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那个角落。”他又指指那个角落,她回头冲他一笑,一挥手,竟是将所有书籍一并收走。“就算我们没用,也可以拿回万书阁去。还有,还有,戾也死了,前面几间墓主的法器,通通带走,带走。”
“那毕竟是墓主的东西,拿走我们有需要的便好。”张洞?劝道,可司徒并不在意,“没有关系啦,墓主也用不到了,带出去给有需要的人,不是更好吗?”
“凡事讲究机缘,对于太轻松得到的东西,这样的方法也并不合适,只有通过诸多的试炼,修士们的道路才能走得更远。这其中,有很多道理。”
“拿个好器法,也要扯上一堆心境之论吗?这儿已被我们破除,能进来也无需什么试炼了,到时候一样被人取走。没准,一来还好几位修士,到时候为了这些东西,大打出手,出了人命,可不好。你说,对吧?至于我拿走的法器和书籍,都可以作为我们卡努努的小试、大试之赛的奖励,分发给弟子,这也算是一种获得的途径了吧?”
他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好反驳她的理由,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她见他点头,便准备出大殿,走回之前的几座墓室。而这时,刚要走的他,忽然又停住脚步,皱眉往青黛和墓主尸骨的那边望去。
司徒回头等他,开口问着,“怎么了?”他摇摇头,跟上她。
一路上,他跟在她身后,看她收了一件又一件的法器,又同她说了出去打开门的方法,“醒来太兴奋,看见有宝贝拿也太兴奋,都忘了出去这回事了哟,洞子哥。”说完,拍拍他肩膀,冲他眨眨眼,他有些无奈,又拿她没法子,他到底被她取了多少个外号了?
等她收完所有的法器时,他们又会回到了那座大殿里,“把青黛的尸骨也带回去吧。”张洞?点点头,怕破坏掉这骨架,他用法术轻托起青黛,放置在了门的旁边,等一会儿门开了再带出去。而司徒则站在墓主的尸身前,“拿了你这么多的法器,看你长得也不错,我就大发善心,把你也带出这恶之地吧,免得哪天那些恶物闯进来,连你的尸身也吃了。嘿嘿,小洞子,把他也给本宫捎回去。”她扇起手中的扇子,一派悠闲的模样,指挥起张洞?干活。他不做声地抱起那具尸身,也放到了门边。
之后,两人一起站到了墙边,打算用灵力注满墙面,打开门。司徒一脸好奇,率先将一双手放到了手印上。随后,灵力传送到墙面上,墙面泛起微光,张洞?见状,也将手放了上去,刚好,四个手印都开始吸走他们的灵力。
“如果撑不住,可以松手哟。我服了戾的内丹,灵力很充沛。”她对他笑笑。
“无妨,有你这么补的还魂丹,我要是还好不了,怎么对得起那枚丹药。”
“你发现了呀。”她有些惊讶。
“我当时是半昏了过去,能听到你的声音,只是醒不过来罢了。倒是服下丹药后才是真正不醒人事了,直到醒来,发现身上连外伤也好了,这还不够明白的嘛。”
“你这样,说的人家怪不好意思的嘛,人家想做无名英雄的啦。”她还一脸羞涩,不好意思地冲他一笑。
“我……还是要谢谢你。”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司徒便收起了全部的笑意,转头不再看他,而是盯着墙面,喃喃开口,“便是猜到你会如此,才不想让你知晓,张洞?,我最怕的便是,你同我说谢谢和对不起。不过是一枚还魂丹罢了,你无需放在心上,我司徒要炼的丹药,还有成不了的吗?”
她不要他总想着他亏欠于她,她做的了的,能够为他做的,不是要让这一切成为他内心的负担。若是如此,她做了又有何用?她司徒随性而为,不用他人想着如何去回报她,特别这个人,是他。
一会儿之后,当他们都感觉到越来越累,身体内大部分灵力从身体里被抽离走时,门终于开启。门自下而上,缓缓打开。外面的世界映入他们的眼帘之中。当门开启到一定的高度,便停住了。
谁也没有再开口,张洞?用法术托起青黛的尸骨,而司徒则拉过墓主的一只手,将他也架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两正打算迈出门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
走在后边的司徒,架着的那具尸体,忽然张开了双眼,绿色的妖异之光从他的眼中透出,而那只被司徒架着的手忽然掐在了司徒的脖子上。
“我是不是应该为我原本的身体报个仇?嗯?”这声音一出口,她立马认了出来,正是那腹语之声。只是,如果,墓主身上的是戾的声音,那又是怎么回事?戾没有死吗?而是附身在墓主身上?
张洞?闻声转过身,看见此情此景,立马祭出剑。司徒见状,本能反应,竟是对着张洞?挥出一掌,将他整个人打到了门外,不顾她身后的墓主,她又一掌对着上方的门,运气所有的灵力打过去。只见门发出一声巨响,从上方径直落下,再次关闭。显然,她身后的墓主以为一切已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想到,短短一瞬,竟被司徒一手破坏。他恼羞成怒,掐着司徒的手慢慢抬起,已失去大半灵力的司徒双手抓住他的手,拼命挣扎着。他一个用力,又将司徒狠狠地甩在了门墙之上,没等司徒的身子滑落,他又重新掐住她的脖子,咒骂道,“贱人,我都要从这里出去了,都被你给毁了。你给我把门打开。”说完,他又将她甩到了地上。
司徒咳嗽着,从地上爬起来,“报应,想把我们杀死在这里,自己出去。结果,你也没得出去。既然你这么厉害,为何不自己打开这扇门。”说着还不忘对着他嘲讽地一笑。
他听了她的话,更是愤怒,“小贱人,若是我开得了,又何须你们这些蝼蚁。这道门上的禁制只解了一半,先要出去,只有注入纯正的圣洁灵力才行,换句话说,只有你们这些虚伪的正道修士才打得开。不然,我又何必留你一命。”
第三十七章千年真相
话说,如果各位看官乐意看看青春疼痛文学的话,可以去看看我的《浮光年华》,其实我之前的七八年的文风都是这类风格的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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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司徒听了他的话,反倒笑意更甚,“幸好,我聪明,及时关上了门。”她的话一说完,墓主施展法术,又隔空将她从地上抓了起来,往四面的墙上甩去。
“果然只是凶兽一只,就算做人,也指挥把人甩来甩去。”
“闭嘴,你以为惹怒我,我便会杀了你,一了百了吗?你做梦,我会留着你,你不把门打开,我就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甚至,可以把你变成像我这样,人不人,妖不妖,正邪不分。”
“哈,风水轮流转,从前,都是我让别人生不如死。如今,怎么成了我被折磨。我说,你不杀我,会后悔的。”
只见,墓主抓起她,一手把她从地上拖到他的面前,又把她丢在地上,一脚踩在她的胸口上。她眯着眼,冲他笑着,他加重脚力,一脚下去,她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
此时,在墓外的张洞?,被司徒一掌打得半跪着,好似怕他出不去一样,那一掌下手那么重,而他,一直手架在剑上,一双眼盯着墓。
他终于回过神,用尽全身力气怒吼了一声,“司徒蓝牙。”丢掉自己手中的剑,跑向墓门的墙边,使劲拍打墓门,为什么,她怎么可以这样,就这样推开他,把他送走,自己留在墓室里,那个声音,分明是戾。当时…他…便察觉到了有一丝异样的,为何他不再留心一点?为什么?他不敢想像,最后留给他的画面,便是那人掐着她的脖子,她来不及挣扎,倒是不忘对他出掌,把自己送了出去。他甚至不敢回想,她当时眼中闪烁的异光,他挫败地跌倒在墓门口,看着一旁被他带出来的青黛的尸骨。她是要做第二个青黛吗?
望着墓室,他又吼了一声,不行,他不能让她变成第二个青黛。他站直了身子,伸手,剑又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中,既然她要让他走,那他走了便是。只是,他会回来的,他会亲手把她从这里带回去。他走道青黛的尸骨前,鞠个躬,“前辈,抱歉,对您不敬了。”他一拂手,将青黛的尸骨收到了他剑中的空间里。将修士的尸骨当物件一样收进储物空间被修士们示为不敬,可是,他现在要赶着回到卡努努,已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御起剑,又在自己周身设了一道结界,全力飞行起来,从怀里掏出所有的符咒,加持在结界上,顾不得五层里其它的恶物攻击,消耗着全身所有的力量,全速赶回五层的入口,他要穿过这,回去。只见,他一身红衣,在风中飞行的身影。
墓室殿里,墓主一边折磨着司徒一边说着,“十八年前,也有一个姑娘和一个男子闯到了这里,那姑娘和你一样傻,为了救心上人,自己和我的兽身战斗,让那个男子开门逃走。那个男子身手不错,一个人都打开了这道门,逃了出去。我故意留下那个姑娘,我告诉她,只要她帮我杀了自己的兽身,用她身体里的纯正灵力,给我把门打开,我就留她一命。甚至可以带她一起毁掉这个虚伪恶心的修行道。我这儿,有上古留下的法术,学了这些法术,便可匹敌三界中最强的那帮修士。可是,她竟然不愿意,她还和我讲道,笑话。她才是愚昧无知,她爱的那个男人,根本不爱她,他都没回头再来找过她。她难道就不想找他报仇问个清楚吗?谁知,她竟然还笑着说,那才是她想要的结果,她不要他来就她,她只要他好好活着。我最看不惯这些为情而痴的女子了。你们都是贱人,就是你们这些贱人的无怨无悔,才让这个世间的男子都一位女子的爱是本就应该让他们得到的,是他们可以随意践踏的。”说着,这人又大笑起来,看着自己的双手,抱头大喊起来,也不顾地上的司徒了。
“哈哈,你想不到吧,你想不到吧,你死了之后我还活着,不老不死,连你的身体,你的躯壳,你的一切,都还是我的,是我的。”说完,他又捶着自己的胸口。
“连这个墓室也是我的了,它是活的,活的,我利用它吸引这周围的恶气,一点点恢复力量,抽出一部分的元神和精魂,占了你的身子,你一定想不到吧,你为了镇压我给你自己建的墓室,能成为我重生苏醒的契机,我还占了你的身体,可以成为你呢。”
他一个人讲着这些,眼中的绿意邪光更甚之前,司徒支起身子坐起来,怪不得那个时候,他会出声引他们杀戾的兽身,原来,他将自己一分为二,侵占了墓主的身子,只有一方死了,另一方才出得去。兽身不死,墓的禁制不破,他根本出不去。可凶兽不死,他们两也出不去,他正好牺牲一半的自己,利用她和张洞?出去,这如意算盘可打得真好。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脑袋还是有清醒的时候的嘛。这个人,一下犯了她的两个大忌,一个是在她面前如此嚣张,另一个便是利用她耍阴谋诡计,看样子,她可不能让自己死得太早了,得好好和他算算这笔帐。他一定不知道在这儿她根本没法恢复灵力,只有借助外力才有可能吸取到灵力,可她除了体内没吸收完的妖丹根本没有灵石,就算有她现在也没法第二次打开这墓的出口。
只见,墓主,不,应该是戾转头又看着她,“怎么样,你也要和那个贱人一样吗?你还不明白,天下男人没一个是好的吗?”
司徒变了脸色,“我不信,我不信他不会回头找我。我没有等过我不会死心的。”即便早晚都是一死,她也要好好先陪这人玩玩,他不是还想利用她吗,那就等着吧。
“那好,我便给你几日。让你完完全全地对那个男人死心。当年那个贱人,她居然一直替男人说好话,我便一直折磨她,我挑断了她全身的筋脉,打断她的骨,又重新在替她接上。可是,她还是不肯承认,男人的无情无义。最后,我把我身上的恶气、戾气也全灌给她,她身上的整齐和这些邪恶之气相冲相撞,每日都折磨得她生不如死。哈哈,最后,她的全身血肉都开始腐化,可我不让她死,我要让她常常我当年受过的苦,让她记住男人的话是有多不可信,可那个贱人,一点都学不会恨。你要是,也不会选,我就让你比她还要痛苦。哈哈。”
她越听,越觉得此人不对劲,是在情路上受到了什么创伤吗?像是恨极了男人。还想让其他女子变得和他一样。可也不对呀,它不是上古凶兽戾吗?怎么听着,似乎和墓主有一段情似的?
“我说,你是母的吗?”她忍不住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好奇地问了一句。只见他怒瞪着她,“什么母的?”
“凶兽呀,难道兽类不分公母吗?”她问得十分认真,他听明白后竟是十分恼怒,又是大吼一声,将地上的司徒打飞出去。
“我是女子,我也曾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修行女子,只是,我认识了这个男人,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他说他爱我,要同我双修。我和他,一同去西方蛮荒之地。打算为妖兽动乱出一份力量。可没想到,他原来偷偷得了一本邪功。那是一本将自身融入到妖兽的,同时得到两种修行之法的力量。十分强大,他自己不敢尝试,而我和他,在蛮荒之地的妖兽战中受伤,我伤得比他还要重,而他就将那只被我们打得奄奄一息的妖兽融入我的身体里。当我醒来时,已来不及,我已经变成了那个样子,人不人,兽不兽,他骗我说这么做是为了让我活下去,又骗大家我已被妖兽杀害。之后,我就在蛮荒之地帮他杀妖兽,他都会让我吞噬掉那些妖兽,用来增强我自己的力量。之后的某一天,我被同去灭妖兽的修行者发现,他们都要杀我,他怕大家从我身上发现他的秘密,就说我是上古妖兽戾,并且吞噬了我自己,会用我自己的记忆迷惑旁人,让大家不要上当受骗。当时,他在修士之中已很有声望,而我又是他的道侣,他们自然都对他深信不疑。加上我,吞噬了这么多妖兽的修为,十分强大,连他们也都不是我的对手,他们更坚信我就是上古凶兽。一个个都只想着要怎么来杀我。于是,我就把他们都杀了,除了他。哈哈,这下他害怕了,聚集了当时他的几位修士朋友,把我绑到这么一个墓里,用他的毕生修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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