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财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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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财神-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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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傻愣着,偏闫似锦似未察觉我早已打翻五味瓶。竟是悄悄拿胳膊肘杵我,我自鼻孔里哼一声,他便压低音道:“师姐,天色可不早了,这人也醒了,咱们到底是走还是接着再聊十文钱的?!”
呃,好吧,我虽不靠谱,还不至于不靠谱到不分轻重。
就轻轻嗓子,我拿眼瞄那小锦囊,道:“这小锦囊看起来对素素姑娘十分重要,姑娘还是应该听那高人的话随身带着才好。如今突然解下来,恕姐姐愚钝,还真不清楚姑娘用意何在?难道是为了让我们师姐弟见识一下虬褫皮?!”
素素姑娘便嫣然一笑,将手中小锦囊递过来,自打与她说话,我本就已走近她许多。如今她这一举手,那小锦囊差点杵到我鼻子底。我一脸莫名瞧她,她便笑得愈发灿烂:“给。”
“呃?!”
“给姐姐的。”
“咳咳,给我的?!”
“嗯。”
素素姑娘重重点头,并将手举得愈发高,态度很认真的样儿,一双眼亮闪闪的,内里有说不清的情绪。
好么,原来这位姑娘不是看上闫似锦了!是瞧上我了?!咳咳咳咳,我可没那特殊爱好,真心不够重/口味啊!
姑娘你这千里姻缘一线牵,姐姐还真是误会了,竟是来牵我的?!
这念头一起,我立马一阵重咳,差点没被自己吐沫淹死。忙不迭边咳边摆手,我断断续续说道:“别别别,我受不起!我只喜欢男人,真的,真心的。不喜欢女人!”
“姐姐误会了。素素不是那个意思。”
呃?那是什么意思?!
于是便听得一阵夸张笑声。不用瞧只膝盖想都想得到,是闫似锦那臭小子笑话我啦。要说他时刻跟在我身旁等着捡我笑话,如今终于得逞了,还不笑个够啊!
果然偷眼瞄他,笑得就差捧着肚子满地打滚了。而一眼见我偷瞧他,更是笑得将那嘴角咧到耳根丫,眼角都见了泪珠子。
喂喂,我说闫似锦,到底有没有那么可笑啊!
“师姐,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脑袋咋长的啊!?里面都装的什么啊!?我喜欢男人,我喜欢男人,男人,人……”
闫似锦,我扎你小人!
拿脚踹他,他便窜到一株老树后,双手抱着树干耍赖:“别啊,别打,同门之义手足之情啊!师姐,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怎么真打啊!疼!”
“废话,不疼我打你?!本来就是真打,谁和我玩假的,师姐我这么忙。而且君子动口不动手不动手,可我是女人,不是君子!”
“好好好,我今天是真见识了。我不惹你,都是我错,我投降成不?师姐,还有人呢,别这么不顾形象啊,注意下,你代表的可是整个三界六道最有名的仙山洞府,栖霞山哈。”
闫似锦最近心情不错,愈发喜欢与我耍嘴皮子。其实自打与素素交谈,我与闫似锦也大抵揣测出她几分性情。
这位素素姑娘绝非凡品是一定了,至于是不是如她所言生来体质特殊,来真轮不到我们操心。
最重要的是,凭着多年来在三界六道摸爬滚打的经验,这位姑娘应是对我们没有加害之心。
好吧,其实多年来在三界六道摸爬滚打的是闫似锦不是我。但闫似锦能如此放松,很显然这位素素姑娘并不会对我们造成什么威胁。至少就算有威胁,也是我们能力处理范围之类的。
这般寻思,又觉方才又是逃又是试探的,未免太过惊弓之鸟。真是被一个西海龙母搅腾得十年怕井绳了。
不过话说回来,素素姑娘对我们没存坏心没威胁,并不代表我可以随便接受人家礼物啊!更何况又是那般贵重礼物。
就暂时放过闫似锦,我正色对素素姑娘道:“素素姑娘的一番美意恕姐姐不能从命。这小锦囊对你那么重要,我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受此大礼呢!”
“姐姐并非无缘无故啊,大概是素素表诉不清,素素此次前来投奔表姑,不但找到了素素的好姻缘,而且亲眼所见姐姐为刘村所作的一切。姐姐铺就通天路那夜,村人虽早早关门闭户,可素素因为生来便体质特殊,所以可以感应到姐姐当夜所受业火焚身之苦。素素是将姐姐奉为英雄的。那时素素便已打定主意,有朝一日得见姐姐,一定将小锦囊送给姐姐,帮姐姐压制业火。”
素素说这些话时,眼内的光便更亮。我在她的话里飘飘然,只觉原来当英雄的感觉真不错。
而素素又道:“素素万万想不到今日机缘巧合见到姐姐,素素送还他掉落的物件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想将这小锦囊赠给姐姐,一了夙愿,还望姐姐笑纳。”
“你怎么知道蛇蜕可以压制业火?!”
素素便浅浅一笑,十分自然道:“素素因体弱,所以自小不能与寻常孩子一般玩耍嬉戏,只能日日夜夜留在房中,所以也涉猎过一些古书。”
哦,原来如此。
这话似乎说得通。可是我与闫似锦已经收集不少蛇蜕,不好再收下她的了。何况她自小以锦囊做护身符,万一给了我后有个一差二错,多不好。
我就要拒绝,素素姑娘却似懂人心意般当先开口:“姐姐千万别回绝。高人说过素素一旦找到好姻缘,锦囊的使命就算完成。而且素素如果没有感应错,那位哥哥收集的蛇蜕,应该只够四十八日的。相信他也不愿姐姐功亏一篑吧。”
得,这姑娘说话专往软肋上戳啊!
果然她这话一出口,本一直抱树充当树袋熊的家伙立马窜过来,一把强了素素姑娘手中锦囊,慌慌的揣怀里,生怕我再拒绝。
他笑嘻嘻,道:“既然素素姑娘一番美意,那么我们恭敬不如笑纳,就先收下了哈。天色也不早了,姑娘还是先回家吧,我们也要回去了,一大家子人等着开饭呢。”
言罢扯着我就逃,竟将素素姑娘独自一人抛在那地界,急得连借给素素姑娘坐着的太师椅都忘记收回。
好么,要说逃跑的功夫,果然栖霞派人人过/硬啊!
一路被闫似锦拉着狂奔,我们很快将那位素素姑娘甩在身后,待到再也看不到影儿了,闫似锦才松口气,放缓了脚步。
平白收了人家的礼物,又连句谢谢都无,就把人家抛在当场,我心里多少有点过意不去,闫似锦大抵瞧出我心思,就安慰我说那位素素姑娘绝非凡类,我也是见到的,黑猫偷袭时最后关头他虽出手相救,可第一击素素姑娘那块帕子掉的未免太凑巧。
不过正所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素素姑娘是何来历,毕竟赠给我们这么重要的物件,又交谈甚欢,也没啥害人之心,所以咱们也别揭穿,就这般自此不见最好。
闫似锦所言极是。毕竟我们最近麻烦实在太多,如今人家摆明不找我们麻烦,我们是不该上赶着求人家找麻烦了。
说起来我对素素姑娘的印象自打交谈后就大为改观。也不知她所谓的已寻到好姻缘,到底是哪个?!
胡思乱想着我与闫似锦已就快走回那暂居地儿。虽说素素的事我可以抛下,可有件事我怎么也压制不住好奇了。
于是就寻了个时机,将心底的疑问出口,“也不知素素姑娘特特送还的是何?就是你藏在怀里那个,给我看下么!”
本就一肚子好奇,谁知我一问,臭小子居然一把捂住了胸口,摆明不给我瞧!

☆、第八章 :

臭小子偏不说;我索性动手去夺。那手探/入他怀时;他就闹了个大红脸,口中说着:“喂喂;师姐;你也太厚脸皮了!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啊!再动手我可真生气了。”
偏反应不是如此,想来口不对心的就是他。
鼓捣好一会,终于掏出被他藏在怀的物件,方发现是个木头簪子。与上一次他给我的样儿差不多;却更为精致。
臭小子见到我翻来覆去瞧着簪子;脸就更红,竟是支支吾吾道:“我不是寻思,咱们去看日出的时候,给你亲手簪上。”
“哦。那又怎样?”
“不怎样。”臭小子翻白眼。
“不是有一个了?”
“可那是上一世的;不属于钱招招。我要与钱招招的记忆。”
他放缓语气,“只是,属于钱招招与闫似锦的记忆。”
此时落霞满天,我心中暖意缓缓上升,上升……
当下手牵手回了刘村,甫一进院门正见载浮那厮要出去,脚步急匆匆的,差点与闫似锦撞个满怀。
“哎呀我的娘啊!我以为你们丢了呢!”那厮一见是我俩,立马大呼小叫。
言罢了像是突然发现什么大秘密一般,一双贼眼盯住我与闫似锦十指紧扣的手。先是一只爪子捂住自己的口,接着脸面上又浮现一抹心领神会,意思很明显:我懂,我明白,你们这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你你你,你你们,这这这……”那厮指指闫似锦再指指我,最后落在我俩紧扣手上,磕巴道:“发展真快。”
“什么发展快!”我朝他翻白眼,那厮就贼兮兮地笑:“没事没事,师父明白。都是干/柴/烈/火的。咳咳,不对,都是豺狼虎豹的,咳咳咳,更不对,是你俩郎未娶妹未嫁,而且这活的年头也都不短了,憋得慌。所以发生点什么,为师真的可以理解。真的,充分的理解。”
我差点没被他的话气死,谁知他还补充:“当然了,为师还需要更正一下。是郎未娶,姐未嫁。嗯嗯,就是这个意思。”
言罢他一双眼又在我俩紧扣的十指上故意多停顿一会儿,我就差蹦过去掐死他了。偏又觉气愤里夹杂着一丝甜,一点臊。虽我与闫似锦有情几乎人人皆知,可牵手还是第一次被外人撞见,这种感觉就像做贼被当场逮住手腕子,细琢磨却又比喻得不恰当。
便忙忙往出撤手,却被闫似锦愈发紧的扣住手指头,臭小子一本正经的将我俩紧扣的手扬起,与载浮说道:“师父您所言极是,师父您这双慧眼啊,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徒儿是对师父您十二分的佩服的,所以,师父,徒儿还有一事相求。”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闫似锦这番话说的载浮那叫一个美啊。笑得简直不是夸张,直接就奔着猥/琐不入流去了。偏还要故作一副仙师样儿,挺直了腰板,在自己秃/光/光的下巴处摩挲几下,端着腔,道:“还是似锦小徒最懂为师。说吧,无论何事师父都会满足你的。”
“师父,徒儿这事对师傅来说,办起来易如反掌。”
“哦,说来听听。”
“师父,刘村雨水的事了了,咱们何时回栖霞山?”
“为何要急着回栖霞山啊?”
“因为栖霞山有大喜事等着办。”
“什么大喜事?”
“闫似锦与钱招招的大喜事。”
“哦?很急?”
“嗯嗯,师父,我们真的很急。”
闫似锦与载浮一问一答,我只傻兮兮听着,却见闫似锦说完真的很急,载浮那厮立马别有深意的瞄一眼我肚子,就点头如捣蒜:“哦哦,想不到你这臭小子动作比闪电还快!好,有为师的影子,这作风,就叫一个雷厉风行啊!师父明白。这样吧,等过几日咱们就回去。”
“干嘛要过几日?!”闫似锦显然十分不满意载浮的答案。
“咳咳,为师接了个小活。真的,就是个小活。很快就能办完的那种,不过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所以师父不能言而无信。”
那厮说这话时俩手便搓啊搓的,一双眼闪着贼光。不用说他一定又收了哪家的银子,帮人家处理什么驱鬼辟邪的事了。
我也懒得理他,偏闫似锦要追根究底,那厮就随口道:“不就是村尾那独居老妇人,前几日死了,她唯一的亲人说是要做场法事,说她表姑一生孤苦,死了这法事不能免,也省得进了地府受苦。”
“哦。”闫似锦应一声。
“啧,说起来这老妇人的小侄女还真是孝顺,而且那长的啊,真叫一个水灵。咳咳,当然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小姑娘年纪瞧着也不大,怎么就有那么多银子呢?你说怎么就能随手一掏,就是一叠子银票?!幸亏为师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换作别人一定当场被那些银票吓傻了。”
这回不止我,连闫似锦都翻了个白眼。好么,我们栖霞派的掌门师父,一顶一的大财迷啊!瞧他说起银票时那两眼放光的样子,简直无法直视了。
这话题无聊,驱鬼辟邪的小事作为堂堂一派仙师,载浮不可能办不了,所以我与闫似锦便不打算继续延误自家师父发财时机了。就要说声恭送仙师,却忘了自家师父不但财迷还是个话痨。这话匣子一旦打开,哪那么容易关上。
果然他就又说:“所以,我的好徒儿,你说这银子攥的轻松吧!咱们都知道人死后入地府那是要凭着生前功德册来衡量受不受苦的,哪是做场法事就能决定的事啊。但是人家小姑娘心诚啊,为师偏偏心软得要命,也不好拒绝,这不就同意了么,也算帮小姑娘完成个心愿吧。为师急着出去踩踩/点。咳咳,不是,是去刘村转悠一下,寻龙点穴,找个最佳的风水地回头在那做法事,没想到撞见你们,差点被你俩吓忘了。得了,我也不多说了,似锦啊,你的话为师放在心上了,等为师办完事回来,咱们师徒再好好商量。还有,你们大师兄在房里打坐呢,你们现在就别去打扰他了,等晚饭时候,再把这大喜事告诉他一声吧。”
我很想一拳打扁我家仙师的鼻子。并直到此刻我方明白,这俩家伙讨论来商量去,婚姻大事直接不用我参与了?就这么把我钱招招卖了?!正要恼,又反应过来载浮那厮为何别有深意的瞄一眼我肚子,就更气。
硬撤出手要走,载浮那厮偏好死不死的再开口,继续啰嗦:“招招啊,你可是为师唯一的女徒弟,虽然你这,咳咳,但成亲这种事绝对亏待不得你。咱们还是要隆重的办,往大了办。栖霞派实在太多年没有这种大喜事了。还有还有,为师也体谅你等得,可是你肚子里的那个等不得。所以等为师处理完了手头的事,咱师徒几个马上就回栖霞派哈。真的挺多三天。招招啊,不要急。另外,今后你入了闫家门,臭小子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大胆的告诉为师,为师一定为你做主。当然了,为师打不打得过臭小子,是另外一回事了。”
被他这段话气得我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无。就努力扯嘴角,凑到载浮那厮跟前,尽量将语调放轻柔:“师父,招招真要谢谢师父你想的周到。”
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尾音突地加重,接着便急速自小锦囊里掏出粒金豆子,只朝那厮那张臭嘴打去。
当然是打不到的。虽金豆子速度极快,但那厮还是一张嘴咬住金豆子,而我已趁着这机会当先奔进屋。
便听得那厮含混不清的在我身后喊着何,以及臭小子闫似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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