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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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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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早早控制了后宅不让她受欺凌,贴上去,闻着她发间的香味,“过几日我就要早朝了,真希望时间慢点。”他每日陪着她就好了。
    沈月浅好笑,堂堂大将军,哪有整日待在后宅的说法,谢家的事她还要再问问,希望大山那边有进展,日头高高挂起,院子里姹紫嫣红甚是喜人,沈月浅好奇地盯着文博武递给她的房契,瞪大眼,“你从哪儿来的?”
    文博武得意地挑眉,大房当初卖王氏铺子的时候他让文贵找人买了下来,为的就是给她个惊喜,本是想要将它作为聘礼送到沈府的,想想觉得不妥就留下来了。
    沈月浅看了几张,当年她还后悔没买下王氏的铺子,不想全落在文博武手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沈太夫人卖铺子我第一时间得了消息,那几个铺子地段不错,价钱低的话当然要买下来,今日你说铺子的事我才想起来,怎么欢喜不?”文博武不仅有王氏手里的铺子,沈家的宅子也是他买的,沈月浅有多恨沈家他就有多恨,谁知道沈家如此经不住事,轻而易举就家破人亡了,王氏疯了他也不会让她好过,找龚大夫将她医治过来,时不时让文贵吓吓她也是好的,小王氏已经死了,王氏也不会久活。
    具体事宜文博武不便和沈月浅说,见沈月浅眼露喜色,也不枉费他动的一番心思了,蹭了蹭她脖颈,心情极好。
    沈月浅噘嘴,“当初我想买来着,可是出手慢被人买走了,后悔了好一阵呢。”当时沈家事情多,大房的人只想着卖了王氏的铺子握着银子,之后沈怀庆欠了债,王氏的铺子卖得更是便宜了,否则她也不会想飞一杯羹,“你买铺子又压价了没?”依着文博武的心思,大房觉得拿不到他们开的价,虽然买东西的是文博武,可价格还是他卡着的。
    文博武笑而不语,那时候沈家人人自危,他又派人散播出了谣言,只要有人买,沈家巴不得早点换了银子,他当然能省一点银子是一点了,桃花眼里尽是促狭,“看看可有合适的,从中选三个铺子出来卖脂粉,剩下的铺子你看着办就是了。”
    沈月浅抬眸,眼底闪过诧异,“这是让我当家的意思了?”
    文博武好笑,“不过几张房契而已,真想当家,待会我让文贵将我名下的产业拿过来,之后全部交由你打理,那才算当家,你要吗?”
    沈月浅摇头,光是打理她的嫁妆和铺子已经不轻松了,不想再管其他。夫妻俩说着话,前边的丫鬟来说有人求见,沈月浅疑惑,周氏真有话和她说不会直接上门,周家的人也不会先找她,文博武也想明白了,“就说大少夫人忙走不开,有什么话找大夫人去。”
    不一会儿玲珑走了进来,屈膝道,“少夫人,是周家四夫人来了,说是有事与您说。”
    尤氏?沈月浅不认为和她有什么好说的,犹豫着见还是不见,文博武直接将人打发了,“刚才我说话是声音小了?”
    玲珑身子一颤,忙退了出去。沈月浅心生好奇,周纯玲和她同一日成亲,三朝回门没从余氏等人嘴里听到四房的消息,她还以为两府不想往来了,毕竟,周纯玲成亲是没给周氏下帖子的,周氏也没派人随礼,她和尤氏本就不对付怎会放低身段和尤氏交好。
    文博武与她说起铺子的布置,沈月浅的心思很快就被吸引过去了,王氏的铺子里边什么样子她是没见过的,听文博武说起,她心里有了主意,选定了其中三间,和文博武约好每个月给他分红,文博武满意地笑道,“分红我是看不上的,不如换作其他?”
    他眼底尽是笑,沈月浅哪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瞪他一眼,“爱要不要,我自己留着。”以后给闺女当嫁妆,沈月浅暗暗嘀咕了句,将剩下的房契还给文博武。
    “你留着就是了,本来就是沈家的东西,要是没有其他用处了你租赁给被人每年收租金也有不少,不过京中做生意的都是人精,真要租出去,让文贵帮你盯着。”
    沈月浅点头,不客气地全部收下,傍晚的时候周淳玉来了,玲珑说文博武也在,周淳玉犹豫了,家丑不可外扬,沈月浅身上留着周家人的血还好说,文博武……
    遐思间,沈月浅让玲珑领着人进屋,文博武走了出来,周淳玉低头叫了声大哥,后者礼貌地点了点头大步离去,人走了,周淳玉心底松了口气,她心里就是怕文博武,说不上原因。
    进了屋,沈月浅坐在西边的椅子上,夕阳的光轻轻罩在她身上,温暖隽意,周淳玉烦躁的心跟着安静下来,“大嫂。”周淳玉叫沈月浅不像之前别扭了,文博武身份在那儿摆着,她再像之前叫表妹,宁氏听着了也会蹙眉的。
    “表姐来了,快坐。”沈月浅没适应,话完才娇俏地撇了撇嘴,“二弟妹来了,坐。”
    周淳玉忍俊不禁,坐下端起倒好茶的杯子,抿了一小口,说了尤氏来的用意,“四叔四婶多少年没在京城,和他们的情义本就比不得和二婶三婶,她如今有脸求到我这边来。”
    沈月浅这边是文博武回绝的,文博文去了翰林院加之尤氏是周家的人,她没法子不得不见,周纯玲嫁去承恩侯府才多少日子,三朝回门也没去老屋拜见祖父祖母,周纯玲在承恩侯府受了委屈关她什么事,眼下遇着点事情就想起她是周家媳妇了,好处真是全给她捞了。
    吴炎辰本就是个好男风的,尤氏心里知道还要将周纯玲嫁过去,现在出了事她们也是没有法子了,宽慰周淳玉,“四舅母当初自己要分家出去过的,我们管不着,玲表妹也不是没有兄弟,况且四舅舅还在朝为官么,承恩侯府今时不同往日,四舅舅的官职在,他们定会忌惮的,你只管不理会就是了。”
    周纯玲和吴炎辰性子不和吵了起来?长公主失了宠,吴炎辰的情形娶亲本就困难,长公主才不会这时候让吴炎辰休妻,除非还有别的目的,和周淳玉对视一眼,后者也明白过来,怒不可止,“四婶真是好算计,想借着我们得手巩固玲妹妹在承恩侯府的位子,以后她再是上门我也不见了,哪怕旁人说三道四我也忍了。”
    和尤氏打交道她气血翻滚得厉害,说不准哪天被她的不要脸气死了也不知道。
    长公主对周纯玲即便有不满也不是现在,承恩侯府在京中被人贻笑大方,长公主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要考虑下边几个儿子,她是想借着周家攀上将军府,尤氏的目标不是她,也不是周淳玉,而是文太夫人,文太夫人常入宫陪太后,长公主要是讨好文太夫人,文太夫人在太后面前说两句话长公主说不定能重拾当日的殊荣,长公主确实厉害,只可惜找错了人,她们都不待见尤氏。
    尤氏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拉着脸求两个侄女,一个直接不见,一个见了跟没见没什么两样,尤氏心思转动,去承恩侯府禀明了长公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将军府虽有兵力承恩侯府也不差,自我安慰的了一通后尤氏心情才好了。
    听了尤氏的话,长公主气得嘴角都歪了,摔了桌上的杯子花瓶犹不解气,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屋里为太后祈福,结果宫里仍对她不闻不问,分明就是真的忘记她了。
    嬷嬷在旁边看着也无奈,向尤氏解释,“亲家夫人您别在意,长公主是气两个晚辈不给面子呢,老奴先送您回去吧。”
    嬷嬷之前还劝长公主收敛些,没了权势,以后也不会有人肯巴结承恩侯府了,规规矩矩的做人,每天为太后祈福,说不准有朝一日太后明白过来就见她了呢?至于尤家,嬷嬷伺候长公主多年哪会不知道尤氏的算盘,尤家以为一门亲事就可以从江南回京是妄想,长公主受宠的时候没有这个能耐何况如今不受宠,“亲家夫人您慢走……”
    承恩侯得知长公主让尤氏搭上大将军府那根线,无声的笑了笑,吩咐人将长公主的院子看管起来,以后没有他的允许不得放长公主出府,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机会了。
    侍卫鱼贯而入,长公主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承恩侯,“你敢?”
    承恩侯哈哈哈大笑,抽动的嘴角让人觉着触目惊心,之前他不敢,今天长公主让尤氏做的正好是他的机会,“是你自己将把柄交到我手里的,不怪我。”
    多年夫妻情分,终究恩断义绝。
    京城传着谣言,说长公主不死心和周家四房对大将军府图谋不轨,身为一家之主,承恩侯约束好内宅,让长公主安心在后宅为太后祈福,不准任何人打扰。
    沈月浅得知消息脸上并无波澜,那日长公主害得承恩侯府的小妾流产沈月浅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却是比她想象的要完,玲珑打听回来她才知道了其中缘由,长公主安安静静在后宅为太后祈福没挑过事端,承恩侯寻不到把柄,这次长公主和尤氏勾结,承恩侯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没过两日,承恩侯府的事又被另一桩盖过,文昌侯府老侯爷夫人双双去世了,文昌侯身子拖着两三年了死了她没什么奇怪,刘氏身子骨硬朗不像是将死之人,忆起当日沈月茹专程找她说的那番话,沈月浅心中好像明白了什么。
    果不其然,参加宴会的时候许多人围过来打听文昌侯府的事,“宋夫人年纪算不上大,前一日我们还见着她带着宋小姐逛铺子说是为宋小姐选嫁妆,怎地突然就死了,听说宋夫人和宋少夫人一直不对付,你是宋少夫人堂姐,她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
    沈月浅回以一个笑,默不吭声,又有好事者打听沈月茹在沈家的事情,说她在守孝期间和宋子御无媒苟合坏了沈府名声之类的,当然,更多的还是为沈月浅庆幸分了家,没有受其连累。
    沈月茹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后,沈月浅才徐徐绽放出一抹笑,朗声道,“各位夫人这般好奇,下次见面我帮你们问问如何?”
    周围顿时没了声音,沈月茹只让她不要落井下石,她想着帮衬沈月茹一把,不为了将来的报答,只为她选择了文昌侯府走出了一条和她不同的路,她想过千万遍也不敢做的事,沈月茹帮她做了,她心里不是不敬佩沈月茹的。
    众人见沈月浅好似和沈月茹还有来往的样子,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了,见风使舵的人反应快,忙转了方向,“要我说也算是宋夫人的报应了,不是侯爷病重她只怕还在庄子上过苦日子呢,回京城后刚开始还安生,后边又作妖了,人在做天在看,都是她自己酿的苦果。”
    “是啊,我也觉得宋夫人不是好相处的性子,幸好侯爷是个明白人,听说啊,宋夫人往宋世子屋里一拨一拨地塞人,你们怕是没见过宋世子脸色,苍白如纸,瘦削不堪,一看就是被掏空了身子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沈月浅只是听着不说话,宋子御和上辈子一个德行,亏空了身子?沈月浅讽刺地扯了扯嘴角,不予理会。
    而此时的文昌侯府,侯爷和夫人一死,府里管事的就只有少夫人一个人了,好在管事们有眼色,一直以来对少夫人的话言听计从,人死了也没多大的慌张,有条不紊地办丧事,没出一点岔子,宋安雯趴在棺材木旁,恶毒地瞪着沈月茹,肥胖的身子爬起来十分吃力,“是你对不对,是你对娘下的毒手,你这个毒妇,我要叫哥哥休了你。”
    沈月茹眼角滴着泪,宋安雯还没走出门就被人扇了一耳光,宋安雯恼羞成怒,“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庶女敢对我动手?”刘氏只有宋安雯和宋子御,文昌侯倒是还有几个庶女,刘氏不喜欢,打压得厉害。
    “我扇你耳光是告诉你别在父亲母亲的灵堂大喊大叫,说了亲以为自己就能嫁出去了?刘少爷看不上你多次提出解除婚约你不会不知道吧?”她才不怕宋安雯,没了刘氏,宋安雯什么都不是,而她有沈月茹帮衬。
    亏之前李氏不乐意刘家这门亲事想要退亲,宋安雯长成如今的样子,刘书邦上门闹了好几回了,刘书邦被刘家逐出了府没人约束他,他要退亲刘氏也拦不住,还不是一个两个的美人送过去哄着,刘氏的做法她不屑一顾。
    走进去,假意的哭了两句,朝抱着孩子的沈月茹道,“大嫂,你抱着孩子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在这边守着。”不是沈月茹她不会敢提出和离,不会有现在舒适的日子,对这个大嫂,她心里存着敬畏和同情,都是可怜人罢了。
    宋安雯看她们配合默契,更觉得两人沆瀣一气,扯着嗓子往外跑,“我要去官府告你谋财害命,哥哥呢,我要找哥哥。”宋子御好些时日没回来了,现在不知泡在谁的温柔乡呢,沈月茹讥讽地扬起嘴角。
    宋安雯没走出大门就自己跑了回来,原因无他,刘书邦带着人上门闹事了,刘书邦自己长得丑还嫌弃她,可宋安雯心里怕,要是被刘书邦这样的人退了亲,她一辈子就毁了,可是刘氏死了,不会有人护着她了,宋安雯心里惶惶不安,她身子重,跑得慢,没几步就被刘书邦追上了,她听到对方嫌弃的哼了声,“就你这副样子还想当我的正妻?一边去……”
    宋安雯心里委屈,更气刘书邦这时候来府里给她难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取下头上的簪子朝刘书邦捅,一下两下,感觉手间有艳红色的花朵徐徐绽放。
    刘书邦身边的小厮没料到宋安雯胆子如此大,试图上前分开两人,宋安雯紧紧握着手里的簪子,不顾命的刺,脸上衣服上全是血迹,小厮心里害怕了,大喊,“宋小姐疯了,快来人啊,宋小姐杀人了……”
    文昌侯府的事情闹得满城风云,皇上听到消息后震怒不已,收回了文昌侯府的爵位,宋子御一辈子不得致仕,沈月浅听后唏嘘不已,这是不是沈月茹要的结果她不得而知,只听说宋子御回家的时候被打击得一蹶不振,大夫说一辈子都只能瘫痪在床上了。
    文昌侯府一夕之间什么都没了,沈月浅让玲珑问问沈月茹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玲珑回来后摇头,“茹小姐带着孩子在京中找了处小宅子,府里的姨娘丫鬟全部遣散了,只留了平时府中伺候的老人,说侯爷死的时候留下一大笔钱财要她好生将孩子抚养长大,她不缺钱。”
    沈月浅点头,既然沈月茹如此说了,她也没什么值得帮衬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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