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貌的一个女子,竟然有一米八五高。华夏男性的平均身高是一米六八,只是身高,便能让许多人望而却步了。而且韦伟说,就是李黑寝室中的健美男子,只不过他的身高只是一米六四,“这胡可是我们省的文科状元。”
一个拥有身高、拥有美貌、拥有智慧的人,绝对是男性的噩梦。
第三座山,便是竹莺。兄弟班的竹莺。
她成为第三座山是因为她的家势。尽管他很低调,从来不谈及她的家庭,但是,总是有好事者能够了解到这些事情。就象王雨燕来到这个学校才不到一天便有人知道她是亿万富翁的女儿一样。
竹莺的父亲是一省大员,而母亲主管一方的财政。
如此家世在这个学校是绝不多见。更何况,秦枪很神秘的说,她家里有中央有人。
但不论秦枪说得如何的天花乱坠,李黑也没有要去一亲芳泽的意思。只不过看到秦枪偶尔嚼着笔头为写不出情书烦恼抱着吉他在那里弹唱着“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时,便念几句堪称情诗经典的句子。
到了后来,成了李黑一在寝室,这秦枪就抱着吉他开唱,李黑只得把阵地挪到了图书馆。
*****
军训的倒数第二天。
一场豪雨在毫无征兆下,在教官大声喊“正步走”时从天空中浇落下来,就象是一个巨大的水盆被打翻了一样。
虽然教官已经同意“解散”,但是,几乎所有的人还是被豪雨淋了个正着。秦枪很兴奋地欣赏着雨中的美景,一面寻找着他的高山,由于是夏天,加上连日高温,几乎所有的女生都穿得少,豪雨下,到处是女生的惊叫声。
如果李黑和李少白愿意,完全可以在雨水还没有下到头上时便跑到五百米外的教学楼。只不过,他们喜欢雨。
不到一分钟,操场上便几乎没有剩下人了,除了李黑和李少白躺在草坪上,接受着雨水的洗涤。
熟悉的感觉重新回到了体内。雨水中,李黑丹田内的黑龙吸吮着外面滔天的水气,李黑觉得这段时间缠绕自己的病魔似乎也被这豪雨打得七零八落。
李黑长啸一声,从覃地上弹起身来,在豪雨中把雨水凝成了一条水龙,然后舞动着这条巨大的水龙。在这分不清天和地只有铺天盖地连着天地的雨水中,李黑忘形地舞着水龙。
这个草地是校园小球场边的一块草地,在这样的雨中,所有的人应该都跑去躲雨了。
李少白看李黑舞得高兴,也欢叫一声,一个空翻,站在了水龙上。
李黑便舞动着这一龙一人。
但是,李黑突然停住了。水龙随着雨水洒落在地上,再也分不清哪滴水是水龙身上的一部分。李少白正在水龙头上玩得高兴,李黑这一停,便落在地上,摔了个坐墩。
豪雨中竟然站着一个人。
这是一个女子。浑身已经打得透湿。她用水搭了个凉篷,挡住让她睁不开眼的雨水。
她看到了雨中的李黑叔侄,呆立着说不出话来。
*****
“李黑,是你吗?”还是这女子先开口,李黑分明从雨幕中看到了她眼中的泪珠,滚落,然后,溶入雨中。
这个美貌的女子自己并不认得呀!李黑有点诧异的看着她。
“李黑,真是你吗?”女子走近了一步,已经开始嘤嘤地哭起来。“李黑,我找得你好苦呀。”女子又移前了两步,然后再看了看李黑,似乎在确认李黑的身份,然后,突然跑上来,抱着李黑的肩,大哭起来。“李黑,你离开HK竟然都不给我说一声。”
李黑把她轻轻地推开,看了一眼,真不认得呀,虽然声音听起来有点熟悉。“你是。。。”
李少白也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到有个女的在李黑怀里哭,然后李黑推开了她,似乎不认识。李黑的这一年多几乎都跟李少白一起朝夕度过,李少白并不知道李黑认识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因为从来李黑从来没跟李少白说过呀。不过,李少白看着这人有点面熟。
“你是雨燕姐姐?”李少白不确定地问道。
“少白,你也在。”王雨燕跑过来抱住李少白。
“你真是雨燕姐姐呀。”李少白扭了一下身子,挣了下地。他现在可是一个懂事的大学生了,怎么能让人把他当小孩子看。
“我离开HK时,跟李爷爷去医院看一个病人时,他说你在湖南,还说我只有在雨中才能找到你,所以。。。”王雨燕一脸幸福的感觉。说话时王雨燕都紧紧的拉着李黑的衣角,似乎生怕李黑从自己的身边溜走。“我找你好久了。。。”
李黑没想到这个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女子会对他种下深情,他有点措手不及。在HK的那些日子里,他几乎全是在黑暗中度过,那时他的眼睛看不见,王雨燕如同黄莺一般动听地嗓音伴他度过了在HK的日子。
李黑轻轻地拿开王雨燕的手。
然后,拉过李少白,“对不起,这位同学,你认错人了。”然后,李黑和李少白消失在雨幕中,留下王雨燕在雨中嚎啕大哭。
李黑为什么会说他不认识王雨燕?难道,这中间还有什么缘由?
雨后,夜已经来临了。星星在这雨后的天空中显得特别的明亮。
这一晚,李黑失眠了,而失眠的还有王雨燕,她几乎象个泪人一样。这一晚,她想了很多,然后她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一个几乎轰动全校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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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全校焦点
常常有人说女人是单细胞动物。她们一旦爱上或是恨上一样东西,都会爱恨得那么彻底,而绝不计较后果。
现在,李黑便在为女人的这种情感而烦恼。
今天是新生的开学典礼,李黑已经烦恼了一天一夜,但看王雨燕这一天中也没来找过自己,渐渐放下了心。李黑只是因为龙的传人的一条规训:不能与太出众的女生成为夫妻,他看出了王雨燕眼中的深情,所以假装不认识王雨燕。李黑对这条规训倒是有些理解,龙的背后应该是一个平凡的女子,这样才能顺利地避开大众的眼光,才能让龙的传人顺利繁衍。
新生的军训检阅后,开学典礼便开始了。
典礼是在第三教学楼前举行的,主席台下,学生黑压压的站了一大片,这可是千多号人呀。当李黑看到教学楼上一个身影丢下一条长长的条幅,李黑知道坏事了。
条幅从楼顶直垂到二楼,所有的人都看着这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正在对新生进行鼓励的校长看到台上学生的神情,然后回过身。
“李黑,我今生非你不嫁!”
鲜红的大字,一个女生的宣言,就这样坦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这下子,李黑想不出名都不行,竟然有人在这个时候,在这样的地方,发布这样的宣言。
爱的宣言。
秦枪已经开始在对李黑挤眉弄眼,而寝室的另三个人也在对李黑竖着大拇指。
“李黑是谁?谁是李黑?”校长站在台上问道。这个科学院工程院的双院士大声地问道。李黑正要上前出列,这个校长却笑了起来,“看来我们的学生还是不错嘛,竟然能想出这样的示爱方式,我为她的勇气表示钦佩!”校长居然鼓起掌来。
*****
李少白上台领奖让校长呆了好半晌。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也没看今年的状元们到底都是些何许人物。谁知道第一个念到的李少白,竟然是这样一个才七八岁的小不点。
“这位同学,是不是李少白不在,你帮他上台领奖?”校长很温和的说道,今天的典礼已经很热闹了,没想到还有第二波,校长以为这是一个玩笑,今年的大学生看来比往年要活跃许多,校长心道。
“校长,我就是李少白。”李少白不由脸微微有点红了。就象他当初到学校报名一样,根本没人相信他竟然是来读大学的。
校长看了看台下,台下的李少白那个班上的整齐划一的喊道,“没错,他就是李少白!”
接下来叫道的其他各省的状元上台来倒还合乎大家对状元形象的认同,温雅的举止,厚厚的镜片。
校长把红包一一发给上台的状元们,然后带头鼓起掌来。当这些状元们下台时,校长的自言自语引起了满堂的笑声,“没想到这小豆丁也做成了大盘菜,甘罗也比不过”。由于校长的手中始终拿着话筒,因此他的自言自语被一字不落地让全场师生全听见了。
“愿你们的大学生活过得多姿多彩,成为国家的栋梁。我的话完了。”校长说到多姿多彩时,所有的学生都看到校长又回过头看了那条条幅。
*****
从李黑耍拳那次,他便几乎在新生中人尽皆知,现在开学典礼的这幅条幅,更是让他成为了学校的名人,风头一时无俩,连高年级以及研究生、博士班的人都在打听这个李黑是何许人也,竟然有女追男的事件发生。而更多的人是猜测条幅背后的女人。
李黑是有点不胜其烦,从回到宿舍起,以秦枪为首的便对李黑进行“严刑逼供”,“如果不说,从今往后你别想安安静静地看书”,在对李黑进行了几个小时不间断地骚扰后,李黑要投降时,王雨燕被找到了李黑的寝室来。
由于天热,寝室的男生大都穿着短裤,更有甚者在水房里冲凉,听到有女生,而且是漂亮的女生来,只得先暂时躲进厕所里。而李黑寝室的那几个人则在手忙脚乱的套衣服。当王雨燕进到李黑寝室时,习惯裸睡的秦枪刚穿上内裤,只得用被单捂住下身。
王雨燕穿着紫衣的连衣裙,一头黑色的晶莹长发,额前有漂亮的刘海。面容已是难以想象的精致完美、美丽夺魂、艳光四射,身材修长,完美的身体曲线,她的每一步动作都是那样的令人神魂颠倒。
看得出王雨燕是经过精心打扮的。
一进门,王雨燕就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正抱着本书的李黑旁边,又冲正呆看着她的李黑的室友们一笑,“我叫王雨燕,是李黑的女朋友。”
李少白在床上笑得直打跌,李黑则把头重重地垂了下去,几乎碰到了桌子。而秦枪已经惊呼起来,“你就是那个第一美女王雨燕?”从床上站起来想要跟王雨燕握手,手一松,王雨燕尖叫一声,秦枪黑黑的面皮都臊红了,裹着下身的被单掉了!
*****
“听说你们寝室今天有大餐,我脸皮厚,自告奋勇想要参加,不知道行不行?”王雨燕对着李黑在说,但眼光却是在征询李少白以及他们寝室其他几人的意见。
秦枪已经在床上鼓起掌来,“我举双手赞成!”
其他几个人也纷纷附和,李少白想要答应,但李黑已经抬起头来。
看着李黑不咸不淡的脸色,李少白不知道李黑究竟是怎么想的,一时不敢答应。寝室里立刻冷了场。
李黑看着王雨燕企盼的眼神,别过头,“这餐饭是少白请,我没有发言权。”把皮球抛给了李少白。
“根据民主集中制,按照寝室大多数同学的意愿,我决定正式邀请王雨燕同学参加我们的大餐。”李少白老气横秋的说道,只是那张娃娃脸怎么看怎么一幅笑相。“晚上七点,金源红。”
王雨燕看李黑似乎不想跟她说话,虽说她是HK的女子,要开放些,但是,在这么多男生的注视下,怎么也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更何况那个自我介绍是“我叫秦枪,秦朝的秦,机枪的枪,不是戏曲的那个秦腔”的秦枪,看到她总是一脸惊艳的样子。
王雨燕告辞出门,李黑立刻成了众矢之的。
“说,你是怎么跟第一美女搭上的。”秦枪来得最直接。
其他几个人也是一幅摩拳擦掌,要严刑逼供的样子。
“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见过她。”李黑说道,他说的倒是实话,在HK的时候,那时他的眼睛可是看不见的。
“切,哄鬼吧。”寝室的人纷纷对李黑比着中指。
“对了,李少白,你跟李黑是叔侄,他是不是没看过第一美女?”韦伟问道。
“严格意义上来说,黑叔是没看到过。”李少白想了想,老老实实地说。
“什么叫严格意义?”何中林是个语言爱好者,喜欢钻牛角尖。平时里没事的时候,就爱钻研点其他国家的文字和文学。听说他的高考英文只差一分就是满分,是贵州的外语状元。
*****
看李黑的脸色有点不悦,李少白识趣地说道,“严格意义的意思就是真正意义,真正意义的意思就是实际意义。”李少白耍了个文字游戏,只有何中林还在揣摩其中的含义,而其他几个已经在问秦枪他的爱情进展。
“昨天终于面对面说了一句话了。我请她好好看看我写的东西,那是人类文字艺术的颠峰。”秦枪不无自豪的说。
“那她怎么说的?”梁宽追问了一句。他平日里总不喜欢说话,但说的话总是切中要害。
“她说,她说,那些颠峰还真堆成了山,被她的室友用来搭纸房子。”秦枪说。
“纸房子,这不是死人用的吗?”李黑还真是气死人不填命。
“李黑,你别不吐象牙,我现在心情好,不给你计较,美女说了,既然是颠峰,那她会在峰顶挑两封来读读。”秦枪得意地说,“对了,你还得帮我想点句子,我好不容易买通了她寝室的室友,那房子才搭到七层,还差三层才到天花板。”秦枪突然象是想到一点什么。
“行,老规矩,帮我赶走苍蝇,一封信两餐饭。”李黑头也没抬。
李黑还在攻书,这是他到这个学校后的第三本书,也是他第三次读这本书,《华夏近现代史》。
李黑常常在想,孙文怎么会弃医从政,而鲁迅又怎么会弃医从文。
这华夏的近现代史可说是最悲怆的历史,是最感人的历史,也是最发人深思的历史。被列强环伺的华夏,却终于挺了过来,这又是怎样的一个奇迹。
“野蛮民族的征服必然被被他征服的民族所征服。”这是李黑这段时间念叨得最多的话,正是这样一句话,造成了华夏民族的大融合,然而,这句话却不适用于那个禽兽的国家。
*****
今天是周六,李黑看完这本书后正寻思着要到哪里重新换一本,李少白先去金源红订餐去了,李黑下了楼,经过学校礼堂的时候,看到许多人都对着一个方向指指点点。
象李黑这样马大哈的人也注意到了事情的不同寻常,因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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