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庄信彦似乎又回到了山洞的时光,刚开始,他还有些紧张,不敢妄动,可是他发现,她并没有抗拒他,这让他欣喜若狂,胆子也大起来。他学着她上次亲吻她的样子吸允描绘她的嘴唇,撬开她的唇齿,吃她的舌头,虽然他只有过一次经验,可是因为他几乎每晚都会回味,这些动作已经深刻在他的脑海中,如今使出来竟像是老手一般地熟练。
她就在他的怀里,是那么的真实,同样的香气,同样柔软的身躯,那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又袭来,让他迷醉,让他难以自持,他深深地吻着她,不断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似乎这样就能得到更多,然后,他感觉到她的回应,她的舌和他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柔情无限,她每一次的吸允都让他颤抖,似乎连灵魂都在摇摇欲坠,他更紧地拥抱住她,更深的吻住她,更火热地与她纠缠。
可是不够,不够,怎么都不够,小腹下的肿胀一点都没有缓解,心底深处的渴望越来越强烈,他的手慢慢下滑,滑过她身上每一丝曲线,然后滑入她的中衣里,抚摸着她细腻柔软的肌肤,那种滑腻的触感实在让他满足,就像是饥渴的人忽然得到了水和食物,他忍不住地呻*吟出声,这是一种无意识的声音,他因为听不见,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发出了声音,所以也不知道克制,只是凭着身体的本能,凭着心底的渴望呻*吟。
这些呻吟声对于本就意乱情迷的秦天来说,不啻于情*欲的催化剂,他的声音本就低沉暗哑,这么一声接一声地“嗯嗯”呻吟,一声比一声缠绵,一声比一声魅惑,她能感觉到他的愉悦,感觉到他的难耐,感觉到他的欲*望,这么明显的挑逗一次次地在她耳边回荡,比任何的情话都撩拨人心。
呻*吟一声接一声地从他的唇齿间连续不断地溢出来,听得她都要融化了,听得她脚趾头都卷了起来,听得她兴奋而又渴望,恨不得就这么沉醉在其中醉生梦死,再也不要醒来……
中衣在不知不觉中被打开,肚兜也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下来,他的手抚*摸过她丰*满的胸,轻轻地,战栗地,拨弄着她的乳*点,而他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那么的销魂,那么的迷媚,她也跟着战栗起来,她情不自禁地弓起身子,想要得到更多……
可就在这时,一阵凉风吹过,秦天只觉胸口一凉,忽然的,她清醒过来。
她猛地睁开眼睛,黑暗中,只看到帐子在轻轻晃动,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然后,他爬起来,将头上的帐子拨开,迅速地冲出房。听得他踉跄的脚步声一直冲到了净房,接着又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秦天坐起来,颤颤抖抖地穿好衣服,心像是要从口中跳出来,身上依旧酸软,她手忙脚乱地爬出帐子外,迎面又吹来一阵风,她抬头看去,却是一边窗子没关好。
她笑了笑,心中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可那种感觉却绝对不是庆幸。
她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心久久都不能平静,嘴唇火烧火燎的,胸部还残留着他留下的酥麻感,小腹也有些酸胀难受,全身上下都似乎不舒服,她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是却也明白这是欲*求未*满的缘故。
她竟然会纵容自己到这一步,她简直觉得羞耻……
她将头蒙在被子里,不断地对自己说:秦天,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真的想留下来吗?你真的决定要和他在一起?如果不是,你就不能放纵自己!因为贪恋一时的欢愉有了孩子怎么办?到时候你要为了孩子留下来?你不会后悔?这对他也不公平,他完全可以找到真心实意对待他的妻子,而不是你的勉强将就!
你不能一边在意他的缺陷,却一边迷恋他的容貌,秦天,你不能这么卑鄙……
她握紧了拳头,咬紧了下唇,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约束自己的行为,克制自己的欲*望。
也不知过了多久,庄信彦才走进来,他的脚步轻轻的,似乎怕吵醒了她,他走到她的床前,隔着帐子看了她好一阵。秦天一动都不敢动,装作已经睡着了。
他站了良久,见她没有动静,这才回去睡下。
一整晚,两人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天才朦朦胧胧地睡了一会,可是睡梦中都是他的吻,他的呻*吟,醒来后发现浑身被汗湿透。
她起身,发现天还未亮,庄信彦却已然不见,而练功房那边传来隐隐的声音,秦天知道他一定是去了练功房。屋里帐子和屏风都已经收好。这已经是他的习惯,省了她不少功夫。
她起来洗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貌似昨天他的动作很熟练,绝对不像是第一次!
他之前一定也做过这种事!
秦天蹙起眉,神情严肃起来。可是又觉得自己很可笑,她对自己说:他和谁亲过关你什么事?你有什么权利关心过问?
她使劲地摇晃着头,像是想将这些念头甩出去,可是那些念头却如影随形,一次又一次的在她脑海中晃动,甚至有更深入的迹象。
他和那个人亲吻的时候,也会这么投入?那个人是不是也听过他的声音?
想到这些,她更觉得烦躁,她将脸埋入水中,窒息的感觉这才让她的心平静一些。
从净房出来,见碧莲秋兰以及青柳正在房间里收拾,秦天的目光从三人脸上一一滑过。不受控制的,那种想法又袭上心头:这三个人在这里的时间最久,和庄信彦的年龄也最接近……
她看向端庄清秀的碧莲。
是她吗?
可是她连穿衣服的时候都不敢碰触他,又怎么可能?
她摇摇头,又看向娇俏可人的秋兰。
她曾经是他的通房丫鬟了,两人朝夕相处,近水楼台先得月,谁说没有可能发生些什么呢……
这时,秋兰转过头看到她,笑道:“大少奶奶,今天想穿什么衣服?”
秦天走过去,盯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脸,心中有些不是滋味。秋兰被她盯得头皮发麻,试探着问:“大少奶奶,怎么呢?”
“秋兰,不如以后你来伺候大少爷更衣吧!”秦天走到梳妆台拿着梳子无意识地一下一下地梳头
如果你喜欢亲她,我给你机会好了……
梳头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重,像是和自己的头发过不去,又像是和谁赌气。不一会,梳子上便是一把的断发。旁边的青柳吓了一跳,连忙接过梳子帮着她梳。
“我的好大少奶奶,你饶了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别让我再伺候大少爷了好不好?”秋兰苦着一张脸,以前还好,现在的大少爷对于接近他的丫鬟可没有好脸色!
看着她那张苦瓜脸,不知怎么的,秦天的心情忽然好了一些。
如此排斥,应该不会是她……
她又抬头盯着铜镜中清丽娇美的青柳。
青柳连忙摆手,急道:“我不行的,大少奶奶,我从没有进房伺候过大少爷!”
没有进房伺候过?那么更加不是了……
秦天心中狐疑,那么这个人是谁呢?
又忍不住揪自己的头发。
秦天,让你不要瞎操心了,如果你不打算留下来,他哪怕是亲过一只猪也和你无关!就算是留下来,他过去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也不是初吻啊!
而且,他以后会不会有妾室姨娘可真的说不准,庄家的主母可是很贤惠大度的,看大太太对老公的小老婆多好……
母亲是这样,谁敢肯定他庄信彦对自己的老婆没有这种要求?说他不肯接触女人,还不是一样的亲了别人,可见这传言不一定真实。
这时,听到碧莲叫了一声:“大少爷。”
秦天抬起头,却见庄信彦穿着一件短打从外走了进来。
下意识地,秦天低下头,脸上发火烧。
眼角余光却向着他那边瞟去,却见他停留了一会,便向着净房的方向走去,那边已经预备好他沐浴的水。
等庄信彦沐浴出来后,秦天已经在丫鬟的帮助下穿戴整齐,因为她现在每天都要去茶行,与人接触较多,打扮便以轻便庄重为主。
她今天只是梳着简单的圆髻,插着碧玉鎏金簪子,穿着木兰青双绣梅花锦缎外裳,白色的挑线裙子。
可是这么简单的装扮却因为她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明亮水灵的眼睛,显得像一株迎春花般清丽可人。
庄信彦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好看。
秦天怎么都抬不起头来。
三个丫鬟见此情景知趣地退下。
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便有些尴尬了。
庄信彦觉得昨晚是他太唐突,冒犯了她,不知她是不是生自己的气,想着该怎么跟她道歉,怕她因此讨厌自己,或将自己看成一个无耻下流的人。
而秦天则想着要当昨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像之前一般和他自然地相处,并且,坚决不再被他的“美色”所迷!万一一时失控,怀上身孕,就只有留下这一条路了。这么勉强,对双方来说都不是好事。
拿定主意,秦天深吸了一口气,走到他身边。
第153章 纳妾
秦天深吸一口气,走到庄信彦的身边,服侍他穿衣。
成亲后,秦天一直都想训练他自己穿衣,可奈何他这么聪明的一个人,穿衣服的时候却总是手忙脚乱,每次都让秦天看不下去,只得接手服侍他穿衣的工作,到最后,无可奈何地又成为他的贴身丫头。
本来平日里都做惯的事情,今天却怎么都觉得不自然。手挨到他身上总觉得烫的吓人,可再一接触,又感觉体温正常。这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怪。
她低着头,有些心虚,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那种目光像是有一种魔力,让她的手心渗出了汗水,让她的心失去了频率……
她觉得她不能再这么鹌鹑下去,也不能再任由两人间的暧昧继续下去,她喜欢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都分析得清楚明白,这样才便于掌控命运,她最讨厌含糊不清。
她深吸口气,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
那双眼睛温柔如春水,漾出清醇的情意。可是她忽然的这么一抬眸,让他来不及收回目光,几乎是狼狈地转过头,脸瞬间涨得通红。
秦天一直看着他,保持着目光的镇定。或许是感觉到她目光有异,庄信彦脸上的红晕渐褪,他转过头,看着她。
“昨晚的事情不是谁的错,”秦天对他轻轻说,“我们就当做没发生过好吗?以后我们都注意一些,不要再有这类的事情发生了。”她能抗拒一次,可没信心抗拒第二次,第三次,他的热情完全施展开来,便是一团烈火,足以将她燃烧殆尽……
她有些害怕这种无法掌控的情绪。更没有把握面对随之而来的后果。她知道他的自尊心极强,只要她将话说明白,他绝对不会再碰触她。可话一说出口,却觉得心空得难受,像是将什么东西给弄丢了。
看清她这句话,庄信彦脸上最后一丝血色都没了,面孔呈现出一种苍白色,他看着她,心像是忽然从高处摔下来,碎成了几片,疼痛一阵阵地袭来。
她终究还是不愿意的……
也对,自己终究是一个残缺的人,又何必强求于她,如今她成为宋太傅的世侄女,以后完全可以嫁更好的人。
他虽然是这么想,心中却非常的难受。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他的胸口,又像是有什么掐住了他的脖子,让他喘不过气。他走到桌旁,拿起笔写下:“昨晚是我唐突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责任……”秦天连忙说,要不是她过于地接近他,他也不会有这种反应吧,她一直当他是弱者,却忘了,他始终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庄信彦看了她一眼,不知该说什么了。
秦天也一时无话。本来越发亲密的两人忽然一下子生疏了起来。
两人的心情都不好受。
“我要出一趟门,可能有几天不能回来。”庄信彦话题一转。
秦天愣住:“你要去哪里?”
“之前我们不是说过租山买地的事,我想亲自去看看适合的山地,有好的干脆买下来。”他停了停,又写道:“这些天你一个人在家里,自己要小心。”
“你不用担心我,你出门在外,自己小心才是。”又交待:“每晚有时间的话,不要忘了练习发声,关于发声,你现在还有没有问题?”
提起发声,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起昨晚的旖旎,一时都没了声音。
庄信彦拿着笔看着窗外的翠绿娇艳的芭蕉出了好一会神,目光中迅速地转过几种神色,喜悦,甜蜜,酸楚,苦涩,最后又归于淡然,
他本是最懂得自我保护的人,他习惯用冷清和淡漠掩饰一切的心伤,仿佛这样,他就真的不在乎了……
他先是发出几个零碎的音节,然后看着她笑了笑,写下:“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发声了,我不会忘记的。回来后,你再教我说话。”
他停顿了一会,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般,又用力地写下:“我会很用心的学,或许不用五年,你就能离开庄家,过你想要的生活了。”
越是了解她越是尊重她,越是尊重她越不愿意勉强她。她已经为他为庄家做了很多,如果她真的想离开,他再不舍得,也会松开她的手。
秦天看着他写下的那句话,心中说不出的感受,过了好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他笑了笑。
清音院
月娘在大太太耳边咬了一阵耳朵。
大太太转过头,“已经好多次了?”
月娘压低了声音道:“海富都已经帮他丢了好几次了,那些贴身衣裤,他不好意思让丫鬟洗,便只是让海富扔掉。”
大太太低头笑了笑,神情中有种喜悦。
“太太,你还笑得这么高兴,难道你就不担心大少爷吗?”
“我担心什么?之前他一直不肯让丫鬟近身,我都不知道有多担心。现在起码知道他是正常的,我总算是放下心来!”大太太抿嘴笑。
月娘也扑哧笑了一声,随即又皱起眉:“可是太太,这样次数多了总是伤身的,如今大少爷娶了老婆也跟没娶一般。他这么大了,这样下去总是不好的。” 她想了想,又道:“太太,不如再过一阵子,要么在府中提一个丫鬟,要么买一个妾回来。这种妾室没有地位,伤不了大少奶奶的体面,想来大少奶奶也不会介意 的。”
商家纳妾比之官家更无所顾忌。为了繁衍子息,继承发展家业,商家很少有不纳妾的,特别是像庄家这样的大户人家,更是妻妾成群,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若不是庄老爷死得早,恐怕府里还不止这两个妾室。
所以月娘所说的纳妾,并不是故意给秦天添堵,而是在说一件极之平常的事情。也是迟早的事。
大太太思索了一阵。
关于给庄信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