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二代下凡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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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二代下凡记-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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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向天问淡然道,“我娘已经病故了。”
若筠看他脸色不好,迟疑道,“天问兄,我不知道你娘……不好意思啊。”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向天问嘴角依旧噙笑,转过身去,长挑凤眼却分明变得凌厉起来,“到底还是若筠贤弟技高一筹,竟然还知道学制香粉讨好佳人啊。”
若筠笑而不语。
向天问拿手肘顶了顶她的胳膊,“说吧,是不是蓬莱哪位师妹?”
“真不是。”若筠想起了香消玉殒的杜秋娘,不由得神色惆怅,“是一位故人,好几年前的事了,所以这制法也不太记得了。”
她扭头,便见到向天问的目光紧紧锁在了自己的脸上,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天问兄,为何如此看我?难道蹭到了?”
“贤弟若是有妹妹,想必是天香国色。”向天问扭过头去,脸色有些不自然的红,“咳咳,贤弟还没有用早饭吧,我吃多了,先去散散步,赏赏花,消消食。”
“连我有妹妹的事都知道,太厉害了吧,有钱人知道的事就是多啊。”若筠又狐疑地照了照镜子,“脸上没什么东西啊……”
“不好了!不好了!”向荣急匆匆跑过来,一见只有若筠了,赶忙又退回几步,“我家少爷呢?”
“你家少爷拈花去了。”若筠收拾着桌上东西,“小荣荣方才说什么不好了?”
向荣脸色僵硬,“出人命了!”
一道赤色身影从天而降,却是向天问,“我方才听到声音便先过去查看了,但衙门已经将房间封起来了,单是四周看不出异样。”
“何止四周看不出异样!”向荣指手画脚道,“听说店小二撞门进去的时候,房间门窗都是紧闭的,死者身上也并无伤痕,邪门得很。我再去打听才知道,原来这根本就不是第一次了,光是这个月,就已经是第三次出事了!少爷,这客栈没法住了!”
“难道是妖孽作祟?”若筠凝眉。
向天问亦是满脸凝重,转而道,“向荣,你再去打听清楚,这三个人的身份,去过的地方,从哪里来,能打听多少算多少。”
“少爷——”
“如果是谋财害命便罢了,若是妖孽作祟,只怕还要连累镇上的百姓。”向天问负手,仰望苍穹,悲天悯人之状。
向荣奇怪地看了向天问一眼,嘟囔道,“少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心系百姓了。”
若筠满脸的敬佩,“问天兄果然仁义!”
“贤弟误会了,说来惭愧,愚兄除了在小试之时见过妖兽,还没见过真的。”向天问坦然道,“小试不让杀,愚兄着实技痒。”
“……”若筠笑道,“天问兄真是一点都不隐瞒自己的冷血啊。”
“此乃本性,无需隐瞒。”向天问淡然道,“愚兄若是稍微仁慈点,只怕也活不到今天与贤弟相见了。”
“……”若筠干笑道,“天问兄又说笑了。”
向天问摇着扇子,微微一笑,“让贤弟见笑了。”
话虽如此,凤眼中却不见丝毫笑意。
看得若筠一阵恶寒,“天问兄,你别吓我。”
向天问却搭上她的肩,笑道,“贤弟放心,我还等着娶令妹的,那你就是我的大舅子,自然要对你毕恭毕敬。”
若筠拧眉,“可你知道我妹妹多大么?”
向天问大感兴趣,“不知令妹芳龄几何啊?”
“五岁!”
“……没事,愚兄能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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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荣很快便回来了,气喘吁吁道,“少爷,小的打听清楚了,那三位都是上京赶考的年轻举子,从外地经过而已,也没什么特别的出身,平时除了看书也不常出门。”
“不可能啊,我们去现场看过,并没有觉察出妖气。”若筠奇道。
向天问想了一会,便吩咐道,“向荣,你去把小二叫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向荣为难道,“少爷,因着客栈接二连三地出事,现在那小二口风可紧得很。”
“没事,你就说我只是问问白马乡附近有什么可游历的,并不问其它。”向天问又勾了勾手指,“实在不想来,你就拿银子砸死他。”
向荣果然是忠仆,几乎是打个呵欠的功夫,就把人带来了。
若筠和向天问正坐着相对饮茶,面前一炉。那小二一进门便先替两人重新斟了水,利落地给炉子上的壶添了水,这才拱手道,“听闻两位公子是想在白马乡游历一番?”
“正是。”向天问果然只字不提命案一事,还示意向荣放了锭银子在桌上,“难得我们兄弟来白马乡,便想着在此地逗留几日,不知小二哥有什么推荐的?”
小二态度不卑不亢,眼睛也不朝那银子乱飘,“不知二位公子是喜欢古迹,还是自然风景?是要访名士还是喜欢谈禅?”
“有点意思啊。”向天问凤眼一眯,“那你就都说一说。”
若筠点点头,“我们爱好广泛,你先说,我们再挑。”
小二口齿伶俐,将白马乡的名胜古迹都说了一遍,却又言简意赅,恰到好处地引人入胜,又不会嫌弃太过啰嗦。
若筠听得脑子发涨,看向天问听进去了,便由着自己走神。
只听向天问又道,“小二哥,还有没有其它有意思一点的?这些地方说来别处也有,听起来也无甚出奇的。”
“出奇的?”小二又费神想了一会,“要说稀奇,便是白马寺了,白马乡的来由便是如此,来往举子一定会去白马寺求菩萨保佑高中呢!还有就是城隍庙——”
小二似乎警觉过来,赶忙收了口。
若筠听得好奇,不由得插了一句,“城隍庙,接下去呢?怎么不说下去了?那城隍庙是怎么回事?要怎么走?怎么个稀奇法?”
“小的奉劝二位公子一句,城隍庙最好还是别去了吧。”小二欲言又止,偏又说不出什么理由来。
向荣都觉得奇怪了,“你这小二,怎么说话吞吞吐吐的!”
小二赶忙道,“小的意思是往那城隍庙去的山路难行,加上城隍庙本身年久失修,无甚好看的,就去白马寺看看就算了。”
若筠正要说话,却被白天问按下了,他将那银子递给小二,“多谢小二哥提醒。”
小二擦了擦汗,“不敢,不敢,公子可千万不要去啊。”
“小二哥放心,我们今日就去白马寺。”
“公子还有什么吩咐请尽管说。”小二似乎松了口气,赶忙退下去了。
向荣一听自家少爷要去拜神,立时有了兴趣,“少爷,打算什么时候去白马寺?小的马上去准备。”
“恩,不用了,我跟贤弟直接去城隍庙。”
“少爷!”
若筠拍拍他的肩,“小荣荣放心,天问兄的安危就交给我了!”
向荣肩膀一抖,“我家少爷入蓬莱都已经五年了,你只要别拖累他,我就谢天谢地了。”
“喂,这么看不起我,我入蓬莱可都八年了!”若筠瞟了一眼向天问,想到他的冷血,小声嘀咕道,“我还怕你家少爷是想拉我垫底呢!”
向天问挑了挑眉,只是推了向荣回去,“行了行了,啰嗦!”
作者有话要说:


☆、谁中了谁的蛊

“原来贤弟算是愚兄的师兄啊。”
“原来天问兄算是师弟啊。”
“好像又重新认识了贤弟一样啊!”
“再次一见如故啊!”
“哈哈。”
“呵呵。”
若筠和向天问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贤弟是八年前入的蓬莱?”
“嗯。”
“贤弟那一届也没有女弟子吧?”
“是啊,我是进去了才知道。”若筠干咳一声,“好在还有诸位师姐抚慰了我受伤的心灵。”
向天问以扇子捂着嘴,露出狭长凤眼,打趣道,“看来贤弟喜欢的是年长型啊,莫不是有恋母情结?”
“难道你不喜欢孤月师姐吗?”
“非也,非也。”向天问摇头,“愚兄只是欣赏孤月师姐清高绝美,但无法心生仰慕之情。愚兄还是比较喜欢年纪小一点的,比如令妹。”
“……舍妹年纪太小了吧。”
“也是啊。愚兄真是左右为难啊,像贤弟这样,年纪就正好。”
若筠吓了一跳,“天问兄可别误会,我没有断袖之癖啊!”
“贤弟莫怕,愚兄可没有分桃之好,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向天问诡异一笑,指了前头,“白马寺到了。”
若筠注意力被转移了,回想来时的路,不由得疑惑道,“听那小二的语气,白马寺应当与那城隍庙相隔不远,怎么上山的路只有一条,而且直通白马寺,似乎并没有其它的路能通往所谓的城隍庙?”
“急什么,我们这便先进去看看情况再说。”
“那你我便假做读书人?”
“愚兄却不必假作,倒是贤弟——”向天问懒骨头似的垮在她肩上,“贤弟入蓬莱时,年岁尚小,又是出生镖局,只怕从未上学吧?”
“咳咳。”若筠挪开他的头,“天问兄放心,我虽未上过私塾,谈不上满腹经纶,但读书人的气质还是有的。”
二人说话间已入了寺门,早有接引僧前来,问询了两人是读书人后便带着先行拜了大殿,又游览了白马寺。
这白马寺坐北朝南,有天王殿、大佛殿、大雄殿、接引殿、毗卢阁五层殿堂。传闻有一位白姓状元隐居于此,结草为庐,取名“玉马祠”。百年后有一吴僧在此地取水时,偶遇一位身骑白马的道长,二人对话片刻,吴僧如沐春风,心有所悟,正要道谢,此时,拴在玉马祠旁的白马忽然腾空而起,道长也随之消失。
吴僧感念,就地建起一座寺庙,取名“白马寺”。因着白马寺前身是位状元所在,因此经过的举子难免都会入得白马寺去拜祭一番,也算是图个吉利。
接引僧又问,“二位可要用斋饭?”
若筠身为穷光蛋,便只看向天问。
向天问点头,“还请小师父帮忙准备。对了,我们二人特意来拜佛,明日想随高僧一同早课,还请小师父代为通传,看能否收留我们一晚。”
“施主客气了,不过小僧还要跟方丈通报一声。”
“一点心意,还望代为笑纳。”说着,向天问取出一锭亮澄澄的银子,早在方才大殿之内,他早已捐献了几百两的香火钱,“我们兄弟不爱吵闹,还请小师父找个清静的地方。”
“阿弥陀佛。”接引僧明显又客气多了,“二位施主,往这边请。”
接引僧果真带二人到了一处僻静所在,绿荫之下隐藏着一排禅房。他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请在此稍作休息。”
“多谢。”向天问跟着合了个十,“小师父慢走。”
若筠等那接引僧离开,立时坐在蒲团上,指着他道,“大胆向天问,身为蓬莱弟子,居然敢学着拜佛去了,蓬莱门规还守不守了?”
向天问爬上另一边蒲团,自顾自取了杯茶,很狗腿地捧了送到她跟前,“小的知错了,司空师兄想要怎么处罚小的啊?”
“嗯。”若筠装模作样道,“那就往门口池子里泡一下午吧。”
“噗……”向天问一口茶水喷出来,“这不是西门魔头的招数吗?”
“西门魔头的名号真是万年长青啊。”
“看来,贤弟被西门魔头经常折磨啊。”
“咳咳,还好,还好。”若筠左右看看,这禅房简朴得很,“说正事啊,今晚真要在这住啊?”
“读书人迂腐,拜佛心诚,一定要在白马寺住一晚才显得够诚意。”向天问四处查看了下房间,“至于那些魑魅魍魉,自然是晚上出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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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临窗读书,昏昏欲睡。
若筠支起耳朵,面前摊开的是升级为地书的黄书,如今已变作了普通书本的模样。
等到三更之后,果然,妖风阵阵,吹得窗子扑腾得厉害。
若筠起身去关窗,忽然见到院中一位白衣女子缓缓而行,回眸一笑,端的是粉黛失色,尤其是那皮肤赛雪欺霜,吹弹可破。
若筠心中一动,探头去看,隔壁房间早已是人去楼空,“定力真差!”
她捞起地书,从窗口跳了下去,很快便见到了向天问的身影,那一袭赤色衣袍,在月色之下如指路明灯,还真是让人难以忽略,她便遥遥缀在了后头。
那白衣女子在前头早已消失了踪迹,但向天问却依旧怔怔往前,直到出了白马寺侧门,一直沿着山路前行。
眼前忽的开阔,竟到了湖边。
纱幔飘飘,湖心亭上一位白衣佳人临湖弹琴,曲调幽怨,似有无数情思仅付瑶琴。
向天问依旧直直往前,似乎被那琴声所吸引,一直走到了琴台之前,似乎不忍再打扰,止步于此,凝神细听。
白衣女子似乎察觉有人,停下了手中的琴,含羞带怯。
向天问目光灼灼,毫不掩饰欣赏,“不知小姐在此弹琴,是小生唐突了。”
白衣女子含笑,“公子也懂琴?”
“这一曲婉转动人,小姐竟有烦心之事吗?”
若筠对琴棋书画皆是一窍不通,眼望着两人含情脉脉,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白衣女子站起身来,却脚下一滑,不由得嘤咛一声。
向天问紧赶几步,果然软香满怀。
白衣女子娇羞道,“多谢公子……”
一声“公子”叫得娇哝不已,向天问果然眉心一动,赶忙守礼地松开了手,“这位小姐,怎么独自在此?”
白衣女子微微蹙眉,好是惹人怜爱,“公子有所不知,奴自幼体弱多病,幸得高人指点,须得借居佛堂之内,直至出嫁,是以寄居于白马寺后山。”
“啊?莫非小姐已有婚配?”
白衣女子脸色微红,“并无。奴只在后山清修,鲜少见人,只有今日——”
白衣女子飞快扫了向天问一眼,那一眼秋波顿生,欲说还休。
向天问似乎极为动情,伸手扶住了白衣女子不堪一握的纤腰。
“公子,不要——”
若筠听到这里,浑身一震,赶忙支起身子,“这么快?”
她定睛看去,果然是香艳场景。
只见向天问一手揽住了白衣女子的腰,紧贴于身,两人四目相对,眼神交缠在一起十分缱绻。
他的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她情不自禁揽住了他的脖子,他们抱得越来越紧。
乱了她的鬓,散了他的衣。
他气息微乱,她娇喘微微。
空气张起情(HX)欲之网,他们像干柴烈火,马上就要燃烧起来。
真的燃烧了起来。
向天问另一只手拔出了把赤焰之刀,他骤然发力,猛地朝怀中之人劈去,那赤焰便跟着燃烧在了白衣女子身上,白衣女子顿时烟消云散。
看得若筠直咋舌,这是何等冷血之人!
“公子果然无情,还有客人,索性一并出来吧!”湖面传来咯咯笑声,只见得一袭白衣凌波踏水而去。
“谁?!”向天问目光深沉,正要追将上去,若筠已自草丛中滚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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