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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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女不好惹-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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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知你们俩的陈尘旧帐。”
艳娘忽地悲然一笑“我来这快十年了,当年的事还有多人记得,当年的人又还有多少人在?我怨你只为我那里比不上她,她能做到的我一样能做到,我不会输给她。”
“你们是不同的个性又怎能对比?你刚在这里不会就是学习钢管舞吧?”
景遥知道艳娘在遇失财被弃后心里就产生出了偏激想法,事事与玉珠计较对比。故作出了大胆推测。
“什么是钢管舞?”
景遥忘了钢管舞是现代词艳娘是听不懂,便又解释道:“就是玉珠所表演的那一种带着诱惑性的舞蹈。”
艳娘忽地沉默了,景遥知道自己是猜到了。“那舞蹈根本不适合你!”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
“我只瞧不起一种人,就是做事没有偿试没有努力就轻易放松的人。你是?”
艳娘看着景遥好一会反驳“我能成为大牌全凭我自己的辛苦付出得来的,当中的苦又岂是你这一类富家出身的小姐能体会。
当初你刚来时我同百合去找你麻烦时,你批评的对我记忆犹新,或许在你眼里我最引以为傲的本领是滑稽可笑。”
“你的舞是跳的不好。”景遥语锋尖锐一针见血。
“你……”艳娘忿然地站起身瞪着景遥,见景遥一点疚意也没,一时反不知道该拿她怎办。
景遥看着艳娘眼中的怒火在黯灭掉的那一瞬转身离开,迈出的步子没有平日的利落,似乎是伤了。
“你的伤是练舞时弄的?”
“是又怎样?想取笑我就尽管笑吧,我今晚犯傻了才会跟你说那么多废话。”
艳娘用自嘲来饰心中不安的言行被景遥看穿了,因为自己推助了玉珠一把而令艳娘地位受胁,是自己打破了平静局面,或许自己可以让她们俩站在同高的舞台一较高低。
“如果让你放弃你引以为傲的袖舞你会怎样?”
“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从此以后不再让你跳你自己最善长的袖舞,如果成失败你会一无所有也可能无法在此立足,若成功你可以与玉珠在同等的高度一较高低。”
“你要帮我?”艳娘难于置信地看着景遥。
景遥向艳娘点头确实,不料艳娘突然发起怒“我不要你可怜!”
“你觉得你自己可怜?我关不觉得你有可怜之处,被骗只怪你识人不清,被弃只怪你俘不住他的心,你自己造成的问题有什么好可怜。”
“景翩翩”艳娘双眼定定看着景遥“你果真如她们所说的一样,与众不同。只要能让我有机会与玉珠再较量,我什么都愿意。”
“好!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忘了你引以为傲的袖舞。你能不能做到?”
艳娘犹豫了一会,“能赢那贱婢?”
“这是一场搏奕而结果我不知道,是赢是输只能看你自己。”
景遥看着艳娘的犹豫与挣扎也不作催促,被迫着去做一件就失去了意义,而要放弃引以为傲的东西绝不是件能轻意决舍的事。
“我放弃。”艳娘难过的说出决。
 


☆、33男孩带来消息

“我愿用我唯一的资本来做赌注,只求与玉珠一较输赢,我是绝不可能被取代的!”
景遥在艳娘身上看到了釜底抽薪的坚决,这正是需要迈出的第一步。“看清楚我的动作,我同样只教你一遍。”
景遥在现代也爱好拉丁舞并有几年的功底,把属于拉丁舞的热情全融在舞蹈中秀出在艳娘面前。
“可看清楚了?”景遥向艳娘问道。
“这是什么舞蹈?”艳娘十分惊讶。
“拉丁舞。这舞蹈所表达的是热情与奔放,很适合你,希望你能抓住它的要领把它演泽成完整的灵魂。”
“我会努力的。”艳娘话落就径自模仿起拉丁舞的姿势。
景遥却大喊一声“停!由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充许你不能跳,袖舞也不能跳。不然以后输了别怨怪我。”
“为什么?”艳娘疑惑不解。
“你可以再考虑清楚。”景遥没有给她再一次选择的机会。
景遥话音刚落紧闭的门被人打开了,月光由门外照进来,一道身影背着光。
景遥看见梅墨远出现的那一刻脸上荡出了一微笑,“你来了。”
“见不到你有些担心。看见门外面被栓上了又听见人语,猜是你。”
“我很好。”景遥向梅墨远微笑。
倾照入屋的月光,彼此对立而站的景遥与梅墨远,艳娘凝望着他们两人,感觉自己是被隔绝开的世界。
景遥的信任,梅墨远的了解,不须更多的言语就知道对方想要表达的,这是一种心灵的默契。莫有情深难得此啊!
“景翩翩,我答应你。”艳娘痛下的决定不再犹豫。
“严格要求自己是迈进成功的关键。从这一刻起你可以让自己在想象里跳舞。”
“你分明是折磨我!”艳娘恨恨地扔下一句拐着伤了的脚蹒跚离去。
艳娘的身影在夜里已看不清,梅墨远脸上露出了担忧,“答应我尽量不要让自己搅进那些女人的明争暗斗里。”
“这里是一个充满看不见的腥雨血风的江湖,身其中又岂不染?我在避,却也在走,漠之,办不做,欺身,要还偿。我不争旦也绝不会让人欺。”
“让我为你赎身,离开这里。”
景遥摇了摇头“徐娘是不可能放我的,除了卖身契,我与她还有一交易。”
“什么交易?”
“两年内令艺馆的收入比我来之前涨两倍。”
“这很难办到!”梅墨远实话道出。
“总要试了才知道。”景遥对末来充满乐观。
“你执着是为了替你爹娘报仇?”
“我绝不会放过凶徒?”
“找真相,抓凶徒,我一样也可以为你去做。”梅墨远无法对夜凛风的存在漠然置之。
景遥嗅到了梅墨远语气里的醋味,被在乎的感觉,原来是带有幸福的味道。“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
“墨远,翩翩姑娘,你们看是谁来了。”
苏生的声音引去了景遥与梅墨远的目光齐齐落在他身侧的身影上,景遥有些惊讶道:“李泽生,莫非你家里出事了?”
“他是特意来谢谢你的。”苏生代为回答。
“当初我见到苏兄时还以后自己被拿来做乐子了,今天艺馆馆主派人送来了聘书与银子我才信了,我李泽生愧对姑娘。”
“我也是物尽其用,你与苏生两人的事迹我也是打听过才做出决定。”
李泽生面对景遥的坦言有些错愕,而苏生则是见怪不怪了,景遥总是会有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子。
“姑娘解决了我的燃眉之急,李某在此谢过!”李泽生说落行了一谢礼。“刚在艺馆门口,我发现了一孩童被赶了出来,听见他说有要事见翩翩,不知识翩翩可有认识七岁左右孩童?”
景遥脑海闪过一张老气横秋的稚脸,“他现在还在外面?”
“是的,我见他一直在馆外徘徊不愿离去,我便答应帮他代为告知一声。”
“莫非是……”梅墨远话间脸色已变的凝重。
景遥朝他点了点头,“那孩子已经找到那户人家了,我们去见见他。”
“事不宜迟。”梅墨远话毕已动身。
“我也一块去。”苏生可是充满了好奇。
景遥拦下苏生,“你们留下,尽快熟练画影,多做图画,画工色彩故事各方面都要精工,要多加练习。”
“好吧!”苏生无奈地应道。
景遥走到艺馆大门前刚好看见梅墨远在艺馆护院的木棒下救出了小男孩。“住手!”景遥急忙唤住欲再动手的护院。
“翩翩姑娘,把不明人士驱赶是我们要做的义务,这小孩一直在这鬼鬼祟祟的还试图偷溜进去。”
“是我找他来的,自己却忘了,给几位大哥添麻烦了。”
“人是你找来的,可是规矩不能破,这小孩是不可以进去艺馆。”护院说明。
“没关系,我们就在外面同他说说话。”景遥欣赏他的尽忠职守。
“我说我认识神仙姐姐偏不信,现在姐姐不是出来见我了。”小男孩对着两名护院露出了得瑟。
“你这小东西,一口一句神仙姐姐馆里那么多姑娘谁知你说的是谁,混水摸鱼的我们见了不少。一边去!别碍着我们做生意。”
梅墨远与景遥拉着小男孩到一侧墙角,梅墨远率先开腔“是不是找到那一户人家了?”
小男孩点了点头,“可是他们不愿意听姐姐的话,大娘被县衙的捕快抓走了。”
“当时你在场?”景遥问小男孩。
小男孩眼里流露出了惊惶再次点了点头“我刚把姐姐的话复述了一遍告诉了他们夫妻,可是那位大娘舍不得孩子怎劝也不愿意离开,就在这时几个凶神恶刹的捕快闯来进来说大娘杀了人来逮捕,还砸了屋里的东西,打了大叔。”
景遥可以想象那对夫妻必定又受皮肉之苦,“实在太可恶!”景遥恨恨地咬牙道。
“姐姐救救他们吧!”小男孩望着景遥。
景遥看着梅墨远欲开口,梅墨远会其意先说了“我先到吴县令那探听一下,再商议怎办。”
景遥向梅墨远点头保证,嘱咐道:“县令奸狡,小心。”
 


☆、34悲惨的一家子

待梅墨远的背影已消失在黑夜的街角处,景遥才收回了目光,对小男孩道:“带我去他们家好不好?”
“可以!”小男孩爽快地答应了“你帮我向师傅求情让他教我武功。”
景遥脸上露出了微笑,这小家伙还挺会善用优势的,心怀的武侠梦还末醒。“你师傅?”
小男孩双眼半敛,低声嘀咕着“明知故问。”却奈住了性子“就是同你在一起穿灰衣服那一位。”
“我的求情没用,该用你自己的诚意打动他。”
“我的诚意,加上你的求情不就更有希望了。”
“牙尖嘴厉的小鬼头,有机会我帮你说说,成不成我不保。现在能带我去么?”
景遥推开残破的木门一瞬,屋子里跪坐在地上男子,身体明显地一震,这惊惶的举子落在了景遥眼里。
景遥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几乎找不到完整的物品了,能摔的摔了,能碎的都碎了,凌乱的象是飓风扫过似的。
“我家已经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你们破坏了,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一家?”咽哽哀泣的语气自跪坐地上男子口中逸出,悲痛,无奈。
小男孩看着僵硬的背影“大叔,是姐姐来了。”
男子缓缓地转过身凝视着景遥,空洞无神的双眼象吹进了尘,灰朦朦,看不见光亮;颤抖的双唇翕动着却没有声音,又缓缓地转过身。
景遥轻步上前,越过男子的背瞥见男子怀中紧紧地抱着一个老者的身躯,干涸的血渍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自头上一直廷至下巴,脸色是死白,双目紧闭,唇口微张。
景遥心头忽地涌上一股心酸,翻腾,刺疼了双眼。那位老人已经去了。
景遥张着口想说些劝慰的,却发现自己的咽喉被无形的堵住了,发不了声。伸出的手微微发抖,在将要碰上老者时中年男子倏地扭过头,一双通红的眼晴充满戾气,如怪物噬人前露出的阴寒。
景遥的手僵顿在空中,半晌才发也一丝低响“逝者已去,入土为安吧!”
中年男子一直僵着的身子动了,把怀中的老者抱的更紧,似有无限眷恋,景遥能体会痛失亲人的痛,在火场时她也同男子有着一样的悲痛与忿怨,忿怨自己没有能力,无法保护至亲才是心里的最痛。此时她除了默默地看着感受着她已不能做其他。
小男孩不知何时来到了景遥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角,仰起小脸凝重地看着景遥,“姐姐你帮帮他们吧!那还有个婴儿。”
景遥顺着小男孩指着的方向望去只见破旧的被褥中有一个尚在襁裹的婴儿。景遥走近的脚步声惊醒动了他,张开双眼时立刻哇哇大哭。
景遥抱起婴儿,走近中年男子,“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不顾这小生命,这是你老爹与娘子希望看见的么?如果你一直这样颓废下去,你的娘子与孩子还有什么希望?”
婴儿的哭啼声响彻整个屋子,中年男子迟缓地回首凝看着景遥怀中的婴儿,灰朦朦的双眸燃起了一丝亮光,渐有了神彩。
景遥见状心中升起了一丝喜悦,“我这有些银子,先把老人家后事办了。”
中年男子由齿间挤也了一句“谢谢!”语音沙哑咽哽低沉。
已被破坏的木门掩不住外面嚷嚷的声音,屋内的男子又瞬间崩紧了全身,惊惶中带着忿恨,瞪大的双眼死死盯着门口。
一身衙服的男子迈进屋时,中年男子似发了疯似的冲了上去抓住一名衙役的胳膊狠狠一口咬下。
“啊~”被咬的衙役一脚踹开了中年男子,啐骂道“找死!”
景遥挺身上前拦下那么欲冲上前继续欧打中年男子的衙役。此时一个身影横加进来,“景姑娘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碰巧路过这,听见婴儿哭啼不止进来看看,不知许捕头来这是办什么公务?”
许捕头对景遥的一番说词有疑放在心也不妨直接坦言“是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抓牛二回去协查。”
“这里的情况你也看见了,不如先让他把老大爷的后事办了吧,我愿意跟你回去做担保。”
“这不合规矩。”衙役冰冷的目光瞪着牛二,语气坚决。
许捕头伸手拦下了蠢蠢欲动的衙役,“他们一家已经够惨了,人在做天在看的。”
衙役听了后忿忿地甩了一下手袖,冷哼一声,缄默地站到了门外去。
许捕头带着歉意向景遥道:“那麻烦景姑娘跟我走一趟了。”
景遥把婴儿交到牛二手中,再把随身的银子全交到他的手中“先把老大爷后事办了,好好活下去,你还有孩子还有希望,你们一家能团圆的。”
景遥又转过身对小男孩道:“帮我带个口信去艺馆,说我到县太爷那作客。”
“我们走吧!”景遥唤着许捕头。
夜深的大街偶尔有犬吠声传来,景遥在许捕头与那名衙役的监视下借着月色朝着县衙走去。
愈来愈近的步伐夹着打破这街道宁静的声音“黄二爷你小心!”
“走开!我没醉!”
景遥听声不禁蹙起了眉头,还真是出门不顺,竟又撞上黄虎与他的手下。
黄虎身子摇晃,脚步轻浮凌乱正靠近着景遥几人,他糊涂不清的话音飘来“今个,我可兴着呢……那,今晚上的那个可漂亮。”
黄虎打着酒隔一边淫 笑一边走着,身子一晃,一张肥脸差点撞上许捕头,“许捕头你也是去唱花酒?还带了姑娘?我瞧瞧,瞧瞧……”
“二爷你醉了,在下是在执行公务。”许捕头一脸正色眼神却是斜视着他。
“嘿嘿,我懂,我懂……”黄虎又是一个酒隔,侧着肥脑袋,目光停在景遥脸上再也移不开,一会才憋了一句“仙女下凡!”
黄虎露出了猥亵的笑,一只肥猪手伸向景遥“这脸蛋可是倾国倾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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