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尝尝鲜吗?”看着彭浩反常的举动,萧清影突然意有所指地提议道。
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汗『毛』起立,正在以腰为轴翻转到180度的彭浩有种直接一头扎进土里的冲动。
好不容易直起腰,彭浩差点没扑到萧清影脚下,这姑『奶』『奶』生来就是克他的吧?!
“姑『奶』『奶』……有话好商量嘛,动手动脚伤和气的呀!”两边都得罪不得,这就是当小人物的悲哀啊!
只是沉浸在怨天尤人中的彭浩没有发现,他的这一句话,却让萧清影『露』出了然的笑意,一个刚刚还左拥右抱的采花贼,会说出这种话?
而王青,则是银牙暗咬,心中暗骂,这个蠢货!
抬眼看了眼那两个女子,萧清影突然勾起笑容,问道:“怎么?看样子你们很想期待他的‘尝鲜’啊?”
“你胡说什么?!”单云暴跳如雷,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居然明目张胆地侮辱她的清白!!
“萧姑娘,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王青脸上的笑容也僵硬了不少,如果说顾因是欠揍加难缠类型的,那这萧清影就是难缠加难解决,不仅聪明,武功更是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这种人,才是真正恐怕的。
看着两人各异的表情,萧清影也不回答,她从来不说废话,更不可能『乱』说。
眼中眸光一闪,趁两人未注意,萧清影突然一脚踹上一直处于神经紧张状态、嘴上不停地念叨着“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泥巴不能污染水”之类屁话的彭浩的肚子,毫无准备的彭浩被这突来冲力推得向后倒去,根本来不及喊救命。
单云一惊,慌忙向一旁侧开身去,眼睁睁看着彭浩以血肉之躯砸倒了根本来不及反应的王青,随着两声尖叫,尘土飞扬,草间的小虫高频率地摆动着自己的细腿往四周逃命。
尘埃落定,地上,一个男子背后压着一个女子,四肢不断地凌空挥舞。
“咦?怎么不痛啊?”没有预想而来的疼痛,彭浩一愣,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睁开眼,感觉了一下,顿时心中大喜,飞快地爬起来,冲着萧清影感激涕零道:“多谢姑『奶』『奶』脚下留情,此等大恩大德,小人没齿难忘!”希望姑『奶』『奶』也千万不要忘了,以后就用这种力道揍他好了!
在下面当了彭浩肉垫的王青一阵呲牙利嘴,被撞得眼冒金星,背上被小路上的鹅卵石磕得生疼,愣是半天没起来。
靠!那白痴是在向谁道谢呢?明明是自己替他挡了一下,他居然拍拍屁股就冲着那罪魁祸首感激涕零!!
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单云恨不得一脚踹上那个对着萧清影不停上下摆动的脑门!
显然没有料到彭浩会这么崇拜自己,萧清影嘴角抽了一下,不打算说明她做实验的阴险用意。实验结果已经出来了,走人!
“想走?!你凭什么好端端的踹人?!”单云见萧清影要走,连忙上前拦住她的去路,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踹的又不是你。”萧清影微皱着眉,懒得跟她计较,转个方向刚想走人,目光却被王青身边的一块似乎是玉佩的东西吸引了。
顺着萧清影的目光,刚爬起来的王青一脸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边,顿时脸『色』惨白,连忙将因方才的撞击而无意掉落的玉佩收起来藏入怀中,起身狠狠地瞪了萧清影一眼,便飞快地离开了。
“青儿!”见王青被萧清影气走,单云同样瞪了萧清影一眼,将自己方才的想法付诸行动,一脚横踢,“啪”的一声正中那拜下去刚想起来的脑袋,然后拖着由于力的反作用而生疼得脚一瘸一拐地追王青去了。
原本一直十分有自我保护意识地与地面保持一定距离的彭浩,被这莫名的一脚踢得直接一头扎上了鹅卵石,痛得一阵直冲云霄的惨叫。
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萧清影若有所思地想着那块玉佩。
不知道拿去卖能卖多少钱?
一想到这,萧清影就一肚子火,由于看得到却得不到,导致萧清影现在是万分的郁闷,间接地把气出到了缩在地上的彭浩身上,飞起一脚勾起他的额头把他踢翻过去,自个儿走了过去,“让开。”
天『色』不早了,去那什么北陆行馆玩玩,那女人不能让她太逍遥。
“姑『奶』『奶』!等等我呀!”看见了星星的彭浩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想跟上萧清影。他这走的是什么运啊,后脑勺被踢,前额又被踹,腹背受敌,还要不要人活啦?!
不过话说回来,还是姑『奶』『奶』好,不像方才后脑勺受到的无情袭击,姑『奶』『奶』还算是体贴地用脚背勾而不是用脚底板砸,果然当小跟班是有福利的!
“躺回去,别跟着我!”嫌恶地看了眼前额红肿后脑勺印着蹄子的彭浩,萧清影吼道,形象这么不佳,叫她怎么带的出手?反正实验做完了,这只小白鼠也可以留着自生自灭了。
“可是……”不是她『逼』着自己跟着的吗?
“姑『奶』『奶』!别丢下我啊!这花园有点大啊……”
随着彭浩撞撞跌跌地跑远,原本热闹的花园此时又静了下来,只有两个不省人事的女子,被丢在了这“荒郊野外”。
虫鸣依旧。
不过,这些人却都没有发现,这花园中,除了她们之外,还有另外两个人。
一直站在树后看着这一切的皇甫两兄弟,对那块玉佩同样充满了好奇。虽然王青收起来的速度很快,但是他们还是看到了,那玉佩上,分明刻着一个字——章。
第55章 军事机密
“殿下,休息一下,喝杯茶吧?”
恭敬地用双手将杯子递上,媚姬带着勾魂的笑容婀娜地倚在坐在书桌旁的轩辕函身上。
“还是你体贴。”将手中方才收到的密件放下,轩辕函接过媚姬手中的杯子,呷了一口,不冷不热。
媚姬的贴心,令原本因信中的内容而心情愉悦的轩辕函更是畅快,伸手将她搂入怀中,一手暧昧地游移着,惹得媚姬咯咯直笑。
“讨厌啦!殿下,您弄疼人家了。”娇嗔着轻拍了一下轩辕函的胸口,媚姬笑得万分妖娆,柔顺地靠进他的怀中,任他挑逗。
“怎么舍得弄疼你呢?”邪魅地『舔』吻媚姬的耳垂,轩辕函笑道,心情愈发明朗。
“殿下,您说,那个靖王,会那么简单就能对付吗?”靠在轩辕函怀中的媚姬突然轻问了一句,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那个靖王不好对付,跟着轩辕函来到这里,就已经是危机重重,现在既然阴差阳错地跟了轩辕函,看见生机的她,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松手呢?也正因此,她希望轩辕函能赢这一场赌博。
“放心吧,他是个人物,但是经过这几天的观察,皇甫逸风现在是自身难保,中麒皇帝生『性』多疑,虽然不知道皇甫夜在他那里动了什么手脚,但既然那昏君已经起疑了,我们再在背后推一把,本太子就不信那靖王还能保全他的脑袋。”已经把媚姬当做自己人,轩辕函也毫无顾忌的跟她讨论,这女人留着有点用,更何况她在自己这里能得到最大的好处,不可能会背叛他,轩辕函根本就不用提防她,这样的人,目前是可以留着的。
“呵呵,殿下也不会想到,当初江上的埋伏,虽没得手,却还可以用来反咬靖王一口吧?是应该庆幸我们运气好呢,还是他命大呢?”勾魂的眼睛魅『惑』地看着轩辕函,媚姬拉住轩辕函那不老实地放在她胸口的手,向着大床的方向示意,眼中满是诱『惑』。
“能逃过江上的一击,当然算他们命大。本来这中麒的官员全都得死,结果现在却只能解决一个,想想心里就窝火。”顺着媚姬的意,轩辕函一把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去。
藕臂缠上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轻拍着他的胸膛,女子媚眼如丝:“殿下莫气,除去一个靖王,相当于去掉了中麒的一半力量,这个中麒太子虽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能对付,但殿下可别忘了,现在我们还有一个缇丰王,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您只用在一旁微微使力,等他们自相残杀得差不多时,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哈哈!媚姬,你真是不简单啊!”句句讲到他的心坎里,现在能做到这样的女子,实在不多。
“殿下过奖了……不要嘛殿下……别急呀……”
“又不是第一次,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啊……殿下……”
红帐轻落,掩去一室春光,仅剩的烛光微摇,忽明忽暗,帐上只印出两个缠绵的人影。
轻纱颤动,令人血脉喷张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没有人发现,还有人在看着这室中的一切。
“靠,次次来这个,好不容易长成这么大的眼睛都变针形了!”
幽静月光下的屋顶上,一人正盘腿而坐,对着前面因搬开了一些瓦片而透出微弱灯光的洞愤怒地咬着手中的鸡腿,为了来这里监视着,她晚饭都还没吃呢!现在演的又是哪一出啊?她这么辛苦的赶来,可不是就为看他们做这事的!
敢把主意打到她的风身上!是可忍孰不可忍?!这两人是不要命啦?!
没错,屋顶上坐着的人,正是林忆蓝。只是她的身边,却放着一只断臂。
一想起自己在江上抱着块在她掉下时拽下来的木板在江里冻了半天,要不是有只船恰巧经过,她就算有萧清影带来的解毒『药』丸,也要做个溺死鬼去了,而这个害她的罪魁祸首,居然夜夜过得如此滋润,林忆蓝就恨得牙痒痒,她就给点滋润让她瞧瞧!反正她早就准备了一大瓶水。
当时在江上她就觉得不对劲,其他的备船都是很干脆地直接被凿船,唯独她所在的这一艘没事,被追上时,也只是意思意思地拖了几个护卫下水,当然表面上看上去情况危机,但仔细想来,就会知道这些人根本无意毁船。一个可能就是,那船上,有他们不想或者不能杀的人。
这几天,她一直想了很多,连接画舫和备船的木板,早不断晚不断,非要在不少人上了船之后才断,若是早有埋伏,画舫上的人未上船时他们就可以动手了,因此,他们很可能在等时机。那木板在自己上船时就断裂了,在此之前,只有几个北陆使者公主,然后是轩辕函,皇甫卓情和另一个官员样的人紧跟在后,然后才是她上去,按照时间算来,那群人是在轩辕函安全之后动手的,虽然他想做得完美,掉下几个北陆使者以脱嫌疑,又可以拿此做文章要他们一个交代,但恰是那几个掉下的使者,都是无足轻重的角『色』,才更让人怀疑。再加上轩辕函在那种紧张的情况下竟还有心情生气,她就更加确定了。
埋伏,凿船,逃出来的只有他们一艘船,而这船上基本都是北陆使者,只有一个重要的皇甫卓情。媚姬的下毒,就是暗示着赶尽杀绝。
完美的计划,原本应该是,北陆太子安全逃生,中麒各个官员加亲王,还有太子,全军覆没。
不过,这些都是猜测,但在这几日的观察中,已经被证实了。
真不知道这到底酝酿了多久。
将手中啃得干干净净的骨头随手放到一边,拿起早就准备好的糖葫芦补充糖份,林忆蓝低头透过小洞盯着下方。
“喂!”
一个女子的声音突然在林忆蓝的身后响起,紧接着,一只白皙的手狠狠地拍在林忆蓝的肩上。
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在这寂静无人的黑夜里,却还是十分强有效的心脏兴奋剂。要不是林忆蓝听出这是萧清影的声音,早就撒腿逃跑了。
“差点被你吓死!你就不会先跟我打声招呼再叫吗?!”没好气地横了那径自挨着她坐下的人一眼,林忆蓝嘀咕道。
“那你就不会先打声招呼再去诈死吗?”上下打量了林忆蓝一遍,见她手脚俱在,眼神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欠揍,萧清影才放下心来,不客气地反驳。这个该死的女人,一声不响就消失了那么久,要不是没找到她的尸首,自己肯定就以为她死了!今天本想来这里折腾几下,只是刚到门口,就看见屋顶上坐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那一刻,萧清影心中涌上的喜悦,是这二十年来从未有过的。
“诈死?我有那么无聊吗?你只能夸我命大,这样都死不了。”林忆蓝撇撇嘴,她会无聊到无缘无故在那冷水里冻个把来个时辰吗?
“那你怎么不回来,躲在这里偷窥?”
“靠!谁偷窥了,你林『奶』『奶』是来报仇的!”对于萧清影的措辞,林忆蓝有种直接想把她踹下去的冲动,只是太过了解萧清影,她若是真的动脚,恐怕是自己被反作用力给反震下去。
不过,一提到报仇,林忆蓝便想起了正事,也不再理会萧清影的问题,观察着底下的情况。水灵的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一圈,目光锁定在正下方桌子上的信。
在教训之前,先看看那封信再说。似乎有什么军事机密的样子……
可是,要怎么取上来呢?
下面的房间门窗都上了锁,不能进去拿,而这封信需要看完后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绝对不能用糖沾上来,但她全身上下,除了一捆特制的丝线之外,便没有其他工具了。
“你在想什么?”见一向啰嗦的林忆蓝沉默,萧清影奇怪地问。
“我在想……”
余光看见萧清影腰间的玉笛,林忆蓝突然眼神一亮,笑『吟』『吟』地凑近萧清影,在她肩膀上蹭了几下,在萧清影嫌弃以及警惕的目光下,撒娇道:“好影儿,把你的笛子借我用用吧?”
“干嘛?”这个厚脸皮的女人,拿她的笛子就如同拿自己的一样,现在却突然这么客气地问她借,这其中一定有鬼!
“放心,不会损坏的,我只是要用它拿个东西而已!”林忆蓝认真地保证道。
萧清影盯着林忆蓝看了一会儿,没看出什么倪端,这才小心翼翼地取下腰间的笛子,满腹狐疑地交到了她手上。
一接过笛子,林忆蓝就连忙坐正,掏出怀中的丝线,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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