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妈妈的墓地有没有人打扫干净?也不知道孙院长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郭敬想到把自己养大的孙院长,孩时在孤儿院里生活的回忆如涓涓细流,从郭敬的脑海中潺潺流出,让郭敬感觉到少有的温馨,脸上还时不时的流露出一脸傻笑。
“各位旅客们请注意!请注意!7号车厢有名病人急需医生,如果哪位旅客是医生的话,请马上到7号车厢来,谢谢!”
一段广播在车厢内响了起来,让郭敬也没有了继续回忆的心情。
郭敬噌地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快步走到7号车厢,就看到几个人围在一处软卧包厢门口,“请让让。我是医生!”
郭敬再往里走,只见一位五十多岁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正横躺在椅子上,一名乘务员正在为那名中年人做最基本的急救。
郭敬挤进人堆,看了一眼躺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只见他口角流涎、冷汗直冒,脸色还有些蜡黄。郭敬推开看热闹的乘客,对那名正在做急救的女乘务员大声说道:“小姐!你好,我是医生,请让我来给病人看看吧。”
正在给犯病的乘客做急救女乘务员,听到郭敬的说话声,立即把手上的救护动作停了下来,扭头望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年轻人,立体的五官刀刻般有形,整个人散发一种儒雅的气质,俊美的脸上漾着令女孩子发晕的笑容。
“好的,就拜托你了。”
郭敬走到病人的跟前,弯下身体,习惯性的先观察病人的眼瞳和舌苔,又发现病人不但脸色蜡黄,全身发冷汗,而且呼吸似乎极度困难,他握住病人的脉搏,凝神感受病人脉搏的跳动,发现病人脉搏细弱,心律不齐,这说明病人有低血压或者贫血。
“请让一让!我是医生!”一个熟悉的、悦耳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这时候居然又来了一位女医生,郭敬回头一看,居然是秦雨。
“郭敬,你怎么也在这辆火车上?”成熟美艳的女医生明显的愣了下才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一缕红晕迅速飘上秦雨那晶莹的脸蛋。
此时不是和秦雨卿卿我我的时候,郭敬几乎可以断定病人是因为急性黄疸型肝炎突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于是他马上对那名乘务员说道:“小姐,经过我的诊断,这位病人因为急性黄疸型肝炎突发,才疼得昏迷不醒。如果不及时抢救得话,那病人可能死亡。”
肝炎可是一种极为难治的传染病,一听说这个昏迷不醒的中年人得了肝炎,围观的人立刻跑得远远的。
“抢救?怎么抢救?我们火车上根本就没有抢救设备!而火车离下一个站点还要一个小时,病人能够挺过去吗?”
火车上的车务长听到郭敬的诊断结果,紧张地望着他问道。
郭敬想到都不想就回答道:“不行,必须立刻抢救,当然了考虑到火车上不具备手术条件,我可以对他进行针灸治疗,首先我需要一张卧床、十个酒精棉!”
车务长听到郭敬的话,焦急地道:“好的,我们可以把病人转移到乘务室去,那里有床,而且不用担心会传染到别的乘客。”
郭敬听到车务长的安排,眉头一松,点点头,“好的,麻烦你去准备一下。”又对秦雨说:“秦雨姐,我希望你做我的助手。”
秦雨马上点了点头,娇声道:“好,我给你做助手,没问题。”她是妇产科专家,内科手术她并不擅长,现在也只有看郭敬的针灸了。
####郭敬成了小白脸
急性黄疸型肝炎,是急性病毒性肝炎的一个类型。是由肝炎病毒引起的一种急性消化道传染病。
它的临床表现为起病急、食欲减退,厌油,乏力,上腹部不适,肝区隐痛,恶心,呕吐,部分病人畏寒发热,继而尿色加深,巩膜、皮肤等出现黄疸。
现在这个中年人就是这样的状况,郭敬和秦雨来到乘务室,秦雨首先接过枕头,将其很小心地垫到病人的肩部下面。
郭敬打开行李,从里面拿出自己以后吃饭的家伙,嗖的一下,他的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五根银针。
郭敬以极快的手法,用酒精棉先把所有要使用的银针都进行消毒,而后,秦雨小心的脱光病患的上衣。
郭敬催发体内真气,用快得令人眼花缭乱的手法,五根银针准确无误地插在病人的大椎、腹股沟淋巴结、肝穴、胆穴、脾穴上!
病患这时候哼了一声醒了:“呜,你是谁?”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秦雨细心地问一下病患的反应。
“我觉得恶心呕吐、还有两肋有些痛,你们、你们也是医生?”中年人看来真是肝疼得厉害,说话的速度很慢。
郭敬点点头,“全身放松,”又对一旁的秦雨吩咐道:“秦雨姐,现在由你当我的助手,你坐在病人的头侧,用手将病人的肩部固定住,保持正中位。”
秦雨依言照办,郭敬又在病患的期门、太冲、内关、阳纲四个配穴上扎了四针!并用内力催动银针捻转、提插,周围的人看到郭敬耍出这套本事,都惊讶的啧啧称奇。
秦雨没想到今天居然会给郭敬当助手,出于职业关系,心系病人安稳的她本能的听从了郭敬的指挥。
她坐在病人的头侧,双手扶着病人的肩部,对中年病患小声道:“先生,如果有什么不舒服你就跟我说一声。”
听了秦雨的话,中年病患下意识的点头。这时,郭敬准备给中年病患刺血放毒,猛然发现秦雨一双丝袜美腿间又走光了。
秦雨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的坐姿,会产生怎样的后果。直到女乘务员好心的提醒了她一下,秦雨才红着脸挪了挪大腿,遮住了外泄的春光。
一看到郭敬色与魂授的样子,秦雨就羞愤交加,“看什么看!”
郭敬嘿嘿笑着,深深地呼吸了几口带有浓郁香水味的空气。与秦雨打情骂俏的感觉,让他的心里产生一种燥热。
郭靖尽量的使自己的心情平息下来,消除心里的一切杂念,用酒精将针刺仔细地消毒了一遍,对着病患表皮下的血管,悄悄的运气,一针扎下去!
“嗤嗤!”一道聚集了肝毒的青黑色的血箭,一瞬间喷发了出来,尽管很多女乘务员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当她们看到病人喷血的场面,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来:“啊啊啊!”,同时她们快速的闭上自己的眼睛。
此时的郭敬,已经完全进入了医神刘七针传人的角色。女乘务员们的尖叫声,对他没有丝毫的影响。
留针大约二十分钟后,郭敬快速的拔起病人身上的八根银针,然后从急救箱里拿出纱布,将病人表皮上的鲜血擦干净,最后才把银针洗干净。
接着郭敬又笑着对那些吓得还不敢睁开眼睛的女乘务员们说道:“各位小姐们,病人的情况已经暂时稳定住了。现在你可以用火车上的通信设备通知下一个车站,并将病人的情况跟车站方面做个介绍,让他们准备好急救车,不过在医生没有到之前,绝对不能搬动病人。”
车务长看到中年人的呼吸平静下来,高悬的心也就放了下来,笑着对郭敬和秦雨感谢道:“这位先生,没想到你的针灸神术竟然这么高明,在此我代表我们所有乘务员感谢你。”
郭敬闻言,笑了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助人为乐没什么好谢的,对了,刚才我帮病人检查身体的时候,发现他还有心绞痛的毛病,还贫血,待会列车靠站的时候,你跟医生交待下,最后能帮他做个细致的检查。”
车务长娇声回答道:“我明白了,待会医生来了我会亲自交待他的。”
交代完病患的事情,郭敬将散落在一旁的器具收拾干净,笑着看一身时尚休闲装打扮的秦雨,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给晒成了小麦色,给人一种健康活力的感觉,将她的身材完美的体现出来,高跟鞋衬托出修长的腿,既潇洒又富有美感。
“你也来丰都游玩吗?”
“嗯,你呢。”
“我就是丰都人啊,这次回来给我母亲扫墓的。”
到了丰都,郭敬给母亲扫墓之后,又去拜访了当年照顾他的孙院长。然后带着秦雨在附近的峨眉山上玩了两天,十月五号才回平海。
十月五号晚上六点,火车准时开进平海火车站。等车厢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以后,郭敬和秦雨才提着行李箱向着车厢口走去。
平海的夜色很美,宽广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郭敬和秦雨像一对情侣一样,漫步在干净的街道上。
“咱们就在这里吃饭吧?”秦雨笑道。
郭敬闻言,停下脚步,秦雨手里正拿着一个小坤包,在坤包里抓钱,一袭雪白的长裙衬出身材的纤细修长,显出少妇的苗条,散发着成熟妩媚的气息。
“好,这餐我请你!”郭敬脸上带着谦和的笑容。
在秦雨的带领下,郭敬就在江边,这一家看上去不怎么样的小酒馆,找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两人边吃边聊,一直到晚上八点多钟才结账。是郭敬付的钱,两人正要分手的时候,郭敬见到一群人正拥护着一个年轻人,正向这酒馆大门口追来。
“好啊,秦雨!你果然跟这小白脸在一起!你眼里还有我这个未婚夫吗!”
那个年轻人甩一个脸色,他那一帮手下就把郭敬给围了起来。
####雨姐被人下了药
“周亮,你要干什么!”秦雨一看这帮人要跟郭敬动手了,赶紧挡在郭敬的身前,这让郭敬有些感动。
被拥护在中间的那个人,走到郭敬的身前,气愤的甩了身边的一个手下一巴掌,气愤的骂道:“老子花费了这么多钱,让你保护好秦小姐,你他妈的是干什么吃的!”
秦雨叫道:“周亮,前天我就跟你分手了,请你不要纠缠我,郭敬,你先走。”
郭敬跟秦雨对了一个脸色,就先走了。但是他还是比较担心秦雨的安危,就在附近找了一处比较偏僻的位置,要了两厅啤酒独自坐了下来,边喝着,边等着秦雨的动静。
郭敬将面前的两厅啤酒都喝完后,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此时的郭敬越来越焦急,但那个周亮好像是秦雨的男朋友,他们俩的事情,最好由他们自己解决。
郭敬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估摸着秦雨和她的前男友也该谈完了,就从石凳前站了起来,正准备去接秦雨,突然从酒馆的大门口出来一位美女,一下子摔在郭敬的怀里,语气迷糊地对郭敬说道:
“郭敬你还没走?快,快带我离开这里!周亮在酒里对我下了药。”
郭敬大吃一惊,没想到周亮会这么龌龊。他一手揽着秦雨的细腰,一手握在秦雨的脉搏上,从秦雨那怪异的脉搏里,郭敬判断秦雨的确是被人下了药。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郭敬急道。这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酒馆里传到郭敬的耳边:
“妈的比,眼看着就要成功了,别让那小娘们跑了。老子今天不上了她,老子就不姓周!”
周亮骂到这里,顿了顿,又对旁边的几个手下大声骂道:“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开车给我追,难道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到嘴的天鹅肉就这样送到那个小白脸的嘴里!”
由于郭敬还要带上中了春药的秦雨,行动很慢,所以他没走多远就被周亮的人截住了。
“臭小子,果然是你,你倒是有胆量,还没走,给我打!”
周亮的那些手下,有几个显然外门功夫炼得不错,手硬,试了几招之后,郭敬发现用外家拳根本打不疼他们。
“小子还是个练家子!把他围起来,专门对那个娘们下手!”妈的,周亮这小子倒有些头脑。
郭敬一急,一边抬起左手,左手食指之上戴了一枚银戒指,但是这戒指不是一整块,而是一圈圈的银细线缠绕上去的。
“你们这是在找死啊!”郭敬慢条斯理的把缠绕在食指上的银线全部放了下来,然后拉直了,变成一根一尺多长的银针,正好可以当剑使用!
郭敬手劲一抖,剑针仿佛钻洞的泥鳅,猛的扎进的一个大汉的肘关节中。郭敬右手大拇指和中指搓动剑针的尾部,这一尺来长的剑针竟然钻进去了大汉胸前的上衣,刺入檀中穴肉中七八分!
大汉惨哼一声,口中鲜血狂喷!应声倒地!
我的针灸,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郭敬发出的暗劲,从剑针的针尖中冲出来,一手武当大正十三剑耍出来,剑气纵横,一分钟之内,周亮的手下全被郭敬的剑针刺中了要穴,应声而倒!
郭敬一把抓住周亮的肩膀,“唉唉,你别杀我!”周亮全身立刻像提线木偶一般,被郭敬提了起来。
“以后不要找秦雨的麻烦,不然,我废了你的胳膊!”郭敬突然在手里用了暗劲,武当派的分筋错骨手!周亮只感觉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好像痛的要散架一样,软绵绵,一点力气都没有。
“大侠你放心,我再也不敢跟你抢女人了!求求你放了我!”
郭敬这才把周玲放下来,拦了一辆的士,扬长而去。
周亮爬起来,拍了拍屁股,有点郁闷,很是抓狂。
“没死的都给我爬起来!另外给我给交警支队的王队长打个电话,让他马上帮我们找出刚才那辆出租车是属于哪家出租车公司的,我要知道这两个人最后去了哪里!
他妈的老子费了好大劲才差点就将秦雨这个妞搞上手,没想到到头来竟然便宜了这个小子!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老子周亮把整个平海翻过来,都要把刚才那个家伙的底查出来!我一定要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秦雨的家其实离酒吧并不是很远,郭敬搂着越来越迷糊的秦雨坐着出租车大约过了两个路口,就到了秦雨住的公寓。
郭敬马上付了车资,扶着秦雨下车,然后才将自己怀里披头散发、脸色潮红的秦雨搀扶进她的客厅。
郭敬将秦雨放在沙发上,连忙拿出一根银针,先脱了秦雨的上衣,露出平坦白腻的小腹,郭敬摸到她胃穴的部位,小声道:“秦雨姐,忍一忍,我给你扎一针,希望能让你把胃里残留的春药吐出来!”
显然,秦雨体内的春毒已经入侵到她的精血中,郭敬的针灸逼毒之术并没有成功。此时沙发上的秦雨已经完全陷入迷乱当中,她脸色潮红,呻吟入骨,不停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裙子,嘴里迷糊地呻吟道:“我好热、、郭敬、抱我!我要你!要你!”
看到秦雨的举动,郭敬知道针灸逼毒对秦雨来讲已经完全不起任何的作用。
郭敬快速地把插在秦雨胃穴上银针拔了出来,手贴着秦雨的小腹的胃穴上,正准备用纯阳的内力把秦雨体内的春毒逼出来。
躺在沙发上的秦雨突然一下子坐了起来,一手搂住郭敬的脖子,素雅的小脸晕红如火,主动亲吻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