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王者?能不能告诉我,谁要称王?”应千凌那一声特有的调笑声传来。
“你怎么能私闯女人的房间,太放肆了!”涟韵看应千凌随便出入于屏幽的房间,便直言不讳。
“我们是无话不谈的朋友,不拘小节的,你莫要小题大做了,来!让我看看我的小侄子,真是的,师弟妹,我才三日不在,你就让这个家伙出生,是不是有些不够意思,枉我等了这么长时间?也不等我回来。”应千凌责怪道。
屏幽一脑门黑线,这种事也是能等的么?“应千凌你还能活着回来不容易吧!”
记得昨日他出去说是要解决一些大事,可能会有一些风险,想必是和皇位有关吧,皇宫之中围绕的都是皇位。
“谢谢惦念,我好得很,只是,我怎么看这个小家伙,不像师弟呢?”应千凌一贯的臭嘴又一次激怒了人,这一次不是屏幽,却是涟韵。
“喂!把你的爪子拿开,脏不脏啊?还敢摸我干儿子?不像百里初寒,难不成还像你么?”涟韵如嘴爆豆一般。
“你?你干儿子?弟妹!这是真的么?告诉你,这是我的干儿子,谁也别想和我争!”应千凌感觉这个女人怎么到处咬人。
“你休想!我早己定下了!”涟韵毫不示弱。
屏幽看二人竟然是怒目而视,不禁感叹,这两个人是孩子么?为这个也吵,“你们还能再幼稚一些不?两个我们的等君都认了,一个干娘,一个干爹!”
“什么?”
“云屏幽——”涟韵咬牙切齿地道。
屏幽自己说完,也感到了不对劲儿,好像不能那么叫?怎么跟一家人似的。
“呵呵,好像不行哦?那你们自己定吧,我不管了,要不你们谁能教给我们等君的本事多,谁就认他吧。”屏幽简单而明了的定下了最有利于等君的规则。
“好,就这么定了,云屏幽不要后悔,我要将我这一身的武功悉数教给他,从他会走路开始!”涟韵得意的瞪着应千凌道。
“没问题,我也将自己的一身医术和武功,悉数教给他,我势在必得。”应千凌也不甘示弱。
“好!那我们就打个赌,看谁教的武功厉害,输了的那一方自动退出!”涟韵伸出手想击掌明誓。
应千凌一掌击出,力度也丝毫不弱,“一言为定,到时候不要哭鼻子!我最讨厌女人哭了!”还一副厌恶的表情。
“放心吧!要哭也是你,我们等君可是和我已然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怕一见你就哭呢!”涟韵得意道。
屏幽闷笑,不就是短短三日的感情嘛,还用得着说嘛?等君还不认识人呢。
“谁说的?等君!你看师叔我帅不帅?笑一个,气死这个老女人!”应千凌开始毒舌。
应千凌一伸脑袋,对着等君一副谄媚的笑。
等君本来正一副悠闲的看着屏幽,突然看到应千凌那样一副坏笑模样的,顿时大哭出声,“哇哇哇——”一时之间,不肯住下。
“听到了吧?等君不喜欢你,你还是离开远一些,免得孩子看到你的那一副尊容害怕!”还敢说她老,死男人不想活了,找个机会收拾他一下,涟韵暗暗下定决心。
“哼!老女人,你说我这尊容怎么了?”应千凌从来没有被人家鄙视过容貌,如今却被一个女人看不上,不禁有一些气恼,要知道他可是席月国的女子高度青睐的。
涟韵一看应千凌生气了,心情大好,一顿郁闷的心也敞亮了,遂围绕着应千凌转了一圈道:“你这副尊容,花看了花谢,树看了树死,人看了人吐,就连猪看了,估计也要吃不下去食物的。”
“噗!”屏幽知道涟韵也是嘴上不饶人的,可是没想到还能将一个整天笑意盈盈的美男子,形容成如此的模样。
看看一脸气成猪肝色的应千凌,屏幽道:“好了,应千凌,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出去理论吧,我们等君要用膳了!”
她刚刚醒过来,很是疲累,不想看二人的斗鸡似的闹腾,看看等君也是哭闹不止,想必是饿了,如今她可是充满希望的生活,有盼头的,虽然不知道百里初寒为何迟迟不会来,但是有希望就好。有盼头的日子她就不觉得苦。
“好!好男不跟女斗,今日我看在等君的面子上,不理你!”应千凌气呼呼的离去。
涟韵则是一副战胜的公鸡一般,趾高气昂的也没看看屏幽的脸色。
“涟韵!你也该回去做事了,难不成我们等君吃奶这样私密的事情,你也要欣赏?”
“我是女的,有何不可,我先看看,将来也好熟练过程嘛?”涟韵好不害羞自己的话。
“沫儿!送客!”屏幽一点儿也不留情,她可不想自己和等君最温馨的时刻,要一个女人在面前晃来晃去。”
“好了,我走,不过说好了,你可是不能让那个应千凌过多的接触等君的,我不放心,看他滑头滑脑的样子,就不像个好人!”涟韵继续喋喋不休。
当她终于说完,看到屏幽那冷冷的表情,遂赶紧讪讪的一笑,,“那个,干儿子,干娘走了,你继续用膳吧!叭!”临走之时,没忘了在等君肉呼呼的小脸上印上一记。
人类最伟大的行为,也是哺乳动物中最无私的行为,在屏幽和等君之间每日里重复的上演,而屏幽最幸福的时刻,也是那种时候,她总是喜欢看等君吃饱了后,心满意足的睡着的模样,小嘴依然保持着吸允的模样,嘴角往往还残留着一点儿白色的汁液,煞是可爱。
而每当这种时候,屏幽都要将房内之人,悉数撵走,独自享受母子之间的亲密和美好。就连后来沫儿生产之后,顺利的产下了一个女孩,也要进行这种人类的无私之时,她也不允许沫儿打破母子之间的和谐和静谧,依然坚持独处一室。
夏天说来就来了,冬日的萧索没能阻挡住春天的脚步,夏日却将百花盛开的春季赶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炽热一片。
屏幽充满希望的看着等君一日日的长大,就连酷热的天气也充满了激情。
每日里她如同打了鸡血一般,一早便起来,训练等君的各种协调能力、听力和辨别事物的能力。甚至是有时候屏幽会提着等君小小的圆圆的身子,晃来晃去,每次沫儿都吓得,抱着她的女儿千寻惊呼不已。
今日,屏幽竟然抱着刚刚六个多月的等君来练习臂力,屏幽紧紧的抓着等君的两只小胖手,然后轻轻的提拉他,悬空悠来荡去。而等君不但不害怕,兴奋的小脸露出开心的笑容,小手竟然紧紧的抓着,小胖腿不停的蹬着,丝毫没有害怕和不满。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满是期待和惊奇。
“好哈哈,等君,越来越厉害了!”屏幽赞道。
小等君好像听懂了屏幽的鼓励般,竟然更加卖力的蹬着小脚。
惹得一旁的沫儿高呼:“王妃,小心,摔着了!”
“没事!等君可是不一般的孩子,他的臂力是惊人的。”屏幽回道。
“可是他才六个月,如何能做这么危险的动作?”沫儿奇怪,为何屏幽会迫不及待的想要训练等君。
“没事的,等君是天才,他和一般的孩子不一样,一定能适应这样的训练的。”
屏幽自从等君出生,便发现,他除了比一般的孩子能吃,而且只要是屏幽说什么,他都能很快的理解意思,虽然不会说话,但都能表示出愿意与不愿意,喜欢与不喜欢。
屏幽一开始以为等君就是比其他的孩子聪明,可是后来才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有时候她突然间想到百里初寒的时候,便心情不好沮丧,于是就怔愣一会儿,等君都会用那肉呼呼的小手,给她擦眼泪,还努力的做出各种萌萌的动作,逗她开心。
逐渐的屏幽明白了,也许等君就是特殊的孩子,因为她有读心术,或许对孕育等君来说,也有可能一部分灵力便渗透到了他那里,所以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比别人敏感和情商高。
“等君,沫儿姨姨不许你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咱们不玩了好么?”屏幽对着正开心的等君道。
等君坐在屏幽的怀里,手依然紧紧的握着屏幽的手指,不高兴的撅着嘴,还对着沫儿翻白眼。表示自己的不满,惹得屏幽一阵大笑。
沫儿早就习惯了等君的不一样,遂耐心道:“等君乖,如果你能乖乖的下来,过一会儿就可以和千寻妹妹玩了?”
一听到那个胖乎乎、白白嫩嫩的千寻妹妹,等君立即紧皱的小脸笑开了花,一双小手一下子松开了屏幽的手,手舞足蹈起来,之后是一下子栽倒在地,吓得屏幽和沫儿一阵惊呼。
屏幽不禁纳闷,小小年纪,怎么就如此“好。色”,就喜欢可爱的女孩子?自从千寻出生,等君看过一次之后,每次见到千寻都是高兴得手舞足蹈。好像比见到她这个娘亲还高兴。
沫儿自然也是知道了他的这个习惯,所以屡屡用千寻制约他的调皮,次次都管用。
可怜了千寻,才刚一个多月,每次都要经受等君的小胖爪子的荼毒,不是抓的她一脸的口水,就是一脸的奶水,反正每次都是闹得个大花脸,等君才会心满意足的、一脸坏笑的回到屏幽的怀里。享受娘亲的温暖怀抱。
可是,沫儿不但不心疼,每次还鼓励等君,好好教教妹妹也和他一样聪明,对等君的恶作剧视而不见,还一副宠溺的眼神看着她。
有时候屏幽都怀疑,到底谁是她生的,对等君反倒比千寻要好。
可怜的是,每次问天看到他的宝贝女儿,被等君荼毒的时候,自然是心疼的,但是一看到沫儿制止的眼神,便无奈的躲在一旁,独自心痛去了。
弄得屏幽每次不得不揪着等君的耳朵,他才能老实一会儿,但是一旦看见屏幽没有注意他,小胖手便有爬上了千寻的脸,有时候还趁人不注意,使劲儿的亲千寻的小脸蛋,搞得到处是口水。
每日里,生活都被这两个小家伙纠缠,屏幽便没有时间去想百里初寒的事,只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等君都已然酣然入睡之后,劳碌了一天的屏幽,才会疲惫的躺在床上,想起百里初寒那温暖的怀抱,如果他在,一定会管住这个调皮的小家伙吧?
等君的调皮和超乎寻常的情商和智力,让屏幽都诧异,难道他真有过人的本事,竟然轻易的就知道别人的心思,虽然不是她的那个什么读心术,但是,却是比普通人要敏感许多,机智许多。
特别是通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屏幽又有一个发现,他竟然力气惊人,往往不经意间的一个动作,打得人半天痛得起不来,后来,屏幽知道,这也许就是天生的神力。所以一般的东西,都不准到得他的手中,就怕一不小心,甩出去而伤了人。
如果百里初寒在的话,这些也许就不用她操心了,男孩子的教导,父亲更合适吧?屏幽屡屡想到自己对等君的力不从心。
每日里,涟韵和应千凌分别在上午和下午来对等君进行基本的训练,虽然听起来不可能,那么小的孩子,还能练武功?可是由不得你不信。
小小的等君,竟然只要他们一说,便能理解,有时候虽然是人太小,但是招招试试也颇有那么点儿意思,后来应千凌竟然公开宣称,这个孩子他不和涟韵争了,他要给他当师父,而涟韵则是继续当干娘。
事情很容易的解决了,而教导却没有结束,涟韵不停的教一些基本是武术技法,而应千凌竟然每日里,都絮絮叨叨一些医理知识,也不知道等君听没有听进去。反正是应千凌絮叨他的,而等君则是手脚不停的玩着。
寒,今日就和你心聊这么多了,太累了,你儿子太磨人,你快回来教育他,我也就省心了——
屏幽每日里都要在心里和百里初寒一顿沟通,这是每日临睡之时的必须要做的。
次日,屏幽睡到了日上三竿,这是自从等君出生,从来没有过的,可能是昨日对百里初寒说的多了,才太累了。
屏幽看看天色,恐怕快用午膳了,看看身侧空空如也的床铺,想必是沫儿将等君抱走了。
屏幽起来,伸伸胳膊、伸伸腿,信步走出门外。
“等君!你要这样甩出去,知道么?”涟韵宠溺的声音,传入屏幽的耳中。
这个女人,每日里都来此地,不知道含情院如何了,自从重新选人之后,她忙了一阵子,之后便围着等君转,也无暇顾及店里的事情。
“你在教他学飞镖?”屏幽一脸黑线,本来就怕他小,不经意间再伤到人,可是这个女人竟然教一个六个多月的婴儿,玩飞镖?
“是呀,等君真是天才,一学便会了,而且你看,虽然他的手小,但是这是我特地为他打造的飞镖,正适合他用,他竟然一击即中。”涟韵双眼冒着精光。
“死女人!你不知道他才六个月么?伤到别人怎么办?毕竟他没轻没重的。”屏幽饶是胆子大,也不敢拿人命冒险。她知道,等君的臂力现在足以一拳打死一只大型的狗。
“知道!可是他真的很聪明,而且他心里有数,不会伤到无辜的,学会防身也好,谁让你这个娘亲没用,一点儿武功都不会?”涟韵一脸嫌弃的模样。
“你?那也不行,我是他的娘亲,我说不能学就不能学!”屏幽不想和这个女人理论,直接采取强硬态度。
屏幽刚要抱起等君,这时候,只见等君小手飞快的一扬,一把金光闪闪的利器,破空经过屏幽的肩膀,向着院门飞去,恰好插在了院门的把手上,不偏不倚,正中把手的中心。而且二寸左右的刀柄悉数没入。
饶是屏幽再淡定,也是被等君的一甩手,便能杀人的功夫震惊了,这是她的儿子么?才刚刚六个多月,甚至还不会走路,竟然就学会了一身杀人的本事,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了。
“好样的!是我的好儿子!哈哈哈——”涟韵一把抱起等君高高的举起,转着圈儿。
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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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君也是一脸得意的笑得咯咯的,还蹬着一双小胖腿儿,煞是惹人喜爱。
涟韵一大一小连个人玩闹够了,才想起还有一个别扭的屏幽在此呢,遂道:“你看,他心里有数的,不会乱来的。”
屏幽知道,也许是她多虑了,等君本就是不平凡的孩子,只是这样锋芒毕露,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屏幽从涟韵手中接过一脸兴奋的等君,“儿子!娘亲知道你的不一般,可是你练的这是杀人的利器,一定要小心使用,只要能防身就好,不能乱伤无辜,知道么?”
等君睁着圆圆的大眼睛,毛嘟嘟的眼睫毛在太阳的照射下,映出了一道淡淡的阴影,他重重的点了点圆圆的头,小嘴叽里咕噜的说着什么铌。
“好了,等君咱们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