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花的手机响了,她急忙取出来接听,她应了两声便关闭了通话。雪花面露紧张地对我道:“是四月叫我回去,说有事儿要问我,听她语气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儿。”
我将她送到门口,她又看了我一眼,眼神依然是那么复杂。
我知道她心里很遗憾,她依然盼望我能吻她一下,说真的,我也很想吻她一下,但我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我走了。”她轻轻地说了一声,但她并没有去开门,我正要伸手过去,她却轻轻地将我的手压了下来。
她依然默默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在等待着,但我坚定地告诉自己,绝不可以一错再错。良久,她慢慢地上前一步,身子向我胸前倾了过来,我急忙伸手拦住她。“哥,让我*一会儿吧。”她轻轻地道。
*一会儿算什么呢?是不是一定要算在爱的内容里?好象没有什么规定说妹妹不能在哥哥身上*一下。于是我放开了手,让她轻轻地*在了我的胸前。我们的手都自然地垂着——我们没有拥抱,我们就象两根木桩,只是有一根倾倒了。
良久,她才直起身,“哥,我走了。”她又一次向我告辞。
我忽然一阵激动,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就在要抱到她的一瞬,我又突然恢复一些理智,争忙收回双手,抓住她的双肩,探头过去,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我忘记了是在哪个电影中见过这种镜头,这好象是长辈对晚辈的吻,也好象是哥哥对妹妹的吻,我不管那么多了,只要不是对恋人的吻就好。
“哥,我走了。”她再一次向我告别。
雪花走了,我的心里不禁一阵阵莫名的紧张,雪花说四月有点儿不大对劲儿,我真的怕四月再出什么事儿,再给我添什么乱。我这人一向多疑,但并不是无端的猜疑,所以我所担心的事情往往会被我不幸言中。
夜莺才从我这儿负气而去,夜莺的报复心理极强,夜莺一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夜莺才走不久,那边四月就反常了,这里会不会是夜莺在捣鬼?有一个疖子始终没有出头,就是我装坏骗四月的那件事儿,这件事儿除了四月被蒙在鼓里,其他人都是心知肚明的,难道是这件事儿东窗事发了?
回到电脑前,我重新进入游戏,夜莺不在,雪花也不在,四月虽然是我的‘情人’,但我的关系网中却没有她的位置,所以她在不在线,我不清楚。我头一次在游戏里这么孤独,怀着忐忑的心情进到灵旗书社,开始写我的小说。
虽然心里很不安,但多日来已经攒了许多构思,所以写起来还是满轻快的。夜莺终于上线了,我看了一眼时间,果然是快到六点了,不大一会儿,夜莺便出现在服务区,接了班后便走到了服务台的后边。
虽然我很想验证一下我的猜想,但我没敢出去与她搭讪,因为我不想再给她造成一点错觉,从现在起,我要用我的冷淡向她表明我坚定的立场。九月天的身影出现在服务区,这小子还真是属膏药的,看着他,我不禁又想了我的‘兄弟’长空,我这做‘大哥’的怎么能也帮‘兄弟’一把。
我停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服务区,我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能给他们算着时间,,他们还真能扯,十分钟过去了,九月天还在服务区里,看来是夜莺给他搭讪的机会了,又过了一会儿,九月天才不见了。
“老公,九月天非要请我明天去蹦迪,我没办法,只好把你带上了。”耳机里突然传来夜莺的声音。
我没有理她,因为我知道她又在用九月天来刺激我,我唯一之计,就是不闻不问随她便。见我不理她,她怒怒地道:“你跟我装聋是不?”
我依然没有理她,她的语气忽然又缓和了下来,“哥,你倒是说句话呀!”
她改口管我叫‘哥’了,我应该给她一点儿面子,况且我还真怕她一个人跑去跟九月天见面,万一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再凭他那套死缠烂打的功夫,夜莺别‘栽’到他手里。我清了一下嗓子道:“你也不为我想一想,我的伤口还没拆线呢,你让我怎么跟你们一起蹦啊,这样吧,让他换到下星期,到时我陪你去。”我的策略就是先拖着,这一个星期我给长空创造点儿机会。
“好吧,说好了啊,下星期你必须得陪我去。”
“四月和可儿在线吗?”我问道。
“都不在。”夜莺说完放出一声奸笑,“你总打听可儿干嘛?”
“不干嘛!”
长空的头像突然亮了,并且马上就闪了起来,我急忙接听,三秒钟之后才传来他的声音:“我先问一下,你和叶梅到底是什么关系?”
“普通朋友。”
“沈哥,我是个实在人,所以我希望你也跟我说实话,那张报纸我看了,如果你真的在跟叶梅搞对象,那我就不给你们添乱了!我知道该怎么做!”
我这才想起来,我跟夜莺的‘恋情’是见过报的,不过长空怎么知道是我呢?先不去管它,我急忙对长空道:“长空,那是一个误会,是那个记者瞎写的,我和叶梅之间真的没有那种关系,这事儿我没必要骗你。”
“我信你,这事儿你的确是没必要骗我。沈哥,上次我托你的事儿办了吗?”
“我早就把你的话转给她了。”
“哦。”长空失望地应了一声,“沈哥,那你忙吧,我不打扰了。”
我忽然灵机一动,又自做聪明,对长空道:“长空,你是不是很想见夜莺?”
长空马上就明白了,“沈哥,你能给创造一个机会吗?”
我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刚过,“六点半,我会把夜莺骗到情侣咖啡厅去,该怎么做,你自己去想。”
看着夜莺匆匆地离开灵旗书社,看着九月天站到服务台的后边,我心中不禁升起一阵快感,九月天,你替夜莺在这儿值班,夜莺跑去和长空约会,气死你!
我的手机又响了,我拿起来看了一眼,是雪花打来的,我急忙接听,只听到雪花急促的声音:“夜莺把那件事儿告诉了四月,四月现在都快发疯了,她妈让你快点儿过来,我在浅草绿阁的大门口等你。”
果然又被我言中了!我的心不禁一乱,我最愁的就是碰上已经失去理智的人,因为根本没有道理可以跟她讲,这一刻,我真想大骂夜莺一通,什么人呢!
第八十一章风云突变
我急忙赶往浅草绿阁,雪花早已在大门口等候了。一边往里走,雪花一边给我介绍情况:“我回来的时候,四月就已经跟她妈闹上了,她问我你和我的关系,我就把你和芸姐的事儿告诉了她,谁知她闹得更凶了,吵着闹着要见你。后来她妈深说了她两句,她就突然发起疯来,要死要活的,都快把我们吓死了。”
雪花的脸上依然惊魂未定,满面急容,“我们三个人都按不住她,后来她妈说让你过来见她,她才总算安静了一点儿,现在正在屋里转磨磨等你呢。”
“应该找个大夫过来了。”我随口道。
“也许她妈不想让别人知道吧。”雪花又道:“她这次比上次闹得凶多了,要我说,她现在就是不正常了,她妈让我转告你,要你想尽一切方法安慰她,只要能让她恢复正常,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这可太夸张了吧!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怎么都行的话,是很容易让人想歪的,不过细品一下,这许里倒真的隐含了许多说不出口的内容,看来四月的母亲也快要‘发疯’了,我却不禁难上心头,不觉地停下了脚步。
雪花一拉我,“你就先别顾虑那么多了,稳定四月要紧!”
一个女孩儿给我们开了门,看样子她应该是四月家的小保姆。我无遐观看四月家的豪华,急忙跟着雪花上到跃层,推门进到四月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四月母女俩,四月的母亲守在门口,四月正在屋里快步地溜着,见到我,四月立刻奔到我面前,但她并没有象我预想的那样扑到我怀里,而是离我一步直直在站在我面前。她长发凌乱,满脸潮红,使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娃娃脸上现着委屈和愤怒的稚气,凝着眉筋着鼻咧着嘴,怨怒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哭咧咧,唧唧歪歪地向我嚷道。
我不是医生,也没学过心理学,但我知道现在我必须得顺着她的意,不能让她再多一分激动,于是我十分诚肯地给她道歉,“对不起,四月,是我不好。”
“我要做你女朋友,我要跟你在一起!”四月说完,这才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我,将头*在我的肩上。也许再给我十分钟,我都想不好该怎么应对,所以我没动,老老实实地让她抱着,只是转了转头,想看看身后的两个人。虽然我没有看到她们,但听着声音,我知道她们都退了出去。四月的母亲把四月严加看管了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如此‘放心’地就把女儿交给了我!
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态度取向的问题,这样被四月抱着,我是被动的,不能算背叛芸,这就是我现在的心理。我现在又得顺着四月的意,又不能主动,所以我选择了被动地接受。
我就这样让四月抱了很久,很久,她闭着眼睛*在我胸前,一动不动,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四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嗯?”她轻轻一应,马上抬起了头。
“我们坐一会儿吧。”
“不!我就要这样!”说完,她又*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伤还没好,现在有点儿站不住了。”我只是想找一个借口,说完,不禁真的感觉到伤口隐隐地胀痛,便故意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回手抚在腰上。
四月急忙离开我,却还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你说你爱我,我们就去坐。”她现在的神色就象一个孩子,是那么天真,但却一点都不浪漫。
这可不是一句可以随便说的话,即便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想对除了芸以外的任何人讲。我没有作声,四月忽然虎起脸道:“你不爱我是吗?为什么你可以爱雪花,爱夜莺,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姐姐,就是不能爱我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不好,她又要犯病,我急忙道:“不,
第八十一章风云突变
我急忙赶往浅草绿阁,雪花早已在大门口等候了。一边往里走,雪花一边给我介绍情况:〃我回来的时候,四月就已经跟她妈闹上了,她问我你和我的关系,我就把你和芸姐的事儿告诉了她,谁知她闹得更凶了,吵着闹着要见你。后来她妈深说了她两句,她就突然发起疯来,要死要活的,都快把我们吓死了。〃雪花的脸上依然惊魂未定,满面急容,〃我们三个人都按不住她,后来她妈说让你过来见她,她才总算安静了一点儿,现在正在屋里转磨磨等你呢。〃〃应该找个大夫过来了。〃我随口道。
〃也许她妈不想让别人知道吧。〃雪花又道:〃她这次比上次闹得凶多了,要我说,她现在就是不正常了,她妈让我转告你,要你想尽一切方法安慰她,只要能让她恢复正常,怎么都行。〃怎么都行?这可太夸张了吧!如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怎么都行的话,是很容易让人想歪的,不过细品一下,这许里倒真的隐含了许多说不出口的内容,看来四月的母亲也快要'发疯'了,我却不禁难上心头,不觉地停下了脚步。
雪花一拉我,〃你就先别顾虑那么多了,稳定四月要紧!〃一个女孩儿给我们开了门,看样子她应该是四月家的小保姆。我无遐观看四月家的豪华,急忙跟着雪花上到跃层,推门进到四月的房间。
房间里只有四月母女俩,四月的母亲守在门口,四月正在屋里快步地溜着,见到我,四月立刻奔到我面前,但她并没有象我预想的那样扑到我怀里,而是离我一步直直在站在我面前。她长发凌乱,满脸潮红,使我分不清那是泪水还是汗水,娃娃脸上现着委屈和愤怒的稚气,凝着眉筋着鼻咧着嘴,怨怒地看着我。
〃你为什么要骗我?!〃她哭咧咧,唧唧歪歪地向我嚷道。
我不是医生,也没学过心理学,但我知道现在我必须得顺着她的意,不能让她再多一分激动,于是我十分诚肯地给她道歉,〃对不起,四月,是我不好。〃〃我要做你女朋友,我要跟你在一起!〃四月说完,这才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抱住我,将头*在我的肩上。也许再给我十分钟,我都想不好该怎么应对,所以我没动,老老实实地让她抱着,只是转了转头,想看看身后的两个人。虽然我没有看到她们,但听着声音,我知道她们都退了出去。四月的母亲把四月严加看管了二十多年,现在竟然如此'放心'地就把女儿交给了我!
现在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态度取向的问题,这样被四月抱着,我是被动的,不能算背叛芸,这就是我现在的心理。我现在又得顺着四月的意,又不能主动,所以我选择了被动地接受。
我就这样让四月抱了很久,很久,她闭着眼睛*在我胸前,一动不动,我甚至怀疑她是不是睡着了!〃四月。〃我轻轻地叫了她一声。
〃嗯?〃她轻轻一应,马上抬起了头。
〃我们坐一会儿吧。〃〃不!我就要这样!〃说完,她又*在了我的胸前。
〃我的伤还没好,现在有点儿站不住了。〃我只是想找一个借口,说完,不禁真的感觉到伤口隐隐地胀痛,便故意轻轻地叫了一声,急忙回手抚在腰上。
四月急忙离开我,却还紧紧地抓着我的双臂,〃你说你爱我,我们就去坐。〃她现在的神色就象一个孩子,是那么天真,但却一点都不浪漫。
这可不是一句可以随便说的话,即便是善意的谎言,我也不想对除了芸以外的任何人讲。我没有作声,四月忽然虎起脸道:〃你不爱我是吗?为什么你可以爱雪花,爱夜莺,还有你的那个什么姐姐,就是不能爱我呢?〃她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不好,她又要犯病,我急忙道:〃不,四月,你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女孩儿,人见人爱。〃〃我要你说你爱我!〃她苦着脸大声道。
换作以前,我也就说了,可是自从芸给我'培训'以后,我已经深深地懂得了这三个字的神圣,芸都不让我对她多讲,我又怎么可以对别人乱说呢?爱是一种责任,它绝对不可以成为谎言。
〃你还是不爱我!〃四月哭哭啼啼地一句,忽然跺着脚向我大吼一声:〃你为什么不爱我?!你为什么不爱我?!〃不好,她又发作了!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