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那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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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那点事儿-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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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便是细碎缠绵的吻席卷而来。

自眼眸至脸颊再到唇角,被细碎的轻吻给挠的心烦的洛诗将双手隔在两人之间推阻着怨愤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何苦再来与我纠缠?”

“女人?”宣暮云蓦地停下了游移,蹙眉喃喃之际才重又在洛诗耳旁吹着气一字一顿道,“我只有你一个!”

“那三个灵牌还有四位侧妃都是摆设吗?”宣暮云一句话非但没消了洛诗的怨气,反而更添了些怒气,连嗓门也高了几分。

“我真正娶的只有你一个!”本来就不善言语的宣暮云以手捧着洛诗的脸颊,急切地语无伦次起来,“与我同居同睡的也只有你一个!”

望着宣暮云焦急无措的眼神,洛诗竟有一刹那的感动,万年玄冰脸也会因自己而发慌?

仍有丝丝疑惑的洛诗敛了嚣张气焰,有些委屈地撅嘴道,“你都没解释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

“日后容我慢慢跟你解释可以吗?”一想到洛诗舍不得自己,宣暮云便又不由自主地柔了声音,“既然嫁与了我,便是我认定的王妃,别再胡思乱想了,知道吗?”

虽然宣暮云的柔声柔语让洛诗听起来很是舒服,但她还真是不习惯男人的性情如此反转,便微一挑眉调转话头道,“那你为什么要假扮哑爷爷?”

宣暮云还想着将心底的话再与洛诗多说几句,没想到她竟跳换到了他最想避之不谈的话题,因为他还没有理好思路,也不知该如何告知洛诗,如果说自己从一开始就是来监视她的,那么这份感情也必定会被认为掺杂着虚假与不实,一切就会变得面目全非。

洛诗紧盯着宣暮云逐渐黯淡下去的眼神,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忍不住惊颤地捶打着宣暮云,“你是不是把哑爷爷给杀害了?”

什么?宣暮云不想再纠缠本就不存在的哑老头问题,便抬腕钳制住抽噎乱动的洛诗,沉声道,“我没有杀害他,具体事宜日后我自会跟你解释。”

“又是日后解释……”洛诗不乐意地嘟囔着,但一听哑爷爷没事,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我还是先帮你把伤口包一下吧。”

“你怎么就不担心为何会有人暗杀你?”宣暮云对着洛诗的没心没肺莫名地生了气,“怎么就不关心一下你自己?”

“难道,不是暗杀你吗?”洛诗惊疑地想要从宣暮云的钳制下逃脱,可越扭动却被他越抓的手腕生疼,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没好气地白眼道,“你是地位显贵的庾滇国王爷,我只是一介小女子,人家当然是冲着你来啊!”

宣暮云无语气结,暗暗思索下他总觉得天禅寺被灭与今日之事有着莫大的关联,却又想不出其关键何在。洛诗望着宣暮云铁青的脸,一阵心悸,她并不是没往自己身上想,只是平日里没接触过其他人,这等暗杀很难让她往自己身上揽。

屋内的气氛一霎时凝重起来,眼前阴霾一片的宣暮云不由分说地扛起洛诗,一脚踹门然后大踏步地往外走去。

“宣暮云,你放我下来!”血液逆流的洛诗只觉五脏六腑都翻涌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嘶喊之际连着眼前也晕黑起来,待洛诗抑制不住想要呕吐时,却感觉到自己被放进了马车里,然后嗡嗡的耳边传来了四鸢与钰璞的声音。

“钰璞,护送王妃回府。”宣暮云揉了揉洛诗紧蹙的双眉,担忧之色俱隐在沉声的吩咐中,“路上小心!”

待洛诗从七荤八素中反应过来时,马车早已疾驰在小路之上,宣暮云也没了影儿,打帘四处张望的洛诗刚想要问钰璞,却猛然被钰璞合上帘幕拉进了马车里,“请王妃姐姐安稳地做好!”

洛诗被钰璞突如其来的冷言给惊得缩了缩身子,想要张口问却终究还是咽了回去,看她那紧张的脸色,心想自己还是不要添乱的好。

重又返回茅屋的宣暮云拔出了射进木柱里的银针,细细地观察了番才开口询问道,“南绝,人抓到了吗?”

“没有,那人自杀了。”南绝立在墙角处垂首回应着。

“银针竟然没有毒……”宣暮云喃喃自语着,眼眸也越来越黯淡,“南绝,按原计划暗查两方是否有异动!”

颀长身影随着声音的戛然而止也消失不见,宣暮云背转身叹了口气,他倒真希望是那个女人的势力介入所为,不然另一种深埋已久的结局他怕自己会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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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周已过,生病的身体也已养好,若离会好好完结这篇的!↖(^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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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心隐瞒早打点

被护送回府的洛诗忐忑不安地直挨到天色渐暗,才见宣暮云的身影出现在青石路之上,墨黑色的长袍几近于融入即将吞噬而来的无尽黑夜中,一眼望去似有一股入心的寒意。

洛诗也顾不得管家丫鬟在场,冲过院门的台阶飞奔着就扑了上去,这一天的惊惧太多,她怕自己一个大意来不及回转身,枕边人也会如无相大师那般无声无息地消失于这个人世,这于她来说莫过于一剑封喉。

“相公,你没受伤吧?”有些失态的洛诗急慌慌地将宣暮云前后查看了个遍,“你怎么回来这么晚,我还以为……”

洛诗止住了说下去的话,莹光闪闪的黑眸也低垂了下去,不发一言的宣暮云揽过洛诗想要扯扯嘴角却终究没扯起来,袍角之下的大手覆在了冰凉的小手之上,十指相扣,缓缓前行。

洛诗侧眸定定地望着那刚毅的侧脸,只觉从未有过的心安,只是今日的宣暮云看起来比往日更沉重些,也更疲惫些。

两人一路无语,只听得风吹草叶的沙沙声以及脚踩砂砾的细微声,待回到房中时,宣暮云才缓缓开了口,“娘子,天禅寺的事情……”

“怎么?你查到凶手了?”洛诗一听天禅寺整个人即刻跳将起来,一手抓着宣暮云的衣领急切追问着,“是谁?到底是谁?老娘这就去剁了他!”

“娘子先平静下,”宣暮云一手抚着洛诗,有些为难地沉了嗓音,“事情还在彻查中,并未查到凶手,我估测是江湖仇家所为,娘子还是不要被这些事烦了心,一概交由我处理吧!”

“哦,还没有查到啊。”洛诗有些失望地松开了紧抓宣暮云的手,失神落魄地呆愣了会儿才轻启唇道,“谢谢你。”

一句话后房内便再次安静下来,连气氛也更加沉闷起来,宣暮云知道洛诗短时间内无法从天禅寺事件中走出,便也由着她失魂儿般的飘来飘去。

待灭烛上床后,宣暮云实在不放心地扳过洛诗的小脸轻声嘱托道,“这两日你放宽心待在王府里哪也不要去,天禅寺的事情我会查清楚,哪儿也不要去,记住了吗?”

“谁会那么狠竟然连圆寂圆房也给杀了?”洛诗没应声反而问出了最让她心痛的思虑,纤细嗓音竟也轻颤起来,“无相大师是得道高僧,又怎会与这等杀人魔头结仇?”

“世事谁也说不准,你在这瞎担心也没用,倒不如养养心神想想后日的宫宴,”宣暮云若有所思地拢了拢洛诗垂散下来的发丝,“你若有心听我一句话,就别再想东想西了!”

“什么?宫宴?”洛诗不满地蹙了蹙眉角,“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

宣暮云苦笑地揉着洛诗纠结的眉黛,果然一句宫宴成功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现在说也不晚。”

“只是一年一次的皇族家宴,那些皇亲国戚你也不认识几个,我想着你不会感兴趣便也没早告诉你。”宣暮云把玩着洛诗的长发自顾自地说着,却冷不丁被洛诗一膝盖拐到了旁侧。

“不感兴趣那也得去啊!这种场合万一我乱了礼节丢了你的脸面怎么办?”洛诗大是不悦地撅着嘴,“现在怎么说也是王妃,出门断不能让人笑话了去!你应该早告诉我好好让我准备准备啊!”

洛诗嘟嘟囔囔的转着眼珠,思绪里全乱了套,宣暮云揉着刚才被拐到的肚子,温言劝解道,“你就权当去见一些不相干的人,不必费心费力的准备,若怕丢脸面,还有我在,一事未放怎地又瞎担心起了另一事?”

宣暮云本想着以宫宴来引开洛诗的注意力,没想到她竟又担心起宫宴来,便无奈地搂着她放缓了声音,“你就安心的睡吧,一切并没有你想想的那么繁杂。”

许是宣暮云的怀抱太过于安逸,亦或者洛诗疲累到了极点,眨眼功夫就熟睡了过去。

宣暮云听着耳边沉稳的呼吸声,便闭了眼不再去瞧那睡熟的小脸,他不想看到那脸上闪过任何不悦痛苦的神情,也不想看到有刺心的泪痕划过,所以今晚他隐瞒了一切。

“原谅为夫再次对你撒了谎,”宣暮云紧咬双唇在心底无声地道着歉,“所有的结果你不要知道最好。”

长夜漫漫,有人喜欢,有人憎恶,却终究也得臣服于黑暗之下。

一觉睡到天明的洛诗只觉身心甚是舒爽,便抻了个懒腰含混不清地对着帘外喊道,“四鸢,我要赶紧梳洗,今日有好多事情要做。”

“我昨晚上梦见无相大师了,还与他对弈了几局,”洛诗拿起床边人递过的衣服,忽然好奇道,“哎?四鸢,你今日怎么这么清静不叨叨了?”

“难道四鸢平日唠叨你?”随着帘幕被挂起,一抹高挑纤细的身影毫无预兆的出现在了洛诗眼前。

发觉声音不对的洛诗一抬眸便惊疑地张大了嘴,“钰璞?怎么是你?四鸢呢?”

“她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日由我来侍奉姐姐。”钰璞微笑着将鞋子放在足蹬上,浑没有觉得伺候人是一件与她的身份多么不符的事情。

倒是洛诗有些受宠若惊地拽着衣服往床里挪了挪,“四鸢病了,还有其他丫鬟,钰璞妹妹这是作甚?这不是折煞姐姐么?”

“什么折煞不折煞的!”钰璞见洛诗的囧样掩嘴笑了笑,“我怕别的丫鬟伺候不顺你意,也就这几日暂由我代四鸢照顾姐姐的饮食起居,日后还想让我来侍候姐姐,那也是不可能的了!”

“哦哦,”洛诗有些迷愣地点了点头,可当钰璞探手替她穿衣时,洛诗当即哭丧了脸道,“我真不习惯妹妹你服侍我,你去坐着歇着吧,我自己穿就行。”

钰璞见洛诗执意如此便也不再违拗,轻笑着退在了旁侧,洛诗极是别扭地完成了穿衣洗漱,就连梳发时整个人也是如做着针毡,总感觉身旁多了个监视的人。

嗯?脑海中一闪而过的话语倒真提点了洛诗,当即斜了眼试探道,“妹妹莫不是王爷派来监视我的?”

“监视?姐姐有什么好监视的?”钰璞倒也不恼,只是甚觉好笑地弯了眉眼,“难不成姐姐背着王爷干了什么?”

“哪有!”洛诗马上拖长尾音反击了回去,双眸也不自觉地避过了钰璞探询的眼神,心底却止不住泛起了嘀咕,背着王爷在外开酒楼应该不算吧?

食饭完毕的洛诗与钰璞打了声招呼,说自己想要去府外转转,去成衣铺子里挑几件上好的衣服,没承想钰璞对着房外拍了几下手,紧接着几个精致的檀木盒被端进了房。

方盒被依次打开的刹那,洛诗的双眼差点被晃瞎了过去,只见淡粉、鹅黄、水绿等各色时兴样式的新衣摆在了眼前,晨光下正泛着柔亮的光泽。

“王爷吩咐各大衣铺将新衣赶制连夜送了过来,还请姐姐过目,”钰璞对着洛诗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她上前查看,“还有天香堂里新进的胭脂水粉也被送进了府里。”

果不其然,最后一个木盒被打开时一股清新的香气扑鼻而来,洛诗有些不可置信地来回踱着步,良久才托了下巴返回桌前,“难道宣暮云这厮转了心性是在讨好我?”

“姐姐,这么好的衣服你难道就不想试一试吗?”钰璞挑了件淡粉抹胸白纱裙故意甩到洛诗眼前晃了两晃,“王爷可真费了不少心思。”

洛诗瞅了瞅那飘逸的长裙,本是纠结的内心瞬间敞亮起来,管宣暮云是何意,现在新衣在手倒免了她出府挑衣的时间,不用花银子就可以穿新衣服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笑逐颜开的洛诗抱着新裙刚要进内室就看见雅惠雅娴提裙施施然走了进来,“雅惠雅娴给王妃姐姐请安。”

洛诗想着这两人近来也没惹什么事,便微笑着抬了抬手,“妹妹们无须多礼,倒难为你们跑到这儿来请安问好。”

“姐姐这是要换衣服出门吗?”雅惠率先瞥见了洛诗抱着的几件衣服,当即双眼发亮的凑近了上去,“原来是这件!”

雅惠摸着一件透的发亮的紫裙咽着口水道,“昨日我相中的就是这件,我说店主怎么也不卖,还说早已有人定制了去,原来竟是王妃姐姐提早买下了!”

雅惠恋恋不舍地将紫裙摩挲了又摩挲,恨不能此刻去穿衣的是她,雅娴见状便上前将雅惠拉到了旁侧,“还望姐姐不要见怪,雅惠确实对这件紫裙情有独钟。”

“既然你喜欢,那就送予你吧!”洛诗说的干脆利落,连衣裙也送的干脆利落,一时倒惊愣了雅惠与雅娴。

洛诗心想着反正自己也不甚喜欢紫色,那日施舍难民搜刮了她们的珠宝也该做个补偿,便微笑着将各色衣服铺陈开来纤手一挥道,“雅娴,钰璞,你俩也挑一件自己喜欢的,反正这么多衣服我也穿不了。”

“王妃姐姐,你说的是真的吗?要送给我吗?”恍然反应过来的雅惠激动地抱着洛诗蹭了又蹭,虽然满眼的不可置信但仍旧欣喜地一字一顿道,“谢谢姐姐!”

钰璞知道是王爷送的,而雅惠雅娴并不知,她刚要开口点名此事却被洛诗用眼神压了回去,“钰璞也帮西静挑一件吧!”

最后两人实在拗不过各自挑了件,西静的那件也被留了出来,房内的气氛一时融洽无比,连平日偶尔与她斗嘴的雅惠雅娴竟也温婉安静起来。

此时洛诗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刚才莫不是在收买人心?







、桌边困睡惹乌龙

在雅惠对着衣服赞叹欣赏之际,洛诗又将各样胭脂水粉挑了四盒分给了在座的三人,雅惠直惊喜地姐姐长姐姐短的甜甜地喊叫个不停,雅娴心下却觉得无端受不起这些物品,俏脸之上不禁现出为难之色。

钰璞知道洛诗将王爷赠送的东西分出并没有怀揣别意,便侧眸对雅娴微笑道,“咱们只当是王妃姐姐补送给咱们的见面礼,下次如若咱们得了好东西也送给王妃姐姐就是,咱欢欢喜喜的拿着也别拂了王妃姐姐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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