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等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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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等虐吧!-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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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改看着陈柏舟那羞涩的纯情模样,忽而兴致大起——其实君子属性搁在大叔受身上还是蛮有萌点的嘛。君子这种生物,貌似还挺适合被调。戏、被蹂。躏、被压倒的。
陈柏舟被霍改看得极不自在,匆匆拜别了罗老,便落荒而逃。
霍改目送着陈柏舟那古风雍然的背影隐没于暗夜之中,脑内热血更甚。不知某大叔那慎然守礼的模样因为□而败坏得乱七八糟的时候会是何等景色呢?霍改霎时灵感如潮,恨不能提笔就上。
说起来,那年下攻要找谁比较好呢?万仞仑?圣母娘攻对上君子叔受?一想到那崩坏的画面,霍改登时如遭雷劈,啥灵感都米有了。CP这种东西,果然是不可逆的神物。咱还是回去洗洗睡了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晚更了一天,劳各位久等了。昨天本来写了3000的,结果今天一看,不行,感觉不对!于是苦思冥想三节课,陈柏舟这个人终于在我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下课一回来,便将之前所写统统推翻,重新写起。然后灵感如泉,刹车不住,便又一鼓作气写到了将近5000字。
掩面,本来想早点更的。苦等的各位看官,对不住了。蛋黄就是这么个纠结到欠抽的主儿。希望这样的陈柏舟可以得到大家的喜爱,不过,不喜欢也没关系,那么多受虐儿,总有你欣赏的一款。蛋黄希望,每一章都能给大家带来一些快乐和惊喜,你的认可,就是蛋黄的动力。O(∩_∩)O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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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知识小普及】
藏钩据《酉阳杂俎》引辛氏《三秦记》记载:“汉武钩弋夫人手拳;时人效之;目为藏钩也。”汉武帝的钩弋夫人的手总是握着拳;伸不开;见到汉武帝才伸开;里面握的是个钩子。于是;人们就玩起了藏钩之戏;多人参与;猜出钩子藏在谁的手里。周处的《风土记》记载:“义阳腊日饮祭之后;叟妪儿童为藏钩之戏。分为二曹(队)以较胜负。……一钩藏在数手中;曹人当射(猜)知所在。”不仅民间的老人小孩喜欢玩这种不费脑力和体力的游戏;而且这游戏在后宫女性之间也颇为流行。李白的《杂曲歌辞宫中行乐词》写道:“更怜花月夜;宫女笑藏钩。”玄宗时后宫以藏钩为乐。岑参的《敦煌太守后庭歌》写道:“醉坐藏钩红烛前;不知钩在若个边。”花蕊夫人的《宫词》写道:“管弦声急满龙池;宫女藏钩夜宴时。好是圣人亲捉得;便将浓墨扫双眉。”宴会上玩藏钩;不是罚酒;而是用墨画花脸。《宫词丛钞》的创作时间无考;其中有两首涉及藏钩的作品:“欲得藏钩语少多;嫔妃宫女任相和。每朋一百人为定;遣赌三千疋彩罗。”(《宫词丛钞》第二六)每队100人;赌3000匹彩罗;真是声势浩大呀!还有;“两朋高语任争筹;夜半君王与打钩。恐欲天明催促漏;赢朋先起舞缠头。”(《宫词丛钞》第二七)不舍昼夜地玩这游戏;君王也参与其中。——此内容摘自古代传统文化网
      
 
  60、婚姻乃坟墓无疑
 
60、婚姻乃坟墓无疑
夜深,客散,霍改优哉游哉地往自家马车走去。车夫殷勤地为霍改掀开车帘,霍改探身进去,万思齐和易老已经在马车上端坐着了。易老坐在一脸寒霜的万思齐对面,瑟缩不已。霍改猛然想起了被狼逼到了墙角的兔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三少您来了啊。”易老一看霍改回归,顿时如蒙大赦,一个劲儿地示意霍改去安抚某座冰山。
“哥~”霍改软软地唤了一声。
万思齐就像没看到霍改也没听到招呼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面无表情。
这两兄弟毕竟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了大半年,对彼此的性格也算是知根知底。霍改一看万思齐的反应。立刻就明白过来万思齐这是生气了。
万思齐这人比较率性,处得高兴了,他就恨不能把人二十四小时绑在身边一块儿玩;处得不高兴,他就不搭理人,一个人默默散发冷气。
霍改一屁股在万思齐身边坐下,跟车夫招呼声“回客栈”,便闭上眼,开始养神。
现在有易老在,要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方便,于是霍改决定等万思齐先散会儿冷气再说。
易老看看寒气更甚的东家,再看看混不在意的三少,默默把自己缩成了一小团。
回到客栈,万思齐顶着张生人勿近的脸进了房间,和他同房的霍改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后边。
关上门,早已在路上计划好要如何安抚冰山的霍改一个蹬步,冲着万思齐的背影就猛扑了上去。
万思齐被霍改冲得一个踉跄,随即反手将人托稳。
“哥,我告诉你个好消息。”霍改像只考拉般挂在万思齐的背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万思齐颈边,神秘兮兮道。
“什么好消息?”万思齐背着人,慢慢往床那边走去。
“陈大人请我明日去他府上做客哟~”完全是邀功的口吻,所以听起来格外招人恨。
万思齐脚步顿了顿,然后一语不发地接着往前走。
“你不高兴?这不是你希望的么?”霍改本以为万思齐听到这个好消息会立马阴转晴,不想等来的却是阴转雪。
“嘭”的一声,霍改呈乌龟翻身状跌进了绵软的床铺。
霍改揉了揉后脑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万思齐发射着控诉光线。
万思齐弯□来,扣住霍改的肩,身体的阴影将纤细的少年完全覆盖,幽深的眼眸寒光闪烁,唇齿开合,言语如冰:“我希望的是,他把你放到心上,而不是放到床上。”
霍改愣了一下,继而唇角狂抽,喂喂,大哥你要不要这么犀利啊,咱还徘徊在陈家门口呢,你就断定咱的终极归宿是陈家卧房是不是早了点儿!
“只是一般来往而已,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霍改覆上万思齐扣在自己肩上的手,故作不快。
“你在色。诱他,我看得出来。”万思齐的手捏得更紧,眉头紧锁。
霍改立喷,色……色。诱?!大哥你犀利过头了啊喂!虽然咱确实是在行勾搭之事,但你完全可以说成是在充分发挥个人魅力的同时进行友好往来嘛。
“为什么?”万思齐的身子压得更低,声音里强压着澎湃的怒意,视线像箭一样直直射穿霍改的双眼,锐不可当。
霍改舔舔唇,有点小紧张。万思齐这回貌似怒得有点儿严重啊。要是自己没能立马在这儿给个交代,是不是就得立马交代在这儿了?
“为什么?”万思齐又问了一遍,口气冷得直透心肺。
霍改的眉头微微蹙起,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氛围……怎么看着那么熟呢?压倒在床、愤怒逼问、然后……解释无效、OOXX?对了!这是**界小攻抓住爬墙小受的标准套路嘛!我勒个去,这广告插播再强也不能直接顶了正剧自个儿上吧?
“哥,你先放开我。”菊花骤紧的霍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从嗓音到眼神都透着楚楚可怜求放过的气息。
“不放。”万思齐回答得异常干脆,毫无转圜余地。
对比了一下双方实力,霍改也只能无奈接受了在这种JQ四溢的场景下进行沟通的现实。
“我从来都没想过上陈大人的床,也不会上他的床。”霍改明智地先表明了立场。
万思齐的手微微松了些,眼里依然有怒火在无声地燃烧。
霍改略微别开头,半垂下眼睑。若是看着万思齐说话,霍改总有种一言不合就会发生以嘴封嘴这一狗血桥段的不良预感。
霍改默默唾弃了一下自己过于“**”的思想,开口解释:“你带我来的目的是与陈大人交好不是?而我能与他相处的时间不过寥寥几个时辰罢了。而要保证在这几个时辰内得他青眼,仅仅靠着这张与画中人有八分相似的脸并不一定足够。所以,为保万无一失,我故意给了陈大人一些暧昧的暗示。君子无非就是耐心的狼,本质上那也是冲着肉戏来的,比起一个面善的少年,一块悬吊在眼前的肉更能让人欲罢不能。而他的邀约,也证明了我手段的有效性不是么?”
“万仞仑,你这是在玩火!”冰冷的声音里透着逼人的怒意,万思齐黑色瞳仁里藏着汹涌的波涛:“要是他真对你做了什么……”
“他不会。”霍改直接打断了万思齐的话:“他是君子,就算他真对我有欲。念,在我没有明确表示献身之前,他不会下手。反而会因为对我心怀邪念而倍感愧疚,进而还有可能因此作出补偿于我的举措。”
万思齐咬牙:“你怎么知道他不是那道貌岸然之辈?”
‘因为他是我儿子口牙!这娃的设定如此,不合礼仪规矩的事他是不会干的。不论是将一个娈童放到心上,或者是将一个良民放到床上,于他而言,都一样是禁忌,违背君子之道的禁忌。’
这些理由霍改自然是没法诉诸于口的,所以霍改只能换了个听起来比较靠谱的说法:“当今士人,无不以拥妓纳妾,声色歌舞为遣,养童豢旦,放浪嘻游为乐。而陈大人一介风流名士,后院却澄净如池,我想,在这方面,这人还是可以一信的。况且,就算他想,我也不会干啊,一旦被他得了手,我在他心中便会立马从往年之交,沦为娼伶之流,身价大跌。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就算是为着个人利益,我也要保住清白不是?”
万思齐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万仞仑,瞳色漆黑,暗涌深沉。
“怎么?”肩膀被压捏了这么久有些生疼,霍改扯扯唇角,琢磨着自己到底还需要交代些什么才能让万思齐放自己过关。
万思齐从喉咙里溢出一身叹息,终于松了手,一身寒气瞬间烟消云散,但一些更为沉重的东西却沉淀凝滞了下来。万思齐彻底俯□,他的手环过霍改的腰背,将人轻轻拥入怀中。然后双臂一点一点收紧,于是颈项相交,心口相贴,气息相融。彼此的温度浸过衣衫,透过肌肤,钻进血肉,烙进骨骼。
霍改茫然地望着床帐顶,眼神没有焦点地乱飘,他总觉得这状况有点不对劲,一时间却又理不出头绪,于是只好感受着彼此的心跳继续茫然。
“别拿自己的身子当货物般算计,你不该这么算,也没人值得你这么算。”沉重却温柔的嗓音,他吻上他,万思齐略凉的唇贴上霍改白皙的额头,百般怅惘、千般珍重、万般怜惜。
霍改愣了好一会儿,才从被亲了的冲击中醒来,将万思齐的意思消化完毕。然后一抹淡红就莫名浮上了眼眶,喉咙口里像是横了刀刃,将所有已出口的,未出口的堂皇之语绞杀成渣,只余下纯粹的静默,携着诸般情绪,浮浮沉沉。
霍改猛地咬住下唇,将一些即将满溢出来的东西又生生逼了回去——他霍改不是万仞仑,他不需要谁来怜惜也不需要谁来呵护。赌着身体、拼着性命在最短的时间内将BOSS全部解决掉才是正道。只要能穿回去,哪怕尸骨无存又如何,反正这又不是他霍改的身体。
霍改伸手,回抱住万思齐,下巴轻搁在万思齐宽厚的肩膀之上,笑容柔软而疏离。动摇军心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大哥?无谓的顾忌只是脚步的拖累罢了,要知道你的定位是有钱人而不是有情人呐。还是继续干你商人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吧!
“喂,可以松手了吧?”一盏茶之后,霍改无奈地冲着万思齐索取人身自由。
“再抱会儿。”万思齐毫无掩饰地表达了对此活动的热爱。
“热……”霍改挣扎。
“忍着。”万思齐将某人的反抗轻松镇压。
“……”霍改无言望苍天,这独裁的暴政啊。罢了,抱就抱,先把正事解决了再说。“你那里应该收集有关于陈大人的生平之类的吧,跟我说说,我也好为明日的登门拜访做些准备。礼物、衣饰、随从什么的都得在今晚考虑好,你有什么建议也不妨直说。”
万思齐沉默不语,只是将人抱得更紧,几乎要彻底揉进怀里。
“你该不会不让我去吧?”霍改眼神一凛。
“凡你要做之事,我几时拦过?况你与他交好也确有颇多好处。”万思齐松开手,在床边坐下,神色淡淡。
霍改索性蹬掉鞋子,那被子当靠枕,蜷缩在床上,等情报。哎,只恨当初写的是纯肉文,凡是和主角感情纠葛无关的一律直接浮云,搞得现在,对黄瓜尺寸这等不为人知的隐秘一清二楚,对出身生平这等众所周知的情报却是全无概念。
万思齐沉吟片刻后开口:“他的生平我收集到的也不算多,不像你一般连他后院有无优伶都一清二楚。不过你既是问了,我自然知无不言。陈柏舟,出身乾州世卿之家,十七为秀才、十九成举人,二十五取贡生登探花。得娶太师女为妻,时任中大夫,三年后,其妻怀子而丧,不复娶。随后右迁吏部侍郎,而今又任坤城刺史,可谓新帝手下荣宠第一人。”
霍改倒抽一口气,陈柏舟这娃不是跟皇帝有JQ吧?官升这么快,而且,死老婆之后,那官职明显是一路直窜啊。
“你在想什么?”注意到霍改那诡异的表情,万思齐开口询问。
霍改一脸严肃:“在想感情生活和官场沉浮的关系。”
“你这么说倒是不无道理。”万思齐点点头。
霍改的双眼登时亮了,果然有JQ?!
万思齐缓缓道:“外界传言,陈大人对前妻用情至深,这才一直未续弦。太师位高权重,对陈柏舟这位佳婿一直照拂有加,纵然爱女不再,也不曾疏离。”
霍改顿时蔫了……裙带关系神马的,一点萌点都木有!
“怎么?你很遗憾陈大人对其亡妻用情至深?”
霍改理所当然道:“我遗憾这个做啥?陈柏舟又不是因为他前妻才独身的。”
“哦,你怎么知道的?”万思齐的语调听起来颇为阴森。
“啊?那啥……”脑中忽而闪过一道灵光,霍改忙到:“因为我嫂子过世后,大哥你不是也没再娶么?大哥你独身应该不是因为对嫂子旧情难忘吧?所以我推你及人,料想陈大人也如此才是。”
**世界嘛,凡优质男银,要么不结婚,一结婚就必然死老婆!
万思齐面色不虞:“我那婚事,哼!哪里能和陈大人那金玉良缘相提并论?!”
霍改这才意识到万思齐当初当的是上门女婿,逮着这事儿说岂不是等于往万思齐痛脚上狂戳?霍改自知失言,乖乖道歉道:“抱歉,大哥。”
万思齐逮着霍改的小脑袋狠狠搓揉了一把,淡然道:“没事,反正死的那个不是我。”
“啊?”霍改诧异,刚刚咱貌似是在说嫂子的事儿吧,何至于论及生死?有内幕,绝对有内幕!
万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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