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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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民国]狼狈相奸-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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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生微微的弓着脊背,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动也不动,雪白的颈子从衣领中露出来,是和大腿皮肤一样的颜色。赵宝栓看了两眼,忍不住伸手过去摸。这时候天气已经有些凉了,所以那大腿摸起来并不暖手,又滑又凉,一下就吸住了赵团长的手。

支起半边身子抱过去,他从后面搂住了沈延生,然后用手指捻着人衣服前的扣子,一粒粒的往下拧。

“不吃点东西?”嘴巴凑近去碰碰耳垂,赵宝栓嘴里还留着糕点的香甜,一张嘴那甜蜜的气息就从嘴里跑出来,嗅得仿佛连耳垂也一道有了甜蜜的味道。伸出舌头舔,他舔得缓慢而周全,最后把整片耳垂勾进嘴里,用牙齿轻轻的咬起来。

沈延生还是一言不发,直到赵宝栓脱了他的衣服,两只手心贴着肋侧的轮廓一点点的往上摸。摸到胸口捻住一双乳。头,又拿指甲半轻不重的刮。这次他终于有了反应。眼睛微红的回过头来看赵宝栓,脸颊和嘴唇也起着淡淡的血色。

“我是不是做错了?”

赵宝栓顺势在他嘴巴上亲了一口,问道:“错什么了?”

“虞棠海死了。”两只眼睛垂下去,他仿佛是对于此事十分介怀,心绪上长久的得不到平静,就连晚饭也不愿意吃了。赵宝栓看他这样子,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嗤笑,然后从旁边的茶碟里拿了块糕点来吃,自己咬了半口,另剩下半口摆到沈延生嘴边喂着他吃。

“那老头子这辈子吃穿不愁的,活得顺溜的很,死就死吧也没什么亏,还至于你这么一直挂在心上?”

沈延生说:“要不是我硬逼着他去,他也不会死的这样不明不白。”

赵宝栓道:“这么说吧,其实他今天既然敢去,心里肯定就想过会有这么一遭,只是运气不好没躲过去,早一步去地底下报道而已。”伸出一只手拢住人两条大腿,他把沈延生整个抱过来捂在自己怀里,继续道,“死了就死了,你还想他干嘛,有这闲工夫还不如想想你那个旧同乡,他可比虞棠海刺手多了。”

提到仇报国,沈延生心里就有愧疚,依照赵宝栓的心思和脾气,估计自己这招围魏救赵早就让人给看透了,可他就是一直没点破。这么一来倒像是自己有意的欠着他的人情,不过这人情藏在暗地里,自己没脸说,也更加的不愿意说。

伸出舌头舔掉嘴唇上沾的砂糖粉,他扭过身去揽了赵宝栓的脖子:“不想他,想他我心烦。”

赵宝栓捉着空档在他嘴上偷了口甜,说道:“你不想他,他可想着你,我早看出来了,这混小子对你有心思。”

沈延生一皱眉,亲亲密密的揽脖子变成了巴掌直扇后脑勺,赵宝栓笑眯眯,顺势把整张脸都拱进了他的衣领里。

两个人手忙脚乱的缠上床,不多会工夫便赤条条的脱了个精光。赵宝栓仰面躺着,结实的胸脯口随着逐渐剧烈的呼吸上起下落。而沈延生趴在他两腿之间,一双手正捉了那条东西裹在手心里揉搓。不间断的做着向上抽拉的动作,这小白脸俨然已经把他当成了一件新奇的玩具。翻花似的上下研究,只把那东西弄得硬邦邦直挺挺,吐着眼泪珠子从毛从中整个顶出来,抖了又抖,颤了又颤,最后直撅撅的把鼓胀湿润的伞头戳进嘴里去。

含住赵宝栓,沈延生是有一丝犹豫,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所以脸一红只恨这屋里的灯光亮得过头。嘴唇吸着圆形的顶端,他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的在腔子里乱跳,乱得压住呼吸,就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断续的呜咽声。吱吱呜呜的叫,嘴里的东西又立即的大了一圈重了一层,抵住他湿软的舌头,动都不好动。埋怨似的揪住底下的耻毛抓了一把,他直起脖子就要往后撤,谁知道赵宝栓在这个时候坐了起来,两只手压住他的头,整个又把那根热滚滚的东西直插。进喉口。一下含得极深,他脸上贴住了一片潮湿瘙痒的耻毛,不由自主的又气又羞,脖子连着后脊背,瞬时红成一片。

赵宝栓压住他,只管着往喉咙内的软肉里顶,顶一记笑一声,几声过后,那声音也渐渐的也转成了喘。两眼一闭,他只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快从那小眼上直冲出去,然而快乐不断的又舍不得这么快就放,所以靠着力气与定力硬憋在直挺挺的器具里一下接一下的抵住人舌面继续摩擦。沈延生伏在底下喘不上气,浑身的血流都要逆了。猛的一个使劲挣脱出来,他气喘吁吁的就给了赵宝栓一个巴掌。只可惜大口的呼吸用尽了他身上多半的力气,这一巴掌就跟扇风似的轻飘飘,还没打到皮面上,已经让赵宝栓一把攥在了手里。

笑眯眯的弯着两只眼睛,赵团长显然是很高兴。因他今天得了如此意想不到的待遇,几乎是有些破天荒的难得。俯身把沈延生裹到下面,他那根硬挺挺的东西就贴住了对方的肚皮,就着汗津津的触感往里顶了两下,一面用嬉笑的口吻将嘴唇递过去问道:“好吃么?”

沈延生一睁眼,两只眼睛都瞪圆了,沉下腰身往被褥里面躲避,口中低声骂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赵宝栓掰开他两条腿,整个半身都跪了起来,然后一左一右的拉起两只脚踝各啃了一口。抓住沈延生的腰把人拖到自己面前,他五个手指伸下去包住了人半硬的腿间。那地方因着兴奋而源源不断的从顶上走着水光,颤颤巍巍的翘在半空,也是个忍得无可奈何的样子。赵宝栓嘿嘿的笑,一个指头封了人顶上的小口,然后又用另一只手从底下揉住两颗卵丸,一上一下的同时开了工。

沈延生本打算继续骂他两句,然而这快乐来得猝不及防,口中“嗯”的哭了一声,整个下半身都跟着扭动起来。回过神咬住嘴唇,他两只眼睛湿漉漉的又是恨又是恼,脚趾尖紧紧的蜷起来举起多高,正随着那上下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发着抖。

赵宝栓一低头,见他那样子也不像完全屈服,因而更起玩心,伏下去舔着沈延生的嘴唇,他舌尖弯弯的直往里头撬,撬开上唇撩了一口里面的软肉,又把底下揉搓卵丸的手指放上来,捏了单侧的乳。头。

手底下细细的捻,一双嘴唇不停歇的连亲带蹭,很快就把沈延生弄得当场缴械,呀的一声闭紧了双眼,他射出赵宝栓一手湿,湿的淋漓酣畅,沈少爷脸上红得快要烧起来。微微晃神的躺向枕间,他模糊的往地下望了一眼。只见赵宝栓拉着他的两条腿正往自己肩上架,当中那根东西直挺挺的翘在那里,是个蓄势待发的样子。

光是从尺寸上来说,这东西其实有点过于伟岸,虽说他们这不是头一次,可每回进去的时候,沈延生心里都有点怕,怕这东西搅得他头昏脑胀的失了方向,更怕那种奇异的快乐让他上了瘾,食髓知味的舍不得松口。

这样期待又含糊的,他呜呜的摇了摇头,两只手撑着身体向后撤了撤,可动弹不得。赵宝栓掐住了他的腰,让他整个屁股都悬在半空中,只由着腹下刚射出来的精水顺着肚腹向下流过来。精水黏糊糊的带着稠,和汗液滚在一起,分成好几个枝杈缓缓的流,好像一条动作缓慢的舌头,细细的舔着他身上的皮肉。沈延生觉得痒,是舒服的痒,因而从口中喃喃的溢出低吟来,伸手碰到前面,直接把那痒的源头软绵绵的揉散了。

等到精水亮亮的涂了整快胸脯口,他胸口上两粒乳。头也硬得立了起来,殷红的颜色缀在雪白的皮肤上,好像两粒鲜嫩多汁的果实,寂寞难耐的停在枝梢等人采撷。

赵宝栓低下头,毫不犹豫的就咬住他,两粒乳。头轮流嘬,嘬得水声啧啧作响。又连他胸口上的潮湿的精水一道吃尽了,意犹未尽的只是舔,舔得白皙的皮肤阵阵发红,最后开花似的咬成好几朵吻痕,透肤入血的绽在他身上,随着呼吸的动作上下起伏。

沈延生眯着眼睛,已经快分不清痛和痒,潮涌似的快感整个裹住他,让他从头到脚的浑身舒服。迷迷糊糊的伸手搂住赵宝栓,他两条腿分得不能再开,露出底下张合不已的入口,正浅浅的咬住肉。棒的顶端。

赵宝栓低声的笑,一面慢慢地把自己推进去,进到半截猛的整根插入,惊得沈延生在他身上发出一声叫喊,“啊”的一下,整个脊背都拱起来,然后实在受不了似的,从粉红的眼角渗出两滴眼泪来。

“太,太大了……”讨饶似的发出呢喃,沈延生朝着上方的赵宝栓睁开了眼睛。眼珠子黑漆漆的,浸在两汪水光里,映出眼底的可怜兮兮。赵宝栓哄着他亲了嘴唇,又用手去摸他的脸,从鼻尖摸到眼角,最后舌头尖含住那睫毛上的眼泪珠子,小心翼翼的亲了两口。沈延生接连的呼了几口顺气,身体愈发的软下来,也就这么一两秒的工夫,赵宝栓开始动了,从小动到大动,速度和力道都是越来越快,卯着狠劲的向内冲,好像前一刻的抚慰完全为了这一时的得罪一样,当即就把沈延生逼得直哭出来。

张着嘴不受控制的放出低吟,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又麻又热的触感从底下漾上来,直催得他腿间的东西再度发硬,一小会儿的工夫就湿漉漉的淌着水整个顶到了赵宝栓的小腹上。赵宝栓顺势的握住他,一边笑一边继续往他屁股里捅,捅得又深又快,几乎不留间隙。同时在手上不住的挤着那根东西,五个指头轮流伺候,一松一紧的动作都快要听到嗤嗤的水声。沈延生的心跳都快停了,牢牢的抱住赵宝栓,他仿佛听不见也看不见,只留下后面一截软肉鲜活的含着那不断进出的肉。棒。浑身发热的舒服到一定程度,他也毫不矜持,嗯嗯的从嘴里发出低吟,底下软绵绵的小口也跟着一阵阵的绞紧。

交合的地方密不可分的咬在一起,胸脯和小腹也是皮肉交叠的不住发出摩擦,赤条条的两具肉体紧了又紧,似是要不分你我的彻底印进彼此身体里去。

赵宝栓抱着沈延生上下颠弄,每一下都因着下沉的分量进得极深,真顶到舒服的地方,小白脸就会发出低声的呜咽,好像小猫让人挠了肚子,欲拒还迎的不肯放他走。

如此颠鸾倒凤,到了后半夜总算是勉强收工,赵团长龙精虎猛,是还能来上几次,沈延生却是手脚发软的招架不住了。没有吃晚饭,又做了这样一桩劳重的体力活,他两眼虚晃晃的直发青,就连说话都是有气无力的。赵宝栓抱着他去浴室里洗了一遍,洗着洗着手脚不老实,捉住他软绵绵的东西又开始没羞没臊的揉。揉到半截直接把人从水里捞出来,贴着浴室的白墙一把摁住,就这么站着直接又给干了进去。这一次的时间更加长,长到沈延生叫都叫不出来,两粒卵丸里的东西经过这一晚上的折腾早就倾囊相授。最后哭哭啼啼的从精口中吐出仅有的存货,瞬时就尿了一地。

第二次再洗澡,赵宝栓不敢看他了,手忙脚乱的擦洗完毕,干干净净的把人送回卧室里。及至沈延生躺上了床,他才小心翼翼的趴在床沿边上,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饿了?”

沈延生点点头。

赵宝栓看了看茶碟里所剩无几的糕点,又问:“吃点?”

沈延生摇摇头:“太甜,吃不下。”说着,他挣扎着要坐起来,伸手要去够床头的电铃。赵宝栓一把摁住他:“你干嘛?”

沈延生说:“我让下面的佣人给我炒个鸡蛋吃。”

赵宝栓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他们都睡了,你还让他们起来吗?”

沈延生一皱眉:“要不然呢,为着他们要睡觉,我就得饿死?”

这当然也是不行的。

稍微的顿了这么一两秒,赵宝栓从地上站了起来,随手捡了衣服裤子穿到身上,就要往门口去。沈延生怕他就这样一走了之,当即揪住了他后背的衬衣。可等到赵宝栓回过身,他手也松开了,不知道自己这下意识的举动到底是什么意思,因而半红着脸摊开手赶着人骂道:“滚滚滚,我不留你过夜。”

此一时彼一次,这反应既可爱又真实。赵宝栓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转过来就把他给抱住了。驮到肩上背着出门,背上的小白脸还不老实,虽是没了力气挣扎却还攒着一口气骂人。半句不客气刚出口,赵宝栓轻轻的打了他的屁股,说道:“你可留心收声,要是惊起了底下的佣人,都来看你的笑话你还活不活了?”

这么一说,沈延生又老实下来,嘟嘟囔囔的小声埋怨了两句,看着赵宝栓把他往厨房里搬。

“你这是干嘛?”

赵宝栓把他往门边的凳子上一放,自己摸到灶台边去,东摸西摸,又从炉子勾起阴火吃了热碳,一边动手做着活,一边回道:“你不是说要饿死了么,我还能真让你饿死?”

沈延生坐在小板凳上,屁股是很疼,然而强忍着没吱声。就着厨房里的灯光,他盯住了赵宝栓的后影又开始走神。

怎么还有这么一天呢?自己坐在这里,等着赵宝栓炒出鸡蛋来吃。

这未免有些匪夷所思。

想着想着,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笑的声音十分短促,几乎有些发傻。

“你还记着我教你跳舞么?”他问道。

赵宝栓挥着锅铲,应得十分欢快:“记得,怎么不记得。”说着,他把两只脚在地上轮番的换着踩了两个步子,仿佛是很得意的样子,“我聪明,学得快。”

沈延生见他笨拙的露出活泼相,忍不住打压道:“你跳得不好,不如我跳的好。”

赵宝栓嘿嘿的笑,不作反驳,只把那几样厨具弄的叮当作响。

鸡蛋金黄的,在油里噼里啪啦的爆着声响,由生到熟,是个十分热闹的过程。赵宝栓技法拙劣,所以翻得愈发小心翼翼。谨谨慎慎的维持着荷包的形状,时不时带着一种炫耀的心理回过头去看看门边的小白脸。

小白脸倚在门框边,脸上也是微微的笑,漂亮的面孔在灯光的笼罩下,愈发显出一种朦胧的美好。赵宝栓看了他两眼,觉得这个人简直要美成天仙。天仙美,他睡了天仙更要美。

喜滋滋的时候,又听后面的沈延生叫他的名字,回过头去,只见小白脸把个脑袋歪在一边,两只眼睛也已经闭上了。嘴上嘟嘟囔囔的不知道说着什么胡话,显然是在梦里先一步的会了周公。

赵宝栓把鸡蛋从锅里捞出来,用个盆子装在旁边,搓搓手走到人跟前,轻手轻脚的蹲下去。

“沈延生,沈延生?你不吃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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