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说完之后觉得自己非常仁慈,那些海盗不仅要抢东西,而且还要杀人,杀完人之后把尸体直接扔到大海里,这太残忍了。如果邹家的人做海盗,也得做一个仁慈的海盗。
“小妹,我想问一个问题!”大郎挠着头皮问道。
邹晨立刻堆起一脸的笑容,只要不管自己要钱要粮食,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啥问题啊,大哥!”
“咱俩是一个爷爷生的吗?”大郎小心翼翼的发问。
过了良久,屋中传出大郎的惨叫声……
三郎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个苹婆果仔细的品着味道,不停的点头称赞这果子的味道真好,好象根本没有看到邹晨正满屋子追着大郎说要掐死他似的。
PS:
话说,圣人为什么会相信一个小丫头就肯派兵支持她探险呢?俺觉得吧,这事就别扯了,咱直接开剧情得了。要不然劝圣人再劝个十几章的,我写的晕,你们看的也烦,小晨又不是哥白尼,还得死劝活劝等个十几年皇帝才同意他去探险,那时仁宗都死了,邹晨孙子都有了。咱们赶紧的征服地球去,小晨的征途啊。。。那是星辰大海。。我呸,我警告你们,再砸烂鸡蛋啥的我就生气了。。呃,呸呸呸,都说了要生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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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七十七章 母女间的隔阂
很快的,从各处抽调而来的厢兵,快速的到达了邹家庄。都是一些会水性的,曾经做过渔民的兵丁。为了避免引起别人的注意,仁宗调动他们之时,采用的是分散调离的办法,便是一个都中抽出几人,在不同的厢里抽够了一千人让他们汇合在一起。
这一千人谓之一厢,下辖十个军都指挥使,军辖五营,营辖五都,每都一百人,厢都指挥使暂时由邹大和邹三以县尉的身份代理。
这些军人一来,可苦了邹晨,她从来没有想过养一个兵要花多少银子,这些兵平时住哪里,白天在哪里训练,都成了一个大难题。幸好现在是夏天,可以在野外搭帐蓬,让大郎和三郎领着他们一起去河里训练。
大郎和三郎更是叫苦不迭,他们哪里懂什么士兵训练之法?更别提训练水兵了,结果每天天一亮那些士兵便撒了欢似的往沙河里跑,叫都叫不住,每天去看热闹的民众乱哄哄的嘘倒彩,把大郎和三郎急的一头大汗。邹晨一看这样不行,便偷偷找到大郎三郎让他们天天让兵丁跑步,每天早上跑八百里,晚上跑八百里,先累死他们再说,然后再想办法。
大郎和三郎一看可行,便和十个军都指挥使商量让兵丁们去跑步,军都指挥使也有意看他们的笑话,便口里答应,可是却根本不配合。折腾了好几天,他们才算把兵丁给拢到了一起。跑步的时候更是洋相百出,不是喊拉肚子,就是中暑了,又或者是跑着跑着找不着兵丁了……
大郎和三郎快疯了……
邹晨觉得自己也快疯了,那些穿越书里写着训练兵丁不是先让他们跑步吗?先累个半死培养出来兄弟感情不就行了?怎么这么难?
这件事情最终陈琦帮她解决了。
陈琦原本是和同窗们一起来看笑话的,听说来了一千兵丁在邹家庄跟撒欢的牛一样天天祸害,陈州很多人大老远的赶着牛车来看稀罕。只见这些兵丁站队时东倒西歪。打着哈欠的、交头接耳的、蹲地上聊天的,而十个军都指挥使更是聚在一起偷偷议论。陈琦的几个同窗都是嘻嘻哈哈的嘲笑邹大邹三丝毫没有管军的气势,两个县尉被一千小兵给耍的顾头不顾腚,着实丢人。
陈琦偷偷找到两个大舅兄,问他们怎么回事,大郎和三郎便诉苦说自己并无这个才能,可是却偏偏却要去训练这一千人,这岂不是找罪受?
陈琦说道:“三官不缪,五教不乱,九章著明。则危危而无害,穷穷而无难……三曰旗枣旗所以立兵也,所以利兵也。所以偃兵也。……器械巧,则伐而不费:赏罚明,则勇士劝也,方能全胜大胜。”
大郎和三郎听的似明似不明,可是看陈琦的样子那是明显懂得兵法的。便哀求他教自己操练这些兵丁。
陈琦原本想推辞,自己将来是要考文官的,哪里能训练这些兵丁,可是架不住大郎三郎哀求,便答应教他们操练之法,只是不可外传。其实陈琦一个十几岁少年也懂不多少兵丁训练之法。无非是要求令行禁止罢了。凡是不听从命令者便鞭鞑,打了几个人之后,明显的兵丁便听话了许多。
大郎和三郎又刻意的笼络那十个军都指挥使。过了几天,渐渐的也是模是样,操练起来也更顺手了。再加上邹家庄原本就富足,每日白面肉菜不断的供应着,兵丁们倒是也愿意听这两个县尉的话。阿琦见到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邹晨也放下了心,这些兵丁们听话。以后到了海上才不闹腾,大郎和三郎的安全才更是有保证,便一心一意的替他们准备粮草。
时间过的飞快,一转眼一个月时间过去了,这些兵丁们和大郎三郎处的熟悉了之后,邹晨便催促他们赶紧的去停在广州港的海船上去训练,别在邹家庄附近祸害了。现在这里都快成动物园了,每天来看训练兵丁的络绎不绝,甚至围着那个营地许多小贩摆起了糖水和吃食摊子,这哪是在训练军人啊?简直就是胡闹。
邹晨深深的后悔了,不该就这么脑子一拍想一出是一出,以后一定要仔细考虑清楚才可以。
大郎三郎率着大部队走之前,仇九领着二十几个人来了邹家庄,都是他以前手里的混混,想跟着大郎三郎混个前程,愿意投入军中。大郎三郎又不是真的军官,自然不敢答应,可是那十几个却是死活不走,实在没办法就只能先带着他们一起走,等到吃过苦之后自然就会回来。
于是,两个二十岁县尉,二十几个混混,一千个兵痞,再加上一群自愿跟着他们混前程的邹家族亲,浩浩荡荡的往广州港前进了。
迎接他们的是怎么样的命运呢?邹晨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她更不肯承认自己操之过急,天马行空。
兵丁们走了之后,邹家庄又恢复了平静。那些家中有儿子跟着大郎三郎出门的,便开始担心不已,生怕儿子一时想不开真投了军,那以后可连浑家都不好找了。
何思麻和徐小宛却是镇定自若的很,大郎和三郎原本就只能跟着三叔去管管家,可是没有想到却意外的得了一个县尉的差事,就跟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自然是要尽心尽力的去做好,用命去博又怕什么?不去博以后一辈子就只能做个管家。
大郎和三郎走后,柳氏和黄丽娘做主将何思麻和徐小宛接到了家中,原本是准备同时将马氏和朱氏还有邹正义都一起接来的,可是出奇的是,以往时时想着来邹家大宅居住的马氏竟然不愿意来,只愿意守着宅子,说是等孙子们回来。柳氏和黄丽娘劝了几次都不行,便只能让朱氏和邹正义留在家里侍候她,每日过去送饭送菜。
粮食、肉食、蔬菜、草料等等这些都是需要邹晨去准备的,幸好牛和羊是现成的,等到粮草买回之后用牛车送到广州港将牛羊直接装上船便是以后的肉食。
黄丽娘看到女儿如此劳碌便经常劝她休息一下。邹晨只是嘴上说说,可是转过身却更加卖力起来。仁宗没有几年好时候了,等到英宗赵曙上台,文相便会罢相去做知州,那时,邹家将会失去依附,只能依靠中华总商会,直到神宗上位,文彥博才会再次获得重用。
还有四年的时间,邹晨怎么能不焦急呢?要不然。她也不会一拍脑袋就把美洲这块炸弹给弄出来了,她就怕等到英宗上位之后,邹家会陷入文相和英宗几个宠臣之间的争斗中。到那时。无休无止的党争会耗光邹家所有的金钱。
和时间赛跑吧!一定要把美洲找到,也许仁宗一高兴还能多活几年,这样将来直接把皇位传给神宗赵顼。
大郎和三郎一走,家里的生意又要找一个接班才可以,邹晨苦思几天后一个人出现在眼前:邹一民。
他和邹萍乃是亲堂兄妹。和邹家是出了五服的族亲,因为马太婆和邹萍的关系,所以平时关系一直很好。现在他经营着那间茶棚,倒是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太大的差错,而且人老实又能干。邹晨便想让他以后跟着公孙季学习做掌柜。将来好把生意交到他手上。
和邹正达邹正业一说,他们二话不说便同意了。生意交到谁的手里,在他们看来都是无所谓的。反正家里几个儿子不用他们操心,生意又有女儿管着。两个人天天在农会里不是研究种植新方法便是在整理以前的种植技术,活脱脱两个甩手掌柜。
黄丽娘得知这件事情之后去找邹晨,希望她能教两个嫂子做生意。
邹晨听了母亲的话直摇头,“阿娘。您怎么就想不明白?我两个嫂嫂是不需要做生意的,将来我几个哥哥如果真有金榜提名那一日。她们只需要学会盘帐和对帐,管管内宅事宜既可,外宅的事情自然会有大掌柜们替他们管理。如果事事都需要她们去管理,还要那些大掌柜们做什么?就像我,将来以后我也是在内宅之中不再管外宅的事情了。为什么非要学做生意?去学着做贵妇人不更好吗?”
黄丽娘沉默半响,又说道:“小晨,你不教你两个嫂子做生意,那将来以后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们被大掌柜们给骗了吧?”
“阿娘,您就信我好了!我留下的股份制度是不会让大掌柜钻漏子的。到时几个嫂子只管坐在家中收钱既可,不论会不会做生意,只要她们将来不变卖手里的股份,可保邹家一两百年的繁华。嫂子若是真的想做生意,还不如自己出钱做点其他的生意,……”邹晨淡淡的笑道,嘴角有一丝无奈,“阿娘,在我出嫁前,我是不会交权的。家里人怨我也好,恼我也罢,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我没办法交权。”
黄丽娘见状还想说些什么,邹晨伸出手阻止了她,“阿娘!我不会要邹家一分钱,你们只需要给我该得的嫁妆既可。我不论在哪里,不论多么艰难,只要给我一贯钱,我便可以用它发家致富。”
“等到我走后,随便你们怎么样,我都无所谓,但是我在家中之时,我不许任何人破坏现在的局面。”邹晨语调冰冷,神情疲惫。
黄丽娘怔怔的看着女儿,想要开口解释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邹晨低下头,翻阅着几个大掌柜送来的公文,没有再抬起头。
母女间,有了第一次隔阂……
PS:
再次重申,宋代可以杀牛,也可以卖牛肉。官家是不管民众这些事情的,只要你的邻居和户长同意你杀就行,记得交税。不交税不允许卖肉牛,但是呢,你交税之后,你会发现,这牛杀的不划算啊。徽宗时牛肉卖一斤一百文,大臣提议卖二十五文一斤,就是用价格来调控市场,但是民间根本不听从,依旧高价卖牛肉。
北宋的一头牛价,从太宗的二贯一直涨到徽宗时的十贯。南宋初高宗时绍兴年间一头刚出生的小牛也值十贯,成年牛约在一百贯左右。孝宗乾道年间约为4080贯呈下降状态。最后一直降到25贯。
正文 第二百七十八章 黑大王的海盗史
黄丽娘满腹惆怅的从邹晨这里出来,立刻就去农会大楼找了邹正业诉苦。
邹正业原本正和几个秀才坐在一起讨论着一个种植经验要怎么样去描述,看到浑家一脸愁容的来了,连忙将她带到了自己办公的屋子中。
邹正业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丽娘啊!咱家的小女儿那是最令人省事省心的,你又何苦去找她的麻烦?”
黄丽娘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我哪里去找她的麻烦了,我就是随便说说,谁想到她就生气了?”
“那你知道咱们小女儿最近在忙啥不?”邹正业笑嘻嘻的问道,显见得是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的。
“还能忙啥?不就是生意吗?”
邹正业摇摇头,“那大郎三郎的县尉职务是怎么来的?你以为凭空掉下来的?”
“还能怎么来的?难道不是文相为他们求来的?”黄丽娘有些忐忑的说道,难道这竟是小晨弄来的吗?
“那是小晨使了计才为他们求来的,你以为文相能凭白给咱家两个县尉的空职?”邹正业看了一眼浑家,揽了她的肩头轻声道,“丽娘啊,有些事,你看不清就别去看了,我现在在官场上面混了几年,才知道,这当官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想想看,现在我和二哥是司农知事。两个侄子又是县尉之职,虽然是挂空的,可是将来有一天,总是要有职位给他们的。咱们家,你还愁什么?”
“等到几个孩子们都去考了举人状元啥的,再混个一官半职,几个儿妇侄妇将来还愁什么?在乎那些身外浮财做甚?好好的用心服侍你儿子这才是正经的道理。”邹正业难得精明了一回,看到浑家居然还不如自己,不由得端起架子教训她。
“再说了,这个家原本就是小晨挣回来的。她就是败光了又如何?咱们家一穷二白起家,如今我好歹也混个官身,一个月有个三四十贯的俸禄,你愁啥?总归饿不着你。几个儿子你更不用愁,咱们家这些年来的事情你一桩桩的往前看,哪桩不是小晨给捣鼓出来的?她不会放着几个亲哥哥不管的。你瞧瞧,这不是转眼间就给大郎三郎弄个出息吗?”
黄丽娘听了丈夫的话才算心里平复些,可是一想起刚刚邹晨那冷冰冰的表情不由得又难受起来。
“可是她现在看我就跟看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那眼神……”
邹正业听了之后更是大笑不止,“这母女之间还有隔夜仇?你看看明天她待你如何。管保她明天就把这事忘了。”
“我的好丽娘,你夫君我现在忙的焦头烂额,你还是回家去吧。你要是实在闲的发慌,不如就让老四家的给你生个孙子抱着玩吧,也免得你整天胡思乱想的。”邹正业又说道。
一说到孙子的事情,黄丽娘立刻把前事给忘了,“是啊。三哥,你说老四家的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消息啊?……”
邹正业无奈的摊摊手,一副我怎么会知道的表情,气得黄丽娘打了他一下。
邹正业等到黄丽娘走了之后,背着手走回了农会大楼。感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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