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伸手一捞抓住他丁丁。
两人都愣了。
马文才直起上身把梁山伯按在怀里一通好揉,“你个小骗子……”
梁山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你也太没定力了罢!这样就硬了!”
马文才羞忿地去抓他痒,“混帐,男人的腰也戳得!我戳你试试?!”
梁山伯连忙止了笑,与他约法三章,于是痛苦地忍笑的梁山伯与还半硬着的马文才相安无事地睡去。
43、
于是第二日,梁山伯醒得太早了些。
很暖和。空气里有一股熟悉的味道。
梁山伯觉得全身暖浸浸的,惬意得过头,懒懒地呻吟了一声,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马文才微蹙的眉头。
大腿间有个火热的物什在缓缓抽动,更可怕的是,他也硬了。
“文才……你在干嘛?”他看见马文才手上捧了盏油灯,脑中不受控制地想到SM之类的,忍不住夹紧了腿。
马文才呼吸一沉,抬起头,面颊浮上情色的红晕,“你的……颜色很好看。”
梁山伯发现自己胸襟大开,马文才方才便是端着灯照着他的胸口。他不自然地后退了些许,感觉到马文才坚硬的事物从他腿间抽出来,两人的男根微微摩擦,梁山伯忍不住呼吸沉重了起来。“混帐,我又不是充气娃娃。”
马文才见他翻过身,仍是恋恋不舍地伸手去扯他的乳尖。
梁山伯怒斥一声。他才没趣地收了手,窸窸窣窣地起身。
梁山伯转过身问他,“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马文才冷冷地回道,“冷水冲了再出去。”语毕准备开门叫马兴。
“等等等等,”梁山伯叫住他,神色复杂,“你老这样憋着也不好,以后会萎的。你……你不会自己解决一下的吗?”
“师傅说弄多了不好。我也不觉得多舒服。”马文才舔了舔嘴唇,脸红起来。没敢告诉他,弄着弄着就想起他来,又叫自己别去想他,没什么意思。倒是刚才压着他的时候竟隐隐激动起来,差点泄了。
“难怪你师傅没老婆。”梁山伯笑道,“算了你过来。大爷教你。”
马文才胯下直挺挺地向他走过来,极有压迫感,梁山伯原先懒懒的,抱着好兄弟互帮互助的想法,看他这般霸道,自己热起来。
梁山伯口干舌燥道,“躺下,我帮你。”
马文才一喜,解开衣襟,伸手搂住他。少年身材慢慢抽开了,现下约摸一米七五,比他矮半个头,体型小了一号,浑身白净,手腕脚踝都秀气得很。又不似女子般柔软,笑起来干净英气,现下又有些狡黠。马文才看得心猿意马,想亲又怕他生气。
梁山伯眼帘低垂,温暖的双手解开他前襟,在胸口处比划着他肌肉的纹理,刮了刮他的乳尖,顿时硬得不行。梁山伯咽了口口水,向下贪恋地摸了摸他的腹肌,犹豫地伸进了下摆。
马文才被他软软地一握,又涨大了几圈,他头皮发麻地唤道,“用点力。”
梁山伯用手指描摹那形状,脸红红地流口水道,“哇……”马文才那物又粗又长,目测起码有个十七八公分,还不是巅峰状态……而且又直又饱满,无比硬汉。梁山伯嫉妒道,“我也想要……”另一手不停地抚弄他的腹肌。
马文才快被这小色鬼弄疯了,低下头去狠狠吻住他,舌头舔进他的口腔不住搅弄。
梁山伯被突袭得头昏脑涨,轻掐了他一把,侧过头去不住喘气。他不悦道,“老实点,不给亲。”
马文才迷恋地看着他微红的胸膛,紧了紧手臂,点点头。
梁山伯低下头去仔细地观察他的小兄弟,一手大力抚弄着,按住那阳筋微微使力来回揉弄着,马文才压着他,下面溢出水来。梁山伯笑道“看我的”,修得整整齐齐的指甲微微刮过那沟回,立刻听见马文才的呼吸一滞。更过分地伸出另一手照顾他的囊袋,甚至小心地刮弄鼠蹊……
马文才“哈”地呻吟一声,用力地抱住梁山伯,鼻梁在他脸上擦过,又想亲上来。
梁山伯又轻掐他一下,马文才怒了,又揉又捏,弄得梁山伯也忍不住硬了起来。梁山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双手并用地伺候他,“你别盯着我,想点舒服的事!”
马文才满脑子都是梁山伯,偏生看得见亲不着,欲望累积到顶点不给释放,粗声道,“不亲……出不来。”
梁山伯感觉自己的技术被质疑了!去你娘的,他好歹上辈子这辈子做了二十多年老处男了,还制不住你一个毛头小子?!他正想大展神功,忽地门被推开,马兴端了水盆蹑手蹑脚地走进来。
梁山伯顿时被吓软了。
“公子,路公子在等你啦……”马兴正纳罕他怎么今日起晚了,又看不真切,又怕吵醒梁山伯,往马文才床上一看,才发现是空的。
梁山伯又羞又忿微微推开马文才,不敢说话。
马文才早已按捺不住,被他推得心痒,一把把他压在身下!
马兴“哗啦”地打翻水盆,抱头喊了声“公子我错啦”跑出门去,利落地上了锁。
梁山伯:“……”
马文才猴急地拱他,在他脖颈处舔舐,去叼那佛珠,“别管他,快点。”
梁山伯手都酸了,“我倒是想快点!路秉章还在外面等着……你……你配合点行吗?”
马文才被他按压得难耐,只是总要分神控制自己不去亲他,就是到不了那个点。他低喘道,“你……我抱抱你,完事,行吗?”
梁山伯非常不乐意被当做女人,但是骑虎难下,只得点头道,“好好好,不准亲啊。”
马文才如同出笼的猛虎,低下头大力舔舐起他的胸膛。梁山伯呻吟了一声微微挺起腰,从胸膛到耳根都红透,手里湿了一片,仍是火热地顶着他。
“啊……混帐……”梁山伯伸手去推那脑袋,自己被舔得又硬起来。
马文才叼着他的乳尖不松口,又咬又舔,梁山伯“呜呜”地抓他的头发,“轻……轻点!”马文才的双手在他腰臀又摸又掐,力道有点大,摆弄得梁山伯抓狂地呜咽起来。
马文才收不住,捏住他的腰,终于射了出来。
梁山伯满手火热的汁液,后悔得快哭了。“你……你是狗吗?弄痛我了混蛋!”
春光点亮了窗棂,温柔地铺洒在相对的两人身上。梁山伯看见马文才发间还沾了点透明的液体,“扑哧”地笑了,扯了帕子给他擦去,才注意到自己满手都是马家子孙,好不别扭。
马文才餍足而温柔地凝视着梁山伯,他白嫩的胸膛微微起伏,红潮渐渐退去,一边的乳尖在阳光下呈现出新鲜的粉色,另一边被吮得通红,好像还被咬破了……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景象,红得和被他舔得亮晶晶的佛珠一样。马文才发现自己好像又不满足了。
梁山伯支起上半身打量自己可怜的乳头,肋骨处两点红痕,和腰侧的青紫。他在心里默默地哭泣,不作死就不会死。以后还是让他和他的冷水相依为命吧。
马文才舔着嘴唇帮他擦去腰间溅上的精液,红着耳朵道,“对不起。”他忍不住亲了一下他的额头,“下次我会小心。”
梁山伯炸毛,“你还想有下次?!”悲痛欲绝地给自己穿上衣服,布料划过挺立的乳首带来一阵阵细小的电流。没想到自己这里竟然这么有感觉……
马文才注意到他的小兄弟也还半硬着,主动地伸出援手,“我帮你?”
梁山伯大惊失色,“不用了不用了,求求你了壮士我还不想失去我的小伙伴!”脑中忽地闪过马文才狞笑着捏住他的小山伯然后用力一捏!小山伯“嘣”地一下化成碎片!……想想就觉得好痛!“路秉章还在等你呢,愣着干什么。”
马文才很高兴,不知道该说什么,抱住他道,“谢谢,我……我很舒服。”
“好啦,师傅引进门,修行靠个人。继续努力吧骚年。”
马文才个一米八五的壮汉不发一言地黏了他好久,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走了。
梁山伯郁闷地对着墙,伸手安慰了自己几下,胸口又有感觉了……想起的却都是马文才那厮。他轻薄人的手法倒无师自通了,虽说有些粗鲁……但是不得不说……梁山伯欲哭无泪,的确被他弄得很舒服。
难道我是个抖M?!
梁山伯郁闷地合上被子睡了,空气里还有一股马家子孙的味道。
马文才走出门,看见路秉章流着口水心不在焉地舞剑,马兴和四九尴尬地扫着院子,互相干笑着。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自己被听了墙根了。
“秉章,上次给你的金疮药呢?”
路秉章流着口水掏出来给他。
马文才不自在地脸红起来,招四九过来,“这个一会儿给你家公子,叫他……嗯……”
四九面色赤红,“我!我马上去烧热水!”跑了一半又跑回来,控诉道,“马公子为什么不帮公子上药?”
马文才满头问号,“他自己没有手么?”
四九泪奔,“拔屌无情攻!哇——”
等等,他们好像误会了什么?
午饭时,路秉章艰难地找到了故意躲着马文才的梁山伯。双眼星星,吞了吞口水把饭盒递过去!
梁山伯看见了美味的桃花卷!松子桂鱼!烤荸荠!流着口水“哇”了一声,扁扁嘴,想来路秉章也不会给他,难过道,“炫耀什么!”
“给你,都给你。”
“真的吗?!╭(╯ε╰)╮”两人换了饭盒,大快朵颐。
吃完之后路秉章忽地抓住梁山伯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
梁山伯:“……”
路秉章兴致勃勃道,“山伯啊,教我吧!就算是你也可以轻易放倒文才的办法!”
梁山伯:“……”
路秉章一脸幸福,“随随便便就可以把文才弄得哇哇叫!是什么类似于柔拳之类的吗?”
梁山伯:“SB你好,SB债贱!”
44、
之后马文才有些食髓知味,不再憋着。十六七的少年,又是个高大威猛的武生,当真是如狼似虎,只是梁山伯是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帮他了。不过也好,自己撸一发的时候YY中的梁山伯配合多了,可以摆出各种姿势。
梁山伯尴尬得不行,悔得肠子都青了,只道那日脑子必然是进水了。偏偏现下与他一个房间,躲也躲不及。每晚是分开睡的,早上又变得抱在一起,每天天没亮就被热醒,睁眼就看见马文才抱着他撸。
……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总觉得打开方式不大对!说好的好基友呢?!怎么被绑了个架之后就沦为炮友了啊我去!马文才你他妈到底是有多饥渴!!!
梁山伯机智地想到了一个办法!他鬼鬼祟祟地叫来四九,唏嘘道,“我最近晚上老是做噩梦……麻烦你和我一起睡罢!”
四九吓尿,“不不不马公子会杀……马公子不是陪着你吗?”
梁山伯不爽,“他会打呼。好了,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四九要哭了,“不不不公子我也会打呼!”
梁山伯_#,“他晚上睡觉不老实,睡相死差,你看我这些天黑眼圈都出来了!”
四九还想说什么,被梁山伯狠狠一瞪,只好屈服了。过了一会儿,四九悄悄说道,“公子……是不是你和马公子……不大和谐?”
梁山伯一惊,什么?!他们的不和谐已经被人知道了吗?!
四九看他难看的脸色,点了点头。之后梁山伯上课去,四九兀自下了山。傍晚偷偷摸摸找到了马兴,递给他一罐羊脂油和一册《龙阳十八式》。
马兴秒懂。
晚上马文才累得跟狗一样回房,正想爬上床,却看见四九一脸苦大仇深地望着他,梁山伯靠着墙已经睡着了。马文才满脸山雨欲来风满楼,威胁道,“四九,你起夜去不?”
四九衣服也不敢披落荒而逃。
马文才舒服地抱住梁山伯睡着了。
第二日梁山伯被按着,泪奔道,“四、四九呢?——QAQ”
马文才抱住他的腰,邪恶地在他腿间抽动着,咬他软软的耳根子,“他起夜掉坑里了。”
烟花三月,暖阳照得人懒洋洋的,春困绑架了每一个学子,甚至包括夫子。丁夫子向来有情调,这日春和景明,就把大伙儿叫出来在花园里练字。
……结果大家都睡着了。
今年开学早,大家兴致都不是很高。两位夫子想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组织了一次春游。当然学院没有多余的经费,所以游览地点自然是凤凰山。不过从北山山脚往上走,大伙儿也觉新鲜。
一群少年穿着书院统一服装,叽叽喳喳地出行去了。梁山伯原想把零食全部放路秉章包里,反正他能扛,后来一想不对啊能扛也能吃,因此还是自力更生。王蕙不再偷姐姐的绿豆糕谎称是自己做的,执意自己做饭,自那以后梁山伯对荀巨伯收到的小零食再也没兴趣了。
马文才酷酷地问王兰做了绿豆糕没有,王兰_!知道最后还是会落到梁山伯肚子里,可是面对男神实在说不出个不字,只得咬牙给了。
于是二逼儿童欢乐多,凤凰山北山的农家们整日都被“走走走走走我们小受拉小受”的魔音洗脑了。
北山脚上有一大湖唤镜湖,依靠三山,一眼望去四股山泉浅浅灌进湖里。群山苍翠,树木蓊郁,满山桃花如同粉色罗帐,早开的桃花落了满山。
“这满山满山的桃花,该叫桃花山才是。”
“北面桃花南面梨,半山脂粉半山云。”
山上修着梯田,雨后氲着一层雾,听闻流水潺潺,万物俱静。
一行人拾级而上,石板惹着晨露,铺着一层新苔,有些滑脚。梁山伯滑了一记,被马文才随手扶住。
转了一个弯,却看见路边栽了整整齐齐的连翘,几户寥寥人家几缕炊烟。
“这是什么花?”
荀巨伯道,“这是连翘。这是棣棠,这是杜鹃。均可入药。”
王蕙呼哧呼哧地跑上来插在荀巨伯与祝英台中间,汗涔涔地笑道,“荀公子懂得可真多。”
栅栏后面有一黑脸小子抱着柱子偷偷打量一行人。梁山伯被萌得一脸血,笑道,“巨伯!看!像不像你儿子!”
一群人看那大黑脸对着个小黑脸均是哈哈大笑。
梁山伯见那孩子一点不怕生,拿了块酥糖递给他,他不客气地拿了揣兜里,伸出另一只手来,说,“还有弟弟要。”
梁山伯拍拍他的脑袋逗他玩,马文才干脆从他包里掏了一盒鲍鱼酥塞他怀里。
小孩流着口水跑了。
梁山伯:“……”
马文才笑他,“想要小孩了?……自己还是个小孩呢。”
又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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