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笑道:“好妹子,等日后你被他弄上了床,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
“你还真是无聊!”
“妹子,你看看,这里的景色多么迷人啊!就好象漫步云端,畅游银河一般。如此良辰美景,我们可不能辜负啊!”
“可是,可是这未免太对不起他了。他若知道了,只会更加生气,更难原谅你了。”
“别管他。反正这里根本没有人,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再说这种事情,我们已经做过多次,也不多这一次。妹子的伤口好些了吧,让姐姐看看。”
。。。。。。
“啊”的一声,秦川猛然坐起,一脸茫然。
“夫君,你做噩梦了?”睡在身边的石青璇也起来了,掏出一块手帕温柔的擦去秦川额头上的汗珠。“太古怪了!为何我会做这样奇怪的梦?不合道理,不合道理啊!”秦川喃喃道。
“夫君,且说说你究竟做了什么梦?青璇可以为夫君解梦。”
“没道理,实在是没道理啊!为何会单单梦到她呢?难道她出事了不成?”秦川使劲摇了摇头。若是梦见了白菲儿到也不足为奇,可是单单梦见了李佳,就实在有些匪夷所思!自己和李佳的关系只是纯粹的同学朋友关系,因为同在一个设计组,比较熟识罢了。偶尔李佳也会压榨压榨自己的劳动力,用“报告”来收买秦川为自己画画图,但是秦川暗恋白菲儿,李佳暗恋白菲儿的哥哥,其实大家心中也都有数,只是没人说穿而已。自从自己结了婚适应了这个世界的生活之后,就很少再梦见上个世界的人物了,连白菲儿也没梦见,此时李佳却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梦中,而且还是一个相当诡异的梦,这令秦川不由得感到诧异万分。
“青璇,我梦见了一个老朋友,要我陪她一起去买衣,推辞不过,只好和她去了。可是进了商场,嗯,进了那个衣服店铺,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老板伙计一个都见不到。我那个朋友进试衣间换了一身全白的衣裤,我当时还笑话她,说是买寿衣来了。结果忽然地上开了一个大洞,一条巨蟒钻了出来,张口就朝我朋友咬去,咬得她一身血,把衣服都染红了。我从巨蟒口中抢过朋友,抱着逃去,不料出了衣服店铺,外面竟然变成了一片荒山,一群猴子挥舞着刀枪棍棒又朝我们杀来,结果我就一下子惊醒了。青璇,你给我解解,这梦究竟是主凶还是主吉?”秦川叙述道。
石青璇越听越心惊,心道:“买衣者,不祥之兆,主大凶;宅空者,主大凶;巨蟒噬人,更是大凶中的大凶;刚刚逃出蟒口,又遇见一群主大凶的猴子,简直是。。。。。。这个梦已经凶到了极点,只怕夫君的那位朋友也是凶多吉少了,只是该如何为夫君开解才好?”
见石青璇沉吟不语,秦川又道:“青璇只管据实解梦,用不着顾忌。”
石青璇问道:“不知夫君那位朋友家住何处?青璇是否见过?何不邀他来乐土一聚?”
秦川叹道:“我那些老朋友,住的可太远了。即便是骑上日行千里的宝马,走上一万年,也来不了。自从分别之后,便音信全无,在他们眼中,我早已经死了。”
听秦川这么一说,石青璇心中顿时有了计较,笑道:“夫君这个梦看起来固然凶险,其实却是大吉之兆。买衣,空宅,巨蟒,猴子单一来解,固是不好,但合到一起,凶极呈祥,是主逢凶化吉之意。夫君的那位朋友虽有坎坷,但终究会青云直上,大富大贵。白衣空宅,主衣食无忧,大富大贵之兆;巨蟒,伪龙也,猴者,王侯也,能让伪帝王侯们如此惦记,欲除之而后快,足见你的那位朋友大是了不起,日后必然是个称王封侯的大人物。至于梦中见血,反是大吉之兆。”
秦川摇头道:“不对,不对,必然不能如此解。罢了,这梦原本就是最荒诞不羁,莫名其妙之物,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石青璇道:“是啊。还是夫君有见识,梦中之事,又岂能当真?睡吧!夜了。”
只是此时秦川哪里还能睡得着,心中总觉得七上八下,还隐隐有阵心疼,细细一想,又觉得甚是莫名其妙。石青璇更是心事重重,哪能入睡,又见秦川神色恍然,恐他愁坏了身子,心道:“需岔开话头,转移他的心思才是。”于是石青璇道:“夫君,还是难以入睡?”
秦川道:“在梦中惊醒的人,大都会睡意全消,哪能这么快入睡?”
石青璇笑道:“我就知道,夫君夜里风流惯了,陡然早睡,便要做噩梦,夜不能眠了。”
秦川也笑道:“只盼你快快将孩子生下来,免得你夫君夜夜做噩梦,睡也睡不着。”
石青璇道:“罢了罢了,知道你这段时日里,忍得太辛苦,青璇就破例一回好了。快快闭上眼睛,不许睁开,否则青璇可不依。”
秦川奇道:“为何要闭上眼睛?”
石青璇嗔道:“叫你闭上,就闭上了!若敢睁开,以后青璇再也不理你了。”
秦川闭目合眼道:“好吧,就依你。闭上就闭上。”
秦川闭上眼睛之后,半天没有动静,忍不住叫道:“青璇,闭上眼睛,我也睡不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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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南征北战(24)(结局之章)
生护士的梁婆打开门笑眯眯的走了出来。
“同喜同喜!多谢多谢!”秦川喜得合不拢嘴,一边拱手作礼,一边语无伦次的道谢,随即快步走进门去。
见秦川已经进去了,尚秀芳方才低声叹息道:“唉!怎么又是女儿啊?”
婠婠得幸福!看看我们夫君,再想想我们自己,便知道究竟是女儿好,还是男人好了。”
无情大有同感,点头道:“是啊!我们姐妹们如今可是掉进蜜罐子里头,幸福死了,而我们的夫君,既要为乐土呕心沥血,又要分出心思来关爱我们,还生怕厚此薄彼,让我们姐妹们生了嫌隙心,一碗水总想着端平,光是操这份心,就最是累人的!每日里来往圣殿与众姐妹房中,统共竟不下数十趟,若换了是别人,两条腿都要走断了呢。”
独孤凤也道:“是啊是啊!到不如我们一众姐妹们都住进同一间屋子里,便能让夫君每日里也省走多少冤枉路了!”
婠婠。妹妹,夫君的那两条腿固是保住了,但中间那条腿可要累断呢!想想看,我们姐妹们一起上阵,轮流休息替换,即便是疯上一整天,也是顶得住的。可夫君就一个人,不眠不休一整天。就是十足真金的不倒金枪,也终究是会折地。”
独孤凤红着脸啐道:“又说混话了!哪能一整天一整天的?便是夫君吃得消,我们也不依!在姐妹们心中,夫君的身体可素来是第一要紧的。”
婠婠即便再添几个姐妹,夫君这只大色虎(婠婠个人认为“色狼”不足以体现她夫君的英雄“本色”,因此叫他“色虎”,自言道:“虎者百兽之王也!色虎色虎。吃骨不吐!”),也是能一口吞下的。”
见婠婠又开始毁谤夫君,无情赶紧岔开话题道:“我们也该进去了吧?”
尚秀芳笑道:“再等等,让夫君和青璇妹子多说些梯己话。再等一盏茶的工夫,我们再进去也不迟。”
四女于是又站在大门之外,叽里呱啦的说些***之事。到得后来,独孤凤忽然叹了口气,对无情道:“咳。也是夫君没这个命早得龙子。好不容易姐姐怀了个龙子,三四个月便掉了,想起来真叫人伤心!姐姐虽身为圣殿祭祀,但也不该操劳过甚?怀了孩子之后,便更要注意保养,这方面姐姐还应多向青璇姐姐学习才是。”
尚秀芳又语重心长道:“也未必光是操劳过甚之故!听说妹子素来不留心饮食,怀胎之后,很多东西都是万万不能乱吃地。比如这海鲜便头一要戒口。惟有这件事上,夫君也真是混混沌沌,糊涂打紧。竟然没提醒妹子,也忘记帮妹子留心。”
婠婠纯青!”
无情赶紧笑道:“这对我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实说,其实我并不想生孩子。”
听她这石破天惊的话一出。其他三女都大吃了一惊,纷纷将疑惑的目光朝无情脸上投去,仿佛不认识她一般。
无情笑道:“听闻女人生了孩子之后。便要将心劈成两半,一半给夫君,一半给孩子。我将整颗心交给夫君,还嫌不够,哪里愿意再分出一半来给别人?”
听了无情这番话,众女大为赞赏,心中各有感悟。婠婠心道:“果真是如此,幸好当初师妃暄生了女儿就把心思放到女儿身上去了,否则若留在夫君身边,我哪里能有今日?”尚秀芳心道:“这无情妹子好生大气!这个道理就连我这个无法生育的也没能领悟,她却明白了!足见我远不如她!”独孤凤心道:“想不到她竟然有这般痴心见地,看来她比我更爱夫君。难怪夫君连她身份底细,真实姓名尚且不知,也定要娶她进门!怨不得夫君如此宠信她!光是这份痴心,我们姐妹之中,谁也比不上她。”
此时屋子里,秦川坐在床头,手里抱着女儿与躺在床上的石青璇已经说了不少贴心话,正张罗着如何给女儿起名字。石青璇让秦川来起,秦川却说石青璇劳苦功高,定要她来给女儿起名。推托了一番,石青璇便道:“我们的女儿就叫秦思碧,夫君,你看如何?”
“好名字!好名字!真是好名字!”秦川没口子的称赞,接着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道,“英雄丹心血化碧!看来我们的女儿将来定然能找到一位真英雄来当我们地女婿!”
此时尚秀芳等人也进来了,刚好听到秦川这句话。尚秀芳便笑道:“我们的夫君可真是一个急性子,这么快就开始选女婿了!”
众人又是一阵嬉闹。不多时,忽有人来报,东溟派来了四十七人,领头的便是东溟夫人,要见秦川,又说他们竟然还带来了一口棺材,但又不象是来存心生事的。众女当即变了脸色,此时正是凌晨时分,东溟夫人天还没亮,便莫名其妙送口棺材上门,实在不知何意?又恰逢石青璇分娩,若是明知如此却有意而为之,那么便有诅咒难产早死之嫌,未免太为过分。
无情抢先道:“此事大有蹊跷,必然事出有因,我们不可冒昧处之,冲动行事。”
秦川点头笑着朝报信之人吩咐道:“对方只来四十几人,掀不起什么风浪。根本不足为惧!照我看,他们多半是来乐土谈生意的。我们千万不可失礼!棺材棺材,升官发财,或许这是他们那儿地风俗,又或是他们路上死了什么重要人物,实在用不着大惊小怪,自失身份。先安排
们去广场自助烧烤区用餐,我随后就到。”
那人应声而去。秦川沉吟道:“东溟派据说出产优质兵器,想必定有上等好矿石。既然他们主动送上门了。不管价钱如何,好歹也要买一批试试。嘿,我们乐土现在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尚秀芳笑道:“东溟派女弟子颇多,只怕是来乐土收购镜子的,连东溟夫人都亲自来了,断然不能用廉价货敷衍。若特意为她定做一面精美大型的穿衣镜,当成礼物。送给她做份人情,日后要买优质矿石,便又多了一条门路。”
婠婠月,夫君不妨将东溟派地小公主收入房中,以后便不愁没有矿石了。”
秦川当即伸手在婠婠的香臀上重重拍了三下,啐道:“你把你夫君当成什么人了?卖身求矿的男妓不成?区区矿石又算什么?有钱不会买么?再说日后勘测出矿山来。要多少有多少。”
婠婠以夫君的本事,要偷偷将东溟公主拐骗到乐土来。也并非难事,然后先奸后娶,生米煮成熟饭,再找丈母娘索要嫁妆,东溟夫人见木已成舟。自然没有不给女婿地道理。如此一来,不但能骗到一个沉鱼落雁的绝色美人,还能将东溟派地上等矿石收刮一空。岂不快哉?”
无情娇嗔道:“姐姐,快别说混话了!你看看,夫君都被你诋毁成什么样子了!若再要说,别说夫君会恼怒,就是我也要生气了!”
尚秀芳道:“听说东溟公主的确是个正当妙龄的绝色佳人,只可惜他们东溟派最是希奇古怪,男地都姓尚,女的也都姓单,非要派内之人,尚单二姓之间方能通婚。最是排外,夫君肯定是没有希望了。”
石青璇躺在床上,看了看婠婠,又瞧了瞧无情,恍然间领悟到了什么,顿时娇笑起来,对秦川道:“夫君,这次婠婠姐说的却颇有道理,认了这个丈母娘,断然不会吃亏地。”
秦川奇道:“怎么青璇你也跟着婠婠来发疯?”
婠婠便宜丈母娘的。。。。。。”
秦川一把打断婠婠,神色严肃的说道:“首先我是绝对不会和你这小骗人精打任何赌的!另外,这些疯话我们关起门,自己私下里说说还不打紧,但此时东溟夫人正在乐土,若一不留神传到她耳中,可是会引起外交纠纷的!开玩笑也要注意场合,注意分寸!眼下正是东溟夫人访问乐土的非常时期,你竟然还这般不想事,实在太让人失望了!从现在起,都不许再说了!”
见秦川摆出认真的样子,众女个个都觉得颇为好笑,但也当真作罢了。
等秦川来到广场自助烧烤区之时,天仍旧没有亮,此时天上的金星极为明亮,正一个劲地闪烁,可惜风头仍旧全被烧烤区的霓霞灯给抢光了。五彩斑斓的霓霞灯交相辉映,照得整个烧烤区霞光四射,有如梦幻之中。这个时候,乐土地居民多已歇息,整个自由大广场虽在路灯的照射下,亮如白昼,但因少了人气,因而显得一片冷清。惟有角落上的烧烤区此时正一片热闹,几十个身影,伸头探脑,东张西望,指指点点,唧唧喳喳,活象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乡下人忽然进了大都城。
几个白花苍苍的老者正在一边喝葡萄酒吃烧烤,一边议论那闪烁不停地霓霞灯究竟是何物。有说是宝石,有说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有说是怪兽身上挖下的眼睛,一个个都引经据典,什么《山海经》,《搜神记》,甚至《说文解字》都给搬出来了,却各据一词,互不相让,又因多喝了些酒,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吼声震天,尚不自知。
又有几个年轻地男女,正围着水龙头放水关水。摆弄个不停,更有人从水龙头地名字上得到了启示,将自来水当成了龙涎,张口对着龙头灌了个饱,自以为此后能延年益寿,百病不生。只有七八人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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