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坏蛋,脸皮越来越厚了!”石青璇拿起竹箫,轻轻在秦川脸上一戳,然后掩嘴轻笑道,“果然是刀枪不入啊!罢了罢了,青璇怕了你,你爱把青璇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好了,谁让青璇偏偏爱上了一条大色狼呢?被吃掉也是活该!”
历来月光下和灯光下看美人,都会平添几分俏色,以石青璇地绝世之姿,加上这段时日里充足的雨露滋润,以及刚刚从熟睡中惊醒,那羞答答,困昏昏的神情,一时之间看得秦川不由得痴了。秦川暗思道:“我秦川何德何能?竟然能娶到如此世间奇女子!若非有了不可思议的奇遇和‘导师’的大力帮助,光以我的真本事,恐怕连给她提鞋也不配。”
见秦川又发呆了,石青璇调皮的伸出一根手指,在秦川眼前晃了晃,笑问道:“呆头鸟,在想什么呢?”
秦川蓦然惊醒,万分感慨道:“我在想我这只呆头鸟为何有这么好的运气?竟然能娶到如此神仙娇妻?难道真如某位朋友所说地‘弱智白痴欢乐多,无能饭桶运道足’不成?”
“嗯,夫君大人的确是个大饭桶,一天到晚的吃,就是不见发胖,真不知道饭都吃到哪里去了?”石青璇掩嘴窃笑道,“莫非真如婠婠所说,白米饭全都变成了白豆浆不成?”
秦川也笑道:“由此可见,果然还是当饭桶地有前途,连米饭都可以当成春药吃。用饭桶的话来说‘我吃的是米饭,流出来的是牛奶,是豆浆’。呵呵,果然是‘精终报国’的典范啊!这样地饭桶不去当公仆,不去做牛马,简直就是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祖国的厚望啊!嘿!难怪‘无能饭桶运道足’了!正所谓‘男人不嫖娼,对不起党中央,女人不——’算了,这话太不雅,还是不说了。总之,为了祖国的‘繁荣娼盛’,伟大高尚地公仆牛马们可是鞠躬尽瘁,呕心沥血,继之以精液,真***是一群脱离了低级趣味的‘萎人’啊!不好意思,又走神想到别的事情上去。”
“你啊,总是三天两头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来。我们早已习以为常了。”石青璇道。
“嘿嘿,以前看着别地饭桶们整天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风流鬼混,尸居其位,心中就十分恼火,可是真正换成了自己身居高位,也是很难抵挡这种堕落的诱惑啊!或许好逸恶劳,贪图享受才是人的最大天性吧!其实一个无能饭桶,尸居其位还不算最糟的,最糟的是一个能力出众。阴险卑鄙的货色霸占了位置,大肆贪赃枉法,腐败堕落,鱼肉百姓。为了乐土,我可是咬牙苦干了好几年,现在终于也抵挡不住当饭桶的诱惑,嘿嘿,不过我至少还知道退下来。给愿意吃苦耐劳当牛马的家伙腾位置,不尸居其位挡别人的路,也算得上是足够厚道地了,可以心安理得的退休享受。嗯,现在终于有足够的时间来陪我的宝贝青璇了。我决定了,下个五年计划,就是再添五个孩子,青璇你至少要再为我添两个。如果青璇不能按时完成任务。我就把青璇绑在身上带着走,从此天天努力,时时奋斗。勤浇猛灌,一刻也不停,只到任务完成为止。”由于脑子里不断交替着两个不同的时代,秦川说话仍旧还是七不扯八,天马行空的。
“大坏蛋!”石青璇气哼哼道。随即又问道,
三个名额指派给谁呢?”
“婠婠必需有一个,否则她会闹翻天的。++。她的孩子没了,嘴里虽然无所谓,心中只怕也有些想法。最后一个自然是凤儿了。”秦川一边思考,一边回答。
“妃暄姐姐呢?”石青璇又问道。
“妃暄啊!我是希望她能为我多生几个,可是这还要看她自己地意思,我绝对不愿意勉强她一丝一毫。由她自己做决定吧!其实如果生一个孩子,就得分离几年,我宁愿不要孩子,也不想让她离开我身边。”秦川苦笑道。
“夫君,老实说,我们所有姐妹之中,你真正最为喜欢的,最为疼爱的是谁?”石青璇忽然问道。
若是婠婠问起这个问题,秦川是绝对不会理会的,换了是其他几位娇妻问起,秦川也未必会正面回答,不过石青璇终究在秦川心中极为有分量,当年若非石青璇的大力帮助,秦川也不会有机会娶到梦寐以求的师妃暄,更不会有现在的艳福齐天,因此秦川对石青璇除了爱怜,还有着一种深深的感激之情。秦川思索斟酌良久,方才缓缓回答道:“婠婠是我心爱地女子,有了她,我很快乐,没有了她,我会难过很久,不过她若真的离我而去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琬晶、秀芳是我地左臂右膀,她们若也离开了我,我除了会难过,也会成为残废,做任何事情都未必能有如今这么顺当。凤儿是我的心肝宝贝,没有了她,我会伤心一辈子。青璇和妃暄则是我的生命和灵魂,失去了你们,我一天也不能活。”
秦川这话说得到也实在,有道是“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在他心中意中人师妃暄和大恩人石青璇的地位无疑是最高的,其次就是徒弟兼爱人地独孤凤,再其次就是爱人兼助手的尚秀芳和单琬晶了,至于无比狡诈,又野心十足的婠婠,是否值得信赖还很难说,日后会不会红杏出墙,秦川更是没有把握,因此对于婠婠,秦川也是又爱又恨,既宠又防。
“这话若是让婠婠听到了,她一定会很生气地。那夫君你就惨了!”石青璇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秦川道:“也就是你问起,我才回答。换了别人问,我是肯定不会回答的。你可不要让她知道了,否则她又要胡闹好一阵子了。”
石青璇道:“我自然不会去多嘴。咳,只是,真不知道妃暄姐姐现在怎么样了?算算时间,鸦鸦的筑基护法早该有成了,实在用不着再天天守着,时时护着,妃暄姐姐理应有时间回乐土看看了。”
秦川也抱怨道:“这慈航静斋也真不象话,别人搞百年大计,提高素质,造就精英,都是从娃娃抓起,她们竟然从婴儿就抓起了,就算是彻底洗脑也用不着这么夸张啊!一个婴儿能知道啥?真够变态的!该不会是她们把妃暄给扣押住了吧?”
“绝不可能!”石青璇斩钉截铁地断言道,“慈航静斋向来尊重弟子们自己的选择。不会干涉,更不可能有扣押之说了。否则当年我娘也不可能任凭自己的意愿,而嫁给那个人。慈航静斋是佛门圣地,它的宽容和慈悲,是不会因世俗压力而改变的。”
秦川心道:哼,虽说慈航静斋的传人嫁人之时,慈航静斋的一群虚伪老尼姑们装好人,扮厚道,不跳出来棒打鸳鸯。强拆姻缘,但事后却未必不下黑手,设套子的,否则当年石之轩与碧秀心又怎么会落得个如此结局?尽管秦川心中不以为然,但这话却不好当着石青璇的面讲出来,于是干咳两声,道:“青璇,你可知道慈航静斋究竟在何处?我定要亲自拜访山门。见见妃暄和鸦鸦,方才放心!说起来,鸦鸦都这么大了,我这个当爹地,却还从来没有见过她一面。”
石青璇苦笑道:“慈航静斋的所在地,一直是江湖上最大的隐秘。慈航静斋的弟子是绝不会向外人吐露的,即便是至亲之人,我娘当年也没有将这个秘密告诉我这个做女儿的。”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秦川还是觉得有些意外,万万没想到丈母娘的嘴竟然这么严,不是说女人向来都守不住秘密吗?于是郁闷道:“嘿。有什么了不起的,就知道装神弄鬼,这慈航静斋也真够变态地!不过话又说回来,慈航静斋隐藏巢穴也是应该的。一旦暴露了,说不定围剿的军队哪天就攻上山门了。不管在哪朝哪代。光是那个‘挑选真命天子’的传说,就足以让慈航静斋遭受灭顶之灾了。”
石青璇摇头道:“自梁武帝萧衍之后,天下没有任何一个皇帝敢对慈航静斋不敬。发兵围剿,更是自取灭亡!慈航静斋躲进深山,隐秘不出,并非是怕了皇帝,而是为了躲避那些整日里死缠滥打,赖在山门之前不肯走,要求慈航静斋弟子出山拯救天下,拯救万民的各路英雄们。这些英雄们嘴里说得好听,其实一个个都野心勃勃,居心不良,拯救万民是假的,自己想当皇帝才是真的,为了请出慈航静斋的弟子,这些家伙们什么手段都能施展出来。慈航静斋也是被这些人骚扰烦了,方才迁入深山,隐世不出地。”
“哦?”秦川搔了搔脑袋,干笑几声,道,“老实说,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想不明白。慈航静斋的武功固然很强,但还远没有夸张到能以一敌万,她们又没有成千上万的徒子徒孙充门面,凭什么能左右天下大势,决定真命天子地命运?难不成慈航静斋世代幕后经商,暗中掌控了全天下的钱粮不成?”
“暗中经商?真亏你想得出来!”石青璇笑了,美目之中闪出一丝调皮的神采,“慈航静斋那些清高不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们若知道夫君大人这样揣测她们,非要活活气死不可。这话若是让妃暄姐姐听到了,夫君大人可就惨了!”
秦川又是干笑几声,想想也是,虽说秦川本人并没有古人歧视商贾的传统习惯,不过在乱世之中,商人兄弟们向来都扮演着极为不光彩地角色,因为国难财,战争财,黑心财历来都是最好发的,而稍微有点良心的商人,则往往在激烈地竞争之下,被乱世法则所无情淘汰,因此乱世之中日子过得极为滋润的大商巨贾们,大抵都是一群黑心无耻,卑鄙阴毒的人渣败类,衣冠禽兽。秦川胡乱猜测,居然怀疑慈航静斋是这些无良渣碎们的幕后大老板,若被慈航静斋知道了,肯定要大大的愤怒,痛恨秦川的恶意毁谤了。
见秦川用颇为期待的眼光等待着自己给出正确的答案,石青璇忽然脸色一黯,萧然道:“夫君大人可知梁武帝萧衍时期的将军陈庆之否?”
“白袍将军陈庆之!一个神奇得过于离谱的无敌名将!”秦川想了想,又补充道,“‘名师大将莫自牢,千兵
白袍’。陈庆之前辈的风采的确令人神往啊!”
秦川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侥幸的味道,若非当年发生了一件印象深刻,至今记忆尤新的事情,使得自己恰好把陈庆之的生平事迹和相关历史研究了一番。恐怕此时听到石青璇问起,定然会是一头雾水,暗思道:“这陈庆之是哪根葱?怎么没听说过?多半没什么名气吧!”
回想秦川少年时,几个心比天高,志存高远,相互欣赏地同学时常聚在一起,都是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一个个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那是一段多么难忘的美好纯真时光啊!然而少年时的热血和激情,理想与大志,随着时光的流逝,也总是在冷酷的现实之中渐渐磨灭丧失,正所谓:‘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正因为如此。年少时的那份一去不复返的纯真方才显得分外的珍贵,令人无比的怀念。
秦川仍旧记得那一年地夏天,正是学校传统三大节的体育节,校运会要连开三天,所有学生,不分男女,都要搬着凳子上操场为运动员加油,顺便欣赏品评一下运动场上的诸位清凉美女和性感帅哥。平时拥挤的教室一下子变得空荡荡的。少年时的秦川并没有观看运动美女,评论选手身材的嗜好,那时候的他脑子里除了拼命学习。还是拼命学习,一心只想考个最好地大学,成为最优秀的人才,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因此,秦川在运动场边坐了一会。自觉无聊,就偷偷溜回教室了。恰好,和秦川最要好的三位同学也都不约而同的开溜回到了教室。四个违反纪律的家伙竟然一下子聚齐了。又恰好班主任来抓人了,四个品学兼优的家伙居然同时落网了,尽管四人都是班上排名前几的好学生,但还是逃脱不了惩罚——放学后打扫教室做卫生。
放学之后,四人分了下工,便一起行动,开始了大扫除。四人自己想想,也觉得很有意思,四人都是班里公认地好学生,首次违纪被抓被罚,居然发生在同年同月同日同时同一件事情上。大家一边打扫卫生,一边相互开着玩笑寻开心。
“扫地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正所谓:‘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分工扫地的那位最先放出狠话,年纪最小地他有个古怪的外号,被人称之为“上流有齿真高尚的凯子”。秦川那个时代的中学生就喜欢给同学朋友们起些希奇古怪,啼笑皆非的外号,纯属少年人地玩闹,到也没有什么恶意。
“倒!把精力都浪费到扫屋子这等小事之上,哪里还有工夫去扫天下?总不能人人都去当时传祥(华夏著名劳模,掏米田共的)吧!”负责擦黑板抹桌子的那位出口反驳道,他地外号是“张牙舞爪的小耗子”。到也并非他有心和凯子过不去,而是当时的语文老师恰好布置了作业,要大家写一篇议论文,题目便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擅长逆向思维,喜欢做反面文章的耗子自然要借这个机会和大家讨论切磋一番。
双方一边打扫卫生,一边唇枪舌剑的辩论起来,最后当裁判,当时被戏称为“穷得没裤子穿的楚(丑)人”的秦川判定口才较好的凯子获胜。凯子得意洋洋道:“日后我若当了华夏的主席,便要将华夏所有的垃圾弊病都给清扫干净,还我华夏一片朗朗乾坤。”
耗子笑道:“你若能当国家主席,我就能当地球球长了!日后,我就任命你为全球卫生部长,全球的垃圾让你每天扫个够!”
秦川也笑道:“地球球长也未免太夸张了,我也懒得去和你争,只要做个联合国秘书长就足够了。我要发展全球经济,制止战争,让全人类紧密团结起来,让天下不再有纷争!”
此时外号为“百言百中,诅咒无敌,超级乌鸦嘴”的那位也终于发话了:“你们知道什么是衣冠禽兽吗?”
众人都知他素来最擅长别出心裁,与众不同,便都说:“不知!愿闻其详。”
乌鸦嘴笑道:“古时候的文官,都要在官服上绣一只飞禽,比如仙鹤、孔雀什么的,而武将则要在官服上绣一只走兽,比如老虎、梅花鹿什么的。文武百官都是如此,而他们的主子皇帝,则要在衣服上绣传说中的神兽——龙,以统率天下飞禽走兽。所以衣冠禽兽便是泛指当官的家伙。三位既然以成为衣冠禽兽为奋斗目标,就必需加把劲。努力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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