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小娘子 (完结+番外)作者:煮个梨 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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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酿小娘子 (完结+番外)作者:煮个梨 txt下载-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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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天一时走神:“……你倒是说到点子上了。”他光知道设计让缈缈跟着魏则去西渊了,可忘记缈缈还不知自己的身份,去了要作何打算都还未交待她。“我这就去飞鸽传书。”
“记得让她把肩上的刺青给王上看。”
“……这你都知道……馨妃娘娘果然心思缜密。”
“……驸马莫要再这样叫我。”伊朵玛尴尬地低下了头。
可她只要一日为馨妃就终生为馨妃,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是不可走漏风声的秘密,不管她自己心里怎么给自己定位,秦肃天都不会改变对她的称呼,于是说道:“馨妃娘娘若是顾全大局,就不要再纠结此事了。”
她想了想说道:“驸马说的是。”
“倒是娘娘,以后再别叫我作‘驸马’了。”
伊朵玛诧异地抬头,泪水禁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末了欣慰地点点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叫我失望的。你爱她,且只爱她对吗?”
“嗯,因为,她才是我秦肃天的娘子啊。”
这一句暖心话真该叫远走他乡的薛缈缈听听,听听她也便能睡个安稳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一句果断暖,么么哒
本周2w任务求鼓励!


47、求签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魏则与薛缈缈一行人放缓了步子游山玩水似的一路向西;来到一座山间;山头有寺山脚有溪,山沟沟里还映着满树挂着甘露的粉嫩粉嫩的桃花;震得薛缈缈刚从马车内探出个头便忍不住感慨。
“我看是人面桃花相映红。”他这是在夸她?
魏则命人勒了马;浩浩荡荡一行人打算在这山间休憩。薛缈缈懒得理他,径直跳下马车奔向桃林;魏则紧跟其后。
“有什么好看的,人比花美了去。”他折下枝花放去她脸边比了比说道。
她瞪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山上走。“少油嘴滑舌。”
“我是说我自己好吧;你看花还不如看我。”
“神经病自恋狂。”
“……”吃了闭门羹的魏则看着那远去的小背影喊了句:“喂你嫌弃我也不用跑那么快吧;你上哪去?”
山脚下支着个牌子;指着山上是灵空寺;薛缈缈怕是要去寺里静一静。
“你别跟着我。”她突然停下脚步回着头,拎着裙角冷冰冰地说。
“谁跟着你了?难得碰上寺庙,我也想上去烧柱香拜拜。”他冷酷地蹭过他的肩膀,一溜烟就走远了,竟比她还积极。薛缈缈才不信他说的那套,早就听闻这灵空寺是出了名的求姻缘算姻缘的,一般都是姑娘家来,他一个风流大少来拜个屁啊拜。
阴雨蒙蒙山路湿滑,二人一步一个脚印地往上爬,魏则时不时回头看看她,看她发梢被雨水打湿黏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心中无限感慨。她还是那么一张稚气未脱的脸,纳闷都嫁人一年多了,怎么还是个大姑娘的模样,若不是他认识秦肃天,他真怀疑她是不是黄花闺女啊。
也兴许是他见多了世俗红尘的女子,尽管那些姑娘也是她这般年纪,却没有一个能比得过她的清新稚嫩,她就好比一朵嫩得能掐出水来的白莲花,看得他一时忘记了这是兄弟的妻。
末了看清事实,鬼使神差转念一想问道:“你家中还有个二姐待字闺中?”
魏则突然来这么一句,薛缈缈差点摸不着头脑。他是什么时候将她家底摸的如此清的她都不知,总不能是跟禽兽在一起聊家常聊八卦知道的吧?
带着点疑惑的眼神看他:“你可别打我二姐的主意。”
果然,被一眼看穿的魏则有些难堪地转过身去嘟囔了声:“那我还能打谁的?”
薛缈缈深吐一口气,心想你爱打谁打谁的,总之不是我薛家的人就好:“你单身一人多好,就别祸害姑娘家了,非要祸害也别是我薛家的。”
“你若非这么说的话,我还真就……”
兴许是这句话太吓人,薛缈缈吓得脚底一滑,不慎踩着裙角便摔了下去。
幸亏魏则眼疾手快,在回头的一刹那跳向缈缈,抱紧她的腰护好她的头一并滚了下去。又幸亏这石阶不是一通到底的,大概三十几阶便有一个平台,二人终于在一平台处停了下来。
周围已起了好久的大风,花草树木被吹得摇摇欲坠,眼看是要下大的节奏。两人才刚揉着身子站起来,结果就“哗”地一声,瓢泼大雨就这么铺天盖地卷了下来。
他忙拉着她冲进山林躲进凉亭中躲雨,她盯着他的手害起了羞来,呼呼喘着气甩开他清咳几声道:“你……你还是下山吧,我去去就来。下这么大的雨,你也该去看看货,别淋坏了。”
“胡话!下这么大雨你还要上山?都摔了一跤了当真不要命了?”仰头看看这山,那么高且得爬一阵子呢。
“你别管我。”她笃定地说着,他气得阴阳怪气起来:“不就是算个姻缘?我给你掐指一算,你和他缘分已尽,听我一句劝,你就是去算一百遍也是这结果。”
纵使知道他说的是气话风凉话,她还是忍不住心里一酸哭了起来,她也知道她与相公的姻缘怕是走到了尽头,她也知道自打踏出秦家门槛就不该再有任何幻想,可她不过是碰巧走到此处想来拜一拜求一求,为了去除心病也好寻求安慰也好,他怎么就不能给她个机会呢!偏要这样戳她心骨刺激她。
她含着泪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出了凉亭,只可惜方才摔倒时扭伤了脚踝,现在走路一瘸一拐很是吃力。 
魏则在背后实在看不下去,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了,二话不说上前将她拦腰抱起。
“你疯了你!快放我下来!”她怎么可以容忍除了她相公的人对她做这样亲密的动作。
“你偏要上山就只好这样,我镖队一会儿还要赶路,带着你这个拖油瓶本身就够累赘的了,你走的那么慢,若再摔一跤摔出个好歹,我们还不得都停下来围着你一个人伺候?!”
“谁让你伺候了?你现在就放我下来!然后你们就走,就此分道扬镳!”
“你最好给我认清楚事实,还真当我是你相公了?我可不像他什么都依着你!” 魏则被她那句分道扬镳给气得够呛,他好心一路带着她保护着她,她还在这耍起任性了?他是个没耐性的人,脾气也不像秦肃天那么好拿捏。如果说她相公是圆滑顾场面的老练人,说话从不会叫人不舒服的话,那他就是与之完全相反的直脾气直爽人,气头上专拣难听的说。火气上来了管她是自己人还是外人,那脸臭的跟什么似的直叫人害怕。
雨水泪水混到一起,也看不清薛缈缈是何表情,她在他怀里胡乱踢着,就差上手给他一巴掌了,可是顾及面子终究没那么做。
就这么尴尬着一路,不一会儿就到了山顶,魏则愤愤地将她往地上一撂,然后扭头便下了山。
她在原地呆了少顷,默默踏进庙门。发现下雨天来寺庙的人寥寥无几,这样也好,她有一个很安静的环境可以跟佛祖说说心里话,跪在佛前双手合十心中默念着相公的名字,念着念着就忍不住又哭了一场。
添了香火起身准备走时,薛缈缈竟被一个老僧叫住。她之所以能够停下脚步来,只因一句话,便是那老僧说:“这位女施主面带桃花姻缘大好,何以非要愁眉苦脸?”
姻缘大好?确定是在说她?面带桃花是因为山下的桃花看多了吧他!
“大师莫不是看错了吧。”她垂下了头,有些不想提此事。
老僧笑着摇摇头缓缓解释道:“不信老衲就给你算上一卦,施主抽支签便知晓。”
薛缈缈半信半疑地颤着手抽出一支递上,老僧哈哈一笑念起了签文:“荆山宝玉瑞气钟,欣遇楚文雕琢命。两献谁知不一同,当时侯爵始能封。”
“大师,不知此签怎解?”
缈缈参不透这签中含义,老僧也不愿多讲,只透露说:“良人难觅,要好生珍惜。”
“珍惜……”她倒想珍惜了,可是相公他已另娶佳人……
“可莫要像签文中所说那样,猜疑不定,错失良缘呐。”
说罢老僧转身走了,只留下薛缈缈一人脑袋嗡嗡的不明所以。难道她不是已经错失良缘了吗,可这签明明是好签,也就是说,她还没错失?
薛缈缈思前想后都不明白,相公的心已经离她远去了,要怎么珍惜怎么把握?是说她不该离开秦府,而是该和那女人斗?或者说难不成是……她脑袋里突然闪出一道光,该不会这签说的是别人??不可能的,不可能!虽然她离开也没有得到秦府的阻拦,相公也不闻不问,但她心里仍然是觉得自己是相公的娘子,生死不变。可是大师却执意那么说,实在令她费解。
恍恍惚惚下了山,她却意外地发现镖队已经整装待发,只在等她一个人。魏则在当中立着,样子各种伟岸威武,见她回来,眼睛只眯斜了一下,便摆着手唤她上车。看样子气儿还不怎么顺呢,薛缈缈也不敢惹他,且他的样子是非让她上车不可,无奈最后只好顺从。
就在魏则下山之后发生了件事,导致他新气加上旧火,所以现在顶着一张猪肝脸面对缈缈。他才收到秦肃天的飞鸽传书,上说很抱歉,你这批货其实是我下的,里面全是我娘子的衣服嫁妆,你好生给我送她一路去西渊吧,其余的回来再给你解释。
瞧瞧这语气,合着这夫妻二人把他当猴耍了?!搞了半天凭什么他就是一跑腿儿的啊!魏则实在气不过,还以为哪个大客户让送的什么神秘兮兮的重要货,原来竟是那禽兽他娘子的……他拆开看了看,一堆紫色的衣服,什么吃的玩的用的,气得他翻出一件缈缈的肚兜揉了半天恨不得给撕了,撕她身上那件!
所以当薛缈缈一屁股坐上马车的时候,就发现魏则的眼神不太对劲,她不明白他哪来这么大气,结果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便已经重重倒向了软垫上。
她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胸口,小心肝扑通扑通跳着。心想完了这要怎么逃?难不成这就是那大师口中说的好姻缘?去妹的别闹了!她一只手慢慢伸向旁边寻找防身武器,摸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情急之下摘下自己的发簪,就在他要变身禽兽不如的时候,她一下将那尖尖的东西刺向了他的胸口……

作者有话要说:签文源于一个历史典故,虽然这是架空历史文,但觉得合适就用了,乃们就只理解那意思就好了莫要考究硬扯不是一个空间
是关于和氏璧的典故,据说当年和氏在荆山发现了一块璞玉献给楚王,楚王命工匠查看,认定乃一般石材,楚王遂砍了和氏双脚。和氏自此后终日号泣,后有人见其苦的凄苦,认为定有隐情,于是再荐于楚王,楚王又命人剖开璞玉,得一美玉,遂名为和氏璧。所以说“两献谁知不一同;当时侯爵始能封”暗示抽签者当下应该能遇着好姻缘,不要象楚王那样猜疑不定,不然会错过好姻缘。也意味着先否后享先难后易,总之是大吉。


48、兄弟

也得亏了她手劲轻力道浅,再加上他反应够快;发簪才有幸只浅浅插偏在了他锁骨窝里。若是落在胸口或是脖子上;那后果不堪设想。
薛缈缈当即就吓得呈呆傻状跳下马车,就在一群人围着不知发生了什么时;只见魏则一手撩帘没事人似的走了出来;簪子还在肩窝里插着,那画面甭提多搞笑了。然后一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魏则一声令下:“傻愣着干嘛?追啊!干什么吃的!”
于是就有了更搞笑的一个画面,那就是几十个大老爷们儿撒丫子追一个惊慌逃窜的弱女子;魏则都快囧哭了,这帮人跟他出来混江湖也有些年份了啊,平日里一个个都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是被谁传染的这么无脑!要不追都不追,要追了一溜烟儿全你妈跑了,去两三个还追不上吗,至于三四十个全去?!
不过倒是人多力量大;不一会儿薛缈缈就被手脚捆绑着拎回来了;领头的一个手下狠狠说道:“少爷;怎么处置?”那语气是十分的恶狠狠;就好比是射杀了一只小羊羔回来准备大家伙撕分了一样。想必也是瞧见他家少爷肩窝的发簪愤愤不平了,虽然是很搞笑,但毕竟气愤的成分还是多。
魏则手指对着马车冷冷地一摆,那人便领命说:“是!少爷需要帮忙只管言语!”
然而就在薛缈缈被撂上马车的一刹那,魏则邪邪一笑说:“唔,这个你帮不了。带着他们爬山去吧,这里没你们事了,今日就驻扎在这山上的庙里。”
领头那手下当即就会了意,点点头两手一拱:“那我等便不打扰少爷休息了!”
薛缈缈一听急得直动弹,咬着嘴唇死瞪着他说:“算我眼瞎,还以为你好歹算个正人君子!你这么做,对得起我相公吗!”
魏则冷笑两声挑高了音说;“你相公?说我对不起他?他他妈对得起我吗!”
薛缈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从她下山就觉得他变了一个人似的,不就没听他话执意上山去了么,至于气到丧心病狂?
“你把话说清楚,我相公怎么你了?”
“哼,怎么我了?”他气得一句句重复着她的话,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心里一搓火烧着,真想把秦肃天那小子的娘子吃了气死他!
“你说话,别这么看着我!他怎么对不起你了你说说看,我要还得了了就替他还,还不了了你就去找他本人算账,把气撒我一个女人身上算什么本事?”
魏则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苦笑,这么看来她是不知道了?他还以为是她和秦肃天夫妻俩合伙计划好的让他做跑腿的,然后她一路故意调戏他叫他作相公什么的,合着这事原来是秦肃天那小子一人操办的,他娘子不知情。这么一想魏则立马就平静了下来,想想也是,这果然是秦肃天的风格嘛,整天也不知道为毛要活那么累,算计来算计去的连自己娘子都不放过,什么事都瞒着不说自己一个人来,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
这么多年魏则就烦他这样,什么事都自己揽着没个商量,让他这做兄弟的一点存在感都没有,各种觉得被忽视和不受尊重。你说这多大点屁事啊?不就送她娘子去西渊找个人?非搞的神秘兮兮耍一圈人,他秦肃天是有多不信任他这兄弟?想要帮忙不就一句话的事,那还能不给他办妥了?非这样弄得人心里膈应的很。魏则怎么想怎么气,心想这兄弟做的真没劲,回去就揍他一顿散伙了算了!
魏则虽知道秦肃天这么做肯定事出有因,但他必然是不知道秦肃天心思有多缜密,在馨妃没给他九王爷的那些罪证之前,他心里没底所以不敢轻易告知魏则太多以免走漏风声害了缈缈。毕竟他当时也自身难保,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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