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原配娇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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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原配娇妻-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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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脸愈发俊美绝伦,不消一刻,他已到了眼前。
    沈月浅失了神,文博武极有兴致地瞅着她,顺着她的目光,视线落在他的影子里,腾出一只手挥退了两边的丫鬟,好笑道,“我人站在你跟前,你盯着我的影子作甚?难不成从影子里看得见我这张脸?”
    回过神,沈月浅知道自己闹了笑话,转向他怀里的小七,“怎么睡着了?”
    文博武唇边浮现出浅浅的笑,心想能不睡着吗,去了军营嚷着要起码,营帐里没有备着小孩子的马鞍,一圈下来,腿都站不利索了,今早又跟着他去山里打猎,怕是累得不轻,盯着沈月浅如画的眉眼,半晌才道,“玩了两天,累着也是常事,我将他搁在你院子里。”
    小七暂时和周氏一个院子,他总不好抱着小七去周氏那边沈月浅侧开身子,跟着他背后,有意无意地踩着他影子进了屋,文博武将小七搁在南边收起来的炕上,又拿锦被盖在他身上才转过身和沈月浅说话,“我在山里寻着两味不同味道花,让文贵先带回府了,培育出花苗了给你端两盆过来。”对沈月浅的铺子他还是很上心,几个小孩子嚷着打猎,文博武偷偷让人抓了些兔子鸡鸭放在山里,再假装遇着,让他们射箭,他们玩得尽兴他也轻松,插科打诨的时候闻着花的味道不错遂让文贵摘了些回去。
    “你的铺子如今名声也有了,有没有想过再开一家?”女为悦己者容,铺子名声出去了,顾客只会越来越多,沈月浅现在手头的盈利再开一家估计是没问题的。
    沈月浅之前已想过这事了,如实道,“现在不急,之后再看吧。”
    今年忙,脱不开身子,等明年成亲后再看了,文博武不清楚她的打算,担心她遇着难处了,“有什么要我帮忙的,你说就是了。”他最喜欢帮她跑腿,如此的话就有光明正大的理由来看她。
    沈月浅上下瞥他眼,总觉得他不怀好意,若非小七在屋里,凭着这眼神,文博武就要她好看,想了想,终于忍耐下来,说起另一件事,“我祖母要去法林寺礼佛,我是要护送她去的,你在京城小声些。”
    沈月浅不明白他最后一句的意思,乖巧地点了点头。
    文太夫人喜欢去法林寺礼佛怕也是受宫里太后的影响,问了文博武何时走,文博武促狭地望着她,“要给我送行?”
    沈月浅顿时没了言语,推着他出了门,遇着周氏来,沈月浅立即收回手,脸红了透,没想到竟被当场抓了现行,沈月浅心虚地上前扯周氏袖子,“娘怎么来了?”
    周氏蹙眉,淡淡地扫过自己女儿,又看向文博武,比起沈月浅,文博武可淡定多了,正着神色给周氏作揖道,“伯母,小七我送回来了,路上睡着了故而没直接送去您院子。”
    周氏点头,探头扫了眼屋内,文博武提出告辞,“若没事的话,晚辈先告辞了。”脸不红心不跳,态度谦和彬彬有礼,和在沈月浅跟前完全是两个人,在他看不见的地上,沈月浅嘟了嘟嘴表示不满。
    待人走了,周氏收回目光上下打量沈月浅,沈月浅被她盯她发毛,“娘,可要将小七唤醒。”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什么事心里有个度。”确认沈月浅衣衫完整,脸上妆容丝毫不差周氏心里才松了口气,两人知道分寸就好,出了事,吃亏的还是沈月浅,以沈月茹的例子能嫁进文昌侯府纯属是运气,瞅瞅眼下京中,愿意和文昌侯府打交道的多是些无足轻重之人,大户人家都不乐意和文昌侯府来往了,这就是原因。
    沈月浅羞红了脸,暗自庆幸今日文博武没有乱来,否则,才叫她没脸面对周氏了。
    小七醒来,直喊全身酸痛,站在地上双腿打颤,可眼神却异常的晶亮,沈月浅碰他一下小七就张嘴嗷嗷大叫,周氏担心出个好歹,问妆娘子,妆娘子替小七把脉后,缓缓道,“夫人不用担心,小少爷该是平时没练过身子,猛地运动剧烈了拉扯到全身筋脉了,过几日就好了。”又告诉鲁妈妈,晚上睡觉前拿热水敷敷大腿和小腿,第二日会缓解得多。
    小七是不愿走路了,回去都是让鲁妈妈抱着的。
    静下来,沈月浅才想起问文博武什么时候离京,被文博武一转移话题全部忘了。
    沈月浅没想着第二日文博武就护送文太夫人离开京城去了法林寺,周淳玉嫁进将军府不到十日文太夫人就去寺庙,说出去终归不太好,周氏不让沈月浅管事了,专心绣她的嫁衣,便是小七都不准打扰她,沈月浅做针线快,待绣好了嫁衣也没听说文博武回来一事,心里不由得奇怪,文博武不是整日陪着文太夫人礼佛的性子,数着日子,送文太夫人到了法林寺他就该回京了才是。
    期间,周府下了帖子让周氏去一趟,沈月浅有心凑热闹,周氏没答应,回来后,面色明显凝重了许多,沈月浅问她,周氏唉声叹气什么也不愿意说。
    又过了几日,京里开始传流言蜚语,说她和文博武早已私相授受,更指文博武和小王氏的死有关。沈月浅不清楚小王氏的死,不喜欢旁人败坏文博武的名声,难怪文博武走的时候要她小心些,他早就知道了?
    这日,沈月浅去周氏院子坐了会,门口婆子说央乐侯府的人来了,沈月浅不解,小王氏在侯府再讨人厌也是老祖宗,她死了,央乐侯府的人不披麻戴孝,来这边作甚?
    “阿浅,你回自己院子,我去看看。”周氏那日回府实则是余氏的意思,将军府出了点事,存心坏了沈月浅名声的是谁她心里清楚,文博武一表人才,想要亲上加亲的人统共只有两家,加上余氏告知的那些,背后之人是谁不难猜。
    沈月浅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想走,周氏坚决让她回去,之身去了前边,央乐侯府虽说过和沈家老死不相往来,既然来了,周氏还是得有主人家的样子才是。
    央乐侯府现在掌家的是侯府夫人,四十岁左右的模样,早些年被小王氏打压得厉害,哪怕自己当家做主了也是个没主见的,见着周氏,眼神漂移不定,好一会儿才落在周氏身上,笑得十分勉强,“表弟妹……”
    声音沙哑粗犷,比一般女子音线更低,伸手不打笑脸人,周氏低声应道,“表嫂怎的想起来这边了?”
    一直不曾走动的亲戚,见着面周氏也不知道说什么,旁边的鲁妈妈指着院子道,“夫人,请侯夫人进屋坐着说吧。”小七白天上学,鲁妈妈就帮着打理内宅,待小七下学归来再伺候小七,听了鲁妈妈的话,周氏才想着请曹氏进屋。
    曹氏一身素色衣衫,头上装扮也甚寡淡,一路上,曹氏都想着周氏会怎么开口,谁知,进了屋子,周氏也没主动问她所来何事,曹氏倒不好先找话题了。
    今日曹氏心里也是完全不情愿来的,奈何小王氏死之前说是沈月浅害的她,自家老爷出门喝两杯酒被奎家的人听去了,就想趁此机会搅黄了将军府和辰屏侯府的亲事,央乐侯府看着有爵位,实则也是个空壳子了,小王氏管家的几十年得罪了不少人,真心和央乐侯府交好的人少之又少。
    眼下,大儿子的亲事卡在奎家人手里,如果不是小王氏为人抠门小心眼,何至于府里少爷小姐说不到亲事,现在被逼着做这种毁人姻缘的事,周氏和不少贵妇打交道,虽不善攀交,可一般眼色还是懂的。
    让丫鬟倒茶,曹氏不说话,她也比张口,轻轻吹了茶面,露出澄澈的茶水时,凑近抿了小口,气定神闲地等着曹氏张口。
    果真,曹氏一会儿就坐不住了,焦躁不安地捂着茶杯,支支吾吾道,“我来是好奇一件事,还望表弟妹解惑。”心里将小王氏骂了个遍,活着的时候全府上下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死了都不省心,一堆子烂事,左右都要得罪人,缓了缓,曹氏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你也别多心,我就是随意问问。”
    周氏不动声色地笑了笑,道,“表嫂想多了,我不爱出门,表嫂要是问京中的事大多我都是不清楚的。”
    曹氏牵强地扯了扯嘴角,可能真的是被小王氏压迫久了,她说话也直不起腰杆,嗫喏道,“还是我娘死的时候,听庄子的管事说我娘留了话让我们为她报仇,目标直指府上小姐。”小王氏和薛氏那件事太过丢脸,要说是沈月浅做的曹氏心底是不相信的,不说沈月浅当时不过是个十岁的孩子没有本事,即使有本事沈月浅也不可能找到那些人,小王氏要强了一辈子,见着谁都要咬上两口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这件事,肯定是胡说的。
    周氏冷笑一声,不答反问道,“表嫂,你信么?”沈月浅那时候才多大?二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都将她们母子逼到京外去了,沈月浅还能在京城只手摭天?坏长辈的名声,不说沈月浅做不到,她的女儿什么性子还是清楚的,即使要对付也是针对王氏,与小王氏是没多大关系的。
    曹氏摇头,叹了口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毕竟她是我们的娘,娘死了,下边的儿女不过问一句像什么话?表弟妹别往心里去才是。”嘴上这样说着,曹氏心里又发起愁来,大儿子的亲事是奎家做的媒,眼下怕是要黄了。
    周氏能体会曹氏的难处,宽慰道,“你别多想了,谁让你来的我心里清楚,以后毕竟是亲戚,不想大家面子上太过难看罢了,还请表嫂代为转达,真欺负到浅姐儿头上,哪怕拼了这条命,我也要为浅姐儿抗争到底的。”
    曹氏苦笑,走的时候再次拉着的手让她别介意,回去后就把结果和侯爷说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当时二房是个什么情况稍微在京中打听一番就能明白,老爷您也是以后少喝点酒吧,奎家为了什么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了,浅姐儿为着救文家两位少爷差点没了命,亲事哪是说没就没的?至于奎家保媒的那门亲,黄了就黄了,我也想明白了,找个六七品小户人家的女儿只要性子是个好的就行,门当户对,是不太可能了。”
    央乐侯叹息不止,都是醉酒惹的祸,对小王氏的那点母子情分也没了,“庄子上的那些人我已经收拾一通了,不敢乱说话的,奎家那边我再去回个话,至于娘之前那事,我总觉得玄乎……”
    小王氏的性子在家都是个不讨喜的,别说还在沈家指手画脚了,薛氏不喜她明摆在脸上,做出那种事也不是不可能,可多央乐侯府来说毕竟是件丢脸的事,他才急急处置了薛氏,如今,纵然和薛氏无关也没用,死无对证,事已至此,他也不喜咬着辰屏侯不放,想清楚了,央乐侯才转身走了。
    沈月浅一直让玲珑盯着前边的情况,待听了曹氏的一番话,沈月浅也愣住了,薛氏和小王氏狗咬狗是她乐见其成,小王氏为什么最后要指着她,她恨她们入骨也不会想那种阴招,直接出招杀了她们岂不更好?
    问题困扰了沈月浅好些时日,直到外边又开始将当年沈家的事翻出来说,沈月浅才留意到,当年,却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事,周氏生产那一日,王氏晕厥过去,她并未让人到处散布谣言,可却传得满城皆知,速度快得令人咋舌,她以为是王氏时运不济,眼下来看,并非是这样,只怕是有心人作祟。
    沈月浅怀疑罗氏,会咬人的狗不叫,罗氏在王氏跟前一直是个话少的,事情前后串联起来,不是罗氏她真想不出是谁了。
    说起沈家,她和文博武的亲事也重新被人翻出来聊。
    玲霜从外边回来,瞪着双眼,神色不愤,沈月浅清楚定是外边又说什么了,反过去安慰她,“外人喜欢说你听着就是了,气愤只会让别人觉得是你心虚,别气了,说说怎么回事吧?”
    玲霜缓下情绪,摇头道,“小姐还是别听了,没些好事。”外边人说的那些话,玲霜不想说给沈月浅让她听了气愤,沈月浅好笑,“没事,你说说吧,我当听别人的故事听听就好。”
    玲霜确认沈月浅不像说假话,犹豫片刻,道,“她们那些人见着您嫁进将军府眼馋,胡乱编排您,当年您和夫人去南山寺在城外和文家少爷偶遇才一道的,路上遇了袭击差点要了您的命,若非方丈妙手回春,小姐命都没了,凭什么说是您买通的凶手,欲擒故纵让文家少爷英雄救美的,一群见不得人好的。”
    沈月浅从她嘴里大概明白了,玲霜说的是文家少爷而非文家大少爷,旁人只怕以为她的目标是文家,不管那位都是她高攀了,莞尔一笑道,“竟是这事,下次再听着这种话,你凑上前,就问句谁愿意被人胸口捅一刀,大半年不下床,谁有胆量,自己也设计一场,左右我和文大少爷还没成亲,她们还有的是机会。”
    玲霜不乐意了,“小姐,凭什么啊,挨同样的刀子还有深浅呢,将未来姑爷这样拱手让人,不划算。”
    沈月浅噗嗤声笑了出来,“说得也是,不然再想个法子好了。”
    不等沈月浅想出个法子,文博武和文太夫人从法林寺回来了,听了京中谣言,文太夫人没表态,文博武身边的文贵出来说话了,说挨同样的刀,博武将军是看不起长舌妇的,想要嫁个好儿郎,还是多读书明理,做个知书达理的人等着姻缘上门吧。
    文贵的话出来可把京里边未出嫁的小姐得罪了差不多,近日聚会,夫人们坐在一起谈论儿女,小姐们最是喜欢打听京中的少年郎,除却皇室子弟,整个京城,文博武可是最炙手可热的夫婿,身材挺拔,面容出众,小小年纪就被封了将军,没有祖上荫封而是靠自己挣回来的,凭着这个谁都不敢小瞧了他,就是这么个人,竟然看重了名不见经传毫不起眼的辰屏侯府,京中小姐多,随意挑个都比沈月浅家世好,可却败在了亲事上,心里能舒坦才是怪事。
    京中小姐心里不痛快,而奎家小姐则是被人直接打了脸,谁不知道这个说法最先是奎静嘴里说出去的,奎静喜欢文博武多年,可以说刚会走路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早两年奎太夫人不提是文太夫人觉着宫里有意,她身份早高也比不过公主奎静认下,可后来落到沈月浅身上,沈月浅除了皮肤白些,脸蛋红润些,一双眼到处勾引人还有什么?
    故而,她爹和央乐侯喝酒听来央乐侯府太夫人死前遗言的时候,奎太夫人想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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