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花剑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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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花剑雨-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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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秦风的父亲是大将军侯泰手下的一员心腹。建文帝先是把‘紫玉之泪’转交给侯泰的家人。侯泰死后,他们又把‘紫玉之泪’交给了秦风。”清风道长如实说。
“秦风知道‘紫玉丹’所隐藏的秘密吗?”小蛮问。
“知道。”清风道长说,“正是因为秦风知道了紫玉丹的秘密,他才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压力。为了能保护好紫玉丹,秦风便想到要人劫镖。“
“让人劫他的镖吗?”小蛮问。
“是。”清风道长说。
“我想不明白了。”小蛮说。
清风看了看吴清坚说:“有句古话叫大隐隐于市。要想隐藏紫玉丹,就要先暴露它。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秦风手里有颗夜明珠。”
“我明白了。”吴清坚说,“他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他秦风手里的‘紫玉丹’只是一颗普通的夜明珠。虽然很值钱,但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你说的很对。秦风正是如此想的。只是他这个计策还是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在解雄劫镖的前天晚上,秦风已经和朝廷的锦衣卫交过手。从锦衣卫的举止之中,秦风看出朝廷并没有确定他手里的紫玉丹就是‘紫玉之泪’。为了能彻底打消锦衣卫的顾虑,秦风又设了一计。他故意要解雄把‘紫玉丹’劫走,并且向解雄下战书。三日后的华山之战江湖上人人皆知。但是没有人知道秦风被解雄杀死也是保护‘紫玉丹’计划中的一个环节。”
小蛮打断清风道长问道:“难道秦风非死不可吗?”
“非死不可。”清风道长说,“秦风一死,紫玉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一切的线索和头绪都随秦风的死一起断掉。”
吴清坚点点头,感慨地说:“好残酷的计划。只是到底朝廷还是嗅出了蛛丝马迹。”
“没有找到建文帝永乐帝时不会罢手。”清风道长说。
“冒昧问一下,对于这件事情道长怎么会知道的如此详细?”吴清坚问。
“因为我是侯泰的儿子。”清风道长说。
“那你和秦风早就认识了?”吴清坚问。
“自小就认识。”清风道长说。
“我明白了,你假死也是这个计划中的一步。”吴清坚说。
“不错。如果建文帝不在,当今世上也只有我知道紫玉丹的事情了。”清风道长说。
“建文帝真的没有死吗?”小蛮问。
“不知道。”清风道长说,“永乐三年,建文帝去过我家把紫玉丹交付我叔父后就和离娘远走他乡了。”
“既然紫玉丹是事关朝廷的事情。“婆罗门”为什么还要从中插手,甚者不惜和朝廷对抗?”吴清坚问。
他们是想得到那份名单,好依次控制那些江湖义士,以便达到他们称霸武林的欲望,清风道长说。
这样解释也说的过去。不过现在好了,“紫玉丹”消失了,江湖该平静了,小蛮说。
不见得。“紫玉丹”虽消失了。可是还有“腾冲剑”,还有十年一度的泰山武林大会,吴清坚说。
少侠所说正是我们所担心的事情,智障大师说,武林的劫难才刚刚开始。老衲代江湖苍生祈求少侠平息这场灾难。
智障大师说着站起来,对着吴清坚深深地行了个礼。吴清坚忙还礼,道,大师多礼了。“兼爱,非攻”乃是本教的宗旨。化解武林干戈是在下的任务。在下一定会尽力,不辱使命。


第四十八章捉贼
更新时间2011128 20:57:10  字数:8272

 七月的乡间处处充盈着美丽。路旁的胡杨树努力地让自己接触到蓝天。方形的稻田上飞翔着蜻蜓。山丘那边的天上挂着一抹彩云。牧童吹着短笛赶羊回家。带锄的农夫踏着余辉,脸上洋溢着笑容。最后一道阳光照在他们黝黑的脸上,发着温软的光。不远处,袅袅的炊烟飘向长空。
路上,吴清坚大踏步神采飞扬地走着。小蛮在后面努力地跟着。脸上写满了忧愁和疲惫。
“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小蛮说。
吴清坚站住,转过身,柔情地看着小蛮。小蛮接着说﹕“咱们离开这里吧。随便找一个地方,就咱们两个。”
“你是说着玩吧。”吴清坚说。
“你看我是想说着玩吗?我可是认真的。”小蛮说。
“可是我还有使命没有完成。要不这样,我答应你。等我做完事情咱们就隐居。就咱两个,什么人都不见。”吴清坚说。
“难道你的使命就那么重要?”小蛮问。
“是。”吴清坚严肃地说,“这是传承了两千年的使命,不能在我这里打断。”
“可是,我有一种预感。等你做完你要做的事情后我们恐怕就没有机会在一起了。”小蛮伤感地说。
“不要胡思乱想了。凭我的武功保护你还是可以。我对你承诺,只要有我,就不会让他人欺负你。”吴清坚说完,把手伸过去,想安慰一下小蛮。当他的手触及到小蛮的肩膀时,小蛮打了个寒颤,身子不自主地向外让了让。吴清坚知道小蛮心里还没放下。他尴尬地笑了笑。转向远处的村庄说﹕“天快要黑了,咱们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
村南有户人家。吴清坚赶上前去敲门。不久;门开了。是位老妪。她探出头,看了看吴清坚和小蛮,思索了片刻,迅速把门关上。吴清坚看看小蛮。她也一脸茫然。吴清坚又敲了敲门,这次停顿的时间长一些,不过门还是开了。开门换做了位老者,想必是那老妪的丈夫。
“老伯,你看天快黑了,这前不靠村,后不着店。我们想在你这里借宿一晚,可以吗?”吴清坚委婉地说。
“不行。”老者语气生硬的说,“我家人多,房子不够,你们还是走吧。”
“我看你家的房子挺多的。”小蛮插口道。
“房子多怎么了。我有八个儿子,你们在啰嗦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老者说着把门关紧了些,似乎他的儿子们随时就会出来。
“好啊,有本事你就…”
小蛮的话还未说完,吴清坚就用手捂住她的嘴。因为吴清坚知道小蛮下面要说的话。他也知道老者不可能有八个儿子。既然老者这么说就是不想让他们在这里过夜了。他不想欺侮一个不会武功的老人,即便是言语上,他也不想。
“老伯,要不这样。你给我们几个干粮。我们就不在你这里住了。”吴清坚说。
“不行。我家的粮食也不多。你们还是赶快走吧。不然我儿子真的要出来了。”老者恐吓道。
吴清坚看着小蛮,摇摇头,无奈的说﹕“看来咱们只有走了。”
“再问一家,我就不信这里的人都如此不讲人情。”小蛮愤愤地说。
“这次你问吧。”吴清坚说,”女人好办事。”
向北五十米,有户篱笆院,稻草门。小蛮走向前,举起玉手,轻叩柴扉。少卿,出来一个孩童,六岁左右的光景,扎着一个朝天辫,手里拿着一个糖葫芦。
“我不认识你们。”孩童把糖葫芦藏在身后仰着脸说。
“小弟弟,姐姐我累了,想在你家住一宿,可以吗?”小蛮弯下腰说。
孩童没了主意,他转过身,边跑边喊﹕“妈妈,妈妈,外面有个姐姐要住在咱家。”
“那里?那里?”
一个妇人人从房屋里慌慌张张地出来,跑回去的孩童跟在她后面。小蛮把头伸进门内说﹕“大嫂,是我。贪着赶路,误了住店,想在你家借宿一晚。”
那妇人来到门前,上下打量了小蛮,说﹕“啊,是个年轻的姑娘。没问题,我家房子多,不要说是一晚上,就是一个星期也没有关系。”
小蛮转过身,朝吴清坚挤了挤眼睛。吴清坚冲她竖起了大拇指。那妇人打开门,把头探出来,看到了小蛮身后的吴清坚。她疑惑地问﹕“他也要住宿?”
“是啊,我们两个是一起的。”小蛮说,“他是我表哥,我们去亲戚家,第一次,绕远路了。”
“哦,哦。”那妇人神色开始慌乱了。等小蛮说完,她突然改变主意了。
“这个,你看,姑娘,我家也不…要不你在去别的地方吧。”那妇人说。
“哎,大嫂,你咱们刚才不是说好了吗?你怎么又反悔了。”小蛮问。
“刚才我以为你一个人,现在你们两个我就不能答应了。”那妇人说。
“为什么?你是不是怕我们人多吃得多。没关系,我可以给你钱。”小蛮说着就从口袋里拿出几两碎银。
“这不是钱的事情,反正你们不能住在我这里。”那妇人的态度硬了起来。她一把拉回门外的儿子,怒冲冲地关上门。面对着门,小蛮目瞪口呆。
“怎么办?”小蛮问。
“我感觉这事有些蹊跷,接着敲门。”吴清坚说。
“你来吧。”小蛮退到后面。
碰,碰,碰…
吴清坚抡起大拳头就是一通猛击。俄而,里面想起了稀里哗啦的声音。一个男子拿着一把镰刀怒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你们怎么还不走,再敲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男子举着镰刀威胁道。
“我说这位大哥,我们只是想在你家借宿一晚,你也用不着和我们拼命吧。”吴清坚说。
“我老婆不是告诉你们了,不行就是不行。”男子说。
“不行你也要告诉我们一个不行的理由。”吴清坚说。
“没啥理由,其实我也是为你们好。”男子换了个口气说。
“这我就更不明白了,把我们赶走还说为我们好,你这更得要解释解释了。”吴清坚说。
“这,这…”男子犹豫不决。
那妇人又走了出来;她附在男子耳边嘀咕了几句。男子紧缩的眉头舒展开来。他打量着吴清坚说﹕“我看你们不像坏人﹐要不我就告诉你们。”
“三天前﹐我们这里来了两个飞贼﹐身材和你两相似。也不知道他们在那座山上练就的道术,一夜之间竟偷了我们这里半个村的钱财。前天晚上他们又来了,只是大家对他们有了防范,没有得手。今天村长探得的风声,那两个飞贼今晚还来。村长已经动员了全村的人,今晚一定要抓住那两个飞贼。我不让你们在我这里住确实是为你们好。你们想想,要是晚上村民们没有抓到那两个飞贼,而恰巧看到你两个外人在这,他们说不定会那你们见官,到时候就麻烦了。”
“既然是两个飞贼,你们又不会武功,怎么抓他们?”吴清坚问。
“我们是不会武功,可是村长有办法。”男人说。
“村长会武功?”小蛮问。
“不会,村长是个秀才,他会有办法。”男人说。
“要不这样,我们住在这里,晚上可以帮你们捉飞贼。”小蛮说。
“你们?”男子怀疑道。
“我们当然可以了。”小蛮拍着胸脯说。
男子看了看他夫人。那妇人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告诉村长,让村长决定吧?”
男子想了想,是个好主意。他让吴清坚他们先在这里等着,男子飞快去了村长家。不多时,男子回来了。后面跟着一个老人,六十岁左右的光景。山羊胡子,戴着学究眼镜,倒背着手,走路一步三晃。
男子指了指吴清坚和小蛮,老学究歪着头,认真打量着他们,想从他们身上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
“你就是村长?”小蛮问。
“不错,老夫就是本村的一村之长,也是本村唯一的秀才。”老学究神奇地说。
“一个小小的秀才有什么可炫耀的。”小蛮不屑地说。
“哎,你这小丫头。秀才也是读过四书五经,也是晓得《论语》《中庸》的,你怎么能小瞧秀才。”老学究很生气地说。
“你既然知道那么多,那为什么没能考个举人进士啊。”小蛮顶撞道。
“这个…是有多方面的原因。”老学究吱吱扭扭地解释道,“考试不止需要知识。还要靠运气,也是命运。比如说,你前世是个状元,今生只能做个农民了。你前世是个乞丐,今生就是状元。因果循环,佛祖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他不会让你发达两辈子。”
“那你前世是什么?”小蛮问。
“这个嘛,这个很难说啦。”老学究说。
“是不会说了吧。”小蛮戏道。
“小丫头,你懂什么。《周易》是有规定,懂得的人只可算他人的命运,而不能测自己的前途。”老学究道。
男子见老学究忘记了来此的目的,他拉了拉老学究的衣袖,用嘴指了指吴清坚。老学究放想起来他为什么来这里了。他挺了挺胸脯,威严的说﹕“你两叫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为什么会从本村经过?要老实回答,否则老夫有权利送你们去衙门。”
小蛮一副害怕的样子,小心地说﹕“我叫阿妞,他叫阿牛。我们从很远的地方来,要到很远的地方去。我们是不小心来到你们这里。”
吴清坚听小蛮受了那么多等于没说。忍不住笑了。小蛮瞪了吴清坚一眼,问﹕“难道我说错了吗?”
吴清坚摇了摇头。老学究没理会他们这些小动作。他捋了捋山羊胡子问﹕“你两什么关系?”
“我们两个是兄妹。”小蛮说。
“真的吗?”老学究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小蛮没说话,红着脸低下了头。老学究笑着说﹕“你两个是私奔的小两口。是也不是?”
小蛮轻轻地点点头。老学究得意地说﹕“老夫读了五十年的圣贤书,你们这点小伎俩怎能瞒得过我。其实你们实说就是了。虽说婚姻是要父母认定,媒妁之言方名正言顺。不过我看你两倒是挺般配的一对,圣贤有好生之德,自然也不会拆散你们。好了,你们可以在这里住了。”
男子又拉拉老学究的衣袖,小声说﹕“他们说要帮咱们捉飞贼。”
老学究眼睛一瞪,严肃地说﹕“什么?你两个认识飞贼?”
吴清坚忙摇手道﹕“不认识。”
“那你们怎么知道老夫今晚要抓飞贼?”老学究问。
吴清坚指指男子说﹕“是他告诉我的。”
老学究转向男子,训斥道﹕“常老三,你怎么能把本村的秘密告诉陌生人。”
常老三用手挠挠头皮,不知如何回答。老学究又转向吴清坚说﹕“你们真的不是飞贼?”
“一百个不是。”小蛮说。
“哦,那你说你们可以帮我捉飞贼,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老学究问。
“我会绣花。他力气大,耕地。”小蛮说。
“那你们怎么帮我捉贼?”老学究问。
“我眼睛尖,可以帮你们观察飞贼。他力气大,声音洪亮,你们抓飞贼时,他可以给你们加油。”小蛮说。
“胡说八道。我们又不是拔河比赛,用得着加油吗?”老学究说,“我看你们越来越可疑了。我们村有十多年没来过陌生人了。为什么这两天我们这里出现的飞贼,你们就来了?这也太巧了。”
“喂,我说秀才村长,没拿到证据前你不可能冤枉我们。”小蛮说。
“冤枉你们?哼,到时候就知道了。常老三,本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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