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太监当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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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当爹了-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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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铁,饭是钢!为了她快死翘翘的肚子,西亭抬起步子,往厨房进军。

船厂的大厨房很好找,西亭狗鼻子似的,几乎一路闻着余香去的。

咽着口水往厨房冲,刚刚冲进去,西亭的身形突然生硬硬的刹住了。

厨房里正翘着大腿撕啃鸡腿的焉公公,见有人扑进厨房,先是一愣。随即看清了来者的长相,猛地甩下手中的鸡腿,拍桌起身:“小宝贝儿!”

西亭脸部抽搐,喊她宝贝儿的不正是前天欲猥(和谐)亵自己的老太监嘛!

“妈蛋,老东西!”

西亭的狮子吼在厨房里响起,身影却是“咻”的一身,带着一阵风跑出了厨房。

天杀的,这老东西好死不死现在出现在厨房干什么!白白糟蹋了那一盘子鸡腿!她现在很饿啊,饿得跑起来腿都在打颤,有气无力。

“小宝贝儿,看你今天往哪儿跑!”就在西亭觉得腿使不上劲儿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老太监色眯眯让人作呕的尖嗓音。

------题外话------

西亭(怒气中):无良的作者,你居然诅咒我家郑和上下左右辈子都是太监!

鱼蛋:那个,那个,搞清楚哦。是乃骂的哎。

郑和:……

 12 面佛一日可有觉悟

西亭闻声,银牙一咬,好似身后有猛狗追赶一般,拼尽了全力撒开脚丫子。尼玛,她不要被猥琐老太监追上!

但是天不遂她愿,两顿没吃钢,怎么可能跑得过吃了一盘鸡腿的老太监。

“瞧瞧,瞧瞧,跑的小脸都红了。”焉公公拦在西亭面前,伸手就往她红扑扑的脸上摸去。

“草泥马!拿开你的咸猪手,老纸的脸也是你能碰的!”西亭快速的往后退了两步,咄咄骂道。

此时早已过了饭期,也不知这老太监到底是什么身份,过了饭点还能晃着腿大吃一盘鸡腿。卧槽,现在不是关注鸡腿的时候,老东西逼上来了,该怎么逃生啊!西亭一边后退,一边想着对策。

西亭表现的越烈,焉公公脸上的笑意绽开的越浓,口喷秽语步步逼近。

西亭不知道自己慌乱中跑到了哪里,但知道定是离造船的江边有些远了,便是她喊破了嗓子,估计也没人能听见。何况,周边五百米处压根没人出现。

情急之下,她猛地一抬腿就朝焉公公没根的胯下踢去。哪知焉公公眼睛眨都不眨一下,伸手一捞,就捉紧了她的裤腿。任她百般挣扎也动弹不得。

“哟哟哟,瞧这小脸气的,有意思,杂家许久没玩过烈性子的小马了。”焉公公一手在西亭的裤腿上游走,色眯眯的眼神让她作呕。

“妈蛋!”抽不回来腿,西亭索性拼尽全力使劲一蹬。焉公公此时正摸大腿高兴,松懈了些,被她这一蹬,往后踉跄了好几步。西亭单腿跳极其不稳,两步一跳就翻身摔倒在地。

“哎哟!”空地上突然传来西亭的惨叫,妈蛋,她都已经摔倒了,老东西还死抱着她的大腿不放!

你当在玩老汉推车哪!

西亭回头,眼珠子差点吓掉出来,只见老东西正要把邪恶的手往她大腿根处移去。

“草泥马!”埋在沙土里的手猛地一捏,她转身快速一甩。扬出去的沙土瞬间迷进了焉公公的色眼。

“嗷!”一声痛嚎,焉公公慌忙丢下西亭,双手捂上眼睛。

“狗东西,敢偷袭杂家!”焉公公在原地疼得跳脚,伸手在四周胡乱的抓,想揪住西亭。只是地上哪里还有她的影子,此时不逃命她特么就真是耳鼻了!

西亭是连滚带爬的跑回郑和的房间。

冲进房间,迅速的关好门,扶了扶头上快掉落的三山帽。西亭抚着胸口往内间走。

“啪!”

“啊!”

还未走进,突然涌起的水帘与声音将她还未定的魂儿,吓得险些飘离身子。

“出去!”郑和的声音从内间传来。

西亭好似没有听见,呆愣愣的看着水帘落下,露出郑和精悍的上半身。周围的雾气缠绕着他的身体,一袭黑发紧贴在他身上。此时正横眉怒目的瞪着西亭。

“还不出去!”郑和又是一掌,震起一圈水帘,隔绝了她的视线。

水珠落眼,惊了她的思绪,慌忙的捂眼转身,心中骂道:妈蛋,洗澡还洒花瓣,你当在玩湿身诱惑啊!

西亭刚刚在外间坐定,郑和已经穿戴好出来了。

郑和盯着西亭浑身的泥土,和歪在头上的三山帽,走近问道:“去何处了?”

“去厨房找饭吃了啊。”她随意回道。遇到猥琐老太监的事情她并不想告诉郑和。一来她觉得那老太监肯定像郑和一样,肯定也是船厂的领导。二来,谁知道郑和会不会狼狈为奸,维护那老东西。

郑和眼眸动了动,不开口,却动作迅速的抬起她的手臂。

“你干嘛!”西亭猝不及防,忙戒备的问道。

西亭平日里并不做事,喜欢留着好看的指甲。此时,她的指缝里满是泥土,无名指上光秃秃的,只有指甲断裂的痕迹。

郑和不动声色的放开她,道:“本官饿了,你去照会厨房弄些饭菜过来。”

“不去!”想都没想,西亭就大声拒绝。笑话,她现在去食堂,岂不是往原路上去,万一那老太监在外面等着逮她怎么办?

打死她也不要跨出这个门。

反应激烈,郑和稍稍一抬眉,拉起她就往内间走。

“喂喂喂,死太监,你干嘛!干嘛!”被老太监猥(和谐)亵怕了,不怪她此时满脑子黄色思想。

眼看着就要被拉到床边了,西亭正想挣扎一下。郑和身子一转,绕过大床,她才发现,原来这内间里还有个小内间!

进了房间,落入西亭眼里的便是黄色的帷帐和供台上金碧辉煌的佛像。

竟是个佛堂。

“既不想伺候本宫,就在这里陪着佛祖吧。”郑和对着西亭的肩膀微施力,便将其按跪在圆蒲上,“不可动,不可起身。”

“那要上厕所怎么办?”西亭眨巴着眼睛问道。

郑和黑线:“忍着。”一拂袖,出了佛堂。

西亭不敢出门,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将她安置在佛堂,郑和也不去书房,直接在卧房外间看起海事图。

原以为让其跪佛堂能让自己清净一些,哪知还未到一炷香的时间。

“死太监,你不是去江边督工了吗,怎么又回来泡澡了?”

“死太监,你在干嘛呢?”

“死太监,你在不在啊?”

“死太监……”

“……”

郑和忍无可忍,放下图冷着声音道:“再敢放肆,依法处置。”

当郑和再次放下海事图起身时,已是夜间戌时。理了理官服,转去了佛堂,不禁扶额。

也不知道这女人师从何处,居然练就了一套绝世神功,不管以何种姿势,都能睡觉的神功。

郑和抬脚踢了踢她手臂,问道:“面佛一日可有觉悟?”

西亭睁眼,头点的大力:“有!”

“哦?可悟出我佛在想什么?”

“想动动……”

郑和:“……”

------题外话------

西亭跪佛堂,瞌睡的直点头。

待其睡醒,已是深夜,四下黑寂。

西亭猛地一嚎:“光啊!”

睡梦的里郑和一踢床:“安静。”

西亭奇怪的挠挠头:“不是说猪脚要有光,就有了光吗?”

郑和闻言打一响指,佛堂大亮。

西亭愣:“花擦,作者,乃不是写女频文的吗?为虾米郑和这个男货是猪脚!”

鱼蛋:“太,太监,不是男的啊。”

 13 冲动引来的飞来横祸

自从西亭帮郑和解决了底舱设计的问题,她在船厂的生活极其的单调。每日就是随着郑和在各个作塘间穿梭。

即便是无聊到打瞌睡,西亭也不敢乱走一步,紧紧的贴在郑和的身旁。

“郑大人!”某日,正当她在郑和身后昏昏欲睡之时,一声尖锐嗓音,硬将她从周公处拉了回来。

抬头一眼,竟是给她带来噩梦的老东西!慌得西亭,一个箭步,嗖到了郑和的身后。

郑和瞟了眼身后的西亭,又回头抱拳,说道:“焉公公今日怎么到作塘上来了。”

焉公公昂着头颅不作答,只是指着他身后道:“杂家是来向郑大人讨他的。”

西亭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这老东西居然明目张胆的来作塘要人!

“不知焉公公讨要小勺子,所为何事?”焉公公手中提着的一双靴子引得郑和垂目望去,靴子很小,和西亭脚上的倒是差不多大小。

焉公公闻言,冷哼一声,将手中的靴子狠狠的掷在他面前:“你的奴才好大的胆子,偷偷摸进杂家的房间,爬上杂家的床,还企图杀杂家!”

又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瞧见没有,杂家险些儿双目不保。”

西亭捏着郑和的衣袖,与他一同望去,那焉公公的两眼肿如核桃,青色裹目,甚是吓人,又满是笑点。

“噗!”西亭到底是忍不住跑出声来。

“狗奴才!敢笑杂家!来人呐,把他给杂家带走!”焉公公恼羞成怒,一挥手,招呼身后的爪牙就要抓人。

唬的西亭紧紧的贴在郑和的背后不敢呼吸。

“小勺子是本官的近侍,谁敢近前?”郑和脸色一沉,声如洪钟。

“难道郑大人要包庇这狗奴才不成?”郑和的话,让焉公公的脸色愈加铁青。好歹他也是锦衣卫指挥使纪纲派来的监督,郑和竟这般不给面子。

郑和迎着焉公公黑沉的脸道:“焉公公误会了,只是小勺子向来怯事,想必是有所误解。”

“有何误解,这靴子,杂家的眼睛便是铁证。这狗奴才欲要行刺杂家!也不知是不是受人指使。”

焉公公的尖锐嗓门不小,此言一出,作塘里瞬间静了下来。便是西亭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老东西的胆子可真大,这话里意思可是在影射郑大人哪。

再看郑和,眼睛阴郁的似能将焉公公看出个洞来。西亭忍不住了,这老东西欺人太甚,抹掉自己的肮脏罪行不说,现在还想污蔑郑和!

怒气冲顶,手上一使劲,一把拉过郑和站到其面前,指着焉公公的鼻子骂道:“你个死太监,自己腌臜龌龊,想染指他人不说,还敢找上门来!我爬上你床?真是笑话,我可是有洁癖的,玷污我眼睛的东西不要来恶心我!至于你的眼睛,我看你是老年痴呆,有些记不起来。让我来提醒你,是你这个太监里的断袖,想猥(和谐)亵我,被我扬沙土造成的!”

西亭一说气说下来,都不带喘气的。实在是气愤难耐,老东西着实不要脸了,居然敢污蔑她和郑和!

如此咆吼一番,她自觉地内心舒畅,殊不知周遭的工人们皆是倒吸凉气。焉公公借着纪指挥使的关系,代郑大人看管船厂的这段时间,天天在船厂作威作福,放荡弥乱。可是谁人敢说,只怕小勺子是第一人了。

哪知她话刚完,郑和却突然道:“来人,将小勺子押下去。”

西亭难以理解的瞪着郑和,“为什么”还没问出口,就被一左一右两人押走了。

“焉公公,我这个近侍刚来没多久,不懂规矩,不过本官定会查清此事,给公公一个交代。”郑和微微一顿,声调却陡然一变,“只是焉公公无证据下污蔑本官,已是触犯刑法,来人呐,将焉公公也押下去!”

焉公公还没完全绽开的笑容僵在脸上,完全没料到郑和来这一招。等双手被架住之时才想起大喊起来:“郑和,你敢动杂家,你想和指挥使对抗吗?呸,你会后悔的……”

郑和不语,只是待其走远,才回首瞧了依旧在手舞足蹈折腾的焉公公,唇角满是冷笑。

------题外话------

西亭被左右太监拉走之时,一直喊一句话:潜规则,乃一定被潜规则了!

至于说谁,鱼蛋望天……

 14 小勺子受审

西亭满心委屈,蹲在墙角画圈圈。她不明白郑和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难道就是因为她骂了焉公公?

“果然是,监监相护啊!”她算是看透了,郑和死太监,一定也被焉公公潜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锁的声音,西亭紧紧的盯着门,一见郑和进来,冷哼着扭过头去。

小筷子端来椅子放在她的面前,郑和撩了衣角,看着鼓着腮帮的西亭缓缓坐下。自从船上第一次见面到如今,他还没有查过西亭的来历,借由今日,他要来好好的审问一番。

侧身冲小筷子摆摆手:“去外面看着。”

西亭见他一副审讯的架势,心里有些慌张,来到明朝第一次有了进警察局的感觉。但是她是谁呀?她是不喜欢屈服的西亭,随即鼻子一哼:“同流合污。”

郑和也不恼,沉声质问道:“本官问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为何偷上本官的使船?”

西亭偏着脑袋觑了他一眼,原以为跟着他后面这些天数了,应该已经打消了他对自己的疑虑,没想到他一直在戒备着自己。现在倒是给他抓到把柄,得了个审问自己的机会。

“我说了你会信我?不会把我绑到皇上那儿去?”西亭冷笑着反问。

郑和道:“讲与本官听来,再做定夺。”

定夺尼妹啊!西亭在心里啐了一口,心中一转,面无表情,机械似念书一般道:“我本是天朝人,倭寇横行,杀我父母,把我掳到东瀛。好在老天帮忙,刚刚下船时,瞧见了天朝来的使船,便趁机逃上了船,躲进了大人的房间。”

“你觉得本官会信?”郑和道。西亭瘪嘴,别说让郑和相信她的说辞,就是她自己都不相信。

可是,难道真的要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海啸事件里穿越过来,掉到他床上的?

他会不会被吓死?不不不,他没被吓死,说不定自己就被当成怪物处死了。

就在西亭心中纠结之时,头顶忽的传来郑和的声音:“记好你方才说的话,若是以后有人问起来历,照直说,莫要前后不搭,本官可救不了你。”

“呃?”郑和吃错药了,不是来审问她的吗?西亭不可思议的抬眼望向郑和。视线刚刚对接的一瞬间,郑和迅速的移开视线,搁在腿上的手攥了攥。

就在方才,两种思想一直在他脑里打斗。理智告诉他,这女人来历不明,该禀报圣上,移交司法处。但内心深处却又相信这女人,即便是听她说谎,也想相信她。最终,内心的想法打败了理智,可说话完之后他就后悔了,神情有些不自然。

“说,说说靴子和焉公公眼睛是怎么回事。”郑和慌忙的岔开话题,手心里竟是渗出汗出来。

一听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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