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妮娜哭喊着道,好不凄厉。
“安帝斯侯爵!”贝克曼。亚威斯沉声道。
安帝斯沉着脸转头向外面道:“还不把夫人带下去!”
“是。”在门外侯着的仆人连忙应声跑了进来,妮娜硬不想走,两仆人不敢太用力,直到安帝斯不耐烦的呵斥,才将哭着的妮娜拉了出去。
为避让下人,众人都让到了靠近右边桌子的方位,而此时贝克曼公爵距离叶飞云不足两米,或许,没有人将这么一个小孩看成威胁,那护卫和将领都站在了前面。
那两个卫兵上去揭开辈子,就要将伊卡特拉起来,忽然听得有人似带着无奈的低声道:“未想到我居然也还会有冲动时候,也罢,就再冲动一次吧!”这一句话声音略显得清嫩,但是语气却透着不相与之不相比配的沧桑。
第一卷 无相血手经 第九章 挟持
“未想到我居然也还会有冲动时候,也罢,就再冲动一次吧!”这一句响得很突然,可是那两个卫兵的动作并未停下,倒是贝克曼公爵等几人将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少年身上。
叶飞云现在依旧还不到八岁,长年修习易筋经,让他的筋骨远比同龄的少年来得强壮,此时已有一米四左右,但依旧还孩子,说出这样的话,有些让人错愕。
也就在这所有人错愕的那一刹那,叶飞云手上寒光一闪,人已掠上,但是,一声轻咦之声,他有迅速倒退而回,原来,那护卫反应极快,即便之前没有准备,来得突然,但叶飞云刚自一动,他已一步跨过,长剑劈来,剑身上是青色的斗气光芒,这光芒犹如一根根尖针,显然这已经是由斗气凝结的斗罡!
“看此人发出斗罡的速度,只怕有着中阶甚至上阶剑师的实力,不过,保卫一个公爵倒也不奇怪!”只这一刹那,叶飞云对这护卫就有了粗略的判断。
到退而回的他,左手猛的在旁边的茶座上一拍,茶桌震动,上面的茶盅连动下面碟盘的尽数弹了起来,手顺势在上面一抹,这盘碟和茶盅飞速旋转分别向那将领和公爵飞去,行至中途,突然炸裂,化为数十道碎片直袭要害之处。更有几点寒光夹杂其中,与此同时叶飞云鬼魅一般窜起。
叶飞云此时的实力还不足前世的一层,但是对战的经验却没有消失,杀手最会把握的是什么?是机会,是那稍纵即失的机会,游走在生与死边缘的他们能迅速的根据场合作出最有利的判断与行动。因为哪怕慢上或快上一瞬,或者有一个环节失去了掌控,生存的几率就会小上一分。对叶飞云这样的顶尖杀手,更是如此,因为值得他们出手的,无不是辣手至极的人物。
那将领一拔腰间长剑,唰唰就是几剑劈出,速度极快,动作简洁而标准,剑上一道橘红色的光芒覆盖,几剑落下,在常人眼中就如竖起了一道红色的光墙,叮叮叮,袭来的瓷片全被击落,连夹杂其中的钢针也未幸免。
另一边,那护卫反应更快,将贝克曼公爵挡在后面,剑已在手,他并没有那将领这么夸张,剑身上只蒙着一层淡淡的青光,可在运剑的手法上和用力的巧劲,却比那将领至少高明了好几倍,他的剑十分的精准,飞向这护卫的碎片远比那将领多,钢针的角度也更为刁钻,但是没有一个能进他三尺之类,龙皇大陆的剑招大开大阖,这也决定了他们的剑的类型——重剑,剑的重量能让剑势更快、更猛。护卫却能将一把重剑运到这种程度,说明已经粗窥剑法的窍门。
可是紧接着,他的瞳孔就是一缩,因为就在这一瞬间,他已经失去了对叶飞云的把握。他神情一变,迅速转身,又将贝克曼公爵护在身后,剑光闪过,又是数块瓷片化为粉末。但这时,不好的感觉再次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寒意布慢全身,如同一把利刃架在了脖子上,只需要微一用力就可以将自己的头颅割了下来,这样的感觉,让他的全身的斗气一下子爆发出来,将这整个屋子都染成了青色。同时,转身又想将贝克曼公爵护在身后,但只捞到半点衣角。
“唉!”拉着贝克曼公爵后退三步的叶飞云暗自一叹,刚才他并非是想杀这护卫,而是激发这护卫的斗气以判断自己的力量。
“以我现在的实力,若是硬拼,还远不是这些剑师的对手,若再给我些时日,让我将无相血手决,推至第二重境界,事情就好办很多了,当然,杀人可并非只看力量。”
“如果你们不想他出事的话,就马上退到三步之外。”叶飞云一只手抓住贝克曼公爵的手腕,另一只手持着匕首搁在贝克曼公爵的脖子边上。
“你……你……你想干什么!”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匕首贝克曼公爵颤抖着声音道,此时的他全身发软,并非只是给吓着的,而是因为被叶飞云拿住脉门,全身都使不上力气。
“大胆,你是何人?还不放开公爵大人!”回过神来的统领普格斯厉声喝道。
“行刺公爵可是杀头之罪!还不快束手就擒,说不定还可饶你性命!”青色的光芒越来越亮,他也是满脸怒意的看着叶飞云,但是眼中的神色却难掩其慌乱,如果公爵在他身边被刺,他也难逃其责,那怕他是剑师,到时候只怕也不好过。
“尼克,你在干什么,还不放开公爵!你……你……你会说话?”安帝斯指着叶飞云有些不能相信的道,此时的他方才反应过来,以他的实力,对刚才那一瞬间的变化,根本就无法跟得上。
“安帝斯侯爵,此人是谁?难道你认识?”普格斯统领转头大声问道。
“这是小儿……不对,我二子是哑巴,而且仅仅只有七岁,也未曾习武,怎会有这样身手,又怎会干这事,快说,你到底是谁?怎会冒充我儿子行刺侯爵大人。”安帝斯侯爵,年轻之事也曾获得过中级剑士称号,但也仅仅如次,不过,身为贵族的他,眼力可不弱,眼前形势很容易判断出叶飞云有不弱的身手,开始显得愕然,也有些怕因此又为家族惹上祸端,心中不安,话语显得结巴,但脑子一转,就出了另外的念头,话也顺畅起来。
普格斯和那护卫本心存疑虑,但听安帝斯这么一说,也觉得只怕是谁用幻术或易容术冒充了公爵而儿子,现在也非追究这些的时候,关键是将贝克曼公爵给救出来。
此时外面的士兵和护卫公爵的剑士听得响动都跑了进来,普格斯暗使眼色,叶飞云身后那两个原本去拉伊卡特的士兵偷偷靠近,这二人是他的亲卫,都是有着中级剑士称号的好手。
另两人看出意图,安帝斯道:“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何必这样做,大家都不好。”
“不错,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一切都好商量。”贝克曼公爵毕竟不是简单的人物,此时他已判断出叶飞云似乎并不是要杀他,而是想达到某种目的,于是渐渐恢复了镇定,伸出勉强还用得上力的左手,想拿开匕首,但马上就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低头似看到有血色顺着匕首滑落,吓得连忙止住动作,又想开口,却感觉脖子上似乎被手指弹了一下,张了张嘴巴却发不出一个音节出来,贝克曼公爵惊恐的看着叶飞云。
第一卷 无相血手经 第十章 百试不爽的手段
“你还是不要说话的好!”叶飞云淡淡的道。
“你做了什么?”“你把公爵大人怎么了?”那护卫和安帝斯侯爵同时变色道。
“你现在放了公爵大人,还不算晚。”普格斯又向后面使了个眼色。
叶飞云冷笑一声,后面那两人刚接近到两步左右,就见人影一晃,这两个士兵捂着脖子倒了下去。
叶飞云刚一动,这统领和护卫几乎同时出剑,可是他们的剑马上停在空中,因为叶飞云只是手臂轻轻一拉,贝克曼公爵就挡在了他们剑招即将递出之所。
叶飞云的匕首又架在了贝克曼公爵的脖子上:“如果你们不想出什么意外的话,最好别乱动!”
贝克曼刚才可被吓得够呛,叶飞云突然的一拉几乎让他这身老骨头散了架子,那两剑虽未劈到身上,但光是那逼人斗气已让他喘不过气来。若非现在还在说不了话,只怕此时早就破口大骂。
“你到底是什么人?”安帝斯道,其实他此时的心中惊疑不定,他之前话中虽说眼前这人乃别人装扮,但是他却能在眼前的人中看到以往熟悉的影子,不过不论如何,他必须将眼前这人与自己府邸画上界限,只有如此才能保证尽可能的不受到牵连。
安帝斯的这点打算如何瞒得过叶飞云,当然,他也未想过去揭破,冷笑着道:“我是谁并不要紧,重要的是如何保住他的性命,我一辆马车,马要上等的七彩云烟马,一个赶车的马夫。”
“你要了马车也逃不出去,还不如乖乖就擒!”普格斯指着叶飞云道。
叶飞云道:“一刻钟时间,一刻钟后,我不会杀了他,我只会削了他的一只耳朵!”
这几人都是面色大变,没有人怀疑叶飞云的话,因为,刚才死去的那两个手下还躺在血泊之中,喉咙上干净利落的一条伤口,而且在叶飞云刻意的展露杀意下,整个房间里都充满着让人窒息的气息。
“你不要枉动,好,马车马上就为你准备,不过一刻钟时间确实不够,七彩云烟马我府上并没有,需要……”安帝斯急忙道。
未等安帝斯说完,叶飞云就淡淡的道:“这我可管不着,一刻钟,若没有马车,我就割他一只耳朵,两刻钟后我就割第二只耳朵,你们也最好别耍别的手段,如果让我发现一次,我就砍他一只手指,当然如果你们觉得一两只耳朵,几根手指不值钱,也可试一试!”
任何时候,挟持这手段都百试不爽。
听得叶飞云这么一说,几人都有点急了。
“马车可以立刻为你准备,不过,公爵大人若伤了半根汗毛,定让你生不如死!”那护卫冷冷说道。
“半根汗毛吗?”叶飞云的手似乎抖动了下,又见一缕鲜血从刀上缓缓流下,公爵身体为之一僵,叶飞云低声轻笑说道:“如果,你不想多受些罪,就让你的手下们都快点!”手指一弹,又解开哑穴,这里的人类与叶飞云原来世界上人体经脉略有不同,但是凭借那内视之法,叶飞云对穴道与气脉走向,比前世还要精通,若非现在的内力偏向于霸道、强横一类,他可以触一人任何地方,凭真气封闭他任何穴道。
贝克曼公爵一能说话立即叫道:“卡里斯特,没听到话吗,还不准备马车!我要是有什么事,我要你们一个个都不好过!”话刚说完,穴道又被封了,叶飞云有理由相信,不让贝克曼说话,可以少很多的麻烦。
“是,是。”公爵开口,他们可不敢懈怠,一刻钟只过了一半多点,就有人回报马车已经准备好,就在侯爵府门外。
叶飞云对普格斯道:“还请阁下找两个个人帮下忙,把床上躺着的那个抬上马车!”
这话一出,众人心中再生疑虑,普格斯和那护卫卡里斯特都看向安帝斯。
“我儿伊卡特只是一个小孩,你要他做什么?”安帝斯沉声道。
叶飞云轻声一笑:“这你们可就管不着了。”架在贝克曼公爵脖子上的匕首一紧,喝道:“还不动手,莫非你们真想这公爵大人的耳朵少上一只!”
普格斯冷冷一哼,和安帝斯交换了眼色,挥了挥手,两个士兵将伊卡特抬了起来。现在显然该以公爵安全为重,若出了闪失,他们两个都不好办!
叶飞云架着贝克曼公爵小心翼翼的退到了府外,四周都围满了士兵和家兵。
大门外,两匹毛鬓成紫色,脚下马蹄有白花的俊马,拖着一辆黑色的马车。
“把他抬上去。”叶飞云道。
那两个士兵没有动,只看着普格斯,普格斯点了点头。
这一路出来,他和卡里斯特的眼睛一直未离开过叶飞云,但是却从来没有见到半点破绽,眼前的这人在这挟持方面的工夫显然十分老到。
士兵将伊卡特抬上马车,自己走了下来,叶飞云感觉车上并没有其他气息,后退着准备上马车。
卡里斯特道:“现在你已上了马车,让我们做的已经完成,公爵大人是不是该放了?”
叶飞云淡淡的道:“这么多人持着弓弩围着,只怕我一放开他,立马就会被万箭穿心。不过,你们放心,只要公爵大人带着我们安全离开,我自然会放了他!”
……
黑色的马车向着最近的城门方向急行而去。
公爵被挟持,这可不是小事,在马车的前面、后面、侧面都有着一大群人,不泛公爵府赶来的剑师高手和魔法师。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轻举妄动,因为没有哪个担待得起一个公爵出事的责任。
城门是属于守备司管束,早得了消息,但是面对挟持,他们也只有乖乖的让开。
“阁下也出了皇城,还不放了公爵大人?”普格斯冷冷说道。
叶飞云匕首依旧不离贝克曼的脖子,伸出头来,看了看黑压压的人群,淡淡的说道:“假如你不想他少些什么,就乖乖的不要追来,十里路之后,我便会放了他!”也不待人回话,就对前面的马夫呵斥道:“走!”
马夫得了后面公爵府赶来管家眼色,一扬马鞭,飞驰而去。
叶飞云望了一眼躺着的伊卡特,忽然,一下掐住贝克曼公爵的下额,将他嘴巴打开,一颗黑色的丸子丢了进去。将贝克曼公爵的嘴一合,在他喉咙处一推,贝克曼公爵头向上一仰,这丸子就滑下了喉咙。接着他脖子侧一点,就解了他的哑穴。
贝克曼公爵只觉满口腥气,恐惧的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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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无相血手经 第十一章 截脉
叶飞云淡淡的说道:“没有什么,只是一点防止你胡思乱想的药丸而已,你按一下你胁下两寸处。”
贝克曼在叶飞云所指之处,稍稍用力一按,顿时一声惨叫发出,贝克曼委顿在地,身躯竟疼得颤抖起来。
叶飞云挂着一点冷笑,之前那自然不是什么毒药,贝克曼此时的反应不过是他用截脉的手法动了手脚,这里的斗气魔法鼎盛,但是若论对人体的了解还远不及前世的世界。
“第一个时辰内,只要你不碰那里,不会有什么事,但第二个时辰左右,你的小腹就会隐隐作疼,第三个时辰,你的内脏就会开始腐烂,第四个时辰腐烂就会蔓延到全身皮肉,五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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