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清楚的。不过,仅仅是触摸,似乎不能让刘林东兴奋起来。他想了想,低头含住没有反应的颗粒,用牙齿轻轻咬住,再用舌尖去舔,像小宝宝喝奶那样吸。
努力了半天,对方还是没有多大情绪起伏,他有些失落,不解地说:“怎么会没反应,书上不是这么说的。”
“傻瓜。”见他一副好学宝宝遇到难题的表情,男人笑了:“因人而异,懂吗?”
“怎么弄才能让你有感觉?”他歪着头,脸上的泪痕还没干,鼻头红通通地挂着水,眼睛也是红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想让你舒服。”
这摸样虽然邋遢,却不脏,反而让人生起许多怜惜。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心里砰砰地跳,这家伙不知道自己的魅力吗,总是摆出无辜的样子地诱惑人。压制住狠狠要他的冲动,刘林东用沙哑着声音要求:“骑上来自己动。”
“这个不行,我做不到……”他小心地拒绝,还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即使隔着布料,也能一眼看出鼓起来的男性象征,体积巨大到不可思议。虽然想取悦他,自己也有很多期待,但韩鄀元心中挥之不去的还有恐惧。男人的雄物太大,他还没做好全部接纳的准备,之前被强上的记忆涌上心头,更让他胆怯起来。
如果由男人主动来做还好些,现在让他自己动,心里那道坎过不去不说,还相当难为情。
“我受伤了,动不了。”温柔地引导他,知道他的顾虑,刘林东不着急,搬出自己的伤势,果然让对方产生了动摇。
“放松,别害怕。”炙热的气息吐在韩鄀元耳边,男人用他充满魅力的声音俘虏他的身心,一边轻咬敏感的耳垂,再顺着耳朵的形状来回舔着:“你看,这样不是很舒服吗。”
“啊……林东……”被男人锁在怀里,用有力的胳膊圈住,韩鄀元觉得自己像只没有反抗能力的羔羊,完全被征服了。恍惚中,他听见刘林东用絮语一样的呢喃对他说:“听着,你不需要思考其他的事,只要顺从我的意志,就能获得至高无上的享乐。”
“顺从?”他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其实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就是叫你乖乖听话,真是个笨蛋。” 在某些方面,他显得特别迟钝,但男人却觉得很可爱。
把傻乎乎发愣的笨蛋抱在怀里,用手指巧妙地抚弄,不断刺激他胸前的小小突起。已经变硬的颗粒被捏在指尖,时而搓揉,时而拉扯,光是被手指玩弄,韩鄀元就感到一波波快·感,身体难以承受似的抖动起来。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喘息,脸上也火辣辣地烫,他低下头,想掩盖一身狼狈,但男人不许他逃。
“让我看你的表情。”下巴被捉起,刘林东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慢慢覆上自己的嘴唇。
他多次舔那些小小的不太整齐的牙齿,再追逐不断躲闪的笨拙的舌,像要掏空对方口中的空气那么用力吮吸。
“哈……”长时间的深吻让人喘不过气来,韩鄀元拼命推开男人的头,好不容易才获得新鲜空气。不知是接吻的刺激,还是窒息感太过强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气,麻痹感传遍四肢,身体抖得很不正常,却发出十分享受的鼻音。
“小傻瓜,接吻的时候要用鼻子呼吸。”在韩鄀元喘气的空档,男人麻利地解开他的睡衣,从上到下爱抚他的背和臀部。
等他喘够了,又是一个持久的深吻。
舌在口腔内反复交缠,不分彼此,刘林东主动出击,把怀里的人吻得神魂颠倒,全身脱力。屋子里回荡着滋滋的接吻声,让人头脑充血。很快,双方的理智均被击溃。他们换了一个姿势,男人把瑟瑟发抖的韩鄀元牢牢压在身下,低头咬他的脖子,一手探到有些红肿的入口,用指腹摩擦外面的褶皱。
“啊啊啊,别弄那里……”奇妙的感觉从局部扩散全身,沿着骨髓奔流到四肢,一阵收缩,他发出剧烈的颤抖,把乳白色的精华喷在男人腹部。
“这就出来了?”刘林东也楞了,这么敏感的身体,还真是宝贝。
释放后的韩鄀元有几分钟失去了思考能力,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压在他身上那具强壮的身躯。两人贴在一起的身体产生了高温,细细密密的汗水像虫一样爬满肌肤,本来应该是很恶心的触感,却因为男人的接触变得很舒服。
“林东?”感觉下肢被抬起,他不解地问:“你要干什么?”
“不许逃走。”用力按住他的腰,用手指不能比的巨大顶住那个位置,男人开始发力,试图进入能让他取得极乐的地方:“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痛。”
“拿出去!”没有足够的前戏和润滑,被强行撑开的入口似乎发出了撕裂的声音,疼痛比想象中还难以忍受。无法闭合那处,被外力扩张,毫无怜惜的不断入侵都让他难以承受。他用手抵住男人的胸膛,也不顾会不会压到他的伤口,拼命往后退,嘴里不停地喊:“好痛,快拿出去。”
“别用力,进去就不痛了。”箭在弦上,怎么可能让他溜走,男人用蛮力握住他的腰,再次往里推。
“啊啊啊——”好痛,粘膜绝对被撕裂了,能感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往下滴,是血吧。他不敢往下想,又不怕挣扎得太过分激怒刘林东,像上次一样强上。但他实在太痛了,根本无法忍受贯穿到最后:“答应的事情还没做,就骗我上床。大骗子,你说要让我在你身上穿个环的,先让我穿。”
急中生智想起男人的承诺,这么一嗓子,确实让他停下动作。
“好,先满足你。”把进了一点的东西拿出来,上面果然沾了血,男人一边考虑等会用点润滑油扩张一下,一边拿出穿孔的工具:“想穿在哪里都可以,随你喜欢,绝不反悔。”
泛着银光的金属器具摆在眼前,韩鄀元反而不敢下手了,要在活人身上打一个洞,虽然是极细小的孔,也需要一点勇气。
犹豫了半天,他怯生生地问:“要不我不穿了,你也别做了,咱们洗洗睡吧。”
“做梦。”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眼里很是不悦,连带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些。他压低声音,像只准备攻击的野兽:“我的忍耐有限。”
被他忽然变化的表情吓了一跳,韩鄀元本能地往后退,怀疑眼前这个人是不是有双重人格。温柔的时候细心体贴,鬼畜起来就完全变了个人,性格强硬不说还听不进别人的话,自顾自地按照喜好进行一切。可是,一旦看见他眼里危险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干脆一狠心,用手指着男人的男性象征:“穿在这里,敢不敢!”
冷笑,刘林东优雅地靠在沙发上,抬起一条腿:“有本事就来。”
虽然说了不得了的话,但真叫他往男人的那玩意上扎针,韩鄀元当然不敢下手。但不做的话,又觉得很吃亏。
他犹豫了半天,才拉开拉链,放出已经完全挺立的肉柱,捏住连接柱体和小球的那层皮。刘林东在他这里挂了个狗牌,反正也取不下来了,那就还他一个穿环好了。这么想着,照着男人当时给他穿孔时那样,先仔细消毒,再把穿孔定位器夹上去。
“不是想让我难受吗,应该穿这里。”用手握住暴涨的前端,男人很不满意他选的地方。
也许是受不了韩鄀元的磨蹭,他接过工具,自己选了个合适的位置,甚至没用穿孔器,只是做了消毒,就把长针从小洞穿过去。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一样,他连眉头都没皱,毫不犹豫地扎透肉,再从冠状沟穿出。
“你疯了!”虽然是海绵体,但也覆盖着大量血管,而且这个位置弄不好可是会死人的。
但男人没有停手,他把针取出来,换上一个小号的金属环,又开始在茎体上穿孔。因为场面太血腥,韩鄀元完全看呆了,直到他给柱体上打了两个洞,换上穿钉后才反应过来,扑上去阻止接下来的动作:“够了够了,你要干什么,很痛的,别再这样了。”
“心疼了?”男人玩味地笑,倒是住手了。
“光看都痛了,你怎么下得去手。”想帮他把那些奇怪的装饰拿下来,但又不敢乱动:“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去给你找消炎药。”
“别走。”抓住他的胳膊,男人眼里都是情·欲,他舔舔干裂的嘴唇:“说好的乘骑位呢。”
“都这样了还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不痛我都替你痛了。”急死了,房间里居然没有消炎用的药膏,他甩开男人的手,慌慌张张穿上一套制服:“我去下医务室,你给我呆着哪也别去,不许胡思乱想,我马上回来。”
望着一阵风一样跑出去的韩鄀元,男人难得露出喜悦的笑容,心里盘算着等他回来要做什么。不过系统公告打断了他的思路,两个小队同时获得关键词,进入下一关,其中包括英宁那个队。几分钟后,团队徽章传来对话:“刘林东,我知道关键词是什么了,你先哔——再哔——然后哔——就可以哔——了,通关简单得很,快点过来,我们等你!”
……
这混蛋说的什么,重要线索全被游戏系统自动过滤了,听到耳朵里是一串搞笑的哔哔声,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内容。
“谁听得懂这玩意。”男人无语地关掉团队徽章,被他一闹,东西都软下去了。虽然心思在韩鄀元身上,但也不能不考虑游戏的事,男人靠在沙发上,开始分析现在掌握的情况。
首先,英宁小队和另外一个队伍同时获得关键词,说明他们当时正在进行某项活动,才会同时进入下一关。
要知道关键词是什么,势必得调查两个队伍之前的活动,这不难,城堡里到处都是监控镜头,把录像调出来看就知道了。但这个游戏不按常理出牌,很难推断词语是什么,就算知道了,要达成获得条件也不是简单的事。刘林东分析着各种可能,渐渐产生了困意,受了这么重的伤,体力透支也是情有可原。
他抬眼看了看时间,估算着韩鄀元起码也要十来分钟才回得来,干脆趁机休息一会。也许是长时间高度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也许是真的太累,这一睡就过了一个小时。醒来时候是凌晨3点,韩鄀元还没有回来。
“该死。”心中升起一阵不安,后悔不该让他一个人出去。
掏出小队徽章查看他的位置,地图上的红点显示人在地下调·教室,刘林东立刻抓起衣服,朝地下一层赶过去。
城堡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小套间,里面有卧室、会客厅、调·教室,可供客人们尽兴玩乐。但地下调·教室就不一样了,那不是温柔调情的存在,更类似刑房或者惩戒室,是专门用来给不听话的奴隶上刑的地方。韩鄀元一向怕痛,而且医务室在二楼拐角,根本不可能跑到那去,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抓住了。
心头焦躁不安,男人无法考虑对策,不管是不是陷阱,直接踹开调·教室的门。篮球场那么大的地下室里站满了NPC,几个人围在中间,正在殴打一个跪在地上的瘦小身影。
小元……
看到韩鄀元双手被缚,嘴上带着一个狗嘴套,被几个男人粗暴地拉扯头发殴打,刘林东就恨不得火力全开,把这些人全部干掉。
“放开他!”他的愤怒达到极点。
“尊敬的King,欢迎您。”见刘林东怒发冲冠地走进来,为首的金发男子才抬手制止,让手下停止暴行:“身为处刑人,我想我有义务和权力维护城堡内的制度。而您,作为最高统治者的King,真是不可思议,竟然和一个低贱的教具混在一起。不但同吃同睡,还给他穿衣服和说话的权力。我没看错的话,这可是处刑人才能穿的制服,您是要侮辱所有S阶级吗?”
关押期限一到,米歇尔回到游戏的第一件事就是报仇。
他继续笑,用塞壬之音迷惑众多NPC:“伙伴们,我们的King沉迷在下贱的教具身上,忘了自己的职责。这样的人,不配成为我们的统治者。”
“不是的,林东……不,King带我去房间是为了惩罚我。”不好,因为他写的文章有森严的等级制度,被米歇尔抓到漏洞,估计会煽动全体NPC对付刘林东。
韩鄀元急了,连忙为男人开脱,换来的是更多的暴力对待。米歇尔举起黑色的训诫棍,很狠打在他身上,痛到骨头里的击打让他无法忍耐,痛得大叫,但棍子只落下去了一次,疼痛也没有再度来临。抬起头,发现男人已经抽出大剑,抵在米歇尔脖子上:“让你住手,听不懂人话吗?”
“King为了一个教具,要和处刑人动武,各位看看,这就是你们的王。”他故意用煽动的声音呼喊,引起了众多NPC的共鸣。
“林东,别管我。”小声地劝说,目的是不让事件扩大。
但男人面不改色地说:“小元不是教具。”
“哦?”米歇尔来了兴趣,双手抱在胸前,那张漂亮得不像人类的脸露出狠毒的表情:“那我倒想听听King的见解,这家伙不是教具,莫非还有别的身份?”
“他是我的爱人。”男人专注地看着韩鄀元的眼睛,继续说:“是我,刘林东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最爱的盘子给画的插图,被欺负的小元~拿训诫棍抵住他头的是东哥,具体情节见下章。
、主人,请别太过分
“爱人?”米歇尔用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刘林东,笑得直不起腰,周围也是一阵喧哗:“你说这家伙?一个低贱的教具,还是男的。”
对于挑衅,刘林东没有反驳,他只是看着韩鄀元,眼神沉静而深情。
韩鄀元跪在原地,也回望着他,中间的视线包含无数复杂的情绪,无法用言语表达,但相信彼此都明白。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太多的交汇融合在一起,是不是现实世界已经无所谓了,失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所有的艰难险阻也成了调剂品,苦闷也随风而去。他甚至笑了一下,原来,心中空了的那一块,早在不知不觉中填满了。
“林东。”虽然想站起来,但因为重心不稳,刚挣扎了一下,又狼狈地跌回原地。奇怪的是,男人没有去扶他,他只是那样看着,看他无助的样子,然后露出笑容:“别动,很快来救你。”
出于自私而扭曲的独占欲,他没有第一时间制止别人殴打他,仅仅是把剑架在米歇尔脖子上。当然,这是为了表达愤怒,并不是救人的必须手段。
对他来说,韩鄀元越痛苦,越可怜,就会越依赖他。
在恐惧和绝望中挣扎,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