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佛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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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佛低语- 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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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功夫叫做什么?’李耳道:‘小丫头,这功夫是我方才悟得,也不知叫什么。’邬雪咯咯笑道:‘你不说便算了,小器的紧。等我日后也修的一样厉害功夫,叫你等个个刮目相看。’李耳道:‘你心胸开阔,老道信你所言,假以时日,你定有所成。’邬雪听李耳如此一说,反倒止住了笑:‘道长,借你吉言,他日定拿出一样本事来给你看,也不让你小觑了。’李耳道:‘天下之人,谁若小看了你,他便是一个瞎子。’说罢不再理会邬雪。”

“那边释迦牟尼道:‘恭喜道友修得无上神功。我观道友之功含阴阳,蕴乾坤,吞吐之下,风雷际动,普天之大,莫不幻化于中。释迦牟尼千年之内绝修不得此等功夫,佩服,佩服。’李耳见释迦牟尼道出这翻话来,面上微露喜色,口中只管谦逊了一阵。”

悟空笑道:“所谓惺惺相惜,堪与李耳并肩的也只释迦牟尼一个而已,且还逊得一筹,能得高人如此相捧,能不欢心?妙哉!”

曲迎日道:“释迦牟尼向李耳恭维一翻之后转向张初九道:‘恳请玉帝,此翻我西去灵山之上正少得一些人手,能否让这邬雪随我而去,也在西方做得一些事情?’张初九初做玉帝,登基大典尚未举行,众人一个个的却向他来请示,一下子还有些儿不适应,口中嗫嚅,却把眼光看着李耳。李耳急忙向前道:‘道友,你此去西方灵山,那灵山乃是一个苦涩之地,你又岂忍心让这等一个伶俐女子在那等地方?再者说了,她兄妹七个,罪孽不等,如何处置,我看还是等他日玉帝登基大典行过之后,再论不迟,道友,你说是不是?’释迦牟尼道:‘既是如此,我等再留此地也是益,此间事了,我们还是走吧。’说罢转身向着阿弥陀佛道:‘师祖,此间事了,我们还是回去吧。’阿弥陀佛道:‘如此甚好。’”

“那边急坏了侯雪凌,急忙赶过去,他们说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了,料来也不过是一些挽留的话。毕竟人是她请来的。此时我陡的想起一件事来。立时喊起来:‘你们几个慢走。’我这一嗓子声音既大,又极为突然,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家父我净地师祖更是骇了一跳。我走向前去,又喊了一声:‘还我祖师来。’这一句话方才惊醒了师祖和家父。净地师祖赶过来,向着阿弥陀佛道:‘还请师伯恩准,让家师回娑婆世界来吧。’阿弥陀佛面上不由得变色道:‘菲玉佛,乃我师弟,他性情暴戾,我让他在欲海之中静修,除他暴戾之气,若他回来,若是又闹得些事出来,哪个有把握治得了他,那时悔之晚矣,而今天庭方始宁静,我想玉帝也不会许了吧?!’阿弥陀佛这些话儿说的极为大声,就怕玉帝听不到。”





“阿弥陀佛如此一说,净天师祖一时也没了主意。我大声道:‘总之祖师是我们的,你们留在西方便不对。’阿弥陀佛道:‘小孩子家说话没有分寸。我留菲玉佛何用。’此时李耳正欲张口向我说话,我知道事情不妙,这里的人没有愿意帮我们的,虽然我弟兄两个曾为破了七异的阵法立下大功,可是在这等事情上是绝不会有人帮我们的,谁个也不想随随便便的就把把菲玉佛放了。可是我那时也知道,此时若是没有一个说法,日后若再想到西方把菲玉佛要回来,那势比登天还难。若是能设法让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日后再图良策。菲玉佛与阿弥陀佛斗了一辈子,我们这些作小辈的若是眼睁睁的看着他留在西方,总是一个耻辱。好歹也要一搏。”

“我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学着他们那些人的样子,硬是装着哈哈笑起来:‘阿弥陀佛,哪个不知道你与菲玉佛斗了一辈子,还不是想做天庭玉帝。你做不得玉帝,是因为你斗不过菲玉佛的阴阳手。你现在把菲玉佛留在欲海中说是让他静修,焉知你不是想要从菲玉佛口中套得阴阳手的修炼方法,那时你西方个个会得阴阳手,这天庭将来还不是你们的,让我看啊,你们这是包着祸心哪,还说什么想让天下安静康宁,我呸!’我这几句话只说的阿弥陀佛面上变颜变色,胀红了脸道:‘小娃娃没大没小,我焉有此心。我已发誓再不回娑婆世界了,又岂能自毁誓言,你把我阿弥陀佛看成何等样人。’我见他发怒,不由得心花怒放,我正要他生气,当下追他一个到底:‘你说过话,谁能信来,若是身边便是玉帝宝座,什么狗屁誓言,只怕早就扔到脑后了,你成了气候,手握生杀大权,又有谁来问你?再者说了,你不说你不来娑婆世界,可你的子女呢,他们来不来?远了不要说,现在就拿南海公主来说,她现在在哪修行?你让她也随你也回你那里去不成?你就是让她回去,以我看哪,她也未必便回去。你不做玉帝,你就能担保他们不想做玉帝?你不想学阴阳手,你就敢说他们就不想学阴阳手?当今天下有把握破阴阳手的绝技现今也只有向天歌,可是向天歌有哪个会?还不是你们一家子,到了那个时候,你们学了阴阳手,向天歌又无人会用,那天下还不是你们说了算?’”

“我那时也不知怎的,一气的说出这翻话来,后来想想就是让我再说一遍,只怕也想不起来,我那时竟能把其中的利害关系说的一清二楚,谁知那时脑子竟是如此的灵光。舍弟迎月听我如此一说,在那儿也蹦起来,口中也是不依不饶。”

“这时李耳道:‘诸位道友,这两个年岁有些小,休要与他们一般见识。菲玉佛与当今玉帝的渊源也颇为深厚,无论如何,当今玉帝好歹也曾侍奉得菲玉佛数年。当今天下莫不归玉帝所辖,依老道来看,还是把菲玉佛押回娑婆世界为好,就让玉帝再侍奉一下菲玉佛也是情理中事,各位看如何?’我听李耳如此一说,心中更是乐不可支,情知李耳为我言语打动,只要有他说话,阿弥陀佛便不敢不依。”

悟空拊掌道:“日光佛,少年英雄,果然了得。”

曲迎日道:“让斗战胜佛见笑。阿弥陀佛见李耳如此一说,便道:‘道长既也是如此,……’阿弥陀佛正要说下去,释迦牟尼却道:‘道长,释迦牟尼有一言。’李耳道:‘请讲当面。’释迦牟尼道:‘阴阳手的确厉害非凡,当今之世,只怕没有一样功夫能克得了阴阳手,我师祖绝非危言耸听,而今擒他不易,若是押他回来,只怕途中有变,若是给他脱身,你看我们这几个个个身体不爽,要擒菲玉佛可就难了。依我看来,不若暂把他押在欲海之内,何时想得一个万全之策,那时道长便派人去押了菲玉佛回来便是。’”

悟空笑道:“释迦牟尼乖滑的很,他话中可有狠话。”

曲迎日道:“斗战胜佛,你说一说他如何狠法?”

悟空道:“若是依着老孙的意,那释迦牟尼便是说,尔等休要得意,若是惹的恼了。在回去之后便把菲玉佛给放了,叫你们哪个也做不得玉帝。”

曲迎日道:“实有此等之意,不过这事却难不倒李耳。你想我既点出其中厉害关系,李耳岂能袖手旁观,若是菲玉佛留在娑婆世界,至于如何处置,那可是娑婆世界的事了。留在极乐世界,总是一个变数,既是夺得娑婆世界,哪个又想失去?李耳见释迦牟尼推托,当下笑道:‘道友,此事无妨,他跑不得。我看这样吧,趁着西方诸位高人尽皆在此,我们就商量一个万全之策,究竟如何处置菲玉佛和邬家兄妹。邬家兄妹今日束手被擒,西方佛门功劳最大。若是处置得不当,或给邬家兄妹逃了,日后于诸位也是个麻烦,是不是?’”

悟空笑道:“释迦牟尼报应倒来的快,李耳也不是个饶人的茬口,这嘴上的功夫也是不输于人。”

曲迎日道:“谁说不是呢?那时,我听得李耳如此一说,心中暗乐,这李耳一出面,比我们父子几个出面那自是强了不止一百倍一千倍。若单只我父子三个,再加上净天师祖,要想把菲玉佛自阿弥陀佛手中要回,那是万万不能的。释迦牟尼听得李耳如此一说,自然知道其中意蕴。他与阿弥陀佛只对看了一眼,也早已为我看到。那阿弥陀佛立时便道:‘既是道友有此心意要除后患,阿弥陀佛又岂有不从之理。’”





“李耳道:‘此地终不是个说话所在,且找一处所在说话。’此时,天庭之上狼籍一片,多数宫殿被毁,好歹找得一处,众人坐了。李耳道:‘诸位道友,可有何良策?’南海突道:‘菲玉佛欲望太深,留在欲海之内,若是戾气不除,他绝难脱身,只是若要留在娑婆世界,实是想不出有何法,既留得他命在,又不至于让他脱身不得。’李耳道:‘佛门之中当真便没有这一门佛法么?’李耳如此一问,便让这些人面上有些挂不住。阿弥陀佛瞪了南海一眼,似是怪她多嘴。释迦牟尼道:‘道友,我佛门之中能困得住菲玉佛的自然很多,只是不想便就此伤了菲玉佛。我师祖本是菲玉佛师兄,若是是伤了他,总是于心不忍,也是愧对女娲娘娘。再者说了菲玉佛修为与常人不同,他修为自成一脉,寻常之术困得别人,只是要困住他,便有些难度,若是一个不留神给他逃了,终是祸害无穷,是以师祖尚有许多法子不曾施于菲玉佛身上。还有师祖其实也不想困菲玉佛于欲海之内,你想菲玉佛的夫人终日里于欲海边上哭哭啼啼,哪个又奈烦?道长既是有心处置菲玉佛,我师祖还求之不得呢,你便用道家之术来处置吧。也免得日后我等为人所骂,谢过,谢过。’”

悟空接道:“这翻说法也不是没有道理。倒是南海那几句话果是有些唐突了。”

曲迎日道:“不错,阿弥陀佛其实要想毁了菲玉佛也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怕给人以口实:师弟尚且如此相待,日后又何以服人?此后弟子之中若是以此般之法待他,那可是他的后患,是以轻易他也不想破了这个例。同时也是靠诫于人,佛门总是还要一个慈悲为怀,方是上策。”

悟空冷言道:“好一个慈悲为怀,若当真是慈悲为怀,便没有什么师兄弟之争了。”

曲迎日心中打突,默然道:“慈悲为怀,终究何为慈悲为怀?”见悟空不语便又道:“释迦牟尼这翻话也不曾安得好心,好歹也告诉李耳,你若是想做恶人你便自做,与我等无关,也告诉我们父子与师祖几个:你们那一脉的老祖本是我佛家之人,而今为道家人处置,此中屈辱也是你们几个自找了的。”

“谁知李耳却笑道:‘如此说来,贫道今日所为之事,用你们佛家的话来说实是种了一个无上善果,如此说来,李耳若是不成全了诸位倒是有些小器了。既是如此李耳便斗胆了,恶人便由李耳一个来做了。那就烦请道友,速去西方欲海提了菲玉佛来吧。’释迦牟尼本意是警醒李耳,这其中实有着莫大的厉害,劝诫李耳休再插手菲玉佛之事,哪里想得到李耳打蛇随棍上,反要释迦牟尼速速去提了菲玉佛来……”

悟空听得暗自点头,心道这李耳果然克得这释迦牟尼。

“……释迦牟尼见李耳如此爽快,似也是有些意外,面上一怔,也只是一闪的功夫,我那时在一边瞅了,心中实是欢喜无限。释迦牟尼道:‘道友既如此说,释迦牟尼敢不从命,只是释迦牟尼想知道道友欲以何术来困了菲玉佛。’李耳笑道:‘我道家最讲究的是一个阴阳之数。菲玉佛虽是佛门之身,可是终离不得阴阳之数,他施展的好阴阳手,便是一个例证。可笑他口口声声说是脱离了道家,却创出一个什么佛来,自家还唤做什么菲玉佛,可是脱不了我道家的底子,这又何苦来哉……’释迦牟尼与阿弥陀佛听了皆都变色,两个相视一眼,释迦牟尼便欲说话。李耳把手一摆笑道:‘你我相争无益,而今之事便是如何处置菲玉佛。人有三魂七魄,只需把三魂七魄分在他处,可保得他性命无忧,他魂魄欲合在一处却就难了……’”

“李耳此语一出,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不由得又是相顾失色。净天师祖与家父却是面露喜色。他们自然知道这般最好,虽然魂魄不居于一处,可总是于身子无碍,日后还有的是机会。李耳又道:‘三魂七魄,无论少了哪一个,这人便是个残缺,若是寻常人,便表现为痴呆。我等虽是仙体可是还不是一个样子?这三魂七魄也还是有的,只是较人而言凝聚的更加紧了,寻常时候轻易散不得,只是一但散了,却是魂飞烟灭,反不如寻常人有个躯壳加以束缚。老道不才,这样本事也还会得,西方佛门不妨也留得一个,把它困于欲海之中,这与困了菲玉佛一个又有何区别?’说罢,李耳呵呵而乐。”

“阿弥陀佛与释迦牟尼相互看了看,两个再无话说,释迦牟尼道:‘既是如此,释迦牟尼便到欲海走上一遭,去去就来。’说罢起身走了。李耳道:‘以我看来,这邬家兄妹,也是一般处置便了。’众人俱皆无言。”

“就在此时,只听得门口骚乱有声,众人惊疑间,有天兵来报,说是有一佛家弟子,嚷着要找一个叫邬雪的。不让其进,他却动起手来,众神无法阻隔,快要冲进来了。李耳道:‘让他进来便是。’天兵急忙传出话去。不久,带进一个和尚来。我当时见了吃了一惊,此人眼熟的很,细看一下不是别人,正是柳阳春。那边舍弟迎月早已欢喜的跑过去,拉着柳阳春问长问短。毕竟舍弟不久前曾得柳阳春救了一命,是以他让得真切。反倒是我,我们多年不见,又见他一身僧衣,反倒生份了。我与柳大哥是生死的交情,自是不比舍弟与柳大哥之间的救命之情,我两个相对一笑,虽则数年不见,可是见到对方安然无恙,所有言语也尽都在这一笑之中了。这种道理,外人是难以题会的……”

悟空心道,当真有这等复杂?真是麻烦。俺老孙若是多日不见八戒,见了定要热闹一翻,少不得扭扭它耳朵,或者打它一顿,做兄弟的哪能这般死里死气?





“柳大哥上前见过家父,家父对柳大哥已是没有印象,我忙的向前告知家父,待提到他父柳阳春之时,家父这才恍然大悟。柳大哥双手合拾,向着周围众人道了声‘贫僧有礼’,此后径向李耳道:‘贫僧此来,不为别事,邬雪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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