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乐土政府在此时展开了首轮的严打犯罪行动。尽管毛老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他到了乐土之后,到也谨慎得很,没有亲自犯下什么人神共愤的罪行,考虑到为了能让严打行动能顺利进行,应该尽量鼓励那些罪行较轻,“有”可救药的家伙主动站出来,坦白自首检举揭发,以紧密配合严打行动取得实质性成效,幸运无比的毛老二被选中了,身为乐土第一位污点证人的他成为了体现乐土政府“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政策的一面旗,不但被赦免了,而且还被乐土政府重奖了白银五千两,外加新城区靠近城门地黄金地段的一栋大宅子。
其实很多投奔乐土的人物地身份来历也未必好到哪里去,不过或许是卖友求荣,出卖兄弟的反骨崽历来最招人鄙视,也或许是因为毛老二这个乐土首位污点证人得到的奖励太过丰厚以至于引起了众人的嫉妒眼红乃至公愤,总之,毛老二成为了乐土天皇城里最受人白眼的居民。毛老二对此愤愤不已,投奔乐土地下岗强盗,转行土匪,过气山贼,从良扒手又何尝少了?象自己这样浪子回头,改邪归正,大义灭亲的素质中年,一等良民又能有多少?这些一无是处的垃圾凭什么歧视老子?这分明就是嫉妒!被众多次白眼给瞥得有些恼羞成怒地毛老二于是下定了决心,立志要在乐土干出一番大事业来,成为人人尊敬的风云人物。
有了这个远大的理想之后,毛老二还真的在天皇城里创起业来,一手创办了天皇城里最有名的特色商业店铺“帝王堂”,并且再次成为了知名人物。其实毛老二之所以创办帝王堂,也是来自偶然间的灵光一现。某一天,天皇城里赫赫有名的“逍遥楼”楼主萧遥亲自找上门来,出重金想购买毛老二拥有的黄金地段的地皮,小心眼的毛老二记得这位天皇城成功人士曾经公开评价过自己是“卑鄙无耻之徒”,因此不管萧楼主出价多么丰厚,他就是不肯卖,存心要让萧楼主郁闷。然而把萧遥给气走之后,毛老二又有些惋惜自己平白丢了一笔横财。不过转念一想,作为天皇城里数一数二的成功商人萧遥肯出这么高地价买这块地皮。那么显然不是为送钱讨好自己这个“卑鄙无耻之徒”,而是确信买下这块风水宝地能让他逍遥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能生意兴隆,日进千金。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好好利用这块风水宝地?
逍遥楼明面上是知名酒楼兼高级客栈,但其真正牟取暴利的生意却是靠出售一些用于床第之上的奇淫技巧之物,说干脆点就是靠卖淫具发财。有道是:“家贫起盗心,富贵思淫欲”。乐土没有堪比猛虎的苛捐杂税,没有鱼肉百姓的贪官污吏。没有敲诈勒索的流氓地痞,有的尽是一些新奇高明,完善全面的利民政策,因此老百姓地日子也是越来
,作为一个传统的华夏人,衣食无忧的日子过久了,更多心思花在淫欲,嗯。应该美其名曰“传宗接代”之上。不过十个男人九个萎,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天赋异秉,金枪不倒,宝刀不老的“伟”人毕竟不多,银样蜡枪头的萎哥到是不少,因此这些奇淫技巧之物就特别受欢迎,极有市场。
精明的毛老二想明白这些之后。顿时仰天大笑,你逍遥楼知道赚这钱,我毛老二难道就不知道?想当年在伏牛山上占山为王打家劫舍抢夺压寨夫人。一伙兄弟们琢磨出来炮制女人的玩意又何尝少了?不同于逍遥楼“犹抱琵琶半遮面”“羞答答欲说还休”地销售风格,山贼出身皮厚心黑的毛老二干脆利用近靠城门的黄金店位,堂而皇之的公然叫卖起来,反正乐土也没有那条法律禁止叫卖床上用品。为了彻底压倒同行前辈逍遥楼,毛老二给自己的店铺起了一个非常有王霸之气的名字——“帝王堂”。若是在乐土之外。封建势力范围之下,光是敢起这个大逆不道的名称就足够让毛老二十恶不赦,诛其九族了。不过在言论自由人权民主的乐土却没有这方面地避讳,但常年养成的谨慎观念让一般人也难以迅速更改掉,于是便宜了毛老二,继乐土第一污点证人之后,再次成为了第一个吃螃蟹的勇士。帝王堂名称好,门面好,各种各样地奇淫技巧之物琳琅满目,没有做不到的,只有想不到的,因此居然后来者居上,风头压倒了逍遥楼,成为天皇城第一号特殊用具店铺。毛老二也日进斗金,财大气粗,并且还光荣的加入了守银队,成为了天皇城一号人物。
这一天,天皇城守银队刚刚结束了年度重头戏,和天皇城消防队、救护队的联合大演戏,放假三天。一众队员个个兴高采烈,有说有笑,意气风发地穿着笔挺的军装,昂首挺胸的把家归。一身银色军装地毛老二洋洋得意的回到了帝王堂,引来街坊们一阵赞誉和伙计们一通马屁,草草翻了翻帐本,随口丢下几句废话,毛老二便直接往城里最大的酒楼“御膳房”而去。
自从毛老二搞出个名称嚣张至极的帝王堂并且大受欢迎之后,天皇城里就瞬间涌现出了很多模仿跟风的家伙,这“御膳房”便是其中经营得比较成功的一家,该酒楼不但厨师手艺高,还重金聘请了天皇城第一说书名嘴“缺牙苏”,听说书可是风靡乐土,老少皆宜的一项娱乐。缺牙苏虽然少了几颗门牙,说话稍显含糊,有点漏风,不过胜在情节引人入胜,而且乐土人最喜欢图新鲜,流利的说书听多了腻了,换换口味,听听含糊派的声音也不错,因此这位似乎有些先天不足的说书人竟然也颇受追捧,在天皇城公认为第一名嘴。
“御膳房”不愧为天皇城第一酒楼,生意极为火暴,大堂里面早已客满,还有一堆人领着号排队等桌位。作为一个财大气粗的成功人士,毛老二自然不会沦落到和这些小康阶层一起领号排队的尴尬地步,他直接要了天字号雅间“金銮殿”的御宴席,这“金銮殿”是专门用来宰他这种自命帝王,挥金如土的冤大头的,消费自然比大堂里贵了上十倍。毛老二昂首挺胸,龙行虎步的迈进了“金銮殿”,却见南席已经有人占据了,定睛一看,原来是同行前辈逍遥楼主萧遥。同行即冤家,何况毛老二与萧遥早有龌龊。毛老二一眼瞥见萧遥用的是百两银子一席地“百寿宴”,当即冷哼一声。在东席坐了下来,开口叫了一席价值千两的“千寿宴”,虽说一个人吃一席“千寿宴”显得有些夸张,不过为了在仇家面前摆显,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饭桶!”萧遥冷笑一声,给对手下了一个自认为恰如其分的评价,做为一个有理想,有道德,有素质的乐土成功商人。自然不屑于和粗俗不堪的爆发户去攀比,那样做无异于自掉身价。然而这种对于烧钱比赛的邀请视而不见的举动落在毛老二眼中,自然是觉得自己大获全胜,压得对方连垂死挣扎,困兽一搏的勇气也失去了。
御膳房的效率极高,不多久,满满一大席地“千寿宴”便上齐了,只是毛老二一人对着这满满一桌的大餐。怎么看都显得有些夸张。毛老二正琢磨着要如何去挑衅萧遥,此时门却“吱”的一声又打开了,伙计又引进来两位贵宾。如此一来,毛老二和萧遥的注意力顿时都转移到新来之人身上了,毕竟能在御膳房的金銮殿里用餐的人物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一个个非富即贵。
新来的两位贵宾面生得很,显然不是天皇城本地人。一个是其貌不扬地小老头,看上去年近花甲。人却很精神,穿着一身标准的乐土流行服饰,不松不紧。窄袖带口袋,目光平和,没有丝毫有钱人惯有的盛气凌人和高人一等的傲慢。伴在小老头身边的是一个衣着时髦的妙龄女子,带着一个乐土时兴化妆舞会上经常能见到的狐狸面具,遮住了上半脸。尽管如此,她那雪白的肌肤,秀美地下巴。充满诱惑力的身材,卓越的风姿和高贵地气质,无一不向世人展示一个事实——这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
毛老二的心思顿时活跃起来:“这糟老头子一把年纪了,居然还能搞到如此极品的绝色美女,足可见其身份非同小可。娶了年轻美女,精力难济,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富贵老头历来都是我‘帝王堂’地最佳客户啊!而且这老头显然是从外地来的贵人,这可是打响我‘帝王堂’名声的难得机会,绝不可错过。”
毛老二历来是个想到做到地人,何况此时还有个竞争对手萧遥就在身边,可绝不能让他给抢了先机。毛老二于是长笑一声,摇头晃脑的掉书袋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相请不如偶遇,两位贵客请过来入席。今早听到喜鹊叫个不停,便知有贵人要来我天皇城,打卦一算,得知两位要来这‘金銮殿’,毛某不才,特备些许水酒给俩位接风洗尘。”其实毛老二并非神仙,哪里知道他们俩个会来,不过恰好这用来向萧遥斗气摆阔的“千寿宴”还真不是适合独享的,因此看起来还真象是那么回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原本就是毛老二的擅长。
“你一早就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老头显然吃惊不小,看了看满席的接风洗尘酒菜,又穿守银队军装,一脸高深莫测,故做神秘的毛老二,想了想,还是与面具美女一起坐下,加入了毛老二这一席。
“在下天皇城帝王堂堂主毛吉,大伙都叫我毛老二。不知两位贵客尊姓大名?从哪里来?”见两位入了席,毛老二暗松了一口气,开口结交道。
“老朽孙悟空,这位是我夫人白晶晶。”小老头干咳一声,用沙哑的声音回答道,“我等从南方乐土而来,去往北方草原拜,嗯,那个欣赏风景。”
“帝王堂毛老二?你就是那个不知羞耻,专卖些乱七八糟的混帐东西的幕后老板?”白晶晶冷笑一声,开口发难道。虽然她语气不善,充满鄙视之意,但是其声音却极为清脆悦耳,勾魂夺魄,直听得毛老二神魂颠倒,呯然心动。
“晶晶,休得无礼。”孙老头连忙制止。
“呵呵,人生在世,所图的无非就是一个‘乐’字!如果快乐,即便是平民百姓,整日粗茶淡饭,只有糟糠之妻相伴,也如同在人间仙境,飘飘欲仙,其乐无边;如果不快乐,即便是皇帝领袖,整天锦衣玉食,空有后宫佳丽三千相伴,也如同身陷泥潭,郁闷痛苦。难以自拔。”回过神来的毛老二长笑一声,再次将他那一套千锤百炼,用来诱惑顾客地陈腔滥调给拿了出来。“你们可知道为何秦领袖会主动退位?”毛老二一脸神秘的低声细语道。
“哦?”孙老头愕然道,“不是说权利导致腐化,任何人都不应该长期的掌握大权吗?难道你以为其中还别有内情不成?”
“那只是官方说法,哄骗外人的。”毛老二再次压低声音道,“我们的秦领袖娇妻太多,已经应付不过来,力不从心了。因此极度郁闷之下,才主动退位的。所以说,做为一个男人,重振雄风才是第一重要的,否则若是精力不济,即便是当上了领袖,也会觉得没意思。我们‘帝王堂’便是专门为帝王级别的优秀男人服务,让他们能一展雄风。驾御好后宫三千佳丽,使用我们‘帝王堂’的产品,保你将后宫整治得伏伏帖帖。”
“噗嗤”地一声,白晶晶忍不住笑出声来,向毛老二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秦领袖是银样蜡枪头?莫非你亲眼见过秦领袖?”
“女人果然都对这种消息感兴趣!”毛老二在心中暗笑道。“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毛老二悄声说道,“你想想看,秦领袖的大夫人出了家当了尼姑,其他几个夫人都虚凤假凰的搞在一起。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可千万别传出去了。四天前,秦领袖还特意光临我天皇城在我‘帝王堂’偷偷买了一些用具。据说如今已经将几位夫人弄得伏伏帖帖了,连大夫人也要还俗回来了。”
“哈哈哈!”白晶晶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毛老二不由得看得眼睛都要鼓出来了,同时心中诧异道:“这话有那么好笑吗?”
孙老头“哼”了一声。老气秋横的对毛老二说道:“年轻人,流言不可信,话更不可乱说。道听途说。捕风捉影的消息往往都是虚妄之言,再加上世人最喜添油加醋,以讹传讹,甚至凭空捏造,胡说八道,咳,嗯,看你应该是个生意人吧!做生意信誉最重要,做人也是一样,胡说八道,信口雌黄即便可以蒙混一时,待日后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之后,终究要失去诚信,实在是得不偿失啊!”
“孙先生金玉良言,毛某受教了。”作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毛老二心中虽不以为然,不过在潜在地客户贵人面前,却仍旧装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顾客即是衣食父母,顾客永远都是对的”基本上已成为乐土全体商人公用的座右铭。
“你说秦领袖鬼鬼樂樂去你们店铺里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到是相信。”白晶晶含笑道,“毕竟他和你都是同一类人。”
“我哪里配跟秦领袖相提并论?”毛老二口中谦虚,脸上却得意洋洋笑开了花,或许他在心中也认可白晶晶最后的那句评价,能得到这位神秘高贵的美女的“赞誉”绝对是一件令人愉快地事。
“知道吗?在东华城里曾经发生过一件非常有趣的事。”白晶晶显然对毛老二的印象大为改观,似乎开始觉得他是一个很有意思地人,可以打趣交谈,“有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在东华城里议论秦领袖。和尚将秦领袖骂得狗血淋头,还问候了秦领袖的祖宗十八代,并且将所有最恶毒最下流最肮脏的词语都用上了,而尼姑就淡淡的说一句‘秦川是个愚蠢透顶的大傻瓜,极度好色地大淫棍’,结果两人被宋师道给逮住了,和尚被罚钱五文,而尼姑被判终生监禁,你道这是为何?”
“晶晶,不要胡说八道!影响不好!”孙老头低声告诫夫人,可是白晶晶置之不理。
“莫非那和尚与宋师道有旧,尼姑和宋师道有仇?”毛老二想了半天,方才答道。
“错!因为那和尚在东华城公共场所说脏话,违反城市文明条例,所以才罚款五文,而那尼姑却犯了重罪,居然在公共场所泄露乐土最高机密,所以被判终生监禁。”白晶晶一本正经的说道。
“哈哈哈,这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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