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出来了……”韩鄀元心里感激,想说几句感谢的话,可是下腹部一阵搅动惊得他猛地坐起来。
和持续的胀痛比起来,这一刻简直太美好了,他发出便秘已久终于得到解脱的声音,门户大开,把咬死不放的东西吐出来。刚滑出来的时候,刘林东的雄物顶端还连着一只卡祖笛,接触空气不到两秒,卡祖笛变成穿环上的坠饰,合为一体,系统也适时地发出通知,恭喜玩家刘林东获得神器高音激光炮!
“高音……什么玩意?”韩鄀元还没反应过来,月夜大喊一声别对着他,把他从床上拖起来,两人一起滚到房间角落。
“小心!”刘林东的男性象征早就处在爆发边缘了,只是刚才被咬住无法发泄,现在脱离束缚,很快喷发。
因为变成神器,他也不知道自己射出的液体会变成什么玩意。等真正射出时才知道那威力如此强大。不再是液体,而是某种激光光束,带着刺耳的尖锐响声冲出去,把床打得稀烂不说,还把地板轰了一个大洞,破坏力直达底层。
我靠!这是韩鄀元心中唯一的想法!
“我打赌你能射穿一米厚的钢板。”月夜检查破损的地板,得出一个不得了的结论:“杀伤力虽大,不过这个也太不实用了,你总不能每次打敌人之前都先脱裤子撸一管。”
“朋友,非常感谢你的帮助,不过现在可以让我们两单独呆一会吗?”男人也是头昏脑胀,多余的话一句也不想说。他胡乱捡起半截床单,把韩鄀元整个包起来,抱到浴室去洗洗身体。月夜非常识相地蒙住眼睛,假装什么也没看到,大步走出狼藉的房间,嘴上还说:“收到,电灯泡这就走人,还会帮你拦住无关紧要的人!”
“还痛吗?”无暇顾及他人,到了浴室,男人就把韩鄀元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又在洗漱台上找了精油,涂在手上帮他按摩肩颈。
“痛是不痛了,就是太丢脸,好想死。”完全不想回忆刚才那一幕,简直是人生中的污点。他这么说,男人有点不悦,低头咬他的耳朵作为惩罚:“怎么,和我做·爱被人瞧见很丢人?”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就喜欢抓住他的小辫子不放,还抠字眼,让韩鄀元也不爽起来:“问题是我们明明分手了,还搅和在一起,别人该怎么想。”
“关他们什么事。”刘林东不以为然。
被看见也好,那玩意变成神器也罢,对男人来说都不是大问题。他唯一困扰的是某个器官变成杀伤性武器,以后就不能跟心爱的人滚床单了,这是非常痛苦的事,光想就觉得很难熬。可是,为了不把韩鄀元轰成肉酱,他必须好好忍耐直到找到解决办法!
“小元,你不怕吗?”说起来,看到他射穿了地板,韩鄀元居然没有立马逃跑,难道这个不逃走会死星人改性格了?
“哼,是你的话,我都包容得下,有本事就把激光炮塞进来,不管多大威力我都能夹碎。”气氛似乎又回到在一起的时候了,也许他们根本不应该分手,因为这世界上如此合得来的两个人,再也找不到其他了。刘林东微笑着,尽情地低头吻他,轻声承诺:“不要对我那么宽容,我伤害了你,理应受到惩罚。在你完全解气之前,我不敢奢望复合。”
“这倒是。”韩鄀元点头,也觉得自己不可以太心软:“对了,明明可以用游戏管理器通话,还能把其他人叫来,为什么我找你们的时候谁都没反应?”
“呃,这个……”男人语塞,不敢说是他请大家不要揭穿,好用亨利的样子去接近韩鄀元。不过他吞吞吐吐的样子太可疑,很难不让人往那方面联想,所以某人脸一沉:“我就知道,做的时候你都不脱衣服,是怕我看到你的纹身吧,混蛋,就知道骗我,你是不是有病啊,那么喜欢用别人的样子强上我。变态,神经病,心理扭曲!”
“是是,我是变态,神经病,心理扭曲。但不可否认,偶尔换下玩法还是挺新鲜的,你不也很爽吗?”他舒不舒服,男人是感觉得出来的。
“这次感觉是还不错,但也是因为我事先知道你是谁了才这样的。因为是你才会感觉很好,而不是因为换了一个人,这因果关系明白吗?我无法想象和你之外的人在一起,太恶心了,所以别那样了。”他垂下眼睑,雾气把眼睛熏得湿润,让男人以为他哭了,更加内疚起来:“对不起,再也不会做那种事了,我发誓!”
“你发的誓能值几毛钱。”韩鄀元嗤之以鼻。
男人之前也许下类似承诺,结果还是弄得他要死要活,所以这也印证了一句老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想把极端的沙文主义者改造成好男人简直是天方夜谭,用脚趾头想都不可能,所以他已经不抱希望了。只要不再发生变成别人的样子强上他的事,其他都可以让步和忍耐。当然,这种想法不能告诉刘林东,不然他会肆无忌惮,得意得不得了。
“对了,元老院的声望要怎么刷,也是打怪做任务?”泡到全身舒坦,韩鄀元把话题引回游戏,问了他一直担心的问题:“你们都变了,我还是原来的身份,有影响吗?我看大家都有自己的职务,我一个平民应该不能随意进入王宫吧,你不是变成王子了吗,给我弄个官职。”
“这个问题我已经想过了,空缺的职位都不太好,不如你嫁给我当王妃吧。”男人笑得满面春风,露出预谋已久终于达成所愿的表情:“不许拒绝,这是为了早日刷满元老院的声望,有配偶和子嗣的继承人更容易获得他们的支持。”
“你确定元老院的人这么好糊弄?清醒点好吧,没有人会支持男王妃,你让我从哪里生个孩子出来。”对不正经的刘林东,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搭理他。
韩鄀元裹了条浴巾走回被严重破坏的卧室,想找套衣服穿上,结果翻来翻去都是女装。
“这里是没开明到国民都支持同性恋婚姻,不过你可以扮成女人。”刘林东一脸正经,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还拿出欧洲电影里常见的那种华丽长礼服给他比划:“反正你白白嫩嫩的,化个妆,把喉结遮住,不要出声,绝对能瞒天过海,元老院那边也不可能派人来查你的裸·体。”
“不行,让我不说话倒是很简单,可是王子怎么可能娶个哑巴,他们肯定不会同意的。”摇头,继续摇头,坚决摇头。
怎么看他也不是伪娘的材料,要扮美人只有米歇尔或者绝对迷人那种阴柔系的帅哥才可以,再不济还有个现成的月夜,虽然是个萝莉,好歹一直保持小女孩的样子。再看他,就一土肥圆,就不自爆其短了。见他拒绝,刘林东只能耐心劝说:“只要说你昨天遭到袭击受了惊吓,暂时失去说话的能力,问题就解决了。”
“你干嘛不找个漂亮点的,我这么难看……”在长相方面他有些自卑,特别是被一群相貌出众又挺拔的人包围,他那个身高简直跟哈比人一样:“要我说月夜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反正他当伪娘已经几十年了,得心应手。”
“别打月夜的主意,他看起来最多十二岁,你要我变成恋童癖变态吗?”劝说不起作用,那就直接上。
刘林东没了耐性,打算强行给韩鄀元穿紧身衣,对方不配合,两人在房间里扭打。当然不是使出全力的那种,更像玩闹,一追一逃,笑声比动手多。
“小笨蛋,抓到你了!”终于,男人把气喘吁吁的猎物死死压在床上,捉住他的双手:“紧身衣、蓬裙、吊带袜一样都不能少,识相的话乖乖给我穿戴整齐,然后去大厅举行婚礼。不然……小心我把你就地正法!”
“我说刘林东,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事了。首先,我没原谅你,为什么要陪你演戏?其次,你要跟我结婚难道不应该先求婚吗,这样压着我算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又要强上了。”用力推开男人,韩鄀元坐起来,不甘示弱地反骑到他身上,占领制高点:“不过我也不是那么跋扈,不通人情的家伙,为了游戏能取得胜利,我穿一下女装也没什么,可是就我一个人穿太不公平了,你也得陪我。”
“拜托,你见过哪国的王子会穿着长裙到处乱逛。”男人脑补了一下自己穿蕾丝礼服的样子,顿时一身恶寒。
“那你去找别人吧,看谁肯陪你这个虐待狂一起闹。”他不肯,韩鄀元也不让步,两人僵持了半天。看来小元已经不是那个男人说什么都听的小白兔了,刘林东在心中权衡利弊,终于叹了一口气,任命地说:“只有晚上,我们两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拍照留念,不能告诉别人!”
“知道了,想让我穿什么,你自己挑吧。”虽然不是很满意这个结果,但让鬼畜沙文猪做到这个地步还是很爽,所以没有继续为难他。
刘林东摇摇头,重新从柜子里选了白色的紧身衣,同色系的衬裙,然后是紫色长裙。趁韩鄀元研究这些复杂的衣物时,男人又开始挑选假发和帽子,总之上流社会的女士该必备的一切配件,他都准备好了。
“林东,过来帮帮我,这个我不会穿。”紧身衣这玩意他见过,不过背后的带子完全不会系。
“深呼吸,收腹,我要用力了。”刘林东虽然是学纯艺术的,但也选修过一个学年的设计,对中世纪的礼服不算陌生。他动作麻利地帮爱人系好紧身衣,又套上吊带袜,细心调整,直到完全合身为止。韩鄀元虽然不胖,毕竟是男人,骨架还是粗大些,穿上衬裙后完全没有女人的妩媚,反而有点虎背熊腰,让他开始抱怨:“我就说不行,丑死了,我不要穿!”
无法容忍自己变成小丑一样怪异的摸样,他开始动手脱衣服。
“浅色系多少会让人显得膨胀一点,没关系,等穿上外裙就修长了,听我的没错。”他拿出深紫色的长裙,亲手替小元穿上。
因为剪裁的关系,这条裙子没有那么夸张的下摆,不像一般宫廷装那么高高耸起,是柔顺地垂下拖在地上,加上领口的设计,确实没有那么强壮了。但韩鄀元还是很觉得很别扭,在镜子面前变现得很茫然,怯生生的,有点没见过世面的拘谨。但他不知道,刘林东简直爱死他这种表情了。
“把假发戴上,可能有点热。”他选了浅棕色的微卷长发,挽成干净清爽的发髻,别上精致的珠花,开始呈现女性魅力:“要化妆吗,你的脸有点太苍白了。”
“都弄成这样了,你不把我画得漂漂亮亮的,小心我咬死你。”白了他一眼,韩鄀元决定把这个角色扮演好,弄点女王气质出来。可是他真的不适合女装,怎么看都很别扭,有点像没长好的人妖。他自己不满意,相当嫌弃,刘林东却喜欢得不得了,小心翼翼帮他扑粉、画眉、刷睫毛,效果居然很不错。
“看看,我的小元,我的王妃,你真美。”他从身后抱住他,两人在镜子前站了很久,看里面那对似乎很般配的恋人,静静享受这一刻。
“我们为什么又分手了?”韩鄀元垂下头,眼睛盯着地板,不敢看了刘林东的脸,多一秒都觉得痛。
“因为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伤害了你,全是我的错。”男人叹息,握住他的手:“你说得对,我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因为不能确认你有多爱我,所以做了那些荒唐的蠢事来证明心中的疑惑。我现在知道错了,小元,对不起,我是个混蛋,你应该愤怒。”
“其实我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会想我们错过的太多了,好不容易在一起为什么还不能珍惜彼此。”人生苦短,没有太多的七年可以浪费,而他们在短短一个月里,竟然分手了两次:“说起来我也有错。因为太软弱,总是依赖你,把一切都交给你处理,才让你那种大男子主义膨胀得不可收拾。实际上,这个问题我想了很久,也许我应该更坚强一点,变得独立,有自己的人生。”
“你不打算原谅我了?”这番话刺痛了刘林东,他抓住韩鄀元的胳膊,把他拖到自己怀里:“别这样,我不想听这种话,如果你恨我就惩罚我,但不能离开我。”
“林东,你还是不明白,我只是不想爱得那么卑微,不想成为你的玩具或者附属品。”想和他并肩作战,想帮他击退敌人,想两人一起共度难关,但这些话又不知该如何出口:“因为太爱你,我已经没有自我了,甚至愿意像牲畜那样被你圈养起来,这很不可思议,正常人不会产生这种可怕的想法。我很害怕,怕自己……会像个变态。”
“变态又怎么样,你就那么在乎别人的看法?”刘林东向来独断独行,根本不惧怕世人的眼光,所以他无法理解韩鄀元的畏手畏脚:“我是沙文猪也好,虐待狂也罢,就算是神经病也和别人无关。我在乎的是你,只有你,你也应该只看我,只考虑我的想法。”
“这太难了,生活在社会中,怎么能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人言可畏,特别是像韩鄀元这种内心不够坚强的人,无法想象要如何面对刺人的现实:“人生不是游戏,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里,现实生活比这里残酷得多,你要怎么跟你的父母说你爱上了我。我是个男人,法律不承认我们的关系,我也无法给你传宗接代。你想过我们面临的困难吗,这不是两个人的事……抱歉,我又说了煞风景的话,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吧。”
、宫斗,宠妃与奸臣
“这么美丽的女士一个人呆在幽静的花园,不怕遇到坏人?”韩鄀元想冷静一下,自己去了皇宫庭院,找了个隐秘的角落发呆,可偏偏有人不让他好过,又来搭讪。
“别闹了,我现在心烦。”推开胡闹的绝对迷人,他把头埋进裙摆,闷声闷气的说:“我已经没事了,你追过来干嘛,卫队长不需要保护王子的安全?”
“刘林东那么彪悍的人还要我保护?得了吧,他保护我还差不多。再说我没见过女人,好奇得很,你让我试试,看看到底是什么感觉。”来人可不想走,大胆地把他搂住,双手在平坦的胸部来回摸索,还用力捏了几把:“混蛋,太不专业了,好歹垫几个胸垫,这么平像话吗。”
“一胸不平何以平天下,再说女人也有贫乳啊,没看过桃濑光的片子?那可是贫乳女神,光看胸部跟男人差不多,不过在宅男中很受欢迎,反正这世界上多的是喜欢幼女的变态。”打掉乱吃豆腐的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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