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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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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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罔闻,起初还觉得新鲜有趣,专门让人在院里置备了桌椅茶点,翘着二郎腿坐在那里听姨娘们骂人。不过听了几日发现内容都差不多,他又乏了。

宅子占的好地段,风水和构造都是一等一的,沈延生不迷信,但遇上好的还是忍不住要上去沾一沾边。白家岙剿匪一事,他从中捞了不少油水,接到委任信之后,当然也不能抹了镇长的面子。然而人是去了,参谋处处长的位置却是没要。

不管什么地方什么局势,从来都没有一山二虎之说,如今赵宝栓顺利入驻罗云,这就意味着很快的又会有一场权利之争。沈延生夹在当中,帮谁都是不对的,仇报国是他的同窗,怎么讲都有情分,而赵宝栓那里,他又欠了一份人情。

当天救出万长河之后,凌晨时分,保安队的营地里便发生了一场大火灾,事后清理出来好几具焦炭似的尸体,有一具当然就是万长河。

仇报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赵宝栓办事又干净利落,这使得沈延生守着这么个大秘密,简直有些忐忑不安。

回到罗云的第二天,他悄悄的回了一趟原先的宅院,果然已经让人给卖了,不过新房主并没有丢他的东西,而是收拾出一个箱子,特地等着他去取。沈延生拿了东西不好多问,稍作留恋便也只好依依不舍的走了。他其实很想把这宅子买下来,但是为了避嫌也为了防止将来再有变数,只能遗憾而归。

连着在新宅子里休息了几天,那些姨娘太太估计也是骂累了,骂倦了,等到门房彻底的把两扇大门打开,沈延生站在平整宽敞的街面上仰头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早上八。九点钟,太阳已经在天上烧成了半个火炉子。沈延生看了两眼,从衣服里掏出黑晶镜片的小墨镜,带到了脸上。

现在是盛夏时分,他身上穿了一件短袖衬衣,头上戴着凉帽,可光是白白的站在原地,也热得脊背直冒汗。门房见他站在原地不动,赶忙上前询问他是不是要出去,要不要马上叫司机把车开出来。沈延生摇了摇头,他是要出去,可不走多远,就在这附近街面上晃一晃。门房听他不用车,要去里面拿伞,沈延生不等他出来,便独自一人走出去了。

这片街面上,一顺的都是连栋的大宅子,罗云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多喜欢在这里置备私宅,一来是因为这地方环境幽静,二来也是个扎堆跟风的趋势。沈延生顺着街面走了两步,便见到前面的宅子前停了几辆马车,进进出出,正有人往院中搬送大件的家什。

跟他那新宅子挨着,这也是一所漂漂亮亮的大院,门上按了两只铜狮衔的大门环,威风八面的鼓在大门两侧。起先搬来的时候,他见这院门总是锁着,也不见有人出入。而今天,不仅大敞四开了,还开得格外热闹。

是搬来新邻居了?

沈延生扭着头看那些工人里外的忙碌,便忍不住也往里探了探,却只见一道影壁雕龙画凤,实在是探不出什么究竟。

恰巧这时候有两个工人抬了一张大方桌,哼哧哼哧的打他面前过,沈少爷视线盯着走,等走过那方桌,便是前面慢悠悠的开来了一辆小汽车。

小汽车通体洁白,看款式看色泽都是新鲜货,沈少爷看在眼里十分喜欢,于是想当然的认为这主人也一定是个有品位上档次的人。

小车越开越近,倒不像是过路的,至极贴着他踩了刹车,又从车窗玻璃后面,探出了一颗精心打理的脑袋。

来人一口大白牙,两只眼睛里笑意半擒,五官生的周正大方,配上光洁饱满的额头,颇有一番倜傥风流的潇洒。

沈延生看的眼睛眨也不眨,伸手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一勾,惊道:赵宝栓!

他来这里干什么!?

沈少爷很不给面子,当着人面皱了眉,等他把墨镜推回原位,赵宝栓一开车门,攥住了他半边胳膊。

“沈延生,缘分啊。”

沈延生一手扒住车顶,不肯顺着他往里进:“有话你就说,干什么拉拉扯扯。”

“怕什么,我这刚买了新车,你不进来坐一坐?”

“不坐,我还有事。”

赵宝栓斜眼瞄了外面的大太阳,撇着嘴角一乐,答道:“我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怕日头太烈,把宝贝儿你晒黑了。这要是到了夜里光见颗白屁股,想亲个嘴都找不到地方,你说着急不着急?”

沈延生听他满口胡言乱语,顿时气的额头突突的跳起青筋,扭头往来回路上看了看,他也不讲什么形象不形象,文明不文明了,抬脚就踹进车肚子里去。谁知道赵宝栓没皮没脸,顺手在他小腿上拧了一把,然后冷不防的向外一扑,就这么虎扑食似的,把人拖入了车内。

沈延生一脑袋磕在车靠垫上,还来不及张嘴发出叫骂,赵宝栓已经拱上来了,一张脸埋在他衬衣里嗅来嗅去,最后往上一抬,说道:“你这人也不地道,当初谈条件的时候怎么说的?现在事情成了,反倒脚底抹油似的溜得比什么都干净,早知道……”

赵宝栓哇啦哇啦的口无遮拦,前头的司机也刚好是个爱撩闲的年纪,一看自家团座跟这大美人有瓜葛,便支楞起耳朵仔细聆听。

然而他没能听人把话说完,沈延生一手心堵了赵宝栓的嘴,有些气急败坏:“你给我安静点!”

赵宝栓仰着脸没动,两眼一弯,笑得很坏。张嘴吐出个软颤颤的舌头尖,他按着人手心底下的纹路一点一点的舔上去。而沈延生经过这番折腾,脸上带的墨镜也早已掉了,此时瞪着双乌溜溜的眼睛,脊梁骨上泛起一阵哆嗦。

他想动,可怎么也动不了——赵宝栓攥了他的手腕子。

舌头尖软中带硬,这不要脸的舔得极有分寸,划一道走一下都是湿的痒的,热乎乎的生出一线酥麻的细流,顺着手心直往他骨髓芯子里灌。

沈延生让他弄的面红耳赤,却又忌讳着司机不好发作,只得妥协似的朝着侧面正了正身体,故作镇定的说道:“找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好好的把话说一说。”作者有话要说:后面的更新可能会短小一些……OTL不过剧情会快点走,磨磨蹭蹭的我也真是受够了……

关于他们的军衔职位啥的,其实是有BUG的,但是如果路过的妹子有考据党的,无论如何请高抬贵手。其实这文除了这里有BUG之外,还有一些地方也是有的……咳,咱们就是图乐子~~~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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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放个番外,感谢抖M君的长评,写的匆忙不太好看,也就凑活凑活吧!!!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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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恶仆》

熊芳定躺在床上,默默无声的用视线描绘着头顶的天花板。这间屋子他不知道呆了多长时间,仿佛是一天两天,又仿佛是一个月两个月,总之这屋里的陈设和构造他看了一遍又一遍,烂熟于心,已经到了厌烦的程度。

睁开眼睛,是看,闭上眼睛,那惨白的墙壁也会从他心里脑里横冲直闯的戳出来,把他困在这狭小单调的空间中,不得动弹。

房间四四方方,几乎没有家具,只有一张床和一扇窗户。窗户从他进来开始就一直关着,玻璃外面封了打横的铁条。透过那些铁条的缝隙,窗外树影淡淡,淡成了无数条状的碎块。熊芳定侧着脑袋看,看得毫无意义,只是单单的用瞳孔对着那忽明忽暗的方向,也不知道到底在看些什么。

窗户外面,零星的绿色正在变得越来越浓,用力得嗅了嗅那并不存在的自然气息,他想现在大概已经是夏天了。

他是最不喜欢夏天的,因为夏天总让他觉得不够干净。汗水抛沙似的滚滚而来,浸透衬衣和裤子,任谁都会是一副狼狈模样。所以一到了夏天,他就躲在阴凉的居室中,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因为一出门,总免不了那些繁冗的行头,一件件穿,一样样带,他就是态度再严谨,也不大愿意为此遭罪。

不过现在好了,呆在这屋子里,外面那些关于夏天的烦恼也仿佛是同他一刀分作了两段。天热就热,再热也热不进他心里。他心里死水似的凝作一潭,早就凉透了。

起初的时候,他还想想,想自己究竟是怎么糊里糊涂的落到了这般境地,也想万长河究竟有没有依照计划带人前去营地里进行围剿。然而一桩桩的事情找不出答案,他唯一能想明白的,就只有自己的贴身侍卫刘为姜。

刘为姜背叛了他,先是串通赵宝栓换他兵,接着又逼着他跳崖弄断了他的腿。

一前一后,这不过是短短的几天功夫,他就什么都没有了。既然一无所有,他觉得自己也没了继续思考的必要。

刘为姜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来给他送饭,一天两顿,看着他吃,吃完就走。期间两个人都不说话,因为实在是没有说话的必要。熊芳定想明白的,他已经看到并且领受了,而他不想明白的,也没有兴趣继续探究。反正死活只有两条路,他一个半身瘫痪的,选哪一条都不能成行。唯一可以等待的,便只有让旁人扛着他抬着他,去作那旁人心中的选择。

门锁在极其安静的时候响了一下,紧接着是锁链划过门把的声音,等那响动过后,刘为姜端着个盘子走入了房内。

他是个态度严肃的军人,也是个忠心耿耿的仆人。几乎是悄无声息的把盘子放到床面上,他伸出双手穿到熊芳定的腋下。然后就跟大孩子抱玩具似的,一点一点把人搀扶着立起来,靠到身后累叠的枕头上。

盘子里摆着一碗肉粥,铺好餐巾之后,他把碗送到了熊芳定面前。熊芳定没有接,转脸望向那扇闭合的窗户。

“你跟着我几年了?”

刘为姜微微一怔,显然是没料到对方回主动同自己说话。短暂的沉默过后,他低声答道:“八年。”

“八年。”不知道这日子是多了还是少了,略作回想,熊芳定只有种大梦初醒的遗憾,“八年还养不熟一条狗。“

刘为姜垂着眼睛不作回答,手里缓缓的搅着那碗肉粥。

“吃吧,吃完我叫人来给你洗个澡,这两天天气热,不洗澡夜里睡不踏实。”

“你还管我踏实不踏实?”

嘴边,递上来一勺半凉的粥。熊芳定猛的拂过去,当即就把那一碗东西全打翻了。稠乎乎的白米顺着薄被的背面淌下去,脏了一床。

“夜里睡白天睡,有分别?自从进了这里以后,除了睡觉我还干过什么?”压抑许久,熊芳定的怒火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他受不了这青年假惺惺的模样——有胆量在他背后捅刀子,却没脸卸下那副时日长久的奴才相。

双眉紧锁的怒目而视,他低头对着默默收拾的青年啐道:“没种的东西!”

刘为姜对着一番怒骂,没有反应更没有回应。抱起被子出去,片刻之后,他端着个水盆又回到了屋内。

熊芳定气的满脸发红,连脖颈都是红的,好像腔子里燃了一团热火,灼得他心肺俱伤。然而刘为姜自顾自的绞了毛巾之后,爬到床上,开始脱他的裤子。

熊芳定脸色一变:“你干什么?”

刘为姜头也不抬:“别人做我不放心。”

说着话,他已经剥出了两条光腿,长时间的不见光,那腿上的皮肤显得愈加细白——这是熊芳定的优点。虽说五官相貌上并不出挑,但人有一副天生的好条子,脱光了浑身上下通体雪白,皮肤细腻骨肉匀称。单单摆着看,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若是下手去摸,便又有了触觉上的享受。然而刘为姜木讷,不是懂得那些享受的专家。脱了裤子,他只知道用毛巾沿着两条笔直的腿一点点的往上擦,一擦擦到腿根,视线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当中黑丛丛的耻毛上。

熊芳定羞恼愈加,喝道:“不用你来做好人!滚!现在就给我滚!”一手指着大门,他没法动弹,恨只恨自己那不争气的两条腿,既不能蹬出去狠狠的踩踏对方,又不能忿然的夺门而去。坏了一双腿,他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跑不到,只能在这里虚张声势。

刘为姜听他骂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我走了,谁照顾你。”

伏下身体,青年将嘴唇和鼻尖抵向他,开始贴着腿中间的毛发嗅他身上的气味。熊芳定双眼圆睁,只感觉对方的鼻尖正触着自己腿间那软绵绵的器具。鼻息淡淡,活着口中的一团热气吹出来,吹得他浑身一颤。

很快,刘为姜含住了他,嘴唇湿润柔软,箍紧了圈住柱形的茎身之后又从口内探出了一点舌尖。舌尖刁钻,是块伶俐的活肉,顶进尿口上下滑动,顿时弄的他腰腹酸软,止不住仰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低吟。

刘为姜一手抓住他,一手顺着底下的卵丸摸至会阴,指肚轻轻的抵住那一小片皮肉走动抚摸,摸得人气息紊乱的打了个激灵。

“……混账东西!”

经不起挑逗,被人纳入口中的器具几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完全的苏醒了。直挺挺的由耻毛中跃出来,再血脉贲张的插入红润的嘴唇间,余下根部两颗收缩颤动的卵丸,牢牢的贴住青年张开的下颚。

刘为姜在他下面埋下脸,鼻尖也就此没入,浓黑的耻毛随着吞吐的动作一下下的擦过他脸颊的皮肤。熊芳定低头看,正吸到喉咙口的气当即便噎住了一半。

他心里不愿意,然而身体却在视觉与生理的双重刺激下违背着意志硬要向腹下席卷的极乐投靠。毫无办法的,他红了脸又烫了心,伸手摁向刘为姜脑后,用着力气挺身往人喉咙深处顶进去。

泄愤似的动作之中,那硬挺的器具时不时的总要露出一截半点水淋淋的茎身,抽到大半再重新顶入,粘稠的唾液便顺着红白分明的嘴角一点点的往下滴。只是一小会儿的工夫,他那一片全湿了。燥热难捱,他扬起脸接连不断的发出呼吸,不带呻吟,只听气流进出。

刘为姜伏在底下面色潮红,两颊因为吸吮的动作鼓缩不断,中间抽空的拔起一眼,竟是目睹了对方情动十分的模样。略显困惑的一皱眉,他垂下眼睛又把口中的器官往深处吸进去。重重的几记摩擦,一股热流射在了他的喉咙里。

熊芳定摊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下的枕头已经滚到了一边,仰面朝天的看着天花板上的花纹,他忽然哼哼的从腔子里憋出了两声闷笑。

刘为姜舔舔嘴唇,重新绞了毛巾来给他擦拭下体。擦着擦着,这青年忽然面露疑惑的抬起了头。然后像只猫一样轻轻巧巧的对着床上的人探出两条胳膊,他爬到了熊芳定的正上方。

脸对脸,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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