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逸国人,是炅族的妖孽,炅族人除了黑色和白色以外头发颜色杂乱血统低贱,他们生性残暴,在早年的时候被咱们逸人驱逐,但却仍有个别的会潜入逸国为害。”
樱花和中炎这么说话时,先前的那个黑衣男子回来了,中炎忙问:“你除了她?”
“没有,我放了她。”黑衣男子说。
“为什么?”
“因为她像我的妹妹。”
中炎听那男子这样说,便不再问了。
“我已经告诫她离开这里,不许害人了。”男子又解释。
樱花听了心里一喜,因为那个女子认识自己,而且看上去又对她似乎没什么恶意,所以很希望她能够没事,便走过去对男子道谢。然后中炎把樱花的情况对他说了,听的他也是一脸的惊奇。
说完后又问:“影,你说她会不会是伪族的公族?”
樱花一听“公主”二字便急忙否认,“我不是公主,不是告诉了你我叫樱花吗?”
被叫影的男子也摇摇头,“现在伪族的公主只有一个,而且听说似乎头发的颜色并不是黑色。”
“那我们带她走吧,我初次见她便心里觉得喜欢,我们带她回去让父亲给几个藩王去信询问说不定就可以帮她快点找到家人。”
“真的吗?你们可以帮我吗?”樱花心里一阵狂喜问道。
“是啊,我们的家在北方的逸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
“我当然愿意,虽然我不知道家人在哪里,可却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在牵引我往北走,你么若肯带我去,我自然高兴的不行。”
第三章 北静王族
因为樱花并没有什么大碍,所以他们只歇息了一晚便上路了。到镇边时中炎要樱花骑马,樱花却奇怪了半天,直到知道马可以代为行路后又暗自为先前自己步行了那么多路懊恼。转而想起昨天男子说过的红发女子像他妹妹,想要开口询问,但见他黑纱遮头遮面为人冷酷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中炎见她不住将眼光飘向紫影便开口说:“樱花,他叫紫影,是我的贴身侍卫,你也可以叫他影,如果有什么事想问他,便直接问好了,影他不会介意的。”
“哦,我只是想起他昨天说那个认识我的红发女孩是他的妹妹,所以很想问他,昨天他追他妹妹出去的时候他妹妹有没有说过,有关认识我的什么话。”
“我与妹妹自小失散,只怕她早已忘了有过什么哥哥,她根本就不会认出我,自然不会对我说你的事情,而且我也只是觉得她像,并不能肯定就是。”紫影接过话说。
听他这么一说樱花也不好再问,便随他们一路向北走去。几日下来就已和他们相处的十分亲密,尤其是中炎,两个年龄上相差不多的女孩子很快就成了好朋友。而且樱花渐渐发现她们所过城镇村寨时居民都对她和中炎同样的都很是恭敬仰慕,想起中炎对她说过的头发越黑身份越尊贵的说法,便问中炎说:“炎,你说我头发乌黑料想可能是个藩王之后,可我看你头发也乌黑的很,难道你也是个藩王之后吗?”
中炎轻笑一声,一旁的紫影却冷冷开口:“炎她是北静王族的公主。”
“公主?不是叫中炎吗?怎么又叫公主了?”樱花问。
一直轻笑的中炎忽然大笑出声,紫影也忍不住笑出声来。中炎边笑边说:“我的傻妹妹,公主是对皇帝、藩王的女儿的统称,是一种身份不是名字。”
樱花“哦。”的一声似恍然大悟。中炎又说:“我们北静王族是皇族的近卫,所以和皇族同在逸都。”
三人正在一路说笑,前面却突然有一只白鸟直冲中炎疾飞而来,眼看就要撞到头上,中炎猛然双手一抓便将白鸟搂入怀中说:“是衷的白虎。”然后取下绑在白鸟腿上的信件,那鸟儿便有展翅而飞,转眼不见。中炎拆开信件一看登时脸色全白,紫影接过来一念却写的是:王妃病危,速归。中炎失魂落魄的说:“影,我们得赶快。”说完猛抽马背疾驰而去。樱花和紫影也不甘落后紧追而行。
除了换马和吃饭,如此疾行了五天方到了逸都,那逸都果然不愧是皇族所在,繁华辽阔占地极广。进了逸都后,樱花发现一种不曾见过的花瓣飘飘扬扬漫天飞舞,心下好奇却因看中炎心急如焚不好询问,其实在她自己心里不知为什么竟也是很急切的想去看看这位跟自己同名的王妃。在逸都之中又行了一段路便到了一个庄严的宫殿前,只见那大门之上写着:静王府,三个大字,但在那大字之上却挂着一丈白绫。中炎见状翻身下马直冲大门而入,紫影和樱花紧随其后却见中炎两手抓着一个仆人猛摇着询问:“我母亲怎样了?啊?你说我母亲怎样了?”说着说着眼泪也流了下来。
那仆人被她这么一摇也哭了起来:“公主,你来晚了,王妃她,她已经过世了。”
“不!不可能,那她现在在哪里?你说啊,她在哪里?”
“王爷等了您三天还不见您回来,便遵照王妃的遗愿将王妃前往露山安葬了,只怕现在还在路上呢。”
中炎听完一个转身施展灵力飞身夺门而去,紫影也紧跟着追了上去。樱花虽想跟着一起去,但苦于没有灵力而且又见他们一闪身便没了踪影,只得呆呆站在原地看着那名仆人继续哭泣。不住的有东西飘落身上,樱花这才发现来时所见的那种花瓣在这王宫之中似乎更多,几乎是漫天盖地的飞舞。那仆人渐渐止住哭声这才发现门口站着一名女子,似乎是公主刚才带来的便向前询问:“小姐是我们家公主的客人吗?”樱花点点头。那仆人又接着说:“宫里不幸,王妃刚刚去世,又适逢今日安葬,家里的人都去露山参加葬礼了,多有怠慢,就请小姐先去客房休息,等主人们回来后再相见吧。”樱花点点头,跟着那仆人穿过前院往客房走去。透过漫天飞舞的花瓣樱花发现这王宫的后院竟比前院大了好几倍,还分别有几个不同风格的园林,走过一间房屋时樱花发现有一扇虚掩着的门,不知为什么竟突然有一种想要迈进去的感觉。那仆人不知,继续在前面带路,樱花尽力的克制自己的同时也为那种突兀感觉的奇怪。又七绕八绕的走了一段路,仆人为樱花安置好了一间卧房,便转身准备离去时,樱花叫住他说:“这些飘落的花瓣叫什么花?”
仆人有些奇怪她竟不知但也还是老实回答说:“樱花。”
“樱花,樱花,这就是樱花……”
那仆人看她喃喃自语,便转身离去了。樱花也因赶了多天的路程很有些累了,便躺在床上休息,口中仍喃喃不停“樱花”二字。想不明白本是初见的事物为何会在自己昏迷时一直念叨。如此想着想着竟沉沉的睡去了。睡梦之中却好像看见一个身穿粉色纱裙的女子在一棵飘满樱花的大树之下跳舞,渐渐走进一看却见那女子貌美无双倾国倾城,樱花站在跟前不觉竟看得发痴,忽又听得耳边箫声悠扬而且旋律也觉非常熟悉,转过头却见一个白衣女子也站在一旁为那起舞的女子吹箫伴奏,只见那白衣女子虽不及跳舞的女子美貌但也容貌清秀脱俗,气质飘逸高雅且笑容甜美,细细看去樱花大吃一惊,这女子怎么感觉这般熟悉亲切?而且竟和自己十分的相像。待要走上前去叫她,无奈即迈不动脚也发不出声。心中一急便从梦中醒来。一摸额上竟满是汗水,但梦中种种却又犹如历历在目。
再看窗外天色不觉已至黄昏,桌子上也有人送来的食物,想是见她在睡便悄悄放下的。樱花因那梦心中烦闷没有胃口,便想打开门出去走走。刚打开门却又暗吃一惊,因为门前的那棵树竟和梦中的一摸一样,走上前去却不见半个人的影子,只是那漫天的樱花还在飘落飞舞。
“樱花姑娘。”听见有人在叫自己樱花猛然的转身,只见一个黑衫紫发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
“你是?你是紫影?”
“嗯,”男子点点头接着说:“我是炅族人所以在外出时戴斗纱遮住头部。”
“为什么要遮住呢?”
“因为大多数的逸人对炅族人都是很有成见的,为了避免麻烦才遮的。”
“可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那是因为我是从小被我义父静王收养教育才变这样,其实炅族人真的是很凶残暴虐的。”紫影转移话题接着说:“樱花姑娘这次带你前来适逢王妃殡丧,王爷和公主都很伤心,王子还因此在昏迷不醒,所以就请姑娘在此先多住几天,等王爷和公主心情平复些了再帮姑娘想办法找寻家人。”
“如此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就等王爷和炎什么时候有空闲再说吧。”
“那姑娘这些天就在这宫中随意逛逛,不要拘束。”
“嗯。”樱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那扇虚掩的门。
第四章 初次相见
每天都会有人照料樱花的饮食起居,但在这偌大的王宫之中樱花却总感觉有些冷冷清清。那日的梦虽在脑中依然清晰却又没再做过。吃过早饭到院中散步,走着走着竟不觉想起那日的那扇虚掩的门,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樱花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走的竟又走到了那里。门依旧是虚掩着的,克制不住想进去看的冲动,樱花推开门走进房间。
那房间的布置除了清新雅致之外却也没什么特别,再往里走看见一个孩子紧闭双眼躺在床上,樱花猛吃一惊那孩子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但那容貌却是和梦中在樱花树下跳舞的女子无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坐在床边细看,面容静若止水却又美的摄人心魄,双眼虽然紧闭但那长长的睫毛之上似有水雾。若说有不足?樱花心想:那便是这张嘴唇了吧?怎么会这样苍白呢?又是不由自主的咬破自己的手指往那嘴唇之上抹去。怎料刚至唇边那孩子便张口吮吸,樱花却也不躲认由他吸,直到吸的手臂发麻咬破的伤口处也变得发白那孩子才自动停止吮吸,而且睁开了双眼对着樱花微笑,那眼神也似深秋潭水清澈深邃,笑容更是止水涟漪晃得人内心一片的地动山摇。樱花也不说话静静的与他相视而笑。却听“砰!”的一声响,转过都一看却是一名女仆将水盆打落在地,转身便跑还边跑边喊:“王爷!公主!王子醒了!王子醒了!”
不一会儿便见中炎直冲之床前看着床上的孩子哭道:“圣,你终于肯醒了,终于肯醒了。”才不过几日不见樱花看中炎却面容憔悴两眼红肿。正预安慰她,随后却见又一群人涌了进来,都来看望那躺在床上的王子。除了先前认识的紫影,还有一个为首的面容忧郁憔悴的中年男子,更奇怪的是一个八、九岁大的通体雪白而且眼大异于常人的孩子,再后面又是宫里的仆人,通通围至床前询问。只见那中年男子虽然面容憔悴但仍掩饰不住关切欣慰之情,只听那孩子静静的叫了一声:“父亲。”便转身掩面难以自制。那个通体雪白的孩子伸出手帮王子诊脉,脸上一阵狐疑便问:“你服用了什么?”王子笑笑却并不说话,原先打落水盆的女仆站出来指着被挤在一旁的樱花说:“王子醒时只有她在身边。”众人都同时转过头,那中年男子看见樱花却不由心里一惊:这女孩怎么和雪这般相似?那个通体雪白的孩子就问樱花说:“你给王子服用了什么?”
樱花心里一怕忙将手藏于袖中有些慌忙地说:“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这可就奇怪了,王子明明是服用了什么东西才醒来的。”
中年男子便问:“那对圣会有什么伤害没有?”
那孩子摇摇头说:“没有,王子现在血脉通顺,再过几日的调理应该就可以复原了。”
中炎破涕为笑转而安慰那中年男子道:“父亲,既然圣已经醒了你就莫要再伤心了。”然后向樱花道谢又向静王解释了路遇樱花然后又为什么将她带回来的经过。静王更是好奇便问:“你也叫樱花?”樱花点点头。静王转念一想又问:“你即失去记忆,又怎会知道自己叫樱花?”
“我也本不知道,只是那个救我之人说我昏迷时口中一直念叨这‘樱花’二字便给我取名叫樱花。”
“救你的人?是谁救的你?又是在哪里救的?”
“我是在一个水潭边被救的,至于救我的是谁我也不知道。”
“水潭边,水潭边……姑娘你放心吧,我会写信给几位藩王询问的,希望能帮你找到家人。”然后又对着中炎和紫影说:“你们都先回去吧,这些天你们都很辛苦去歇歇吧,让衷来照顾圣。”
“父亲,还是让我来照顾圣吧。”中炎说。
但躺在床上的圣却虚弱的说:“你们都回去吧,让这位叫樱花的姐姐留在这里就好了。”
樱花也说:“我和圣一见如故,感觉竟像亲人一般,就让我来照顾他吧。”
众人见此虽然心生奇怪,但也还是都轻轻的退去了,因为多日以来的伤心操劳也真的让他们疲惫不堪了。樱花又静静的坐回床边和圣相视微笑,圣开口说:“我刚才是喝了你的血对吗?”
樱花点点头说:“能救你醒来却也不是白流的。”
“我母亲死了我很难过,本来想追随她去的,可是现在你来了,我就不会再难过了。”
“我也感觉像是有什么力量一直牵引我来找你,我一定会把你治好,不再让你难过了。”
“那你就不要再去找什么家人,就留在我身边吧。”
“嗯,我会留在你身边直到你想让我离开。”
“在这个世上母亲最疼我,你和母亲的名字同样叫作樱花,一定是她走后,牵引你来陪我的。”
樱花想起梦中在树下跳舞的女子便问:“你母亲是不是和你长得很像?”
“是啊,我虽是男孩子,却和母亲长的很像。”
“那你母亲是不是常在那颗大樱花树下跳舞?”
圣摇摇头:“我母亲和我一样,一直就是体弱多病从我懂事以来根本就没有见她跳过舞。”
樱花心里暗暗奇怪:没有跳过舞?那么那个跳舞的女子是谁呢?那个吹箫的女子又是谁呢?
经过樱花、中炎和紫影细心的照料,圣渐渐的康复,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只是静王自从那天圣醒来时来过以外就没再来过,倒是那个通身连头发都是雪白的奇怪的孩子经常来询问。樱花觉得他长相奇怪就问圣:“那个孩子也不是逸族人吗?怎么连头发都是白的?”
听她这么问紫影、中炎和圣都是噗嗤一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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