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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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 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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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岂不是好,只是……只是……’李耳边摇头边叹气。”

“‘……后来,贫道又见上面那物向上隐隐有许多触手,若不潜心细观绝难看见,当今之世,不是李耳夸口,只怕找不到第二个能看得此物。李耳本也未曾在意,可是李耳神游宁枯峰上三池之时见池水颇怪,滚滚如沸,热气氤氲,留心看时,这才发现此池竟然与上面火红之物相通,此物主阳,且是至阳,是以三池鼎沸,也就不足奇了。看来此物所吸阳气本身使用不了,是以以此三池向外排放。李耳既发觉此等秘密,更加心惊,知道此物吸天地之气,定然不止一处,当下把功力发挥至极至,这才发觉此物竟以无数小触手向上扩伸,密密麻麻,这每一个触手向上与峰上之物相连,或花树,或花,或草。树也好花也罢,皆吸得天地阴阳气,只是这些触手既是混在其间,显然有隐匿之意。贫道便觉得此物有些妖气了。花草树木若是寻常之时,也只需一些儿日月精华也就够了,可是在此触手控制之下,竟能加快吸收阴阳气息。吸得愈多,则触手愈长……或者此物的触手已然伸到我等现在立足之处也说不定,而且若然此物有了人形,我等今儿个在此言语,皆为其所听了……’”

悟空听到此处,再也忍不住,喝道:“月光佛,天下之物,哪有此般厉害,这牛鼻子竟敢如此信口开河,糊弄而等,他以为尔等不懂得阴阳之术,竟敢如此,他日老孙为你们几个出出今日之气。”说罢鼻中冷哼不止。

曲迎日弟兄两个互递了个眼色,曲迎日幽然道:“斗战胜佛,你的盛情我弟兄心领了,且听一听李耳以后之语,再为我弟兄两个作主。”

悟空气道:“甚好,甚好,我且听一听他又如何来愚弄你两个,道家阴阳之气,老孙也通得一二,老孙再听听他倒如何放屁。”悟空话还未毕,只听得耳边一个极似有似无似又极为熟悉的声音道:“你这顽猴,道家之术岂是你能窥得透的。”悟空大惊,急转了头看时,哪有什么?悟空急睁了火眼金睛,恁他如何用力,也是什么也看不到。

曲迎日见悟空如此,忙道:“斗战胜佛,你这是为何?”

悟空这才醒悟,忙道:“老孙适才似听得有人在耳边说话,想是听得差了,你两个可曾听到?”

曲迎日与曲迎月齐齐的惊道:“哪有什么人?”边说兜转了脸,可是除了四壁,什么也没有。

悟空道:“听的差了,听的差了。休要扰了兴致。”

三个这才重又坐好,经悟空如此一嚷,气氛果有些变了。各自饮了杯四清攒聚茶,曲迎月清了清嗓子道:“李耳这几句话只把我们几个听的毛骨悚然,此物若果真如此厉害,到得成了气候,还有我等的好处。李耳又道:‘有了这个发现,让老道更加细心,这一看不要紧,果真又给我看出不同来。这两个物事之间果也有触手相连,不过远较其它触手粗些,只是在这两圆球之间,光线较亮,是以粗则粗了,若不是极度留心,还是难以察觉。更为奇妙之处是,在触手正中,另有一物,似有桃儿大小。就好似这桃儿两只手,一只手儿牵上面那物,一只手儿牵着下面那物。至此我已心中有数。真正厉害的物事竟是这一个,这个桃儿大小的东西,上通天,吸得阳气,下通地,吸得阴气,阴阳二气尽为其所用,他日必成大气候,若是那时,必有天翻地覆之变……’”





曲迎月道:“李耳如此一说,师祖与我父子三个倒信了一大半,斗战胜佛,你可知为何。”

悟空道:“这个,这个……你家的事儿,老孙又怎知道?”

曲迎月道:“不错,这事,果然算得是我家的事,倒是我问的鲁莽了。宁枯峰只所以唤作宁枯峰,原是个荣枯之意,此峰半热半冷,故而唤作荣枯峰,后又唤作宁枯峰。此峰奇特之处无人能解,李耳此翻言语,至少让我父子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至于净天祖师,为度我父入得佛门曾数到宁枯国,是以也他听得李耳之言也是信了。”

“那李耳道:‘我观此物有些邪气,且又正为六怪所用……六怪本已非凡,且这六怪个个身俱邪气,他日不但不能光大我道家,说不得我道家向来清誉为其所坏,是以李耳心内焦躁。今儿个老道便不做这劳什子玉帝了,这余下十日之约就此取消,免得徒徒的耽搁了十日光景,又为那宁枯峰中妖物坐大提供了时日。那时天下大难来临就是李耳的罪过了。’”

“师祖听了李耳之言心惊之极。净天师祖是何等人,他心怀良善,尤其在前任玉帝菲玉佛面前看贯了杀戮,知道李耳之言若果真变为现实,实是莫大的灾难。师祖忙道:‘既是如此,你还不快快设法,以救天下苍生?’李耳惨然道:‘老道今日而来,一是为了相谢小施主出手相救之德,二便是为此。我细观二位小施主,阴阳之气盘桓于身,俨然是我道家人物,初九跟了我那么多年,也曾习得阴阳气修补之法,可是体内阴阴影之气却不及二位小施主十之一二。老道实是不解,明明二位小施主是个修佛的身子,为何就会如此?是以老道斗胆推测,二位小施主就是为除去这宁枯峰上小日月而生……’”

“李耳这一翻话,直听得家父与净天师祖两个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的惊疑和不信。可是我大哥面上却是现出兴面的光……我想,我也是了,那时,我只听得心潮澎湃。觉得自己定能办到,天下这么大,那么多高人都办不到的事,李耳却说我弟兄两个便能办到,届时在天下大神面前,我弟兄父子是何等荣耀,我高兴的跳了起来:‘道长,好啊,你快说怎么样做。’李耳听了,极为高兴,正要说话,家父却把脸一沉,怒道:‘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当今天下众多高人尚破不得这宁枯峰,尔等乃娃娃之身,以岂能破得了。道长今儿个是捧你们弟兄两个,你们却当做真事,实是不知天高地厚,有我与你师祖在此,岂有你们两个娃娃说话的份儿,还不速速回房修炼?’”

“我弟兄两个被家父如此一翻责骂,本是兴高彩烈之极的,就如被兜头浇了一头冷水,心儿立时冷将下来。我与兄长两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忙的转身便走。谁知此时李耳急了:‘且慢,且慢,大师休要生气,两位小施主也休要走,且听李耳几句,若是说的不对,再走不迟。’我两与兄长停了步子,只管看家父,家父见李耳如此,无奈的道:‘既是如此,你两个且再听一听道长如何言语,再走不迟。’有了家父的话,我弟兄两个这才回转,却压不住心中的激动和开心。”

“李耳道:‘李耳不才,说这两位小施主是为破宁枯峰而生,自不是虚言。一者二位小施主生于宁枯国,长于宁枯国,这便是缘分之一;二者,二位菩萨皆曾身列宁枯国王位,宁枯国中之人莫不是尔等的臣民,一国之君,不思为国做事,不思除得妖孽,只图偷闲享乐,又岂是人君之道?三者二位小施主皆不能安安顺顺的做了一国之君,还不是拜那邬家六怪所赐?就凭着这个,难道还不足以令两位小施主全身而战么?四者,六怪本是要与前天庭做对,似是无意之中盘距了宁枯峰诸峰,可是暗中却含着一个天理循环之意,无意之中把二位小施主自国王之位上赶了下来,若是按着你们佛家之论,这本就是个因果之根,就因有了这翻因,才有二位小施主除去六怪这般果,如此看来,我们这些人物今儿个所做之事,只怕全是为你们两个个所做,我们只怕全是陪衬;五者,二位小施主,你们名讳之中偏有迎日迎月之字,这又为了何?岂不正是为了迎接宁枯峰上的小日月,天底下哪有这么多巧事,全为二位小施主赶上了?六者,两位大师且想一想,侯雪凌也算得上是一位奇女子,她那一手天极冰之术,说句真心话,李耳实是无能破它,当时二位大师也曾出手,可曾见有何奇效?阿弥陀佛诸人也曾出手,又可曾见得奇效?可是这位小施主却能全身而退,不但全身而退,却又破了天极冰……还有,李耳适才为火所困,也是小施主之物扑得那火,这又当何解。不瞒二位大师,芭蕉扇乃李耳至宝,轻易不曾示人,哪曾想到一出手便为怪火所烧,当时二位也俱都在场,那金光怪异之极,火也怪异之极。想我李耳这一件宝贝,休说是寻常之火,纵是三昧真火也烧它不得,可是竟被宁枯峰这怪火烧得三个窟窿,日后纵是用千年时光只怕也难以修补,说来实是惭愧之极。可是这般怪火,这位小施主一出手便灭了,这是何等怪异之事啊?这,这,这……还不足以证明这二位小施主就是这六怪的克星么?’”

“那李耳一气道来,直听得家父与祖师面面相觑,以我想来,这最后一点最具杀伤力,让师祖与家父心动的,只怕也只此一条。李耳道:‘二位大师若还不信,且请看清楚了。’李耳说着双手在胸前圆转盘旋数周,只见他手中发出红灿灿的光来,直把我祖孙四个盘绕其中,口中念念有词。蓦然间,李耳喝一声:‘现身!’陡的室内光华暴现,瞬时,我看到我自己被两团气息缠绕,这两团气息就如两条小龙在我周身盘旋环绕,不歇不停,初一看到此景,我当时实是害怕之极。一抬头,只见兄长身上也是这般,他那一团气息,比我尤自强烈。这才略略放下心来,再看家父和师祖,他们两个身上也有两团气息,只是却是薄薄一层,氤氲绕于身,就如两层淡淡的云,一在内一在外,且流动缓缓。我弟兄两个气息若是比作滔滔江河,他们两个气息也只能算作潺潺细流;我弟兄两个气息若是比作雷声滚动,他两个也只能算作是轻哥曼舞……”





“就在我们惊疑之际,李耳又是一声:‘咄!’随着这声喝,适才种种迹象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就如梦幻一般。李耳道:‘二位大师,适才之气便是人身阴阳二气。各位可还有何疑虑?’家父与祖师这才信了,不住的叹道:‘想不到,想不到。’李耳道:‘二位大师,若不是亲眼所见,只怕还以为李耳所言皆是虚妄之语。这二位小施主周身阴阳气流实是匪夷所思,这般情形,就是李耳也是无法得解,本是修佛之身却又集如引阴阳之气于一身,看来,二位小施主是走错了门……或者……或者……’说到此处,李耳竟然吞吞吐吐起来。”

“家父追问了一句:‘或者又怎样,道长但请直说便了。’李耳道:‘按说,人身阴阳之气本不当如此,以二位小施主年龄,纵是激发体内潜有的气质,也不当此,想来是另有奇遇,说不定二位早已为人所选定,要来淌一淌这宁枯峰奇异之局……”

“这时家兄突的插话道:‘道长,前两年我曾于山中得遇一个老者,那时我初次离家,他曾言我骨质奇佳,日后定做得大事,看他打扮也是一身道家装束,清瘦却又矍铄,我那时又饥又渴,他给了我两个果子,一红一紫,样子颇为怪异。那时饥不择食,拿在手中便吃,入口甘甜。正要拜谢,那老者却走得远了,我喊着追着,却怎么也追不上。这一追起来才发觉自己步若流云,身轻体健。可是无论我走的多快,那老者却总在头里,最后终是不见。自此再不见此老者,我在山中寻找老者所给的果子,也是找不到……我听得大哥如此一说,当真是骇得不得了,大哥所说之事竟如同我此前所遇一般,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件事我当时始终藏在心里。我那时也是困顿不堪,疲惫之极,受此大德,当时我就想了,此后重做国王之时定要寻得此老者,让他享尽人间富贵荣华,可笑我那时还梦想得能重做国王……”

“我正胡思乱想之时,只得李耳惊道:‘你果与我道家有些缘份,那老者究竟是何等人物?李耳为何不知,我道家竟有如此高人?竟能用得两枚果子便改变人身阴阳二气,不可思议,以李耳之能绝难办到,这老者……这老者……究竟是何等人物?我道家竟有如此人物?不过,不过……也难说的很,这阴阳二气也未必便能说是那二果所为……’李耳正自惊叹之时,家父长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我父子两个所见怕是同一个人了……’听得家父如此一言,我等皆又是吃了一惊,只听得家父道:‘当年我身为国王之时,也曾流连于宁枯峰诸峰之间,也遇得一个老者,也是一身道家装束,清瘦精健,一见难忘,攀谈之下,只觉此老谈吐颇是不俗。有意无意之中他道此峰药物奇多,当多识,他日必有大用。经他点拨,我便识得几味药材。此后我数次上山寻他,却绝不见踪迹。可是自此,我便与药结下不解之缘,此后又得遇我这位恩师,方才弃国出家,不过此翻际遇,终不能令人释怀。看来我与迎日与这老者缘份不浅哪。只是迎月便没有此般福气了。’”

“我听家父如此一说,急辩道:‘不对,那老者我也见了。’这才把当年经过一一说过。净天师祖道:‘看来道长说得有理之极,此前既有此翻因,或者当有另一翻果,你父子三个皆曾身为此中一国之主,原要你三个来了结此翻恩怨也说不定。’李耳听得师祖如此一说,也忙道:‘正是,正是。’净天师祖道:‘既是如此,你父子三个也休再推托,便听李道长差遣便是。’李耳忙道:‘差遣不敢当,若是有用的着的时候但请出手相助。’家父道:‘道长言重了,这个无妨,若是何时用得我父子,但请开口,绝不推辞。’李耳道:‘如此甚好,且听贫道信息。’言罢告辞。”

“李耳果真言出有信,第二日他便召集开庭诸神,一是诉诸众人自己无德无能,绝不做天庭之主;二是诉诸众人,虽则自己无意玉帝之位,但而今下界六怪作乱,自己定不袖手旁观,必尽自己所能,哪个若是有本理除了六怪,天庭自当他做,李耳绝不食言等等言语。李耳此语一出,众人自是议论纷纷。李耳又言自那日起便不再执掌天庭之事,由弟子张初九携同众人共担除妖大任。李耳如此做法,自是让张初九诚惶诚恐,不知道他的这个师父葫芦里倒底卖的是什么药。忙的推辞一翻。李耳却道你若是不想执掌天庭便让别人来坐好了,这样你我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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