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点出息,哦还没想到我那一下还真值钱,你觉得你现在这服德性值不值5000块钱,我在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要么马上滚,要么就进派出所呆着去,你们先是骚扰在前讹诈在后,我想就凭这两条在里面呆个五七八天的应该不是难事。”
“哟喝,老子今天是不是撞到女鬼了,比我还横呢,哥几个上出事我摆平,今晚咱们也开开荤。”只见领头的一声令下其它几个人一起围了上来,我和阿洁向后退了几步。
“阿洁,你往后站,这几个小子看来是要动真格了。”
“苒苒,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两个人他们这么多人动起手来我又帮不上什么忙。”
“放心吧,就这等货色还用不着你出手。”
“你们还愣他妈的什么呢,给我上把他们两个给我抓住。”
众人闻声而动一起扑了过来,我把阿洁护在后面和他们打在一块,这些小混混还真不是白给都会几下拳脚,可是几个回合过后就开始手忙脚乱,先是一拳应声倒地一个,接着又是两脚又倒地二个,回身跟着一个扫堂退又是两个,紧接着又是一个下劈又一个倒地,时间不超过三分钟上来的全都倒下了,只剩下自称老大的一个人,我像他走去,他吓的往后躲,口里还喊着:“你别过来啊,你在过来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告诉你我可是练过武术的,别逼我出手。“说着他从背后抽出一把片刀,我正要上前就听被后有人喊了一声”小心“耳聋中就听哎呀一声有人应声栽倒,原来有人打算在背后拿砖头偷袭我,被站在一边的阿洁看见,拣起地上的一根粗木棍对准歹徒就是一棍,所以才有了刚才的声音,我还在迟疑和惊愕之中阿洁又喊了一句后面,我本来的回头,发现歹徒的刀向我刺来,我顺势向后一躺抬起右脚踢歹徒手腕,刀具飞了出去,左手着地又是一个扫堂腿,歹徒应声栽倒。我走到阿洁身边问她伤到没有,阿洁说没事,回头再看这些歹徒他们刚爬起来准备开溜。“都给我站住,我现在以涉嫌敲诈和骚扰罪名拘留你们,跟我去派出所。众人就像没有听到一样还想跑,只听空中一根枪响,几个歹徒吓的扑通扑通有跪在地上的有站在原地不敢动的。”我是刑警支队队长施晓苒,如果还有谁企途逃跑的话,我一定会开枪,是问是你们跑的快还是子弹跑的快。“显然亮了身份开了枪这些人被震住了,这也从另一个方面说明他们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厉害。我接通了当地管辖派出所的电话让他们处理这件事情,这是一天里我管的第二次‘闲事’。
“苒苒,真没有想到你的功夫这么好,这七八个小伙子被你三晃两晃就全都放倒在地,我真不敢相信这还是以前的那个苒苒吗?“
“你也不是从前的那个阿洁了,从前的你就是大声和男孩子说话都会脸红,现在看看硬是拿着这么粗的棍子把歹徒放倒在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地上的那根棍子。
“看来在不经意家我们大家都在改变,只希望生活永远变得越来越好、越来越美。”我们两个说着笑着离开了公园。
第八十章
7
四年的光景也许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可是这流经的岁月似乎没有改变这座别墅,花儿依然的幽香,街石依然反射着阳光,故地重游真的是感慨颇多,我的心开始有些紧张,不知道大家如何看我,我最在意的是可可和明明尤其是可可她的恨她的怨是否还在继续我不得而知,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承受,我会尽全力去改变这一切。
客厅的门终于被我打开了,映入眼帘的是宛如节日般喜庆的气氛,一种家的温暖充盈在心间流进了心里,我的眼睛有些潮湿了。
久别的重逢有太多的话要说,这一别就是四年,人生能有几个四年呢,看着伯父伯母都很健康我很高兴,他们对我的那份真挚的亲情让人动容,岁月赋予他们更多的母爱和父爱,时间真的可以带走很多东西,带不走的却是亲人之间的情,我感觉自己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从前,然而这只是好像。
不知不觉中时间就在大家的说啊笑啊中流逝着,当我讲到自己当特警所受的苦时大家也跟着我流泪好在一切都过去了,现实却是美好的,我送上了带给大家的礼物,礼物不是很贵重却送得很贴心,还有两件礼物没有送出去,是可可和明明的。伯父看出了我的心思说:“苒苒啊别担心,阿洁已经打电话给可可明明他们两个了,估计这会是在回来的路上。”
“是啊,是啊,阿洁要不你在给可可打个电话问她到哪了怎么还没有回来。”
“好,你们聊着我去打个电话。”
“不用了阿洁说不上他们两个有什么事在路上耽搁了在等一会儿吧。”
“那正好问问他们两个到哪了,不然我去接她。”阿洁离开了大家走到院子里去打电话然而电话的那边传来的是关机声,阿洁回想着今早给可可打电话的情景心里就已经猜到了一二。
立交桥上,一个穿着时尚的女孩一支手里拿着手机另一支手扶着栏杆眼睛出神的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她的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的男孩相比之下多了几分书生气,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女孩看着。
“可可,你真的不打算回去,不打算回去见大姐。”原来站在立交桥上的正是可可和明明。
“别在我面前大姐大姐的叫着,在我的心里只有阿洁姐姐才是我大姐,一个气死了妈的人没有资格做我的姐姐。”
“都说时间可以抹平一切的仇恨,四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把对她的恨放下呢。”
“道理很简单,我不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妈是怎么死的你也是知道的,出了事情就一走了知逃避现实和责任,现在想起我们了又回来了当初那会儿脑子想什么去了,不是站在高楼上让飞机给刮了吧,要么是脑子进水了。”
“可可,你怎么能这样说大姐,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她都是你我的大姐,血浓于水,就算妈活着也不愿意看到这样。”
“妈要是真的地下有知也会支持我这样做的,什么血浓于水,我是考虑了他考虑了吗?他要是考虑了当初就不会把妈气死。”
“妈的死大姐是有责任,可是我们把所有的责任全都怪在她身上是不公平的,妈的身体一直不好你是知道的,你不能总念着别人的错就把别人对你的好全都忘记了,小时候大姐是怎么对我们的你是知道的。”
“我——好了,我不和你谈这些,就算你今天说的天翻地覆,我也不会和你回去见她的,要去你自己去。”
“那好,我自己回去,我无法抛开亲情,我知道大家都不是圣人,谁都有做错事的时候,分明是自己气量狭小却要给自己找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明明从可可的身后走过说出了这番话。
“明明,别老是一副教训人的样子,你比我大不了多少,成天到晚竟管我的事。”
“我这哪是教训你,这是当哥哥的一个忠告,你也知道你是我妹妹,那就拜托你拿出个妹妹的样给我看看;事实终归是事实就算你不承认他还是客观存在的,如果你还顾及一丝丝的亲情就回去看看大姐。”明明扔下了这句话走下了立交桥消失在人群之中,而可可依然用那双迷惘的眼神看着这个都市,看着内心的自己。
客厅里的气氛严肃了许多,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依然不见他们两个回来,我知道他们两个是不愿意面对我,不愿意看到我这个不速之客,看来可可依然没有原谅我。我起身准备和大家告别,大家劝我在等一会儿,即使他们两个不回来也要吃了晚饭在走,我却没有这个心情,我不希望我的出现让这里的气氛在添一丝的悲凉。大家也都看出了我的心思就不在挽留。当我即将走出客厅的时候,迎面走进了两个人,一个是可可一个是明明,我的心就像开了两扇门,我紧走了两步迎了上去。
“是可可和明明吧——”我一面说着一面本能的去搂他们两个,可可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眼神是那样的凛冽,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收回了伸出的双手。
“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要是换个地方恐怕我都认不出来了。”
“大姐——”明明很激动的叫了一声。
“可别叫的那么亲热,人家都说认不出咱们两个了,也难怪都四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可是有些东西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的,明明还记得妈的纪日吧这几年都是咱们去扫的墓,真不知道那个时候这个人在哪里,我顺便问一句你还记得那个背你气死的人吗。”可可的句句话都像双刃剑结结实实的扎在了我的心里,没有想到四年的时间丝毫没有削减她对我的恨意,我愧疚我自责,是啊四年的时间我都在哪里,是问我有没有尽到一个为人儿女的孝顺,尽没尽到为人姐姐刚承担的责任。
“可可、明明你们怎么可以和你们的姐姐这么说话,你可知道她心中的苦她心中的痛,这四年来你们知道她是怎么过来的吗?”站在自己身后的老彭实在看不下去站出来替我说话。
“呵,真是形影不离,刚回来就接上线了,怎么我才说了两句你就心疼了,那我妈被这个女人气死的时候谁再乎过我妈,谁心疼过我妈,告诉你满屋子里的人都人资格教训我,可是就是你们两个没有资格——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彭书记,在我眼里你不过是一个满嘴的仁义道德满肚子的男盗女娼的小市民,不对说小市民都太抬举你了,因为小市民都知道什么是伦理道德。”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可可会变得这样,那个见了生人都会羞的小女孩什么时间变得说话这样尖酸刻薄了,她可以侮辱我骂我,可是我无法容忍她去辱骂老彭,我举起了右手就是一巴掌,可是这一巴掌没有落下来,我眼含泪水的看着可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老彭也被可可的一番话说的无言以对。
“怎么,还想打我啊,你打啊,从小到大妈都没有打过我一次,你凭什么打我,告诉你在妈死的时候我就恨你,过去恨你现在恨你、将来还会恨你,恨你,为什么你要闯进我们平静的生活,本来我和明明、妈妈还有阿洁姐在一起生活的挺好的,可是却让你打乱了这一切,一夜之间我没有了妈妈,姐姐也换了,你知道我内心的痛苦吗,一夜之间我和明明成了彻头彻尾的孤儿,这一切都是你、都是你和他害的,既然你走了为什么要回来,四年了你对我们不闻不问本来我认为都已经把你忘了,可是你却偏偏又在这个时刻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可可哭了,这是第二次看到她哭,她哭的是那么的伤心,我的心跟着一起碎了。
“可可,对不起都是姐姐的错,是姐姐对不起你们,姐姐不该不负责任一走了知,不该做出荒唐的事,你看姐姐现在不是回来了吗,让姐姐重新回到你们身边照顾你和明明好不好。”说着我伸出手去抚摸可可,可可一把推开了我,要不是老彭在一旁扶助了我,我一定会跌倒。
“不要碰我,不要用你那双血腥又肮脏的手碰我,你拿我们当什么物品、玩具,不喜欢了把我们一脚踢开,喜欢了就再把我们拾回来,你有没有考虑到我和明明的感情,我们是人我们有自己的想法和思维,你走吧我永远都不想在看到你。”
“可可,你疯够了没有,你知不知道这四年里的日日夜夜苒苒姐姐在无时无刻不牵挂着你们两个,对于妈妈的死她也很内疚,是她心中永远的痛,你们这样说她她有多伤心,有很多事情你们还小不能明白,等你们长大了真正爱上一个人就会明白了,好了别在耍脾气了,你看本来挺欢快和谐的气氛被你破坏成什么样子,平时你不是这样的,不要让伯父伯母不高兴也不要让姐姐为难让大家尴尬难堪,可可是个懂事的孩子。”阿洁出来打圆场。
“对不起,我也许真的不该说这些话,可是事实终归是事实不是大家不说就不存在的,我身体不舒服我先进去了,伯父、伯母对不起是我胡闹了。”可可冲着阿洁的爸爸和妈妈行了一个礼进去了。“可可——”伯父无奈的喊了一声。“我去看看可可”阿洁随后跟了进去。看到这一切我的心就像针扎的一样,那深深的一躬在我的视觉里放大再放大,如果是亲生父亲她会有这个举动吗?我知道可可和明明虽然在这里不会受到任何委屈可是在他们内心深处过的不并快乐,寄居在她人的屋檐下需要压抑太多的东西,就算有心里话也不能和他们倾诉,我突然间意识到我错了,真的错了,也许和我在一起他们两个不见得会很开心,但是他们也不会活的这么压抑,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
“对不起,看来今天我真的不该来。”我害怕自己在呆在下去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四年前的眼泪已经流的太多了,我不希望再在大家眼前流泪,我匆匆的向外走去。
“苒苒,苒苒——”依然是伯父的声音可是我并没有理会。
走出了那栋别墅我的泪就流了下来,我恨自己的少不经事,更恨那段真实的感情。我扶在路边的大树哭了。轻轻地我觉得有人在拍我的肩膀,那支手既是那样的温柔又是那样的厚重,我回过头一看,原来是老彭跟了出来,他一脸和蔼却有带着几分关怀的眼神看着我,左手递给我一个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
“想哭就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吧,别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个人憋在心里,那样会得病的。”
“泽如,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是不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怪我的天真、任性、是我是我让这个家变得支离破碎,是我——”看到老彭我的心情在也无法控制压抑了一肚子的委屈和情感一股脑儿的全都涌了出来,我现在只想找个肩膀好好的靠一下,好好的休息一下,她用一双强有力的肩膀把我搂在怀里。
“晓苒,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要不是——要不是我对你做出了那样的事情,事实也不会发展到今天这一步,我们两个犯了为人的大忌,我们都没有很好的约束这份感情,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现在我们只能在忏悔和自责中度过了。”
听着老彭的话我知道自己失态了,我不能一错在错,在给他带来任何的影响,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家里,我很不自然的向后退了一步。“对不起老彭,刚才是我一时激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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