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第一次看见玲珑师琯将自己的头发散落下来,在那枕芯处,三千青丝静静地散开,给人一种温馨的美感。
玲珑师琯是面朝里面而睡的,韦霆并看不见她的面庞,但是凭借深刻的记忆,韦霆还是能够很清晰地想象到此时玲珑师琯的那张俏脸,情不自禁的,韦霆便是将自己的手轻轻地触碰上了玲珑师琯的身体。
“爹,您不要来烦我了,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玲珑师琯并没有转过身来,仍然是背着身子,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其实,在韦霆推门进来的那一刻,她便已经睡醒了,只是不想出声而已,后来便又是听到那轻轻的脚步声,直到她的身体感觉到被人触碰,她这才出声儿的。
当然,玲珑师琯定然是以为来人是自己的父亲慕容天傲,这里可是缥缈北宗,除了她的父亲敢这样踏进她的闺房,其余的人还真没有这样的胆子,即便是伺候她的侍婢也知道她的心情不好,哪儿敢这样不声不响地跑过来触碰她的身体?
韦霆在进门之前,已经想好了不下十种开场白,可万万没有想到,这妮子竟然会将他误认为自己的父亲,久别重逢,最怕的就是喜极而泣,为了调节这样的气氛,韦霆坏坏地一笑,强行忍住了自己的笑声,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沙哑着声音,竭力模仿着慕容天傲的声音道:“闺女啊,爹爹给你带来了一个帅哥,你看看怎么样?”
“呼——”
在韦霆发出声音的那一刻,玲珑师琯便是立马坐直了身子,用被子牢牢地包裹住了自己的香躯,惊恐地望向了韦霆,顿时间就傻眼儿了,这……这是什么状况?
玲珑师琯对自己父亲的声音那是何其地熟悉,而韦霆的声音,在他们分别的这段时间一来,曾经不止一次在她的耳边回荡,如此熟悉的两个声音,她又怎么会分辨不出来呢,在那一瞬间,她便是能够断定,说话人并不是她的父亲,而是……她不敢断定,所以这才会惊恐地坐起身子来。
玲珑师琯这样强烈的反应,倒着实将韦霆吓了一跳,顿时愣在了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之前准备那一番开场白,此时完全成了一片空白,而玲珑师琯也是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这……这小子不是应该在剑玄门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缥缈北宗,而且还是她的闺房之内!
对视良久之后,玲珑师琯还是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因为我想你了!”韦霆目不转睛地望着玲珑师琯,喃喃答道,虽然这句话听起来有些玩味,但韦霆此刻却是真心实意的,这几个月以来,除了和李瑶瑶在一起,能够减少对玲珑师琯的思念,其余的时间,他便只是被两件事情充满了脑子,一是联盟之事,第二就是玲珑师琯了。
“贫嘴!”对于韦霆这样的回答,玲珑师琯却是俏脸一红,低头喃喃道。
美,真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低头的那一瞬间,韦霆只感觉到心中一阵强烈的颤抖,浑身的炽热,咂了咂嘴,一个狼扑扑了上去……
、破壁
韦霆这样的猴急,倒是完全出乎了玲珑师琯的意料,在她的记忆之中,这小子虽然有些猥琐,也经常吃自己的豆腐,占自己的便宜,但每一次都是适可而止,从来没有这样猛过,面对这样的狼扑,玲珑师琯只感觉到一阵惊慌失措。
或许真是的是因为离别太久了,那一份思念的情绪在这一刻尽数爆发,亦或许是玲珑师琯现在睡意朦胧的样子实在是太美丽,作为一个正常青年的韦霆,实在是无法忍受这样的诱惑,在下半身的影响之下,便是作出了这样猛烈的举动。
玲珑师琯在惊慌失措之中,便是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作为缥缈北宗宗主的独生女,从小到大哪儿有男人胆敢对她作出这样的举动,在这方面,她可是没有丝毫的经验,除了惊慌还是惊慌。
韦霆一个狼扑上去之后,并没有遇上太过强烈的抵挡,一双大手便是不老实不客气地向玲珑师琯那两座玉峰上伸去,可玲珑师琯的双手正死死地护在了那个敏感的部位,韦霆的进攻有些受阻了,虽然这种事情,他也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但是当初在醉梦楼偷看的时候,这些现场版的戏码,他还是看得多了,用一句很不雅的比喻来说就是“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有见过猪跑么?”
在一袭未果之后,韦霆迅速调整战略,改变进攻的方向,那双肆虐的大手从那两座玉峰之上缓缓下移,在触及上那层轻纱的时候,心中便是一阵强烈的颤抖,由于玲珑师琯之前是在睡觉,此刻虽然不至于脱得只剩下一个三点式,但也只穿着一层薄薄的轻纱,这便给了韦霆进攻极大的便利。
虽然隔着那层轻纱,但韦霆也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玲珑师琯那丝滑的肌肤,每一寸都是那么细腻与柔软,而玲珑师琯也能够清晰地感受这小子此刻身体的炽热。
久久的纠缠之后,玲珑师琯也渐渐没有了刚才的那股惊慌之感,取而代之的是享受,韦霆在这方面的技巧实在是不怎么样,简直就可以说是生硬,再加上玲珑师琯也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两个毫无经验的人,在□□一阵折腾,韦霆也没有找到那个美妙的突破口。
一股股香气不断地从□□传出来,韦霆终于除去了玲珑师琯最后的束缚,他自己也亮出了原始之身,轻轻地压在了玲珑师琯的身上,目光热烈地望着身下的可人儿,轻轻地触碰上了那樱桃小嘴。
玲珑师琯此时已经作出了决定,将自己完全交给了这个男人,虽然她不能够预见他们的未来,但是她相信自己是不会后悔的,忐忑地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那最激动人心的一刻到来。
韦霆望着玲珑师琯那红扑扑的俏美面庞,紧紧抱住了那柔软的香躯,两者终于第一次负距离地接触。
“啊——”
随着玲珑师琯一声销魂的轻吟,整个房间,香气弥漫……
几番排山倒海之后,韦霆虽然觉得有些疲劳,但浑身还是充满了劲儿,玲珑师琯就没有这样强悍了,惬意而疲乏地躺在韦霆的怀中,白皙的小胸脯不断地上下起伏,小鼻子也是一个劲儿地呼吸这气儿,刚才那番欲仙欲死的感觉,使得她实在是有些虚脱的感觉,只希望时间凝聚在这一刻,温暖而舒适。
韦霆自然也是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这样毫无障碍地搂着玲珑师琯的香躯,实在是一种绝佳的享受,但是在此之前,慕容天傲可是给他说过的,要是在覆灭缥缈仙宗之前,玲珑师琯要是怀上了孩子,他可是面临着被阉割的危险,当下也是心中一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香气弥漫的被窝,轻轻地亲了下玲珑师琯那粉扑扑的俏脸,穿回了自己的衣服。
即使他们以前经过了刚才那场大战,但玲珑师琯毕竟是女孩子,这样一丝不挂地展现在一个男人的面前,还是非常不好意思的,趁着韦霆穿衣服的空档,她便是飞快地穿回了自己的衣衫,刚才的那一幕实在是太羞人,现在回想起来,心头还是“噗咚噗咚”地挑个不停,俏脸之上的那一抹红晕久久也没有散去。
两人打理好自己的衣衫之后,除了那片被窝彰显着“战斗的惨烈”之外,还真是看不出来任何的痕迹了,两人在平静了之后,便是向慕容天傲的房间走去,毕竟,接下来的事宜,还需要和这个缥缈北宗的宗主商量。
慕容天傲房间之内。
韦霆一步跨上前去,猥琐地一笑道:“慕容叔叔,小子不辱使命,特来复命!”
这一番话,估计也只有韦霆和慕容天傲两个人听得懂了,玲珑师琯愣愣地站在了一旁,实在是有些搞不懂状况,刚才只顾着和这小子亲热去了,竟然忘记了问着小子是怎么上的缥缈北宗,更是不知道这小子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和自己的父亲已经是打得这般火热了。
慕容天傲心中一怔,一股强大的感知力瞬间便是将玲珑师琯包裹了起来,凭借他的修为,他自然是能够感知到,他的女儿现在已经不是完璧了,而这小子正是盗走她女儿红丸的大盗,心中不禁暗骂道:“老子是叫你去安慰她的,但是也不用安慰得这样彻底吧?”
韦霆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情是瞒不过慕容天傲的,但是他还真不相信自己这个老丈人会真的将他阉了,毕竟,这可关系到他女人以后的婚姻是否幸福,他自然得再三思量,就算是心中不甘,但是他也绝对不会当着他女儿的面爆发出来,也就是说,至少在目前看来,韦霆是绝对安全的。
三人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韦霆自然也是知道玲珑师琯心中的疑惑,便是当着慕容天傲的面,将他们两人当初在万兽魔域分别之后的一切经历,告诉了玲珑师琯,当然,其中与李瑶瑶的小插曲,韦霆可是滴水不露的。
在听完韦霆的叙述之后,玲珑师琯也是相当感慨,没想到在这短暂的数月之中,韦霆竟然已经经历了这么多事情,而她竟然没有相伴在左右,不禁有些自责,对于刚才的交托更是没有半分的后悔,这个男人的确是值得她托付终身,当然,这是她在不知道李瑶瑶存在的前提之下,要是哪一天东窗事发了,估计某人肯定得掉一层皮,说不定,还真的会被阉了,只是这动手的人并不是慕容天傲,或许还是玲珑师琯和李瑶瑶这两女之一。
剑玄门经历的危难,玲珑师琯自然也是知道了,对于剑玄门的感情,在她的心里或许仅仅只次于缥缈北宗,此刻便是担忧地问道:“傅孤叶叔叔现在怎么样了?”
“他老人家好着呢!”韦霆在回答了玲珑师琯之后,便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慕容天傲,颇为严肃地说道:“慕容叔叔,既然我们的计划已经拟定了,那接下来的便是实施了,我准备带着琯儿回一趟剑玄门,不知道慕容叔叔意下如何?”
对于韦霆的这个问题,慕容天傲沉吟了许久之后,这才担忧地道:“你们回剑玄门,我自然是不会阻止的,但是你如今夺得了铜陵剑,不仅是缥缈仙宗,其余的宗派肯定也在到处追查你的下落,还是正如你当初所说,要是你现在回了剑玄门,不仅你和琯儿的安危堪忧,说不定还会给剑玄门再次带来一场浩劫,这可就深深地影响到了我们的计划!”
、不辱师命
慕容天傲此时的担忧,韦霆在刚来缥缈北宗的时候,便已经是提及过,现在自然也是有了打算,淡然道:“宗门的追杀,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我不能因为这样,就使得我们的计划停滞下来!”
看着韦霆那一副坚决的样子,慕容天傲也知道,既然这小子已经打定了主意,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无奈地问道:“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慕容天傲现在已经是他的盟友外加老丈人了,韦霆自然是不会有所隐瞒,怔怔地说道:“我先和琯儿回一趟剑玄门,将我们的计划告诉师傅他老人家知道,至于这一点,慕容叔叔请放心,不论是出于我这个关门弟子还是与你们缥缈北宗的世道交好,师傅他老人家都是不会拒绝的,我此次回去,只是想要告诉他老人家,做好准备,等到剑玄门恢复了实力之后,在联合缥缈南、北宗揭竿而起,到时候缥缈东、西两宗何去何从,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听完韦霆的安排,慕容天傲也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好小子,你就撒手去干吧,缥缈东、西两宗那边,你就放心吧,只要我们缥缈南、北两宗与你们剑玄门联合了起来,他们那两个老小子,只要我们抛出橄榄枝,他们断然没有拒绝的可能!”
“等的就是您这句话!”韦霆怅然一笑,牵起玲珑师琯的小手,淡然说道:“慕容叔叔,此番我和琯儿回剑玄门之后,在实施我们的计划之前,应该就不会再回来了,毕竟,我夺得了铜陵剑,不论是呆在剑玄门还是缥缈北宗,都会给两宗带来灭门之祸,所以我决定,我和琯儿还是隐姓埋名,静待时机的成熟,这段时间我也说不上要多久,但是您放心,在一年多以后的比试中,我定会打败缥缈仙宗的嫡系男弟子,为琯儿解除掉那段联姻,而那个时候,也就是覆灭缥缈仙宗的时候!”
韦霆说得慷慨激昂,慕容天傲的心中也是一阵感慨,他毕竟还是老了,没有了年轻人那般的气魄,要不是这个臭小子的出现,他或许这辈子都要臣服在缥缈仙宗之下,现在虽然还没有取得成功,但是他已然决定站起来反抗,至少他看到了希望,而这个希望,这是这个修为仅仅仙甲一重的臭小子带来的。
对于韦霆的决定,慕容天傲并没有什么意见,只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地嘱咐道:“臭小子,我今儿个就将我的女儿交给你了,要是以后她受到了什么欺负,我定然饶不了你!”
“慕容叔叔放心,就算是死,我也会死在琯儿的前面!”
“臭小子,不准说死,老子要你们都好好地活着!”
“……”
在一番叮嘱之后,三人都知道,离别的时候到了,慕容天傲也不再多做拖沓,将韦霆和玲珑师琯二人送到了缥缈北宗的宗门口,在两人离去之后,遥遥招手:“活着,一定要给老子活着!”说着,老泪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黯然下落……
为了减少离别的情绪,韦霆和玲珑师琯两人在大步跨出缥缈北宗之后,都不再回头,默然径直往前走着,在走出很远之后,玲珑师琯终于打破了沉默:“你……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哪句话?”韦霆挠了挠脑袋,颇为迷惑地问道。
“就是跟我爹爹说的那句!”玲珑师琯跺了跺小脚,一副焦急的样子,这才多久,这小子不会就将他说过的话给忘了吧,那以后还怎么信任他的鬼话?
韦霆再次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仍然是那一副迷惑的神色:“我说了那么多话,你究竟说的是那一句?”
“你……你……”玲珑师琯憋红着俏脸道:“就是,谁死在谁的前面……”
“噢噢!”韦霆终于恍然大悟,一拍脑门儿道:“当然是假的了!”
“假的?”玲珑师琯顿时就不高兴了,嘟起了小嘴,果然是男人的鬼话信不得啊,这才转眼之间,这小子就已经改口了,真是俗话说得好:“男人的话信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看着玲珑师换这一副幽怨的样子,韦霆却是坏坏一笑道:“我一定等你死了以后我再死,要是留你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做鬼都不会放心!”
“去你的!”玲珑师琯绯红着俏脸,没好气地道:“尽是油嘴滑舌!”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