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没有拒绝什么,还是让她擦了。
柳宗民把她轻轻地放倒床上,盖上被子,然后去做饭。小孩还在呼呼地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柳宗民平时是不做饭的,今天他也许觉得自己理亏,或者真心的想做一顿饭来弥补自己的过失。事实上对人不能一概否定,老虎也有心软的时候。退一万步来讲他做饭给大家吃总不是什么坏事吧!再坏的人多少也能做两件好事,当然,好人也有做坏事的时候。
晚饭还没有做好,马淑英就下班回来了。见到柳宗民在做饭,感到很惊奇。能看到柳宗民做饭,就好像看到了太阳从西面出来,是让她难以理解的事情。
马淑英说,王莉呢,她怎么不做饭?
柳宗民说,好像身体有些不舒服,在睡觉呢,刚才起来要做饭我没让她起,小女孩,让她多睡一会吧!
马淑英不再说什么,慌忙帮着柳宗民做饭。淘菜、改刀、拼盘等,她样样都是好手。两个人忙活了一通,不多会就把饭菜做好,这时小孩也醒了,“哇哇”地哭个不听,马淑英跑过去把孩子抱起来,迅速把奶头塞进孩子的嘴里。孩子幸福地吮着奶,但还是有些哼哼唧唧,好像睡一觉有了很大的委屈似的。
柳宗民看饭菜都好了,请功一样去喊王莉吃饭。尽管他连喊了多遍,王莉睡着一样理也不理他。柳宗民无奈退了出去,但马淑英却横竖看不惯,抱着孩子走过来,问王莉为什么喊了多遍连理都不理。床上的王莉依旧一动不动,木头一样躺在那里。柳宗民慌忙劝说马淑英别给小孩子一般见识,说什么人一旦生病就浑身不想动,并且还有可能是真的睡着了。马淑英气的嘟嘟囔囔走出了房间,来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给孩子喂奶。柳宗民把饭菜端到饭桌上,让马淑英一起来吃,说吃好了再喂孩子。马淑英白了他一眼说,小东西这么听你的?不叫他哭他就不哭?
柳宗民说,小孩子哭两声怕什么呢?哭一会还能多吃饭呢?
马淑英说,想的,我宁愿让你哭都不会让他哭,不是谁身上掉下的肉谁就不疼。
柳宗民说,看你说哪里去了,越说越没谱。
马淑英说,怎么没谱,我看你对王莉比对孩子还好呢!
柳宗民说,瞎说什么,王莉不是有病嘛!一个女孩子在外,我们不问谁还问。
马淑英不再说什么,只是一门心事地给小孩喂奶。柳宗民又过去喊了一次王莉,并非常得恳切,王莉还是没有理她,甚至连睁开眼睛瞧他一下都没有。柳宗民自觉没趣,乖乖地回到饭桌前自己吃起来。不过他吃的实在有些不塌实,他很害怕,害怕王莉第二天突然不顾一切地去告他。如果真的那样,不光名誉全部毁完,工作家庭也会全部毁完,到那时,也可以说真的什么都完了。他勉强的把饭吃饱,然后六神无主地跑到床上仰面朝天想起了对策。
以前他天天吃过饭就看电视,今天却不同了,不仅不开电视,甚至连灯都不开。好在马淑英一心为了孩子,根本顾不了他的闲杂事。他直到半夜也无法入睡,看着身边的老婆孩子睡的如此香甜,他不仅没有悔过的想法,相反的认为老天又给他提供了良好的机会。于是他悄悄地起来,蹑手蹑脚地重新走进王莉的房间,轻轻的把门关上。他把自己身上仅有的一件裤衩快速地脱下来,然后一丝不挂的再次趴到王莉的身上。
王莉在梦中被压醒,突然发现身上有个人。她并没有惊慌失措,她知道肯定又是那个禽兽不如的柳宗民。她努力地起劲推开他,怎奈他重如胖猪,根本推不下来他。当她无可奈何的想停下来喘口气时,才感觉下身钻心的疼痛,原来是那个坏东西又进入了她的身体。旧伤未愈,新伤又至。王莉欲哭无泪,此时,她想哭问苍天,为什么不打个雷把身上的坏蛋劈死,为什么还让他继续残害无辜的女孩?
柳宗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门心事地做。这家伙好象从娘胎里出来就会做那事,天生的一杆好淫棍。从小到大,那方面的事没有人教他,更没有给他请过家教什么的。他就像那圈里的畜生,长大了自会。只是他比一般色鬼要好淫的多,就像集市上用来挣钱的种猪,只要见到母猪,无论它长的什么样,只要带个母字,就不顾一切地爬上去,并且还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味道。王莉一动不动的任由他上天入地,半个时辰下来他才尽兴,病猪一般歪在她的身旁呼呼喘着粗气。
王莉说,你走吧!别让嫂子发现了,她知道了连我也没法说得清。
柳宗民说,没事,她要闹我就把她赶走,你给我生个孩子我们自己过。
王莉说,谁给你生孩子,你以后不准再到我房间里来。
柳宗民听了很高兴,他知道王莉不会再告他,于是笑着说,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
王莉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不过笑的声音很小,她尽量的把笑声压在喉咙里,以防马淑英听到了。她知道那个女人像个母老虎,一旦知道了会把她撕碎。柳宗民终于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因为王莉对他笑了。他知道,小女孩最难过的是第一关,只要第一关过了,以后就好办了,也可以说能够让她随叫随到,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第二天吃过早饭,马淑英把孩子交给王莉上班去了。柳宗民拖拖拉拉的有意晚去,等到马淑英走后,他又迫不及待地抱住王莉亲吻。王莉半依半就地似想推而又没有推开他,柳宗民胆更大了,接过孩子放在铺上,转身过来抓住王莉就给她脱衣服,轻车熟路的迅速退下了她的裤子,然后把她按在沙发上马不停蹄地做起来。小孩在床上却没有太听话,声嘶力竭地哭着。
王莉毕竟是个小女孩,根本不知道随便同居的后果。其实她在想,反正两个人在一块了,一次和两次以及无数次可以说没有什么区别,归根结底都是失身了。既然失身了,就不要再闹个鱼死网破,回过头来倒不如好好享受。
柳宗民满足后,提上裤子说了句“我上班去了”就走了。王莉起来抱起孩子,开始清理昨天以及今天弄脏的衣服。她把那些带着两个人体液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揭下她睡的床单,正准备扔进洗衣机时,发现上面干了的血迹染红了两片,她不知道什么原因,她想现在身上还不该来月经,哪里来的血迹呢!她很迷惑,难以理解,她同时又很害怕,害怕是自己身上流出的血。她知道,无论什么原因,只要身上流血了就不是什么好事,轻了对身体不好,重了会要命的。她默默的把床单上的血迹用手洗掉了,然后才扔进洗衣机。
中午柳宗民回到家,王莉就慌的问他那床单上怎么有了血迹,并反复地强调自己没有来月经。柳宗民听了很高兴,抱住她笑着说,你原来是个原装,我真有福气。
王莉问他,什么叫原装?
柳宗民狡黠的一笑说,这还不懂吗?就是说你是真正的处女。
王莉知道了其中的意思不再说话,她开始默默地做着家务,小孩在床上呼呼地睡,柳宗民痛快地找王莉要再来一次。王莉告诉他马淑英可能一会就要来,万一撞见了大家都不好看。柳宗民说这次速度快,最多五分钟,叫她不要怕,并强调今天他是有意早来的,马淑英不可能来这么早。王莉依旧没有同意,说身上还疼呢,不能再做了。柳宗民哪管她这么多,抱起她快速地放到了床上……
十五
马淑云“农转非”的事在徐亮的督促下进展很快,钱的确有些不够,但柳宗民能够主动拿出自己的钱补上。
找柳宗民办事,他不仅很热心的给办了,如外还帮着垫钱,这对于马淑云来讲实在是感激不尽的事。马淑英也很高兴,知道四姐快能到城里来,下面也只差找工作了。
当时在徐州市找个工作虽然不是多容易,但也不是太难,有关系再花点钱还是能够找到的。可这个时候徐亮是实在拿不出钱啦,因为他们的单位开始破产。乡镇企业是很有局限性的,特别是苏北的一些乡镇企业,产品技术含量低,质量没有保证,领导又目光短浅,没有长期打算。他们比较喜欢急功近利,一任厂长想的只是眼前的产值,只要把自己任上的任务完成,就不怕下一任厂长有没有活干。这种鼠目寸光的做法最终导致企业路愈走愈窄,最后破产也应在情理之中了。徐亮之流对企业的破产应当说是很有贡献的,他们是业务员,天南海北地跑,整个企业的利润跟他们推销的好坏有直接关系。但这些人整天想的不是如何把企业搞好,而是如何让自己搞更多的钱。他们收来货款存进银行吃利息,回来告诉领导收不来钱。有的干脆和客户狼狈为奸,合谋侵吞货款,干起吃里扒外的勾当。想侵吞货款总是有办法的,也就是向客户收取部分货款,让客户帮助自己打掩护。或者干脆说客户卷款跑了而无法找到,逼迫企业把货款当作死帐处理。总的讲,只要动脑筋想办法,歪点子还总是能够想得出的。
徐亮所在的企业破产后,他就没有了活干,也就没有了收入。以前虽然搞了点钱,但为了给马淑云办“农转非”都花完了,现如今给她找工作又要花钱,实在让他为难,左思右想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工作又不得不找,不然“农转非”也就没有了意义。
没有钱工作也得找,于是徐亮和马淑云一起来到柳宗民家,不好意思向柳宗民说自己家没有钱,只好向马淑英说明来意。马淑英毕竟是亲妹妹,好多话都可以直接讲,用不着拐弯抹角,更不必寒暄和假客气。马淑英听了姐姐的说明后,没有马上表态,她不敢自作主张,毕竟找工作花的不是小钱,自己又不掌握家庭财产权,所以她认为还要听从柳宗民的意见。
柳宗民中午没有回来,在外面有人请他喝酒。他如今职务有升,家有美女妻子,况且又生了个儿子,要钱有钱,要粮有粮,实在是春风得意。晚上回来看到马淑云和徐亮在家里很是高兴,没有一点不欢迎的表现。他很热情地招呼着远来的客人,并倒茶递烟的,实在让马淑云感觉过意不去,并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
马淑英把丈夫拉到居室里偷偷地告诉他姐姐的来意,然后忐忑不安地等着柳宗民的决定。柳宗民虽然是她的丈夫,但做起事来常常让她琢磨不透。有的时候很难办而又出力不讨好的事情他办起来很卖力很舒心,有的很小的举手之劳的油水也大的事情他却不愿意办。马淑英此时想,假如他不同意,我是和他闹还是不闹呢?这边是我的丈夫,那边是我的亲姐姐,谁对我都很重要,所以疏远谁都不好。柳宗民听了妻子的话后,高兴地说,不就是几个钱吗?钱是人挣的,我们先把钱垫上,以后有钱就给,谁跟谁,这样的亲戚还有什么说的?马淑英听了很高兴,慌忙出来告诉姐姐柳宗民很爽快地答应了。马淑云这个时候才把悬着的心放下,她实在有些不好意思,找人家办事,还让人家花钱,虽然说以后还给他,可那毕竟是水中月镜中花,说什么也不如先把钱放在自己兜里保险。
晚上吃饭的时候,马淑云对柳宗民特别得热情,不停的为他夹菜,并小声温柔地问他碗里还要添饭吗,馒头还没吃一半,她慌的又拿一个快速地递过去,并带着一脸恭敬的笑容。那个虔诚之程度,就像菩萨脚下的信徒,更像跪在正宫娘娘床旁的奴才。徐亮一声不吭地吃饭,什么也不说。柳宗民也许感觉受之无愧,他笑吟吟地来之不拒。马淑英虽然感觉姐姐有些反客为主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姐姐,自己的家和她的家论说也没有太大的区分,来到这里和在自己的家里一样随便仔细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她又想,姐妹俩才离开父母几天,不久前不是还在一个锅里吃饭吗?今天在心里怎么有些区分你我的想法了。她感觉这种想法是不好的,会让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她记得,过去和姐姐在一起无话不谈,特别是自己的心里话。前三个姐姐年龄比她大的多些,有些话不好意思向她们讲,而这位四姐就不同了,年龄和她差不多,两个人又关系特别好,所以在一起几乎无话不谈。记得自己月经初潮的那一天,早晨起来解小便时,突然发现尿血了,吓的她魂飞魂散,以为自己马上就活不成了。她又不好意思向别人讲,只有吞吞吐吐地讲给四姐听。马淑云听了以后高兴地对妹妹说,看起来我们家淑英长大了,不要害怕,女孩子长大都这样。马淑英听姐姐说后才把已经蹦出来的心重新放进胸膛,密切观察着自己究竟能尿多少血,以便随时向姐姐汇报。马淑云很关心自己的小妹,不仅及时地宽慰她的心,还教她如何铺垫卫生纸,怎样防止卫生纸移位,同时叮嘱她注意冷暖,尽量不用冷水洗漱,另外还交代她不要做费力气的活,要多休息,精神上放松。自从姐姐说了后,马淑英不再害怕。但每次来月经的时候小肚子都要提前疼上两天,那种味道非常的不舒服。于是马淑英又告诉姐姐,马淑云听后总是笑眯眯的让她轻轻地躺下,提起上衣,露出雪白的小腹,然后把两手搓热迅速地放在她那柔软的肚皮上,轻来轻去地揉着。不多会马淑英就感觉很舒服,小腹也不是原来那样疼了。全家人口很多,互相之间也就有了关系好坏之分,马淑英和马淑云自然是关系最好的,马淑云最为疼爱这个么妹。后来马淑云买来益母草冲剂让马淑英来月经前喝,那药真是神奇,喝后再没有痛经症状。以后的日子,马淑英每有心事,都会给这个姐姐讲,无论她能否帮的上忙。所以马淑英虽然觉得姐姐有点过于热情,但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是会心地冲柳宗民笑笑。柳宗民那小子不知道是没看懂妻子的笑还是看懂了装不懂,反正没有丝毫的收敛,那种傲慢和享受的劲头丝毫不亚于正在让两位美女洗脚的大汉皇帝刘邦。
柳宗民慷慨地告诉眼前只顾吃饭的连襟徐亮,让他尽管放心的把悬着的心放进肚里,并反复地强调,四姐的事就是他的事,他定会把四姐安排到一个好的单位,并且找人请客的钱他先垫上,以后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没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