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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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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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作者:长天一啸【完结】 
 
内容介绍:
莫名其妙地被一场大火烧身,却又天降神雨;
稀里糊涂地成为螭国女祭司,从此身陷宫廷。
九洲狼烟四起,她在战火中妖娆绽放。
诸侯因她而战,天下有她而太平一统。
这一生,注定要过得轰轰烈烈、跌宕起伏。
这一生,无意中成为引英雄竟折腰的草原女王!
他的霸道,他的温煦,让她忍不住把心渐渐地沉淀!
可她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他是否给得起?
她想逃避,想隐匿,可他总是不放手!
她渐渐地迷失了方向…
这个命运之结,究竟该如何解开?
片段一:
他说:你若是空谷幽兰,我愿做那株守护你的修竹!
她答:兰心非凡,修竹未必守得住!
他怒:纵使粉身碎骨,也要护得你一生一世周全!
她笑:眉眼挂着淡淡的忧伤…
片段二:螭国皇帝拓拔浩:为了你,我宁愿放弃皇位
夏国单于墨哲:为了你,!我甘愿赴汤蹈火!
凉国太子伊洛: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
片段三:他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她的去路,淡淡的月色洒在他镶着银色边的长衫上,就像是疏离的梅枝,错落有致。
“一定要走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像是不胜疲惫的样子。
“他又熬夜了?”她心里有过心疼,可是旋即就压下了,抬眸紧望着他的,久久都不收回。
“是的,我一定要走!”她鼓足勇气说完这句话,就低下了头。耳边传来他带点鼻音的声音:“既然你心意已决,朕…就成全你吧。”
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轻松,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般。
她的心头蓦地涌上淡淡的失落,他不应该挽留自己吗?或者是她还舍不得?

 
第一章 祭天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周月然的身子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摇摇欲坠。
耳畔传来紧急的刹车声,伴随着几声惊叫……
她终于支撑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在眼睛闭上的那一刹那,她唇角扬起了一抹微笑:死了也好,死了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身上传来火烧火燎的感觉,生生地把周月然热醒。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记得这是寒冬腊月,怎么这么热?周围的空气似乎凝固了一样,静谧地可怕,隐约有噼啪声传来。
她不知道身在何处,想要睁开眼睛看一看,眼皮却有如千斤重。
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么给束缚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半分。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被灼得生疼,她想抽出手来去擦一擦额头上的汗,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抬不起来。
她大惊失色,努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合不拢嘴:她被绑在一根枯木上,浑身上下缠得如同米棕。脚下是一个松枝围起来的台子,周边都点着火把。她面前有一张高高的桌子,上面插着两个烈焰熊熊的火把,刚才她就是被这火把给烤得受不了的。
这架势让周月然吓得浑身冒汗,妈呀,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回事儿啊?她不是因为车祸晕过去了吗?怎么这会子被弄到这儿来了?
她下意识地朝四周看去,已是暮色苍茫时分,西边的天际边尚飘着一缕红霞,几片鱼鳞状的云彩散落在四周,好一副日落红霞图!
她茫然地看着四周逐渐围过来的人群,都是一色的黑,妇女在头上还缠着一块黑色的包头布。男人们都目露精光,摩拳擦掌,似乎在期待着什么。
周月然实在是弄不懂,自己为什么到了这个地方,还被绑在这里?
她想张嘴问问,却绝望地发现,嘴里已经被塞满了一块白色的布巾,可怜她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
正在她满心迷茫绝望的时候,人群忽然分开了一条小道,一个黑衣人伸展着两只手臂从里头走了出来,人们都低着头纷纷点头问好,执礼甚恭,也不知道他是个什么身份。
那黑衣人头上戴了一顶黑色的帽子,帽檐大大的,垂下来的银饰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周月然压根儿就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到了他垂在胸前的长长的白胡子。
只见他跳到了人群的中间,开始手舞足蹈起来,手里还摇着一串银铃,随着身体的抖动,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他努力地晃动着身体,拼命地抖动着,好像快要痉挛了一样。这样的时辰,这样的人,让周月然浑身激灵灵地抖了一下,那个老家伙怎么看怎么像巫师啊。
那老头跳了一阵子,许是累了,嘴里开始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人群似乎被他鼓动,纷纷跪在地上,跟着他念叨着,就像沸腾的水一样。
折腾了半天,天也黑下来了,连天际边那缕红霞也渐渐地淡了,周月然被困在那里动弹不得,浑身僵硬,她多希望能有个人把她放下来,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那个老头忽然一摆手,从人群后头走出四个黑衣的精壮汉子,肩上抬着东西,来到场地中间,四人才把那东西放下来。周月然“高高在上”,看得分明,那是一头四蹄白亮、通体墨黑的大肥猪。
那猪还是活的,放在地上哼哼乱叫。那老头这时走到那猪面前,端详了一阵子,才朝着那几个汉子点点头,只见他们默不作声地回身,不多时就捧了一个雪亮的银盆过来。月然看得分明,一个汉子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短刀,那光亮在黑夜里刺得她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几个人,心里的惊恐就像是小鹿一样,怦怦地撞击着她的心脏。这场景,阴森恐怖,可她偏又问不得听不清。
那老头又开始念叨着什么,手里拿着一沓子黄裱纸绕着肥猪转了一圈,在猪头那儿停住了。就见其中一个汉子手执那把明亮的短刀朝着那猪脖子扎去。
那猪死命地挣扎着,四蹄不停地踢腾着,旁边一个汉子忙把银盆放在它的脖子底下。几个壮汉摁住那猪,由着它折腾。
短刀毫不迟疑地从猪脖子里拔出来,一股艳红的血汩汩地从伤口处淌出来,寒夜里,还冒着热气。
周月然被这野蛮的行径吓呆了,这会子她在高台上看人家杀猪,待会儿是不是也要把她当猪一样杀啊?可她实在弄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成为宰割的对象?
场地中间燃起了一丛篝火,手鼓和马铃儿都响起来,人群围着死猪跳起了欢快的舞蹈,那个老头又开始大声地颂祝起来,月然也听不清他说的到底是什么。
好半天,那老头才高举双手,止住了沸腾的人群。静止下来的人群忽然都看向了高台上的周月然,看得她头皮一麻:难道轮到她了吗?
果不其然,那老头的脸慢慢地看着她,阴森森的目光透过银饰,让周月然浑身都轻颤起来。呵,没想到自己堂堂一个医科大学的高材生,竟然要被这群野蛮人当作猪一样宰了啊。
苍天啊,你能不能睁开眼睛看看啊,我周月然究竟是犯了什么罪,竟要受这样的惩罚?
那老头慢慢地走到高台下面,绕着苍松翠柏的枝条念念有词,旁边一个人递上一个牛角杯,似乎是一杯酒,那老者接过来熟练地倾洒在松枝搭起的高台前。
就有两个粗壮的汗子抬来一个大木桶,那老头用一个小葫芦瓢舀着,轻轻地浇在高台的四周。
周月然虽然处在极度的恐惧中,可也明白了这是什么事儿了。天啊,她连头猪都不如啊,人家那猪还能被一刀给捅死,她哪,竟要被活活地烧死!
这可恶的糟老头子浇的正是油啊,不是烧死她要做什么?她想要高喊“救命”,可是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想挣脱开来,身上的绳索牢不可破。
她真的绝望了,真的欲哭无泪!凄惨的笑容慢慢地浮现在她的唇角,没想到她周月然要强一世,竟然要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生命!
呵,真是天下奇观啊!从来都是她握着手术刀去给别人做手术的,划破肌肤的感觉她早就麻木了,也不知道待会儿这烈焰烧身会是什么样的痛楚?
她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头慢腾腾地拿着一根熊熊燃烧的火把对着松枝点去,浇了清油的松枝“哧”地一下就被点着了,火苗从一小簇慢慢地扩大了,很快就窜起来。
人群围成了一圈,又跳起了欢快的舞蹈,似乎很喜欢看这样的场景。
周月然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心里大声骂着:野蛮的人,去你妈的,我就要死了,你们还跳呢。跳吧跳吧,跳死你们!
她满脸是泪,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火焰慢慢地烧到她的脚底下,绝望地仰天,等着那灼痛肌肤的感觉传遍满身!
空气里有强烈的浓烟,呛得月然睁不开眼睛。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滚烫了,那种灼热的痛感正像蔓延的树藤一样,慢慢地爬满全身。
月然的眼泪早就被烤干了,一动不动地等着最后的结果。她一个才毕业没多久的医生,也见过那些被烧伤的患者,那样子,绝对不好看!
没想到她那么一个爱干净的人,临了竟然也像一根黑棍子一样,搞不好,连个人形都没有!
她暗暗地咒骂着这不公平的苍天,为什么对她如此不公?死就死吧,还要让她遭受这啮肤之痛?
火光越来越明亮,四周都飞起松枝燃烧过后的黑屑,像煞翩跹起舞的蝴蝶。人群依然狂热地舞着,没有一个人觉得烧一个大活人是多么残酷的一件事!
恐惧、绝望充斥着她的心,她已经没有力气流泪、挣扎了,一双美妙的杏眸也无力地张着,想最后再看看那灿烂的星空。
夜幕就像一块柔滑的天鹅绒,上面缀满了亮闪闪的星子,宝石一样发出耀眼璀璨的光芒。可惜这一切都不属于她了,她将要和这个世界说再见了……
火焰已经烧到了她的脚底,滚热的火苗夹杂着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来。她只好张大了嘴,就像离开了水面的鱼儿。
痛苦、绝望、恐惧……瞬间,她脑子漫过这么多的感觉,她痛恨自己脑子此时还清醒着,为什么不在这一刻昏厥过去?
橙红的火苗跳跃着,开始吞噬着她小腿上的衣服,灼热的痛感传来,她无声地呻吟起来。心如死灰,她颓丧地垂下头去,等待着那焚心啮骨的痛感。
西边暗黑的天际边忽然亮了一下,像是一道明闪划过。地上的人群忽然骚动起来,纷纷抬头看向西边。
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更暗了,苍穹就像一块浓黑的铅块往下压,压得人透不过气来。
火势蔓延开来,洒着清油的松枝欢快地燃着,映得天空一片明红。
周月然腿上的衣服已经烧着了,火苗舔着她白腻的肌肤,炙烤着她的小腿。她无望地扭动着身子,企图缓解身上的痛楚。
忽然,天空中划过一道亮闪,紧接着一声沉闷的怒吼,震得大地都为之颤抖。人群忽地一下都跪了下去,双手合十,虔诚地祈祷着什么。
雷声过后,一阵厉风吹过,月然被这风吹得似乎清醒了些,浓烟中睁开了无神的大眼,呆呆地看着地上狂躁的人群。
几个豆大的雨点子忽然砸到了她的脸上,让她浑身颤抖了一下:这是什么?难道是雨点吗?
她忽然涌起一丝希翼来,难道苍天垂怜,下一场大雨浇灭这大火吗?
还未等她品过味来,一场瓢泼大雨从天而降,适时地浇灭了燃到她小腿上的大火。
地下的人群沸腾了,一个个从地上爬起来,仰脸看那天上的雨。还有人拍手奔走,似乎一辈子都没见过大雨一样。
周月然满眼含泪,欣慰地笑了,旋即就被松枝里泛起的黑烟给熏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已是天亮。腿上尚有火辣辣的痛感,疼痛传来,让她清楚地记得昨夜里发生了什么,这不是黄粱一梦!
她试着蜷缩了下小腿,还好,没有残废,还能动弹。她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一半,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命运等着她呢。
侧过脸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原来自己正躺在一个藤编的榻上,身子一动就微微地晃着。
这是一个圆形穹窿顶的帐篷,地上铺着厚厚的毛毡,当中摆着一个矮几,上面一把雕花马形壶,配着四个小小鎏金的银碗。
月然努力地晃动着脑袋,想从脑海里寻找这到底什么地方。看这帐篷,像是蒙古族人所居,可是自己不是出了车祸了吗?她清楚地记得车身撞上身体的那一刹那,皮和肉分离的痛楚。这会子除了小腿昨晚上被炙烤过,身体上的其他地方没有任何的痛感。
她不禁迷惑了,这不可能啊,当时自己明明就是倒在了地上,怎么现在身上一点儿伤口都没有?还被移到了这么一个地方?
正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帐篷的帘子被人轻轻地挑起来,一个身材高挑粗壮的妇人,手里端着一个银条盘轻手轻脚地进来了。把那条盘放到矮几上,她又慢慢地走近藤榻,想看看月然醒了没。
却不料月然扑闪着大眼睛对她露齿一笑,吓得她往后猛退了一步,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倒逗得月然格格大笑。
那妇人忙跪下双手合十,嘴里叽哩咕噜说着什么。周月然凝神听去,不是汉语,可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神女娘娘别怪罪,小妇人并无恶意。”
周月然这下子可真是震惊透顶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除了汉语,就是会点儿英语,怎么这稀奇古怪的少数民族语言她也听得懂?
她一时也顾不上那么多,急切地想问清楚自己到底在哪儿。于是张嘴就问:“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到这里?”话一出口,她惊得半天都合不拢嘴,原来她不仅听得懂这里的话,还能随心所欲地说,真是奇哉怪也!
那妇人慌不迭地磕了许多头,才慢慢地诉说原委:原来这是螭国,他们所在的部落是安儿古纳,和邻近的一个部落——额尔吉纳因为争水,发生了一场战争。结果安儿古纳获胜,周月然就是他们的俘虏。
战争胜利,他们部落就举行一场祭天的仪式。因为她是抓来的俘虏,是以他们把她用来祭天。谁知道一场大火引来了瓢泼大雨,让这个大旱三年的地方下了足足两天两夜的雨,干涸的河流重新流淌起来,枯死的草原也焕发了生机。他们就认定周月然就是神女转世。
这个部落有一个古老的传说,由部落的巫师代代口口相传:若是部落发生了什么灾害,有人能够拯救部落,她(他)就是天降神人,要受到部落世代膜拜的。
周月然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自己为什么能睡在这个地方,原来自己无意中成为了他们的神女了。她真是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的经历如此地奇特,看样子她不是在现代那个社会,而是——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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