光,那目光好像两团不阴不阳的暗火,绕着他一层一层的炙烤,却越烤越寒。
终于,他受不了了,一巴掌把书拍在炕桌上,抬头对刘炮说:“你来干什么!”
刘炮把两根指头填进嘴里咂了咂,厚实的舌头一卷像是要吃人一般,虞定尧在他的注视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我来看看你的腿。”刘炮说话的时候,声音是慢慢的,似乎是带着点不太明了的歉意。扭头把只手摁到炕桌底下,他抓住了虞定尧的一条伤腿,小孩儿躲避不及,想往回抽,又敌不过对方的力道,只好忍着嫌恶让对方的手指在自己光裸的脚踝处来回搓弄。
“要……要不是你把我挂在马背上,我也不会崴到!”他小声抗议道。
刘炮低头细细端详,并不否认。小孩儿的脚还是有些肿,但跳过那肿的部分便是白皙细嫩的皮肉。顺着裤管稍微撸上去一些,偏于纤瘦的小腿就露出了原本的线条。一截截的往上抓,最后五个指头往后一捞,掐住了人腿肚子上的半片肉。这肉有弹性,手感细腻,展开手心舒畅的抚摸一把,他又把那条小腿握进了手心。
小孩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恶心得不得了,及至那只粗糙的大手摸进他的膝弯,他终于爆发了。换上另一条腿毫不客气的踏过去,他用光溜溜的脚丫子刨开刘炮的手,同时不太痛快的吼道:“别摸我,还没好呢!”
刘炮裂开嘴笑道:“越养越娇。”
因着见过这位恶声恶气,所以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看在虞定尧眼里都是简单明了的“讨厌”两个字。要是把他跟仇报国放在一起,那还宁愿现在坐在自己跟前的是那个贪生怕死的仇报国!
捡起小人书,虞定尧顺着炕面往里滚,滚到角落里抵住背后的墙,双手双脚抱作一团露出个防卫的姿势。
这姿势让刘炮想起沈延生。沈延生也是这样白生生细条条的,不过比起面前这位,他身上带的青年味更重一些,不像虞定尧,刚好拦在要大不大的分界线上,就连五官轮廓都还带着一点雌雄未辨的鲜气。
刘炮盯着小孩儿一咂嘴,心思微散的又开始往邪门歪道里撞。昨天夜里,他去赵宝栓屋里商量事情,正经话没听进去多少,倒是大胡子一句漫不经心的吩咐入了他的耳。
赵宝栓说,东屋那个公子哥,暂时由他处置。
由他处置。这话含义万千,什么时候处置,怎么处置,多的是学问门道。
他这个老大说起脏话来口无遮拦,但是对于一些模棱两可的默许却拐弯抹角的很在行。如今这句处置便是个活例子。刘炮虽然长得毫无风月像,可胯。下那柄东西却是阅人无数,伎俩花样层出不穷。虽然对尝鲜破瓜这种事情并无特殊癖好,但他却不讨厌在破的过程中所达到的心理享受。就像掠夺者始终倾向于掠夺一样,他也不会拒绝这桩暗语似的打赏。
此时看着面前这个鲜嫩可口的小少爷,他对沈延生的那些肖想仿佛也有了个正当的出口。还是那句话,没肉菜也行,更何况这菜已经得了老大的应允,活生生,水灵灵的送在了他嘴边。
起身往里跟进,他沉着半边身子攀住虞定尧的膝盖,膝盖上摆着小孩儿两只手,他趁机摸了一把,跟腿上的皮肤一样,滑溜溜的粘人。
“小少爷。”他压低声音,“你这是怕我?”
虞定尧倔强的回嘴:“谁怕你!”
“不怕你怎么总躲着我?”
虞定尧瘪瘪嘴,说不出话了。刘炮见他落势,便得寸进尺道:“仇报国这两天,倒是总来看你?”
虞定尧心想,来看不是很正常么,仇报国是他叔叔的手下,不看他难道还去看这帮粗胳膊大腿的野汉?
刘炮打量着小孩儿一脸疑惑的神色,嘴皮略略一掀,吐出句隐晦下流的调侃来:“……听说你跟着他去了趟北边,这一路上,你们怎么睡的,是分开睡两间屋啊,还是并拢睡一张炕?”
虞定尧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当然他还不会往那方面想,他又不是女人,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我睡一间,他自己睡一间。”
刘炮闻言,似乎是有些可惜,抬起膝盖爬到虞定尧身边,他胳膊一拦,便沉沉的压住了小孩儿的肩膀。
“那你给我说说,这一路上你都见识了什么好吃好玩的东西?”
大流氓摆起副正经嘴脸,虞定尧也没有恶言相向的道理,不过他心里真是怕。虽然这位模子类似仇报国,可他不是仇报国,不是自己人,也没有捧着他维持少爷架子的义务。
努力的回忆起这一路上的见闻,小孩儿挑着趣闻一件件的慢慢说,这些东西他跟沈延生都讲过一遍,所以再讲便有些索然无味,加上讲述的对象又让人好感全无,如今这么一条一条的细数,倒像成了一种变相的煎熬。
口中讲述,他两只眼睛控制不住的往窗户外面瞟,窗户被小棍支起块窄小的空间,从外向里的灌着阳光。
无意间一扭头,他发现边上这位聆听者竟然双目如炬,而且嘴角边笑意半擒,怎么看都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思。小少爷生出一丝警惕:这毛毛糙糙的死土匪,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提心吊胆,再有趣的事情出了他的口都变成了干巴巴的叙述,讲到口干舌燥,虞定尧终于让刘炮放下了炕。解脱似的走到桌子边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他咕咚咕咚的喝,同时琢磨着该怎么把人弄出去才好。然而还未等他这边生出主意,那边的刘炮倒像是跟他心有灵犀似的,自顾自的爬到炕边,开始穿鞋。
终于要熬出头了。虞定尧暗自松出口气,两片嘴唇咬住杯沿,恨不能一杯茶喝到人彻底走没影。
好不容易送走了刘炮,虞定尧照例要拐着脚出去晒太阳,金陵女侠他看的差不多了,但还随身带着,一边口袋里又装了两颗牛奶糖,他想去寨子里找一找沈延生。这大哥哥长久的不来,是不是嫌弃自己这里没好吃好玩的,于是厌倦了?
带着满腹疑问,他穿过院门,迎着扑头而来而来的阳光慢慢的往前面走。白堡坡的房子一律是青砖大瓦房,常常两栋相连,中间用一堵墙隔开。从东屋的院子里,能看见一颗枣树,如今三三两两的把枝杈伸过墙头,仿佛一架巨大的伞罩子居高临下的瞭着墙内墙外的动静。
虞定尧走到枣树下面,依着树干给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