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欲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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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飞飞-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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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却不同了,当天人合一的时候,又会是另一番天地和另一个世界。虽然面容还是那样清减,身子还是那样矍瘦,可给己的感觉已不是往昔记忆里的那一种,只会觉得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两个人一夜无眠,都累的神疲体倦,相拥着直睡到天亮。醒来后,柳宗勤很后悔和自责,他紧紧地抓住自己的头发拼命地起劲拽。
  张亚丽慌忙抓住他的手,劝他不要那样。张亚丽说,这都是我的错,一点也不能怪你。
  柳宗勤说,我真浑,怎么向淑敏交代啊!
  张亚丽说,我们为什么要向她交代?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柳宗勤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时间长了终究要知道的。
  张亚丽说,为什么要时间长了?
  柳宗勤说,俗说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手 机 电 子 书 w w w 。 5 1 7 z 。 c o m'张亚丽说,放心吧!我不会再找你第二次的。
  柳宗勤说,你真的能做到吗?
  张亚丽说,不相信我吗?我不光能做到,还要搬离这个地方。
  柳宗勤吃惊地说,不必吧!况且你一个人在外我也不放心。
  张亚丽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因为我实在喜欢你,所以想得到你,现在得到了,也就能心安理得地离开了。
  柳宗勤说,你一个女孩子在家能行吗?最好抓紧找个对象。
  张亚丽说,我能得到你一次就够了,我不会再嫁人。
  柳宗勤说,我不许你离开这个家,你需要人照顾。
  张亚丽说,我想做的,没有人能够拦住,你也不能例外,尽管我很爱你。
  柳宗勤说,怎么给淑敏解释?
  张亚丽说,随便你怎么给她解释。
  柳宗勤说,应当你来解释,我怎么好说。
  张亚丽说,我今天就搬走,我也感觉无脸再见她,淑敏姐实在是个好人,我知道对不起她。至于怎么说好,你自己看着办吧!
  柳宗勤说,最起码你病好了再走,在这里我能够照顾你。
  张亚丽说,放心吧!死不了的,我的命很强。
  柳宗勤不再说话,起来穿上衣服,洗漱完开始准备早饭。张亚丽也起来了,昨夜一场疯狂,再加上生病,显得很是疲倦。两个人用完早餐,柳宗勤又去了工地,张亚丽收拾了自己简单的行李,然后用自行车驮着回了自己的家。柳宗勤本来中午不想回来的,因为张亚丽说要搬走,所以有意赶回来看看。等他回到家的时候,张亚丽早已走了。柳宗勤看着空旷的房间,不由得产生一种无名的惆怅,一缕淡淡的失落感挥之不去。
  柳宗勤在家里坐了一会,心中涌动着一种说不清的伤感。张亚丽的妈妈去世前对他的殷殷期望不由得又浮现在他的眼前,犹如一切都发生在昨天,仍然历历在目。他觉得自己有愧于早走的老人,特别是张局长离开了这个世界后,更让他感觉自己有一种义不容辞的责任,来关心和照顾可怜孤独的张亚丽。
  柳宗勤去了张亚丽的家,张亚丽两眼有些红肿,明显能看出她哭过的痕迹。柳宗勤心里明白,张亚丽搬走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只是她是一位比较有教养和理智的姑娘,在大是大非面前,她还是比较能够把握住自己的。但同时又能感觉出,她还是一位比较叛逆的女孩,她的好多行为和常人是截然不同的,她有着自己独特的见解,并能从你想像不到的角度做事。她的心事常常让人捉摸不透,给人一种神秘莫测的印象。但无论怎样说,她都是一位很优秀的女孩,不仅气质好,更能善解人意,还常常为别人着想;但她又是一位脾气比较倔强的女孩,自己看准了的,就会一往直前、义无返顾,并能锲而不舍的坚持到底。
  柳宗勤看到可怜兮兮的张亚丽,一把把她抱在怀中,满腔的柔情顿时化作两行清清的热泪。他从心底承认,他喜欢眼前的女孩,并早已爱上了她。虽然有两个老婆是不道德的,但爱上两个人却是很普遍的。一个让你喜欢的女孩,你可以不娶她,但不可以不爱她。
  张亚丽颗颗泪水滴落在柳宗勤的肩膀上,她好伤心,爸爸妈妈把她独自扔在这个让她感觉非常冷漠的世界,让她踽踽独行在人间坎坷不平的阡陌上,感受着这世道的峥嵘。
  柳宗勤说,还是跟我回家吧!你一个人过太孤独,并且我们都不会放心的。
  张亚丽说,其实我很想在你身边,可那样会毁了你。
  柳宗勤说,我们都洁身自好,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张亚丽说,洁身自好,谈何容易;要知道我实在爱你。
  柳宗勤说,你以后准备怎么办?
  张亚丽说,我还在你那里好好干工作,挣碗饭吃,然后找机会收养个女孩;我今生不想再嫁人。
  柳宗勤说,你是不是在说笑话?你的想法太幼稚了吧!
  张亚丽说,我就是这样想的,也会这样做。
  柳宗勤没有办法,无论怎样说都无法改变她的初衷,她要按自己的想法去做,并声明别人无权干涉。
  马淑敏从娘家回来后,发现张亚丽已搬回她原来的家,感到很吃惊,也感到很纳闷。她暗想这里面是否会有别的原因,是否有让张亚丽生气的事情。柳宗勤默默的什么也不说,马淑敏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后来马淑敏建议,一起去张亚丽家看看,顺便问一下她还有哪些困难。柳宗勤同意一起去。走在宽阔的马路上,小轿车不停的从他们身边飞过,两个人无暇欣赏路边的绿树和繁花,各想着各人的心事。马淑敏问,你和她闹矛盾了吗?
  柳宗勤说,没有,也许是她感觉你们都走了,和我住一座房子不方便。
  马淑敏说,我要是不放心就不会走的,更不会把你们俩单独留下。我的老公是什么人我是知道的。
  柳宗勤说,谢谢你的信任,不过她的脾气很倔,你也无须劝说她什么。
  马淑敏说,用不着你教,我知道该怎么说。
  两个人来到张亚丽家,张亚丽很是热情,客气的让他们坐下,并端来两杯热茶请他们喝。马淑敏说,亚丽怎么变的这么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呀!
  张亚丽说,呵呵!来我这里就是客人了,我可不敢慢待两位,特别是宗勤哥,我还指着他吃饭呢!
  马淑敏说,亚丽,不是我说你,怎么能说搬走就搬走呢?
  张亚丽说,淑敏姐,是这样的,在你们家住了很长时间了,给你们也增加了很多不便,因此,我想搬出来一个人住,这样大家都方便些,并且我也成熟坚强了。
  马淑敏说,你一个人单住我们实在是不放心,其实我们一直把你当作自己的亲妹妹看待。
  张亚丽说,你和宗勤哥对我那么好,我是知道的,但我真想一个人住。
  马淑敏说,你也可以一个人先住着,哪天感觉不好了,再搬回去。
  张亚丽说,好的,我什么时候觉得闷了,就什么时候再搬过去。
  马淑敏知道她是说的客气话,但也找不出破绽来,并且也感觉没有必要找。所以大家只是说些路旁的客气话也就分手了。柳宗勤跟着始终没有说一句话,他只能算是一个陪衬罢了。
  十四
  自从王莉到柳宗民家做了保姆,就天天帮他们带孩子、打扫卫生,做饭洗衣服,几乎忙的脚不贴地。马淑英是那种美丽冷艳的女人,从不知道说句热乎话,就是你在她面前累死也难以得到她一句关心的话语。柳宗民常常和她开玩笑说,她除了过性生活的时候活跃一点,其余时间简直就是一具僵尸,找不到一点热乎气。马淑英听了也不辩驳,她是那种三棍子抡不出一个屁的冷血动物。
  柳宗民在单位很清闲,往往是一张报纸一杯茶,坐上半天就回家。马淑英却要熬到点数才能下班,否则只有拿着校长的签字才能走出学校,不然门卫是不敢放行的,除非他们不愿意干了。
  柳宗民回到家自然要抱孩子,因为天下的父母大凡都喜欢自己的孩子。俗说老婆是人家的好,孩子是自己的好。这是上帝造人之前就下好的定义,已经成了人们心中的公理,无论他在众人面前是多么的道貌岸然,但心中总难脱离人类的定势思维。只是大多数人是有教养的,是爱老婆的,是受道德约束的,所以能够老老实实的工作过日子。但总有一些人桀骜不羁,无法约束自己的行为,日日夜夜时时刻刻想着能骗个女孩玩玩。其实柳宗民就是这种人,他虽然把马淑英搞到了手,但他依然不能满足,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如何再骗几个女孩玩玩。
  小孩被抱了一会歪头想睡觉,于是柳宗民把他放在了床上。这个孩子是个男孩,长的不漂亮,说明白了就是很丑,但起了个不错的名字,叫柳杨。孩子睡了,柳宗民没了事干,马淑英还要很久才能下班。
  柳宗民把保姆王莉叫到了跟前说,莉莉,我天天坐办公室,坐的腰酸背疼,你给我捶捶背吧。
  王莉说,哥哥,我从来没给别人捶过背,真的不会。
  柳宗民说,刚生下来谁都不会做事,还不都是学的。
  王莉不好意思再说什么,柳宗民及时地抓住王莉的手来回地搓着说,哥哥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来吧!
  捶捶我就会很舒服的。
  王莉没有再说话,以为城里人都这样,于是慢慢的给他捶了起来。柳宗民先是狗一样地趴在床上,颤动着浑身多余的脂肪让她捶。过了一会他嫌穿着褂子不舒服,于是坐起来脱掉扔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光着膀子袒胸露乳的重新趴在了床上。王莉有些不好意思,但看到柳宗民如此的大方和随意,又怕他说自己尽往歪处想,于是不得不继续捶下去。柳宗民告诉她腿也酸疼,并且疼的比腰还厉害,要求她上上下下给捶个遍。王莉感到有些难为情,她觉得上还好掌握,但下究竟要掌握到哪个地方,捶到哪里算正好呢?这对于一个少女来讲,是很难回答正确的。
  王莉试着往上捶,柳宗民及时地提醒她屁股也疼,要她把屁股作为重点部位。王莉虽然难为情,但考虑还隔着裤子,所以也就勉强为他捶了。仅仅过了一小会,柳宗民就嫌穿着裤子太绑身,于是很果断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那个快劲连王莉都没能反应过来,他全身就仅仅挂着短短的三角裤衩了。柳宗民很胖,肚大腰圆,那短短的三角裤衩根本提不上去,最多也就是提到了大腿根稍往上,小腹下部浓密的体毛有一大半露在外面,因为有阴虱病没有治好而显出红斑片片。王莉羞怯地转过脸去,开始考虑以什么理由走开。柳宗民是何等货色,早已看出这个女孩的心里在想啥。他转过身来,正面朝上,不等王莉说话就一把抓住她的手。王莉吓的慌忙把手往回抽,并发出哭一样的斥责声,但声音很小,她怕别人听到,因为她觉得别人听到会笑话她。柳宗民哪容的她抽回去,突然坐起来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然后用另一只手去摸她的奶子。王莉吓的浑身颤抖,话都说不成句,但还是哭着不停地求饶。柳宗民哪还听她那些废话,趁热打铁把她抱上了床,三去五除二就把她的衣服剥了个精光,连胸罩和裤衩也不剩。王莉已经十五岁了,年龄虽然不大,但早已发育成熟,白皙的皮肤,浑圆的臀部,丰满的乳房,外加一张稍带稚气的漂亮脸蛋,早已令柳宗民垂涎三尺、魂荡九宵。柳宗民把自己最后的一块遮羞布退掉,棕熊一般爬到女孩的身上,泰山压顶一样把她压在身下,然后手脚并用,在女孩撕心裂肺地呻吟中进入了她的身体,床单上映出了片片红霞……
  从此后,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曾经;几乎所有的一切都只能是历史。所有的一切都随着那层膜、贞操观化作了过眼烟云,在迎面而来的狂风里,在不可预知的暴雨里,消逝殆尽。她感觉到有一条河流,一瞬间温热地漫过自己的躯体,汩汩地流走,把现在流成过去,想留住什么,可她知道什么也留不住。
  当王莉提上裤子落魄地走回自己的房间时,柳宗民也穿上衣服跟了过来。他看了王莉一会说,不要把这件事看的多大,女人早晚要有这一天,其实这种事情并不都是男人赚便宜,女人不也一样快乐?
  王莉呆呆地坐在自己的床上,什么话也不说,只哭。
  柳宗民觉得自己的狗屁逻辑说不动王莉,于是白了两下眼接着说,这件事你不要往外说,说出去我不承认政府也拿我没有办法。还有,外面都知道了会说你下贱的,我反正就这么一堆了,有孩子有老婆,名誉差了还照样一天三顿饭;你却不同了,一旦人家知道了你的丑事,连个婆家也不会有人给你介绍。
  王莉终于哭着说话,我身子脏了以后怎么找对象,谁还要我。
  柳宗民恬不知耻地说,怎么能没人要,最后实在没人要我要,两个老婆也不算多。
  王莉仍旧哭着说,我死都不会跟你的,你还以为你多了不起。
  柳宗民皮笑肉不笑地说,那就随便你了。不过我不会让你吃亏的,男人其实很好哄,我可以教会你初夜怎样骗男人。
  王莉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哭。柳宗民知道现在劝她不是个时候,他到卫生间拿条毛巾用冷水湿了拧干,过来假惺惺地为她擦脸。其实他不是真心的为她服务,他是怕老婆来了看出什么破绽。例如脸上有泪痕,眼圈青了,眼珠红了什么的,总的是绝对不能让老婆看出来,否则后果就严重了。他知道马淑英虽然是个马大哈,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女人心就细,心眼就小,就会吃醋,并且还会把醋坛子掀翻。醋坛子翻了,醋自然就会流出来,醋是有腐蚀性的,能够损坏好多东西,拿它喻人,自然就会伤害好多人。孩子和老婆知道了会认为这个家风雨飘摇,老一辈知道了会伤心和恨铁不成钢,周围邻居知道了会瞧不起他,会把他看作小偷一样防着他,单位同事知道了会挪喻取笑他,公安局知道了会把他请进号子里吃皇粮,总之,谁知道了他都会没有好日子过,所以他要努力不让任何人知道。
  王莉没有拒绝什么,还是让她擦了。
  柳宗民把她轻轻地放倒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去做饭。小孩还在呼呼地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柳宗民平时是不做饭的,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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