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霸宠女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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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皇霸宠女祭司-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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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单于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拓跋浩:“刚才你套马的时候,先是用鞭子抽马,就不怕本单于一恼之下杀了你?你要知道,草原上的儿女,最宝贵的就是马匹,没有马匹,寸步难行!”
拓跋浩忙恭敬叩头答道:“陛下,这马儿生来就是给人骑得,刚才的这匹黑马,好几个人都降服不了,那也不能让它逍遥自在了。奴才是想,要是真的不然人骑,留着它也就没有了意义,还不如打杀算了。”
他的这番言语,当着惊呆了夏国所有出场的人物。在夏国,马匹是最为宝贵,宁肯不吃饭,也要有马儿。
可他的话,仔细一想,似乎也不无道理。就见老单于点头连连:“后生可畏,你这又是一番言论。好了,既然不是螭国太子,就好好跟着二王子做事儿吧。”
轻描淡写地就挥手让他下去了,拓跋浩不仅没受惩罚,还白白地得到了一匹宝马,更加意气风发了。
螭国的使者不动声色地回到座位上坐下,眼神瞥向大王子墨寒,电光石火间,很快就别开了。
墨寒一双手隐在衣袖里,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陷在掌心里,一阵刺痛,才让他回过神来。
眼睛朝墨哲溜了一下,只见他端着酒杯,云淡风轻地笑着,看着场中的马儿,似乎一点儿都不关心这些事儿。墨寒咬牙暗叹:今儿本想趁着这个机会,让父王好好地惩治他一番,不料却没能得逞。
他不由又看向坐在墨哲身边的阿拉月,阿拉月也恰好向他看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旋即就分开了,只这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有了数。
惊心动魄的套马已经完成了,各家主子都套到了满意的马儿,尤其是看到拓跋浩那一出,更是精彩。
接下来就是各府女眷上场了。在夏国,不论男女老幼,都会骑马射箭,女子们更不像中原地区一样,深受孔孟之道的荼毒,唯男子马首是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草原的女子相较于中原地区要自由得多,普通牧民女子只要头上包一块头巾,就能骑着马儿四处放牧。达官贵人家,规矩比较多一些,但是女子也能出门行走,只不过前呼后拥的,不是单独一人罢了。
在这样隆重的日子里,哪个女子不像在场上露一手,让别人都记住自己,是以,王公大臣的家眷们都到了,只要老单于一发令,她们都能跃身骏马,飞驰而去。
月然不了解这个状况,看到一个个女眷们虽然端坐在看台上,可神色是掩不住的喜悦,不知道有什么喜事儿,也就等着静观其变了。
一声低沉的长号响起,顿时想开了锅一样,鼓声、锣声,还有那些不知道的乐器声,都混杂在一起,奏成一曲交响乐。
各府的女眷们也纷纷地脱了外头的大氅,露出里头紧致打扮来。
老单于又端起一杯酒起身,大声宣布:“今儿不论哪府女眷赢了,重重有赏。”一挥手,身后的侍从们就端上一盘盘的东西,上头都盖着红绸子,不知道里头都是些什么。
女眷们脸上的喜色更浓了,在丫头的收拾下,一个个精干利落地上了场地中央。那里,早就备好了彩辔雕鞍的骏马,就等着她们上去了。
老单于的几个儿子,除了墨哲没有大妃,大王子、三王子都娶了大妃,几个小王子年纪还小,身边只有通房的丫头,也能骑善射,在这样的场合一个个也摩拳擦掌,经了老单于的同意,竟然也下了场。
大王妃和三王妃两个人,联袂走下台子,顺着墨哲这边往场地中央走去。之、梦。囵*坛
大王妃一身碧蓝的骑装,大红的腰带束紧了小蛮腰,一头墨发只用一个碧玉头箍束着,显得英姿勃发,巾帼不让须眉。
三王妃一张娇俏的脸像三月的春花一样灿烂,玲珑的身段,被一身鹅黄色的骑装紧紧地裹着,丰满的胸部呼之欲出,纤细的腰肢上却系着一条翠绿的腰带,真叫一个娇艳欲滴啊。
两个人俱都出身名门,和墨哲的侧妃阿拉月不相上下。只可惜阿拉月是墨哲的侧妃,在身份上,平白地就矮了两个人一层。
经过阿拉月的身边时,两个人媚眼如丝地朝阿拉月笑了笑,却没说什么,挽着手就去了。
气得阿拉月紧咬朱唇,一脸的不忿。想当初,她们可是三个比较要好的闺蜜,平日里都是一块儿出来骑马射箭,踏青游玩的,自从各人嫁到王府之后,就鲜少往来了。
大王妃和三王妃两个不知道为什么走动颇为频繁,还特意把她给晾在一边。后来打听了一下,才知道两个人嫌弃自己的身份不够高,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还没有资格和她们在一起。
况且,她隐约也听说,当初大王子曾经追求过她,被她拒绝之后,才娶的大王妃,后来据说大王子和大王妃两个人有些不睦,虽然不知道真假,可大王妃对自己的敌意明显地加强了,原因怕还是大王子惦记着她吧。
女人的虚荣心很强,尤其是阿拉月这样不大安分的,虽然嫁给墨哲,可没有达到她的目标,她当然不会罢休。
这边厢,她苦苦讨好墨哲,可墨哲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让她沮丧不已。
而那边厢,墨寒却一往情深,又让她有丝得意。大王妃不是恨她吗?那就让她恨吧,越是恨她,墨寒的心就越偏向于她。
咬了咬牙,她面上已经恢复如常,笑得夏花一般娇艳,对墨哲说道:“妾这就下去。”见墨哲无话,她低了低头,掩饰住内心的酸楚,转身慢慢地走了。
待走到月然面前时,她忽然停住了,满脸都是笑,拉着月然的手说道:“妹妹坐在这里半天了,可是烦闷?何不跟我一起下去试试?”
月然不知道这些人要去干什么,可看到下面一字儿排开的骏马,心里也猜了个大概,不过她的骑术都是墨哲教的,到目前为止还称不上精通,不过是三脚猫的功夫,怎能和这些天天骑马射箭的女眷们相比呢?
她连忙摇头笑道:“侧妃娘娘还是饶了我吧?我这样子怎能在众人面前出丑?”
阿拉月于是就把头转向墨哲,似嗔似喜地说道:“王爷,您看,妹妹还跟我见外呢。我不过想带她下去玩玩,她就吓得这个样子。我们草原上的女儿家个个都是胆大包天的。”
本想着墨哲知道自己的骑术,一定会帮她说话的,谁知道墨哲也跟着笑道:“既然侧妃想带你一块儿下去玩玩,你就陪她去吧,无非就是骑骑马,又没有什么难的,就算是输了也不过笑一笑罢了。”
月然只好站起身来,不无幽怨地睨了墨哲一眼,才跟着阿拉月下去。
拓跋浩的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月然,生怕她有什么闪失。见她步履从容,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阿拉月把月然带到一匹枣红马身边,拍了拍马鞍,对月然笑道:“这匹马儿比较温驯,你骑这匹吧?”
不由分说,就把月然推了上去。人家是侧妃,是王府的主子,自个儿可是个卖身于墨哲的奴婢,只能听从她的了。
阿拉月上了旁边一匹黑色的大马,冷凝着一张面孔,并不看一眼大王妃和三王妃两人。
那两个人目光在月然身上扫视了一会儿,大王妃不由笑问:“这丫头是谁啊?真是一副好相貌。刚才在看台上,我可是看到二王子把她带在身边的,可不是一般的丫头呢。”
“就是,一般的人哪里能够和王子同坐,依我看,二王子可是很喜欢她的呢,看着她的目光柔得都能拧出水来。”三王妃添油加火地说着,不时地斜睨一眼阿拉月。
阿拉月心里早就气翻了天,不过仍然面沉似水,嘴角含着一丝讥讽的笑对大王妃说道:“我看嫂嫂还是不要操心别人家的事儿,多管管自家的人吧。”
话里挑衅的意味还浓厚,大王子和她眉来眼去的时候,她怎么一个屁不敢放,这会子尽挑些不咸不淡的在这儿挑拨离间的,个个都不安好心。
众女人们个个屏息静气,听着那鼓声传来。忽然,羯鼓一响,所有女人都策马奔腾,月然还愣怔的当儿,阿拉月就扬鞭子对着她的马儿抽去,马儿负痛长嘶,差点儿没有把月然甩下来。
幸亏自己被墨哲拎着狠学了几天,死命地拉着马缰绳,才没有摔下来。不过浑身已经出了一层细密的汗,万幸地低头呼了一声,那马儿已经脱缰一样冲了出去。
别人的骑术都很高明,马儿也像是穿梭射箭一样往前奔,里头不乏名马良驹,可是都没有月然坐下的这匹马儿快。
她的马就像上了弦的箭一样,一旦冲向前,就停不下来了。月然心里隐隐地感到不对,这马儿怎么好似疯了一样,自己并没有鞭打它,它怎么跑得这么欢实呢?
不经意间,她侧脸看到了阿拉月,她紧紧地和她并辔而行,只见她那张娇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的笑来,那笑容激得她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心里的怀疑也更大了。
马儿疯狂地朝前跑着,渐渐地已经远离了后面的人,耳朵里满是呼呼的风声,飞舞的长发,遮住了月然的面容,可她腾不出手来理一理。
四周都是倒退的景物,让她目不暇接。身子也渐渐地失去了重心,左右摇摆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牢牢地控制住马缰绳,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六二十二章 惊险
场外早就一片叫好声,众人都为月然的骑术纷纷鼓掌,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马儿竟能骑得这么好,超过了所有的王公贵族的女眷们。
连老单于都看得津津有味,捻须琢磨着待会儿赏些什么给这个小丫头。
可坐在看台上的拓跋浩渐渐地瞧出了不对劲的地方,月然的身子怎么摇晃起来?那匹马儿为什么会那么快?比起其他人的千里名驹,它只能是寻常的马儿,怎能有这么快的速度?
想起刚才阿拉月的盛情邀请,他就觉得这里头定有蹊跷。从小儿就在宫里长大的人,心眼儿自然是弯弯道儿颇多。
来不及再想下去,他猛然起身离开座位,看向墨哲时,只见他也是一脸的苍白,修长的手指有点儿发抖,显然,他也看出了什么来。
顾不上多想,拓跋浩飞身下台,跳上了老单于才赏给他的那匹纯黑的骏马。
墨哲心里也担心着月然,见拓跋浩飞身而下,才稍稍放心。可是转脸看到大王子墨寒一脸的阴笑,他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里。
手指插在嘴里呼哨了一声,那匹通身黑亮、四蹄雪白的乌骓马呼啸着跑来,墨哲翻身也上了马,和拓跋浩一前一后都朝着月然前行的方向跑去。
月然被那匹马儿晃得头晕眼花,勉强拽紧了缰绳,才没有摔下去。她知道,这么快的速度,若是摔下去了,不是摔死了就是摔伤了。而且后头还跟着那么多的马,说不定到时候就被马蹄给踩死了。
她实在是想不通,自己胯下的这匹马并非名驹,为何会跑得这么快?远远地把那些名门贵妇的马儿都甩在了后头?
当时鼓声刚响起的时候,她记得阿拉月在她的马臀上抽了一鞭子,难道是那鞭子有问题?只是她和阿拉月无冤无仇的,她这么做,究竟意欲何为?
月然是学医的,自然想得到万一马鞭子上有毒的话,把马儿的臀部打裂开了,那毒渗进去,马儿很可能就发疯了,那速度也就不言而喻了……
她骑在一匹发了疯的骏马上,漫说她骑术不精,就算是精通的话,也坚持不了多久的。这么说,阿拉月的目的就是要她死了?
被自己内心的怀疑给激得浑身一颤,她想要验证一下自己想得是否正确。在飞速奔跑的马背上,她两手牢牢地控制住缰绳,勉力扭头看向马臀,并没有看到预期的皮开肉绽。那么,不是鞭子的问题了。
正困惑不解的时候,月然看到前方是一座黑压压的树林子,马儿如今就像是失控了一样,若是一头扎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她来不及多想,眼睛忙往地上扫了一眼,看看能不能找一处比较柔软的草地跳下去,就算是摔断了胳膊腿,还能保住小命儿。
可是地上是一片坚硬的黄土地,实在是不适合往下跳。绝望中,她发现踏在黄土地上的马蹄印儿都是一个个的血蹄印,马腿每跑一步都在颤抖着,似乎已经使劲了全身的力气。
她大惊失色,沿着马蹄往上看去,只见前面的一条马腿上正往下滴着血,殷红的血在通黑的马身上,若不是仔细看,当真看不出什么来。
这就说明马儿已经受伤了,不过她刚骑上的时候,马儿还是好好地,为何后来就狂躁地一个劲儿往前冲呢?
前世里,就曾经看过不少这种勾心斗角的计谋,她脑子里电光石火间忽然冒出了一丝灵感,莫非这马身上有人动了手脚?
只是现在她无非下马,不然也可以好好地查看一下。
有了这个想法,她艰难地提起了身子,两腿站在马身上,咬牙握住缰绳。为了自己的小命,她必须先让马儿慢下来才成。
果然,她不那么实在在地坐在马身上,马儿的速度就慢下来了,似乎不那么狂躁了。这样一来,月然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这马鞍上,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上面有利器,只要人一坐上去,这利器就不停地往马背上插去,马儿自然又是受惊又是疼痛的,当然会发疯了。
不过这样的姿势她实在是撑不了多久的,才过了一会儿,她两腿就已经发酸,开始打颤,很想坐在马背上,可是又怕马儿吃痛受惊,只好浑身摇晃着坚持着。
阿拉月远远地看着月然的那匹黑马冲进了前头乌黑的树林子里,嘴角不由上翘,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随之溢了出来:让你和我抢男人,看看你还有命抢吧?
那群贵妇们都纷纷大叫出声:“天,那个傻丫头怎么冲到林子里去了?那里头没有兵士防守,野兽出没的。”
众人都议论纷纷,可是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挡住她的,她们都是单身一个人出来的,既没有带随从也没有带弓箭的,贸然闯进去,万一有个意外怎么办?
一个个地都预备调转马头,让那些士兵们来救人,就见身后一匹纯黑的骏马从尘土中冲过来,一个黑色劲装的少年,墨发飘飘,端坐在马背上,风驰电掣地冲过来。
那群贵妇们都认出来了,这少年就是在场中把那匹通黑的名驹套中的人,这是女眷们参见的赛马活动,不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冲进来干什么?
拓跋浩离那群贵妇们越来越近了,那些女人一个个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坐在马背上不知道走还是留。
一个个地檀口微张,目不转睛地盯着越来越近的拓跋浩。
“天,天底下还有长得这么美的男人?”大王妃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呆呆地看着拓跋浩,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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