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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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媳妇的逆袭时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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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氏这才认出,打头的青衣公子是小时候经常出现的贾瑚。贾瑚对着人群中的李纨说道:“想必是纨妹妹吧。没想到在这儿遇见了。这个是舍弟贾琏,与二叔家的大弟弟贾珠。”

李纨猛得一愣,没想到一次赏花,居然遇见了自己前世的丈夫,与前世李纨的丈夫。

第10章李母的提点

见是亲戚家的孩子。邹氏神情也微微放松了。出门不可能不带帷帽,丫头们伺候着李纨戴上,仓促间,李纨线条优美的下巴露了出来。粉嫩嫩的颜色,有一种欲语还休的诱惑感。因为是出来顽,李纨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杏黄色的上衣绣着同色暗纹,下面是一条嫩粉色的曳地流月裙,虽不到用扇子的季节,李纨仍旧拿了只莹绿色的团扇做装饰。最好的年龄穿着适合的衣服,就算看不到仔细的面容,也自有一番美态。

李纨在丫头们的簇拥下一一见了礼。贾琏的表情很是兴奋:“大哥哥,你真认识这位漂亮姑娘呀。”他语言虽算轻薄,但没有丝毫亵渎的意味。

虽说如此,但言语还是不算妥当,贾瑚忙说道:“什么漂亮姑娘。这是李伯伯家的二姑娘,你得称声纨姐姐,或者是二姐姐。”

前世的经历让李纨算是恨死了贾琏,可她如今的教养让她无法表达出来,还是笑着说道:“瑚哥哥且别凶他。琏弟弟小,不懂事罢了。有什么事可以慢慢教。”李纨的语气是极好的,可语言的深意就可以让人多想了,就算是不能表现得不得体,李纨觉得若是不说点什么,就完全辜负了她前世辣子的名声。

“哪里有,我哪里小了。”如今的贾琏虽也是母亲早逝,但不管怎么说他有哥哥护着。以前不靠谱的父亲也在改变,还有个嫡亲妹妹在依靠他。贾琏虽也是一脸天真,但也是一个急于证明自己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前世风流、轻薄的模样。

“如此不稳重,没个大人的样子,如何不是小孩子。”

“纨姐姐又不是外人,何必装着样子,装着样子不是生分了。”

一旁的贾珠看着贾瑚兄弟两斗嘴,虽是笑着,但多少也有嫉妒他们兄弟俩感情好的意味。转眼间又看着亭亭玉立的李纨,满怀心事的贾珠又不由得看着痴了。

贾珠一闪而过的嫉妒被李纨给捕捉到了,李纨也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这一世父母双全的贾家二房大少爷居然会嫉妒大房早年丧母的人。想想前世贾珠早夭的遭遇,又想想他那一对奇葩的父母,李纨也能理解贾珠如今为什么嫉妒,只思维一转,李纨又不由自主的冷哼:谁让你摊上这样的父母。

既然遇上了,除了叹一声“可巧了”,也会相互间说说话。李纨这样的大家闺秀几乎不可能自己出门,在知道李母在寿安寺礼佛后,贾瑚等人做为小辈,也理应上前请个安。

陈氏有孕,有了盼头的李母就是一心盼着有个孙子,毕竟大儿子大媳妇年龄也不算小了。如今贾家兄弟一进来,看着三个品貌俱佳的小公子,李母也是笑开了花。

书香人家的老太太就算是看着不够富贵,也自有一番清华的气度,这让从未见过的贾珠心中一叹,好奇起这李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家。

“给老夫人请安。”因为还算熟悉,贾瑚的一举一动都是合理又自然,他小时候没小跟着自己母亲去李家做客。贾琏相对来说生得晚,等他到了可以做客的年龄,张氏已经没多少精力,甚至算是自顾不暇。自从张氏身去,贾家大房和李家的来往就少了。家里没个主母,做客什么的完全是空谈,难不成指望二房能带他们出去交际。

“瑚哥儿,你个小没良心的,好久都没去看我这个老婆子了。”李母活了一把年纪,事事看得比较通透,就算是亲戚情分,也是要相互往来才算牢固,:“即便是守孝,出门散散心,到亲戚家坐坐也是不妨碍的。”该说的李母也都说了,贾瑚能不能理解就要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贾瑚是个聪明的,听到这些也知道自己算是疏忽了,二房管家,大房这边的亲戚朋友在迎来送往之间必然是有疏忽,如若再不走动,再好的感情也会变淡。想明白了,贾瑚也尴尬的笑了笑。

凡事都讲究一个适可而止,贾瑚如今有了功名,也算是大人了,说多了也不好。喜欢孩子的李母又一手拉着贾琏,一边问着贾珠,无非是问问读了几年书,学了哪些功课,读书累不累之类的。李母出身世家,虽是女子,要论学问,不一定比一般男子差,加上年长、见识广,两个孩子是好是歹一眼就分得出。两孩子也都算言之有物,只不过贾珠更有进取心,贾琏懒散些。不过贾琏年纪略小,性子不定,以后怎么样还说不定。

李织定了亲,年龄也最大,也就不便见外男,只是见过礼后就离开了。在有外男的情况下,李母也不会让李纨多待。两个姑娘一前一后的离开,带起了一阵香风。

不得不说,如今的贾琏和前世大不一样。前世夫妻生活那么多年,李纨自觉得自己很了解贾琏。那个贾琏轻薄、爱钻营,虽不是像贾宝玉一般极其讨厌经济仕途,但也是个提起读书就头疼的性格,在他眼里让他看书还不如看账本来得有趣。这个贾琏不说多优秀,但也算是上进的,虽说性格问题,以后成就可能不大,但比起前世来长进了很多,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次子也是够的。同是贾琏,但变化太多,完全不能直接的把他们联系到一起。一时间,李纨怅然了,前世的愤怒与怨恨也无处释放。

思来想去,李纨回家后就病了。虽是简单的风寒,但因为思虑过重、郁结于心,来得很是凶猛。

又说贾家的几个小子,贾琏只是感叹李家姐妹是他从未见过的标志人品,为有这样的亲戚而高兴,没别的其他想法。贾珠却是上心了,李家人的清华气度让他折服。

不是说贾珠不喜欢富贵,只是贾家发家晚,又是一派富贵滔天的模样,难免显得如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让人担心不长久。贾珠作为一个有见识的读书人,虽不能完全看出,但也能感受到一星半点。书香人家的清贵之气是时代的积累,靠得是时间的沉淀,与勋贵人家自是不同。

路上,贾珠对贾瑚问道:“咱们家什么时候多了这样一门子亲戚,我竟是全然不知。”

贾瑚也没多想,只是回答道:“若说也不是我们府中的亲戚而是我母亲娘家的亲戚。他们家老太太是我母亲的族姑母。”

这回复不是贾珠想要的答案,他又道:“那李家又是哪个李家呢?”

第11章李纨病愈

前世的贾琏丧母后由贾母教养,潜移默化下,他二婶王夫人不论称职与否,在前世的贾琏心中是充当母职的,加上当时他娶了王夫人的内侄女王熙凤,他对二房不仅有着密切的联系。而且感情方面也很亲密。而这世的贾琏,他有哥哥照料,虽然不明白什么大房与二房之间详细的内况,但他有着敏锐的直觉。这直觉让他觉得二房有时很讨厌,明明自己什么都有,但是却什么都喜欢来占大房便宜。比如说现在:李家明明是大房亲戚,可二房的贾珠偏偏要刨根究底揪着问半天,似乎问了,二房也会与李家走上联系。

当然,这些都是贾琏内心的想法,并没有表现出来。贾珠也不是贾琏心中的蛔虫,自然不会明白贾琏所想,继续问道:“瑚大哥,那李家是哪个李家?”

连续问了两次,看似刨根究底的态度让贾琏心生烦躁:“你这人怎么这样,亲戚便是亲戚,李家便是李家。难不成李家若不是你想的那个李家,就做不得亲戚了?还是说你们家亲戚便是亲戚,我们家的亲戚就是打秋风的穷苦人家?”贾琏不知是向谁学来的牙尖嘴利,继续说:“若说打秋风,我还没见过想李家这般打秋风的。李家这等人家,且不说李老太太如何,就是他们家两个姑娘,我竟是觉得是无人能及的。说句公道话,就是你家那个命格极好,说是有造化的元春,都不及李家两位姐姐的满身风华。”

如今大房势弱,二房行事之处难免得意忘形起来,在场的也没有傻人,贾琏虽是在评议李家,可其中深意谁都知道。贾珠也面色尴尬起来。

贾瑚作为大哥,有些话也不得不说:“琏儿,你都说得是什么混账话。女儿家的名声岂是你可非议的。”

贾琏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笑道:“大哥哥莫生气。我不是见着李家两位姐姐觉得亲近,心生欢喜之下便忘了形,万不会再错。”

大房间兄弟和睦,看得贾珠心里发酸:若我有个嫡亲兄弟如此,万不会疲累成这样。正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贾珠也不想想,他的情况也会让很多其他人嫉妒。

贾瑚又对贾珠说:“珠弟弟且莫和琏儿置气。他人小嘴快,说的话做不得数的。至于李家,可不如珠弟弟认识的亲戚显赫。只不过他家老祖宗与我们母亲同出一族,不辜负亲戚间的情分罢了。李家也是出自金陵,是书香人家,珠弟弟不知道也正常。”虽说兄弟间友爱很重要,可是贾瑚更维护自己的嫡亲弟弟,言语间也难免刺了贾珠几句。

因担心回家完了家人担心,贾家兄弟也回家去了。对人初次上心的贾珠断不可就此放下,回到家中又对王夫人问道:“太太可知道金陵李家?”

儿子出趟门,王夫人在家便不安稳,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生怕大房哪些不长眼的欺辱了她儿子,见自己儿子问到李家,心中很是诧异,她也不吝于用恶意揣测大房,赶忙问道:“我的儿呀,可是某些不长眼睛的小人冲撞了你?”

得到儿子的回复,王夫人仍不放心,非要亲身检查了一番才算放心,回答道:“金陵李家算什么人家,不过是些穷读书的。我儿如何知道他们的?他们家最大的在朝中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官,不过是个有点体面的破落户罢了。”王夫人说得一脸鄙夷,似乎因国公府的门第拿鼻孔看人,说人家是五品小官,可他家老爷的官职可不是正经考来的,比不上人家一丝一毫。

男女之间礼教甚严,贾珠虽因为见到李家姑娘有一丝意动,但也不敢表露太多。见他母亲如此说来,虽知道不是全部属实,但也不敢再多想。不然以他母亲的脾性,到时候怕是弄不好,反而要和人家结仇。

又说到李纨,虽是生病,但神志一直清醒,因而是生病,也是闲暇下来的深度思考。自从重生为李纨,前世的事情和今生的问题相互交错,总担心会步入前世的后尘,那多活的一世便是白活了。自从重生,李纨变极力改变现状,可现实总有和前世的重合,似乎再怎么改变也是徒劳。可如今的贾琏给李纨带来了新的感官:哪怕有什么是和前世重合的,但总有细节是不一样的,世人都说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一个小小的变化在日后都会带来巨大的改变。担心再多也是自己劳累,还不如顺其自然。她王熙凤重生为李纨,自是不会比前世的李纨差,前世的李纨都应对来的局面,她如今这个李纨只会做得更好。

李纨又想了想自己在寿安寺解的签,以及贾琏曾念过的诗,排除心中的旖旎念头,也都算良言金句,这个世界充满的不确定性,前世的经历只能说做个参考,把握着现在的一切,博出个新的前程也未曾不可。于是李纨的心中也算是释然了。

李纨的病本来就是心病,想通了就好了一大半,加上李纨本身注意保养,身子骨也算强健,病后又调理得当,一场看似危急的大病就这么有惊无险的挺了过去。病好了之后,李母也连声戏称自家的纨姐儿是个难得的有福之人。

病好的李纨气质也有所改变,以往的暴烈脾气只是被温和有礼的形象暂时遮掩,而现在是变得真心大气起来,整个人的气质也变得更和谐。

李纨身边新来的月藤是个胆小的,因为敏感以前都不敢怎么同李纨搭话,如今李纨痊愈后,月藤也变得熟络起来。虽说可以用相处的时间久了做理由,但敏感的月藤依旧是不太确定,只好找了个理由,说是自家姑娘变漂亮了。

见月藤这样说,李纨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点着月藤的额头:“真是个不会说话的傻蹄子,难不成你家姑娘以前就不好看了?”

月藤也笑道:“藤儿说错话,给姑娘做双鞋子赔罪。”

第12章屏风

主仆间笑笑闹闹谁也不会真的生气。月藤虽是说做鞋子赔罪,可鞋子的花样是李纨描的,鞋底是新叶纳的,只有鞋面上的绣纹是月藤亲自动手。李纨前世并不擅长针线,前世做男人教养,只算是勉强会穿个针,从没说做个针线活计什么的。现在她才算明白了,针线物件虽说不值几个银钱,但难得的是做针线时的气氛氛围,以及穿针引线的那份情谊。

李织即是已经定亲了的人,嫁妆新衣也开始要动手绣了。皇后做媒虽不是直接赐婚,但论体面也是难得的,自是马虎不得。李纨作为姑娘家的虽说能帮忙,但也只能绣个荷包什么的,算是个添头。这近十年来的姐妹情虽然不显眼,但前世从没感受到这样感情的李纨仍旧是放在了心上。于是就算是绣个荷包,李纨竟是红了眼圈。

“好了好了。做针线本就伤眼,你在这样一闹,竟成了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对。”李织收了手上的物件,拍了拍李纨的背,又让小丫头打来了水给李纨洗脸,并亲自给李纨抿了抿松了的头发:“多大的人了,且莫让人操心。”思虑多了,李织心中也会有不舍。

“我哪里有让人操心了。”李纨扭捏了一下,但仍是说道:“姐姐就不能在家中多待写时日。人都定给他们家的了,梅家应该不会介意的。”

李纨难得的小女儿姿态取悦了李织,她点了点李纨的额头:“才说了不让人操心,这会子就开始冒傻气了。三书六礼即是走完,期限也就是定了,怎么能说待就多待了的。如今是我们姐妹间的私房话,且别传出去白让人笑话。”

“纨儿哪里是这样不知轻重的人。”

不知想了些什么,李织突然正色说道:“我们这等人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的,可也有自己的基业。说得是一个诗书传家,可本质还是一个信字。人无信不足以立足于世。答应了梅家的日子就得按日子来。这其中不止有我们两家的脸面,还有这皇后娘娘的人情。若失了信,麻烦也就大了。纨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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