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名叫什么?”三爷想了想问。
“脆红。”仆人说。
“你还知道夫人其他的事情吗?”三爷又问。
“三爷指哪方面的?”仆人问。
“别人不可能知道的。”三爷说。
“还有…就是…”仆人不言语了。
“就是什么?快说。”三爷不耐烦了。
“就是夫人的大腿根部有个红痣。”仆人说。
“你怎么知道?”三爷问。
“夫人小时候我抱过她。”仆人说。
这次,三爷彻底不怀疑他了。因为夫人大腿根部确实有个红痣。知道这个秘密的没有几人。说的再确切点不会超过十人。若不是三爷曾看过夫人洗澡他也不知道。说起偷看夫人洗澡那可是三爷心中最隐私最甜蜜的回忆。当年三爷也只有七岁。那天,大爷出去做事,晚上还没有回来。山庄上上下下都紧张不得了,因为依大爷的习惯,出去做事最迟也只是太阳落山回来。但那次山庄都掌灯了大爷还没有回来。吃过饭,三爷独自呆在房间里。平时,都是有好多下人陪着三爷。今天,似乎所有的下人有消失了,偌大的房间就一个七岁的小孩。三爷感到无比的恐惧。他看到对面的房间里还亮着灯,那是夫人的房间。平日,大爷禁止任何人进入夫人的房间。现在,在恐惧的威胁下,三爷忘记了大爷的命令。他慢慢向夫人的房间走去,只有去了夫人的房间三爷才不恐惧。三爷来到夫人房间门前时,他听到里面有“哗哗”的水声,还有夫人不时发出“喔喔”的声音。聪明的三爷感觉不能立刻进去,他选了一个秘密的地方,用手指伸到嘴里沾了点唾液,再用手指抠破窗纸。三爷把一只眼放到小孔处,里面的景象让他颤抖不已。夫人脱的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盆里洗澡,夫人那光滑的肌肤,丰满的身体,硕大的Ru房。三爷浑身发热,想走却抬不起脚步。等夫人洗完澡从澡盆里站起来,三爷又看到夫人的两腿根部有个红痣,那红痣就像一个顽皮的小人,挑逗着三爷的欲望,让三爷心神不定。
当夫人站在三爷面前时,三爷还没有发觉。夫人用手温柔地摸了摸三爷的头,三爷看到夫人站在自己面前,脸瞬间红了。
夫人温柔地笑了笑说:“你都看到了?”三爷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我是不是很美?”
三爷羞愧地说不出话。夫人又笑了笑说:“没想到三弟也长大了,是男人了。不过,你今天看到的一切都不要对人讲。尤其是你大哥。”三爷拼命地点头。
夫人舒了口气说:“时候不早了,你回去睡觉吧。”
三爷回去了,却怎么也睡不着,因为他一闭上眼就看到夫人的酮体,看到那挑逗人的红痣。
夜。无月。
凄厉地北风无情地刮着,这本是一个多情的夜晚。春天,一个万物复苏的季节,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你看那深闺点点灯火,有多少泪眼愁对红烛,有多少衾薄冷鸳鸯,有多少思妇镜台暗坐。只是这凄厉的风,这血腥的江湖,把忧伤唯美夜变成血腥四溅的黑。
“解剑山庄”此刻成了一个坟墓,里面没有灯光,没有声响。有的只是风吹屋檐带来点点杀气。用一个成语形容此刻的山庄,“暗流涌动”再贴切不过了。表面的寂静只是黑暗的表象,在每一个哨站,每一个入口都有无数的眼睛,无数的暗器,他们忍受孤独,忍受寂寞,为的只是敌人出现后一击毙命。
三爷心烦地在房内来回走动。白天大爷把他的女人处死了,虽然三爷表面没有什么反映,其实三爷心里还是很遗憾,这遗憾到晚上更强烈了。三爷晚上睡觉不能没有女人。这是他从七岁时形成的习惯,也就是他偷看夫人洗澡后,三爷就睡不着了。夫人明白三爷的心思,她把自己的贴身丫鬟送给了三爷。七岁的三爷在玩女人方面表现的非常成熟,据那丫鬟后来自己说,三爷做那事时表现的就像三十岁的男人,虽然那丫鬟够强壮,但她还是满足不了三爷。三爷初偿禁果后一发不可收拾,对于女人的需求他是越来越强烈,要求也越来越高。这十多年,三爷自己都不知道玩过多少女人,他只明白一件事,他床上从没少过女人。现在,三爷床上没有女人了,就像经常抽烟的人口袋里没有烟了,三爷怎能不郁闷。
外面有人敲门。三爷不耐烦地问:“谁?”
“我!”是仆人的声音。
“我没叫你,你来干什么?”三爷不耐烦地问。
“我有件事要告诉三爷。”仆人说。
“什么事?”三爷打开门,看到仆人傲然地站在门前。。
“关于‘追魂贴’的事。”仆人说。三爷呼地一手把仆人提到屋内。
“你知道什么?”三爷紧张地问。
“我知道‘追魂使者’的下落。”仆人说。
“‘追魂使者’在那里?”三爷问。
“在这里。”仆人说。三爷松开仆人,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其他人。
“不用找了。”仆人说,“就在你面前。”
“你是追魂使者?”三爷笑了起来。他无法不让自己笑。仆人也太滑稽了。眼前的佝偻老人竟说自己是“追魂使者”,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笑吗?”仆人问。
“和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说话不好笑吗?”三爷说。
“好笑。”仆人也笑了。听过仆人的笑声三爷脸色变了。从仆人笑声中三爷听出对方至少有十多年的内功。
“你到底是谁?”三爷问。
“之前是仆人,现在,‘追魂使者’。”仆人说着直起腰,并把脸上的皮撕掉,仆人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一个英俊洒脱的青年。
“你伪装的很好。”三爷说。
“谢谢夸奖。”“仆人”说。
“你来这里多久了?”三爷问。
“三个月零十天,如果算今天就十一天了。”“仆人”说。
“你一定很有成效。”三爷问。
“还可以,至少山庄的‘万箭阵’失灵了,‘天门四相阵’解体了,至于那‘十二太保’,想活命的都走了,不想活的我也成全他们了。”“仆人”说。
“如此说你成功了。”三爷说。
“应该是。”“仆人”说。
哈哈…三爷笑了。
“你知道‘解剑山庄’最厉害的暗器是什么吗?“三爷问。
“仆人”摇了摇头。三爷接着说:“‘解剑山庄’最厉害的暗器就是我。“
“我应该想到。”“仆人”说,“否则解雄不会忍受你胡作非为。”
“现在才想到是不是有点晚了。”三爷说。
“是有点。”“仆人”很诚实。
“你了解我吗?”三爷问。
“‘绝命淫匪’解英。”“仆人”说。
“还有吗?”解英问。
“五年前,你单挑‘昆山五老’,最后,你凭手中的‘翡翠笛’安全下山,‘昆山五老’非死即伤。““仆人”说。
“你知道的还不少。”解英说。
“我还知道十余年来你勾引了十五个少妇,强奸了二十三个处女,杀了五个不从你的贞妇。”“仆人”说。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不记这些小事,不过我挺感谢你,以后别人在问我时我就知道了。”解英说。
“不用谢,你不会有以后。”“仆人”说。
“你比我还自信。”解英说,“我大哥说,自信的人都死的比较快。”
“试过后才知道。”“仆人”说。
“不用试,你输了。”解英说,“通过我们的对话,我知道你是谁了。”
“是吗?”仆人反问。
“我知道你就是‘多情剑客’吴清坚,我还知道你的武器是一把剑,你的剑三尺五,你杀人时右手无名指会自然弯曲。”解英说。
“你知道的也不少。”吴清坚说。
“我了解你,但你不了解我,至少你不了解我使用什么兵器,我用的不是翡翠笛,我的武器是绝命锥。”解英说。
“我的确失算了。”吴清坚说。
“所以,这一战你必败无疑。”
解英说“你”时他一招“直捣黄龙”刺向吴清坚,在解英说到“疑”时绝命锥已经接触到吴清坚的身体。
吴清坚是躲不过这一锥了,吴清坚必死无疑。不只是你我这样认为,解英也这么认为。因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躲过他这一击,更何况是偷袭。就在解英享受绝命锥扎入敌人体内而发出奇妙骨碎声响时,奇迹出现了,解英这一锥竟扎了个空。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感到背后一阵剧痛,吴清坚的剑很从容地插入解英的后背。解英痛苦地蹲在地上,吴清坚冷酷地站在他面前。
“你知道的的确很多,只是你没算准我的剑有多块。”吴清坚说。
“我败了。”解英说,“不过,在我死前我能问你两个问题吗?”
“我的心很软,死人的要求我一般都答应。”吴清坚说。
“我们有仇吗?”解英问。
吴清坚想了想说:“好像没有。”
“你喜欢钱吗?”解英又问。
这次吴清坚没有考虑“。喜欢。”吴清坚说。
“如果,你不杀我,我给你十万两白银,你答应吗?”解英问。
“对不起,你刚才说只问两个问题,现在是第三个了,我不能回答你。不过我的剑会代我回答这个问题。”
吴清坚说着举起手中的剑慢慢向解英刺去。解英大叫:“你去死吧。”他一招“天女散花”十多种暗器向吴清坚飞来,之后用了“万里追影”的轻功朝向解雄的房间奔去。吴清坚用“大罗搜魂”手把暗器接住,然后向解英追去。
第三章多情剑客
更新时间2010420 13:38:29 字数:4151
解英蜻蜓点水式左摇右摆地进了解雄的房间,吴清坚看清解英的落脚点,也使用蜻蜓点水来到解雄房前。吴清坚没有进去,他知道解雄会出来。果然,吴清坚没有等太久,房门开了。
解雄面无表情地站在屋内说:“既然来了就进了喝口水酒。”
“我只在花前月下喝酒。”吴清坚说。
“没想到你就是‘追魂使者’?”解雄说。
“我自己也没有想到。”吴清坚说。
“外面的人都是你解决的?”解雄问。
“我本想找帮手,可惜我的银子不够。”吴清坚说,“你知道,杀个人是要好多银子。”
“我低估你了。”解雄叹了口气。
“你高估他们了。”吴清坚说。
“我能提个要求吗?”解雄说。
“我这人通常都很通情达理,尤其对一个将要死的人。”吴清坚说。
“我老婆孩子都睡了,我不想影响他们。”解雄说。
“他们是无辜的。”吴清坚说。
‘所以,我约你明晚我们在城西乱坟岗决一死战。”解雄说。
“我没有理由不答应。”吴清坚说。
“你就不怕我到时候不去?”解雄说。
“我能在这里找到你就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到你。”吴清坚说完走了。
解雄关上门,他看了眼委靡不振的解英,冷冷地说:“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说过你会把追魂使者的人头挂到我房间门口。我相信你,所以我自己在门口订了个钉子,你知道订这个钉子花了我多长时间吗?一刻钟。你又知道我这一刻钟可以做多少事情吗?就因为我相信你,我才放弃了做其他的事专心地订钉子。我实现诺言了,你没有。”
“我…”
解英还没有说完解雄就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太了解你了。咱父母去世的早,从小我就照顾你,我宠溺你呵护你,我自愿做,因为你是我弟弟,因为咱们是一个母亲生的。我只希望能有一日你也能帮我分忧解难。现在机会来了,你却没能把握。”
“他武功太高了,我尽力了。”解英辩解道。
“你没有,一个人要想自杀即便剩最后一点力气也能完成。你怕死。所以你偷袭他之后你就逃跑了。你以为他追不上你?你错了,他故意放你跑。你心里一定在想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解剑山庄’中还有一个机关他没有破,这个机关才是‘解剑山庄’最厉害的杀着。虽然他在这里呆了三个月,他也只是知道山庄中有这么一个机关,如果不出意外,他永远破不了。这个机关就是我房间周围所布下的“逆行奇盾八卦阵”。只有我自己掌握它的开关,只有你知道它的生门。如果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能知道。我从不担心过你会背叛我,毕竟我们是亲兄弟。再说,你离开我活不过半天。但我没想到你如此笨,还如此怕死。我苦心研制的机关竟被你片刻告诉了他。你太让我失望了。”
解英脸上显现罕见的恐惧,他了解解雄,当他很失望时,别人只有绝望了。
“大哥,我求求你,看在咱们父母的面子上你饶我一次吧。”解英抱着解雄腿哀求道。
“太晚了。有些事是可以原谅,有些事不可以原谅。你见到咱父母代我问声好。”解雄慢慢举起手朝解英天灵盖拍下。
紧抱解雄的手松开了,解英躺在地上,嘴里留着血,眼睛睁的大大,满是怨恨。解雄看了看解英说:“你想不通我会杀?其实,我杀你还有一个原因,你不该偷看你嫂子洗澡。”
“我…我没…做对对不起…你的事。”解英磕磕绊绊地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话说完。
“我知道。”解雄脸色一变,狠狠地说,“那你也不该在玩女人时喊你大嫂的小名。她的名字只有我自己可以喊,谁喊谁死。”解雄又在解英身上补了一脚,解英彻底的死了,只是眼睛没有闭上。
城西,乱坟岗。一只乌鸦凄厉地叫了声从一个坟墓里钻出又飞到另一个坟墓。萧瑟的西风又起了,卷着未烧完的幂纸漫天飞舞,依然没有月亮,稀疏的星光只能让人分辨出那是新坟那是古墓。远处传来几声饿狗疯狂的叫声,只是几声,片刻,整个乱坟岗又恢复原有的寂静。吴清坚赶到时,解雄已经在哪里等他了。解雄站在一个棺木旁,像一个僵尸。
“你都准备好了。”吴清坚说。
“我是为你准备的。”解雄摸着棺材说。
“我应该感谢你。”吴清坚说。
“你是应该感谢我,平时我是不为死人准备棺材的,在我眼中,人还不如狗,所以我只为狗准备棺木。”解雄说。
“你今天还是为我准备了。”吴清坚说。
“在我看来你和狗一样。”解雄说。
“你是夸我还是骂我?”吴清坚问。
“我一直认为,人不如狗,你给狗一块骨头,它会跟随你一辈子。人就不同了,他吃了你的一块骨头还会想着别人的两块骨头。”解雄说。
“所以你平时只杀人不杀狗。”吴清坚说。
“我是个坚持原则的人。”解雄说。
“你也很喜欢猫?”吴清坚问。
“猫和狗一样。”解雄说。
“我知道你为什么杀老崔了。”吴清坚说。
“我说过,我是个坚持原则的人。”解雄说。
“其实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