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微臣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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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微臣有喜了- 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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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秦越眯起眸子,思忖片刻突然按住了苏引的肩,“既然不会因为曾经的背叛那是因为什么?怕锦鹤国皇帝不肯放你走?你方才圣女要维持圣洁是罢,若是……破了这所谓的圣洁呢?”





年少足风流 第八十八章~~这家伙没戴面具
更新时间:2013523 23:51:20 本章字数:6048

章节名:第八十八章~~这家伙没戴面具
苏引闻言震惊的抬头,他……什么意思?
那双清幽的眸子里一向只有沉静,第一次出现慌乱震惊,秦越不觉勾唇,“原来……老师也是会害怕的么?”
高贵,冷漠,不论何时都处变不惊,甚至是在他说出那个决定之后也没有看到他过多的表情,他还以为……她心里的永远都不会有畏惧这种东西存在。他一直都在想什么样的事才能让她乱了阵脚,掀起她的情绪,原来他视作神一样的存在不过是个平常的人罢了,会惊慌,会害怕。
害怕?苏引唇角隐隐的抽了抽,尽量摆出一张正经的脸,“皇上不要再开玩笑了,这种话一点都不好笑,臣说过会遵从皇上的旨意,那时皇上决定将臣送出去的时候就该料到之后的结果,如今臣又与锦鹤国扯上了关系,现在最重要的是理清西越锦鹤两国的关系罢。不瞒皇上锦鹤国的人想透过臣来化解两国之间未完成的交易,臣没想到皇上会来,这件事原本还打算考虑考虑的,既然皇上来了臣便说了,皇上打算怎么做还可以思量思量。”
她不知他方才说的话几分是真几分是假,但她绝不能接下去,太尴尬了好嘛!她真没想到秦越的转变会如此之大,不仅抛下社稷大事跑来锦鹤国居然还表白了,可惜的是他这表白表的有点晚,有些人错过了就是错过了,死去的苏引也回不来了,而她更不是他喜欢的人,这一切怎么感觉那么荒诞呢。
“怎么突然就正经起来了。”秦越表情变了变,讽刺的笑了,“原来锦鹤国打算让老师出面了解这件事么?看来,他们是想反悔啊。虽然他们是自己找到了人,但他们别忘了两国的合作已经提上了日程只差一步了,招惹了之后想轻松的离开怎么看都是不可能的罢?更重要的是……他们抢走的我西越的瑰宝,更是我秦越的最重要的人。这件事我会好好地斟酌的,老师放心。”
“如此便好。”苏引松了口气,犹豫了半晌还是忍不住开口,“皇上现在还打算利用锦鹤国的兵力对付天禹国么?若是……不能成功呢?”
秦越闻言深深地看了苏引一眼,“老师放心,不管怎么样,这一次我都不会再让老师沾惹了。之前的事……对不起,老师就当我年少轻狂不懂得爱,能再给我一次机会么?”
她果然还是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他能理解,因为此刻他也恨透了他自己,若他早点发现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
那眼神太过于炽烈,苏引凝眉不由得避开了,“皇上多给臣一点时间想一想,如今的局势已经由不得臣了。”
机会?事到如今还有什么机会,罢了,若她现在拒绝了肯定脱不开身,谁知他方才那句话是不是说真的,总之先拖着再说。这个秦越果真是个难缠的人,他什么时候才要走啊,她觉得很头疼啊。
明显的躲避让秦越心里很不好受,但他更知道现在不能逼她,“好。”
因为秦越来的时候带了几名心腹,便叫苏引将泠崖带走了,此举更合了苏引的心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临走的时候又被占了一次便宜,更可恶的是那个画面被门外的两个人看了个正着,那一瞬间苏引深刻的怀疑了秦越的用心,他绝对是故意的。
泠崖还好,就算别扭至少也是她的人,但宫移就不行了,一个信奉月神的人看到圣女被人轻薄了那是怎样一种震撼,所以直至回到古堡宫移都处于震惊状况。
苏引看了泠崖一眼,松开了手,“宫侍卫,方才的事我想你明白应该怎么做,我也知道你的难处但我希望你相信我,我绝非是要想背叛月神,那是意外,我没能躲开。事实上也正如你看到的一样,我与西越国皇帝的关系,你知道也好至少以后可以帮着我。”
宫移一震回过神来,连忙低下头去,“……是,宫移知道怎么做了。”
怪不得秦越会抛下整个西越来到这里,他还以为是为了两国之间的合作来的,没想到竟是为了圣女来的,这……这也太……难道说秦越喜欢圣女?可圣女是到锦鹤国之后才暴露女子身份的罢?之前不是男人么,那秦越还……等等!他的关注点为什么在这里,而不是圣女被轻薄了这件事?这件事才最重要的,对,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
她的话听起来她对秦越并没有感情,反而要他帮她,这代表着她并没有背叛月神,背叛锦鹤国,所以……他应该再相信她一次么?
苏引闻言满意的点点头,“我相信你,时间不早了你回去休息罢,我会让泠崖明天去找你,然后你带他来见我,宣布说他是给我安排的新护卫,这样有什么问题么?”
“没问题。”宫移颔首,头更低了。
“嗯,去罢。”
“宫移告退。”行了一礼之后,宫移退了出去。
门轻轻带上,房内突然间安静下来,苏引这转身望向身后的人,“泠崖……”
话未说完便被轻声打断,那张陌生的脸上带着熟悉的笑,“公子你没事就好,在调查锦鹤国的时候我很担心,这一路也想了很多,即便是在来时的海域上遇到了宫移知道了身世,这些都不及公子的安全来的更重要。”
他不想去追究什么自由,不想知道方才她跟皇上在里面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她还好好地站在他面前,这才是最重要的。
苏引一怔,轻轻的笑了,“泠崖你还是先把人皮面具取下来罢,我好像在听一个陌生人说话啊。”
他已经知道身世了么?他是怎么想的?对于这个曾经想杀死他,抛弃他的国家……他是怎么想的?她在短时间想离开这里是不可能了,她留下他就势必会留下,这样不是很残忍么?
“嗯。”泠崖应了一声,伸手撕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那张冷峻的脸一点点的暴露出来。
看到熟悉的脸,苏引长长的松了口气,“果然还是泠崖看起来最舒服了。”
那张一模一样的脸却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对于西戎碧她只有满满的怪异和别扭,那家伙带着她熟悉的脸却是一个陌生人,那种微妙的感觉难以形容。不知道泠崖对自己的身世是怎么看的?
脑中掠过一张同样的脸,泠崖面色一僵,下一刻却被掩饰过去,“那个人……跟我像么?”
他无法形容今日在祭祀台上的画面,看着那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在靠近她,恍惚有种错觉台上那个人是他一般,明明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是锦鹤国尊贵的太子殿下,而另一个却是在外流浪的落魄孤儿,若非那一年遇上了公子,只怕他现在早已饿死在了街上。
对于身世,他想象过无数种可能却独独没有这一种,他曾经希望他并不是被抛弃的可怜虫,可事实上……他不但被抛弃了还像牲口一样被抹杀掉,在黑暗中出声又在黑暗中灭亡,从未在这世上出现过一样。
“嗯……不像,一点也不像,那个人骄傲自满目中无人怎么能比得上我的泠崖呢。”苏引摇头,缓步走过去握住了那只紧握的手,“泠崖就是泠崖,是无可取代的。”
泠崖反握住那只柔软的手,唇角却勾起嘲讽的笑,“可我还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像垃圾一样被人从这个世界抹杀掉。”
苏引闻言心中一沉,抬起另一只手用力掐了掐泠崖的脸,“你没有被抛弃,宫移没告诉你么?你娘是为了救你才……所以你并没有被抛弃,陈腐的只是那所谓的禁忌而已。你还有我,你的命是我……等下,我不记得了,泠崖你是怎么留在我身边的?”
话题转变的突兀,让泠崖哭笑不得,“我记得我好像告诉过你了罢?”
“说过么?”苏引凝眉,脑中却是一片空白,“我怎么不记得了,你再说一遍,我好安慰你!”
泠崖终于笑了出来,“我没事不需要安慰,若是公子想知道我可以再说一遍。其实真的没什么,这些年不知道身世不是也过来了么?既然当年他们抛弃了我,我便已经死了,是啊……若是没有公子,我已经死了,或者说现在的我才是真正的重生。我的命是公子给的,这一身武功也是为了保护公子才练的,这么多年我的世界里只有公子,在我心里只有公子才是最重要的,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够了。”
锦鹤国,当年便与他无关,如今更与他无关。
苏引诧异的眨眨眼,“看来不用我安慰了,你的心态还真是好啊!很好,继续保持。”
他既然这么说便代表他心里这么想,也代表他放下了罢。其实她一直在担心他知道身世之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现在看来是她多虑了,还像以前一样……真好。
泠崖勾唇,“我会保持,不过……”
“嗯?”苏引不解的扬眉,“不过什么?”
“不过可以早点离开这里么?虽然我可以不在乎已经过去的往事,但不代表别人不在意,锦鹤国我们最好不要待在这里,而且……我不喜欢这里。”
苏引嗤笑,“其实最后一句才是重点罢。我知道这里当然不能久留,尽量,我们尽量早点离开,不过现在看起来情况并不是那么乐观啊。”
说到此处,泠崖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来,“对了公子,随行回西越的使团在公子失踪之后便有人回去报信了,我想……司空隐他们应该差不多知道消息了。”
苏引闻言顿时垮下了脸,“你这意思是说……天禹国也会搀和起来么?应该不会罢?司空隐不至于那么昏庸罢,难道要因为我的失踪赔上天下太平?不可能,对,不可能。”
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心里却拿不定主意,甚至……她觉得司空隐那家伙一直会搀和进来,等等!一定?为什么她这么肯定啊!这才是最不科学的罢!皇帝大人什么的……那一定会以江山社稷为重,一定的。
“司空隐的确不昏庸,但公子你别忘了你现在是天禹国丞相,丞相失踪这是多大的事,即便没有公子与司空隐的那层关系他也不会坐视不管罢?至少也要做点什么堵上天下人的嘴。”泠崖一语中的。
苏引满头黑线,“我怎么越听你说我就觉得越乱啊,若是真的连天禹国也牵扯进来,那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自由的离开?这里可是锦鹤国……四面环海路远难行,甚至连我们走不走得出去都是问题。”
“离开的事公子就不用担心了,交给我就好。”看着那张愁苦的脸,泠崖下意识的探出手去想抚平那紧皱的眉。
眉心一软,下一刻那人的手便闪电般的缩了回去,这样的反应倒是让苏引愣了一下,冷不丁的想起之前的还没解决的难题,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泠崖啊,其……其实在鸢城的时候我就想问你了,你……你是不是……”
下意识的想要避开这个问题,心里却又忍不住期待结果,泠崖一时僵在原地,只是怔怔的盯着苏引的脸。
那视线太过直接,苏引觉得别扭干脆抬头看了回去,“泠崖你是不是……”
咕噜。
这一声超级不和谐的叫声打断了微妙的气氛,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苏引顿觉窘迫,干笑了两声,“怎……怎么就饿了呢?哈哈……哈……泠崖!你……你饿么?”
泠崖闻言轻咳一声转开了脸,“我还好。”
方才她想问什么?差点就问出来了……问他是不是喜欢她么?若是问了他会怎么回答?她又会怎么回答呢?原来以为早就准备好的问题,直至到了这一刻才惊觉有多么慌乱,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都没有感觉,方才他居然在怕,怕听到否定的答案,怕她说……以后是最好的朋友家人。
“那……那我去找点吃点的来,你别乱走就在房间里等我。”叮嘱完这一句也不等对方回答,苏引就转身急急地出了门,关上房门的一瞬间靠在墙边长长的舒了口气。
见鬼,她居然在紧张。
不是早就打算要问清楚的么?怎么方才就中断了,她还在迟疑什么?好像变得有点奇怪了啊。
甩了甩头,苏引自嘲的笑了笑转身朝长廊另一头走去。
其实苏引对这个古堡根本就不熟,好吧,是完全的陌生,若是没人带着她她连自己的房间都找不到。所以在环着长廊绕了一圈之后苦无所获,尽头是一件微开的门也不知里面有什么。
奇怪整层楼连个人也看不到,苏引开始抱怨,为什么她需要人的时候连个影子也看不到,不需要的人时候身边却偏偏围了一大堆。
苏引哪里知道,这一层是禁地,只要到了晚上就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看着昏暗曲折的长廊,苏引觉得她不能半途而废,不然回去见到泠崖会很尴尬,几番犹豫之下还是遵循了内心的选择推开了那扇微开的房门。
房门出乎意料之外的沉重,苏引差点没崴着手腕,当然这种门最大的好处是不会发出声音,当然,苏引也完全不在乎她的行为会引起什么动乱,因为她只是出来找吃的而已,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地盘找吃的。
嘛,姑且算是自己的地盘,毕竟她现在住在这里。
推开门才看到房内的陈设,不一例外的长毛地毯,只是不再是白色而是黑色,在幽暗的烛火下有些阴森,房间很大,可以说大的过分,正对着她的是一方长桌,上面铺着华美的桌布,即便在暗淡的光线下也光彩夺目,当然更光彩夺目的是桌上摆的东西,几盘水果还有酒。
也不知是不是饿了的原因,苏引觉得那几盘水果特别的诱人,完全没有闯入的自觉十分自然的走过去将果盘抱进了怀里,转身要走之际却听到室内隐隐传来细微的声音,细细的听了听又没了动静。
看着偌大的房间与奢侈的摆设,好奇心开始作祟,不自觉地便朝声源寻了过去,绕过幕帘之后面前出现了两扇门,门上镶嵌的水晶十分耀眼,走得近了便感觉到些微的湿气,苏引顿时停下了脚步,她突然觉得她好像闯到了不该闯的地方,正准备默默溜走,面前的门居然打开了。
吱呀一声轻响,少了门板的阻挡,突兀的两人面对面,在不可能地点出现不可能出现的人,一时间两个人都愣住了。
一片寂静。
缓了片刻苏引终于回过神来,怀里的果盘嘭的一声闷响掉在了地毯上,水果骨碌碌的滚了一地,看着眼前一丝不挂的人伸手捂住了即将出口的尖叫。
次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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