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期指从英祖28年,司饔院分院移到京畿道广州郡南终面分院里开始到1883年分院转为民营化为止。这时期发展了青花、辰砂、青花彩、阳刻等多样的技术。这时期的纹样有写实的山水纹、芭蕉纹等以及图案意匠化、七宝纹、蝙蝠纹等,而且有把这些纹样加以嵌入整个陶瓷上的特点。
这件藏品从造型,绘图以及包浆判断应当是朝鲜后期的一件民窑白瓷,其时代相当于我们的清晚期。该器造型敦厚,品相完整,绘画飘逸,颇为难得。
除去这一只朝鲜白瓷器,还有同一批出产的白瓷,朝鲜瓷器受中国瓷器技术的影响很大,但在风格上保持了朝鲜人喜欢的简洁风格以及图案的意匠化。
骆天朝后退,一名工作人员正将一个造型夸张的东西拿了出来,“是火镰!”这样东西连骆天也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看到火镰让骆天惊喜不已。
这个火镰长11厘米,高9。5厘米,火镰荷包部分是用皮革制成,上面有自然的花纹,同时火镰上还镶嵌有14颗红珊瑚和2棵绿松石,红珊瑚也就是珠宝珊瑚了。
如今人们的取火工具,可以说是方便快捷种类繁多,但是在过去,上至皇宫贵族,下至平民百姓取火工具大都使用火镰,千百年来一直是人们使用最频繁的日常生活器具之一,随着时代的发展,随身携带的火镰,除了日常使用以外也开始逐渐成为人们装饰品。从铁器时期开始,人们发明了随时都可以用于取火的工具,这就是火镰。
火镰又名火刀,其主要组成是在一块光滑的铁条上,固定一个皮革等材料制成的荷包,荷包内平时存放火石和火绒。而这些荷包就是火镰主要的装饰部分,大部分都由皮革制成,耐磨耐用。其中皮革表面有皱纹的海牛皮属于上品。除皮革外,荷包还有用铜、木、橡胶等不同材料制成的,形状不同,异彩纷呈。荷包前后面上一般都有各种装饰图案,有动物、花卉纹饰等,提高了火镰的文化品位。
有的火镰上还刻有作坊工匠的名款。随着火柴的普遍使用,火镰逐渐退出了历史舞台,由于火镰都是由工匠手工制作的,很少有完全相同的样式,造型也是千奇百怪,趣味无穷,所以火镰如今也已成为了珍贵的收藏品。
这个火镰,它是藏族人民用来取火的工具,这个火镰更大的作用,它是一个装饰品,而且是达官贵人用的。在镰盖面上它有三组红珊瑚,每一组三个,三三得九,旁边是五个,三,五,九在藏文化当中,是非常吉祥的数字,所以在文化构想上,在艺术感觉上,材料选择上都绝非一般,是罕见之物。
它的年代是清代中期,它的皮子,这个皮子藏话叫做“泽索”,“泽索”是一种,藏民认为很珍奇的动物,直到现在都没搞明白,翻译成汉话是什么动物,而且制成这种皮子的,工艺难度极大,基本上这个工艺,在西藏失传了,所以说它有三个价值,它的材料价值,它的工艺价值,第三个它的历史价值。
难得一见的火镰也出现在索斯比了,骆天叹一口气,所谓树大好乘凉,这些个收藏家一见索斯比动作了,跑得比兔子还快,什么宝贝都往外面掏,今天这里完全成了一个小型的东方文物展了。
骆天看了看时间,迅速地将剩下的拍品作了一次鉴定,没有发现异常的拍品,在鉴定书上签完字,骆天舒了一口气,索斯比的前面的鉴定工作很不赖,唯一走眼的印章也是清仿金的,也是不无价值,自己这一趟倒是赚到了,见识到不少精彩的古玩,其中印度和日本的铜像,也让他印象深刻。
骆天签完鉴定书,就看到工作人员围拢来,将所有的拍品都集中在一块,按照类别仔细分开,以防互相碰伤或刮伤,看他们这架势,好像马上要运走,骆天惊讶道:“伦特先生,现在就要将这些拍品送到会场吗?”
“没错,骆先生。”伦特冲骆天眨了一下眼睛:“我听喻君说过路上发生的事情了,我认为这是不好的信号,我们应该有所改变,计划被打破了,运送拍品的时间不是明天了,就是现在,现在!”
好狡猾的洋鬼子,他居然已经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骆天点头:“伦特先生真是聪明人。”
“你也一样,骆先生。”伦特先生说道,这话意有所指,骆天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今天运送就一定没有问题了吗?
骆天被突来的变化弄得有点浑浑噩噩,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来在哪里,现在他只有希望能与护送车队一起回去,这样路上发生什么事情就可以和山口本或东北帮互通消息了,喻君正无所事事的样子,骆天的工作一完成,他也就在旁边看起了热闹。
“喻君,你过来。”骆天一招手,喻君就小跑着过来了,“什么事,骆先生。”
“昨天晚上伦特先生有找我吗?”
“没啊,伦特先生昨天和你一样,到了晚上就不见人影了。”喻君说道:“留我一个人在酒店里快无聊死了,其他的同事又都在布置会场,就我一个大闲人。”
“他去了哪里?”骆天吃了一惊,他以为伦特在这里没有什么朋友。
“不知道,骆先生,我和伦特先生也称不上熟悉,我才刚加入索斯比没有多久。”喻君抽了抽眉毛:“伦特之前以前也一直在日本呆着。”
“我没有听说过,我对索斯比的业务了解可能还不如你。”骆天实话实说:“不过我没有想到伦特先生一直驻在日本。”
这个偶然间得来的消息让骆天抓到了一点什么,这个伦特,看来要多盯着一点他了,骆天看到地上有一片黑影,伦特朝自己走过来了,他立刻装作惊讶的样子,同时打开了那个微型的对讲机:“伦特先生,原来你一直驻扎在日本,那么你对日本一定很熟悉了。”
“什么?”伦特惊讶道:“看来你不知道,我在日本一年多了,我还会简单的日语,基础的对话已经没有问题了,骆先生……”他抬起胳膊看了一下时间:“时候不早了,我们马上就要出发了,现在我们应该去停车场了。”
所有的拍品都聚集在了停车场,骆天点头:“好的。”
不知道另一边的司忍有听到这段对话吗?骆天和t组织接触过,知道这种隐形的对讲师除了对话窃听的功能外,还有gps定位,司忍没有讲明,可是骆天自己是知道的,司忍此举恐怕是避免引起自己的心理负担,他是担心自己在这边会表现不自然,他又哪里知道骆天和以前的骆天相比,又成熟了不少。
骆天朝停车场移动,跟随伦特先生上了一辆黑色的加长型汽车,尾随在运送拍品的专用货车后面,因为不少拍品很脆弱,不能压,不能摔,因此不能叠加上去,原本一辆货车可以装得下的拍品。动用了三辆,而且在包装的时候又采取了减震防压式的包装,一切都十分谨慎小心。
前面还有两列保安公司的车辆,以小型汽车和魔托车为主,在前面开道,一辆警车开在最前面,有警车!骆天心里安心了不少,这样就算路上有什么情况,警视厅的警察们也不会坐视不理的,骆天转头看着伦特,他正盯着车窗外面,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无论如何,这个男人很可疑,他在日本这么久,要是被收买成为住吉会的内应,也不无可能。
伦特突然转过头来:“骆先生,你有什么事情吗?”
“不,和你一样,我对日本的风景也很感兴趣。”骆天冲伦特笑了,有些意味深长,只见伦特看自己的眼光也不一样,用中国人的话来说,叫做精光四射,十分警醒。
胸前的被伪装成袖扣的对讲机启动了,耳塞里传来了声音,骆天不再与伦特纠缠,专心听着那个声音,是司忍。
“骆天,住吉会果然是要在路上下手,他们有内应。”司忍说道:“昨天晚上你身边有人出来与他们接触过。”
骆天听到这里会意地一笑,是伦特无疑了,可是司忍接下来的话让他大吃了一惊:“是一个东方人!而且很有可能是中国人。”
什么?!骆天的嘴唇紧紧地闭着,很有可能是中国人,自己身边的中国人,知道这事情的只有洪洛……骆天的拳头握了起来,难道说洪洛从一开始就将自己玩弄于股上之上,但骆天马上甩了甩头,洪洛,自己不可能看错人,他绝不是这种人!那么,除了他以外,还有谁?骆天一抬头,看到了喻君,他也是东方人,而且一看就是中国人,他?!
第438章 大礼
第438章 大礼
骆天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仔细回想一下,刚才在仓库里的时候,伦特先生暗示自己说自己也不简单,他好像知道一些什么,他知道什么可是不能与自己直接对话,两人之间的交流必须要通过喻君,只要喻君在中间曲解或是暗示一些什么,就能造成自己与伦特的嫌隙,互相怀疑,喻君告诉自己昨天晚上伦特出去过,而且他在日本呆了这么久,与日本人打交道不在话下,就是基于这一点,自己才怀疑到伦特先生的。
那么,反过来想一下,喻君假如暗示伦特先生,有人对这次拍卖会不轨,而自己和一个莫名的东方男子过往从甚,又在昨天偷偷地出去与人相会,也是会引起伦特先生的注意的!!
真是喻君吗?这个和洪洛曾经是同学的家伙,进入索斯比还没有多久,还是一枚粉嫩的新人,他真有这样的胆子?
喻君冲骆天笑了一下,笑容很纯真,骆天心里一咯噔,假如真的是喻君呢?世事难料,看人也不能只看表面,骆天想到了自己的英语实力,自己一直在努力学习英语,只是因为时间关系,成效不是特别大,骆天直接问伦特先生:“伦特先生昨天晚上是去见住吉会了吗?”
虽然有些嗑嗑巴巴,但伦特先生听明白了,他脸上流露出迷惑的表情来:“什么是住吉会?”
不是伦特,骆天眼角的余光扫到喻君脸上人,他脸上闪过一线慌张,是他!!骆天有了把握,面向喻君说道:“喻先生,看来你好像知道什么是住吉会。”
“我?我这是第一次来日本,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日本的帮派?”喻君的话音刚落,自己也知道露了马脚,面色一暗。
“是了,住吉会这个名字听起来的确是东亚的,可是它可以是中国的,可以是韩国的,也有可能是中国的,我们都是中国人,不知道的人会第一时间联想到是不是中国的什么组织,可是你第一次来日本,却已经知道住吉会是日本的帮派了。”骆天冷冷地说道。
喻君脸上的表情由暗到明,又由明到暗,然后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来,他并不理骆天,转头向伦特先生说了一长串什么,只见伦特的眼睛越瞪越大,突然冲骆天扑了过来,将骆天死死地按在身上,该死的!
喻君一定说了让伦特误会的话,让伦特来对付自己,骆天的语言潜能被激发了出来,他对伦特说道:“喻君骗了你,他联合住吉会要来抢劫押送车,伦特先生,你被他利用了!”
天啊,这么一长串的英文,骆天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从自己的嘴巴里说出来了,伦特的动作缓和了下来:“真的吗?”
这两人谁说的是真的?伦特想到刚才喻君说的话,骆天和日本黑帮纠结在一起,现在骆天又指明是喻君,骆天看伦特被整迷糊了,立刻说道:“我们应该报警。”
“报警”两个字的余音刚刚落下,骆天就觉得太阳穴被冰凉的东西给顶住了:“你还真是麻烦,骆天,我原本不想这样对我的。”
骆天摊摊手,伦特先生的身子坐直了,现在谁忠谁奸一目了然了,骆天冷冷地看着喻君:“你伪装得挺深的,我想洪洛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吧。”
“他可是标准的富二代,自然不用为生计发愁,可是我不一样,我得靠自己。”喻君吹了一声口哨,掏出一个手机来,用标准的日语和对方说起话来,骆天可不知道喻君原来这么精通日语,骆天摇摇头:“你比洪洛强多了,至少我不知道洪洛精通日语。”
骆天看着司机,从车厢里发生突变开始,这名司机居然完全没有回头看过,看来也是喻君一伙的了,骆天问喻君:“司机也是你一伙的?”
“现在才发现?”喻君得意地说道:“内部打不进去,可是周边我是可以下功夫的,好了,马上,交接仪式就要开始了。”
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微型对讲机一直在工作,司忍已经接到消息了,现在一切就交给司忍了,骆天变得释然起来,他坐直了身子,拨开顶在自己太阳穴上的枪口:“喻君,不要这么紧张,我承认,你现在占了上风了,住吉会的人马上就要来了,你就更有优势了,所以,你完全可以放轻松一些。”
伦特先生紧张地看看喻君,又看看骆天,骆天对他说道:“伦特先生,眼下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伦特摇摇头:“不,我真是没有想到。”
骆天觉得讲英文太累了,他闭上了眼睛,这在喻君看来就是举械投降的意思,他说道:“洪洛和你也是一路的吗?”
“你觉得呢,他像是和我一路的人吗?”骆天睁开眼睛来:“怪不得你看到洪洛的时候不怎么高兴了,以前在一起上学的时候,你就不喜欢他了吧?”
“你觉得呢,他可以不用为学费发愁,也不用看其他人的脸色,可是我和他是不同世界的人,在他休息去高极俱乐部打桥牌的时候,我却只能在餐厅的后厨里洗盘子,我现在只是靠自己赢得自己应得的。”喻君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是怎么和住吉会扯上关系的?”骆天想破脑袋也想不能,喻君和住吉会,这两者好像没有什么契合点。
“这太简单了,是我找上他们的。”喻君说道:“我不是守株待兔的类型,我会像猎犬一样主动出击,寻找机会和猎物,价值连城的拍卖品,住吉会当然会动心,在日本这个黑帮合法的国家里,与他们接洽太容易了,比在任何一个国家都容易。”
看来喻君还没有发现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住吉会的人还没有出现,骆天心里有了一些底,要么是山口组,要么是东北帮,他们已经在路上狙击住住吉会了,应该找机会制服住喻君,还有那名司机。
气,自己那股遇到危险或是外在刺激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来的力量,自己如果能够自由引导利用它,那么制服喻君就不是难事了,骆天深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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