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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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坂田银时的火影生涯-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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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手上。直到最后一刻,他都还想要守护你,这就是不自量力的下场。”
“不准这么说他!”佐助强忍着精神上的痛楚,嘶吼出声。

鼬闭了闭眼,继续用残酷的声音说道,“我愚蠢的弟弟啊,你想问为什么死的是他不是你么?那是因为你太弱小了,根本没有让我杀的价值。所以,憎恨吧!痛恨我吧!丑陋地活下去……带着用他的生命换来的苟且偷生,即使卑躬屈膝,也要像条狗一般摇尾乞怜地活下去。然后尽力地、尽力地逃跑吧……等你什么时候,有了同他一样的眼睛,再来到我的面前吧。”

终于支持不住的佐助,终于在鼬冷酷的声音中倒了下去,映入他眼帘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鼬那充斥着不详意味的万花筒写轮眼。

而鼬,终于在佐助闭上眼睛的那一刻,让眼中的泪水肆无忌惮地滑落。
他突然想起那个银发的孩子三岁那年给他讲的关于鸡蛋与猕猴桃的笑话,那时的他,其实是想笑出来的,为了维护哥哥的形象,所以生生忍住了。
也许真如他所说,错过了的笑话,就没了笑出来的机会。
而错过了的人,便再也没有拥抱的时机。

*

当佐助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木叶的医院。
护士关切地问着他的感受,窗外来来往往的人流渲染着岁月的繁华与静好。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没有灭族、没有父母的死、没有逃亡、没有阿银的惨烈坠落。
然后当他察觉到身边人隐含同情的目光时,他有种想要发笑的感觉。

不知谁出于怎样的目的,做出了怎样的安排,又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总之,他就如一个单纯的宇智波的遗孤一般,维持着表面上的自由,重新生活在这一片散发着腐败气息的繁华之中。
鼬成了灭族的叛忍,阿银更是被哥哥杀死的早夭天才,而自己,没有逃亡,只是被叛忍鼬劫持而已。

真是完美的谎言!
如果自己没有听阿银说起过一部分真相,怕是立马就要相信了吧。
出于天生的谨慎,他并没有对任何人说起过与阿银的谈话,甚至没有对官方的说辞表现出什么不妥,就如同一个刚刚失去一切的孩子一般,接受了大人的所有安排。
即使这虚伪的谎言让他作呕,但他选择了生生忍下去。就如那个男人所说的,用那么多人命换来的苟且偷生,就算是像条狗一样地摇尾乞怜,也要卑微地活下去。
目前的他还没有逃离木叶的力量。

感到身体略微恢复以后,不等出院通知,佐助直接离开了医院。
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当年他练习豪火球的河岸的时候,看到一个金发的家伙孤零零地坐在那里,不知怎地就想起那个银毛笨蛋被族内的孩子排挤时,对想要教训他们的自己讲出的有毛没毛论,没毛的家伙总是会排斥有毛的呢。这样想着的佐助,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河边的金发吊车尾转过头来看到佐助的笑,敏感地以为被嘲笑,立刻冲动地冲上来要跟他干架。然而他被按在地上,却一点招架的意思都没有,只是越笑越大声,在对方莫名其妙的眼神中,笑得泪流满面。
一头金毛的鸣人有些手足无措地站了起来,嘴里不停嚷嚷道,“喂喂,你别哭啊!我真没怎么用力啊!有这么痛么?”
而佐助只是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打开了他想要搀扶的手,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宇智波被隔离起来的族地。
他穿过客厅,走过父母血染的卧室,最后来到银时常常偷懒睡觉靠着的那根廊柱前,学着当时银时的样子靠坐了下来。
当时他的表情多么惬意啊,午后的阳光那么温暖。
为什么此刻却下起了冰冷的雨?
银酱,你总说少年要多笑笑才好,要记得补充钙质,不要想得太多。
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哭了。
从今往后,我会一个人好好地生活,记得多喝牛奶,好好长高。
所以,哪怕只有一次,仅仅只有一次,来看看我好么?
让我也看一看同样长高了的你。

*

四年后。
佐助终于顺顺利利地从忍术学校毕业。四年的经历除了日以继夜的训练乏善可陈。
只有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他才敢稍稍想起阿银,想起鼬,想起他最爱的两个哥哥,一个杀了另一个,原因却有可能是为了保护他。
这事实如同钢刀一般刮着他的心,他心中充满着强烈的愤恨,却又不清楚具体该去恨谁。但这世间的事情总有其运行的道理,所有力的角逐才会导致最终的结果。
可如果这结果,是连阿银这样的笨蛋都被逼死,那么这个世界,果然还是有哪里不对吧?要找到那个坏的地方,把它剔除。
还要控制着心中那只野兽,它夜夜叫嚣着要毁灭这个将阿银从他身边夺走的世界。
只有在稍微想起阿银的时候,才能找回快要崩溃的理智。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看到那个散漫地家伙带着吊儿郎当的笑容站在他面前,揉着他的脑袋说着,“佐助,你要好好地成长起来。这个世界并不完美,有光就有影,但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如此美好。”
现在佐助终于能够稍稍理解那种共存的矛盾。
这是一个阿银爱着的世界,又是一个将他夺走的世界。
一个如今的他,既想要守护,又想要破坏的世界。

阳光映照在那笑容上,在回忆里一遍又一遍地清晰起来,连那温暖的光晕中的微尘都仿佛触手可及。
他记得那片广阔的天地,流淌的大河,翱翔的孤鹰,天地下那个人殷红的眸子看着他,说,“没有什么痛苦可以长久,你生而自由。”
阿银,如果早知道这自由要用你的生命去换,我宁愿一生只做一只笼中的家雀。

*

毕业后,下忍第七班正式成立,带队上忍是一个叫卡卡西的银毛颓废大叔,让佐助总感觉有种莫名的亲切。
新的班级成员并不讨厌,虽然都有点吵,但还是合作愉快,顺顺利利地完成了一个伪报成C级任务的B级任务。
完成任务的过程中佐助受了点伤,连他自己都奇怪自己会不由自主地去保护那个金发吊车尾。难道是因为对方同样是被排斥的“有毛”的家伙的原因?

因为顺利完成了一个B级任务而心情愉快的第七班成员一路上悠悠闲闲地往回走,当到达木叶门口时,看到了一个可疑的穿着和服扎着双马尾的银发卷毛,正拿着个护额似的东西跟守着大门的不知火玄间争论着什么。

当佐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时,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大脑的动作冲上前去紧紧地从后面抱住了对方的腰。
那人顿了一下,轻声说了一句,“佐助,我回来了。”
佐助抱着他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轻微颤抖着,有很多话想问,但最后到嘴边的只有一句带着哭腔的“欢迎回来。”





第十九训

鸣人觉得自己的世界观碎了。
为什么刚刚建立了良好关系的伙伴会在任务完回村后突然抱住一个怎么看怎么可疑的家伙。
画着夸张的浓妆,梳着卖萌的双马尾,还穿着一身粉色的和服,虽然在俊秀的面孔下并不是特别违和,但怎么都要比白的性别特征更明显一点吧!
还有那一双充满了颓废大叔味跟卡卡西如出一辙的死鱼眼……

佐助你醒醒啊!
没看到小樱已经灰化成背景板了么?!
原来你一直这么臭屁对各种花痴的女生视而不见是因为喜欢这种重﹒口﹒味么?!
好像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真相啊!

鸣人想起自己第一次注意起佐助,是在那条他常去发呆的河边,本来在嘲笑他的家伙却突然又莫名其妙地哭了起来,那是他第一次觉得,啊,这家伙也不是特别难接近么。以为生活幸福成绩优秀的优等生原来也有哭得这么伤心的时候。
只是那样外露的情绪只有一次,此后无论他怎么挑衅,对方都只是一边鄙视地喊着他吊车尾的一边把他打倒。

一直到忍者学校毕业又跟他分在同一个班,天台上的自我介绍,鸣人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的时候,他却很冷淡地说道:
“喜欢的东西有一个,一个银毛的混蛋,讨厌的东西也有一个,一个银毛的混蛋,梦想是成长为他期待的那种大人,以及……”
最后的话音佐助隐去没说,但鸣人清楚地记得,他露出了一个十分凛冽的眼神,只是一闪而逝,却充满了黑暗的情绪。
如果是后来的鸣人,大概会懂得,那个眼神,叫做仇恨。

这样的一番话后,当时的卡卡西露出了一种很莫名的神色,像是惋惜又像是怀念。
而小樱却在闻言后诡异地盯着卡卡西,从此以后在任务中都很防备他接近佐助。

原来那个银毛的混蛋在这里么?!
此刻的小樱盯着面前抱着的两个人,只觉得累感不爱……

而带队上忍卡卡西,在自己班上成员各自不在状态的时候,觉得自己有必要去搞清楚现在的事态。
于是他走上前去,无视以为死了多年的人突然诈尸的事实,一脸熟稔地举起一只手跟对方打着招呼,“哟,好久不见。”
好像对方只是外出旅游了一趟回来一样。

银时转过身来,也若无其事地打起了招呼,“哟,我回来啦,等会儿记得把之前借我的钱还我。”
卡卡西= =,“不要这么自然地说得好像我真的借了你的钱一样。”
“咦,难道没有么?”
“什么时候有过?!”
卡卡西抽了抽嘴角,直觉再纠缠这个问题吃亏的可能是自己,于是转而面向玄间,询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玄间叼着千本,一脸头痛地指着银时,“这个可疑的家伙要进木叶,说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
卡卡西耷拉着一双死鱼眼看向银时,“我记得你在很多很多年前就已经参加过中忍考试……”
银时一脸木然,“啊,你说的谁啊。我们很熟么?我叫卷子,天然卷的卷。如果你见过跟我很像的人大概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哥哥之类的吧。”
卡卡西= =#,“不熟刚刚干嘛一脸自然地跟我打招呼。”
“啊,那个,路上见到有人跟你打招呼结果是完全不认识的人但未免其实是自己记错了失礼得罪人所以装作很熟悉地回应这种事也是经常有的吧?”
卡卡西指了指还抱着银时不放的佐助,“如果你不是我知道的那个人,那他抱着你做什么?”
银时试图掰开佐助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却一再失败了,只好任由这种状态漫不经心地说着,“缺乏母爱的小哥看到街上亲切的姐姐就会冲上去求安慰这种事到处都有吧。”
“不,这种事哪里都不会有!”卡卡西无力地扶额。
银时还一脸正直地拍了拍佐助环在他身前的手臂,“来,小哥,告诉他我是谁?”
佐助默了默,闷声在他背后喊了一声,“卷子姐姐。”

佐助你的节操呢!
卡卡西觉得他的心都要碎了,为什么自己那平时一脸冷酷骄傲正直的可爱学生在见到这货之后就毫无节操地刷下限。
这已经不是形象崩坏的问题而是完全的人格崩毁了吧?!

放弃了让银时承认他自己身份的打算,卡卡西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你说你是来参加中忍考试的,有什么证据么?”
银时把手中的护额往他面前递了递,“诺,我的身份证明。”
卡卡西接过来,只见一个做工粗糙的护额上刻着歪歪扭扭地两个大字,“糖分!”
卡卡西默默掩面,“这是什么?!”
“护额。”
“我当然知道是护额!我是问这是哪个忍村的标志啊,分明是儿戏好么?”
银时一脸的正直,“啊,告你无故侮辱他国引发外交问题的哟,这是新成立的糖之国甜忍村的标志!”
“糖之国甜忍村……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为好了。”卡卡西无力地垮下肩,“那公文证明之类的总会有吧?”
银时一脸无聊地挖鼻,“那种厕纸一样的东西不要也可以吧?”
“必!须!要!有!”卡卡西强调。
“好吧,等会儿会有人送来,大概。”银时不负责任地说着。

话音刚落,旁边传来一个沉凝的声音,“哟,卷子,你怎么还没进去?”
卡卡西循声望去,看到一个红色短发额头上刻着“爱”字的少年站在他们旁边。
银时用熟识的语气招呼着,“哟,假发,他们要身份证明之类的东西,你那儿有么?”
红发少年铿锵有力地回答,“不是假发,是我爱罗……啊,不对,是桂!”声明正身后,他才从衣襟里掏出了一张纸,单手抖开,一脸霸气地说道,“身份证明的话,就用这个吧。”

卡卡西定睛望去,只见传单上双手抱臂的少年背着个葫芦一脸拉风的站着,照片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悬赏通缉!”
于是他终于想起这个少年到底是谁了。

砂忍的一尾人柱力,一开始被砂忍村严密地监视和隔离,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的情报。但他八岁那年,突然在砂忍村发动政变,几乎动摇了四代风影的统治,后因年龄太小功亏一篑,不得不背井离乡开始逃亡生涯。
在逃亡的途中,与神秘人士组成了“JOY两人组”(自称),两人在各国积极活动,虽然砂忍追杀不断,但都轻松逃脱,江湖传言称“逃跑小太郎”(其实也是自称)。然后取得了部分大名的好感和雷之国的支持,在雷之国附近的一个小国顺利建立了新的忍者村,暂时还未与火之国建立外交,但因得到了多国承认,砂忍村最后不得不放弃了对他的追杀,承认了其同等的地位。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12岁建村的超级天才、忍届新星、传说中的爱!的!战!士(还是自称)么?!
卡卡西一瞬间觉得这世界太不可理喻。

因为对方是被正式承认的国家,且这次有可能是来同木叶建交的,所以玄间和卡卡西不得不恭恭敬敬地把人放了进去,至于银时那拙劣的伪装,也没有人再提。
没看到一尾连身份掩饰都不用砂忍村还不是得对人视而不见,这么想来银时肯伪装一下已经很给面子了。

玄间放行后,银时正准备离开,却发现背后的家伙居然还没有放手的意思。
银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喂,粘人的小鬼,粘了这么久总该放手了吧?你这是要成为背后灵么?”
佐助闷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不要。”
银时望了望天,“觉得在同伴面前哭出来很羞耻什么的少年你也到了青春期了啊。”
“才没有哭!”
“那你从我背后出来。”
“不要!”
“算了勉为其难再背你一次吧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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