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美人吟》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女尊]美人吟- 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的不做停留。
他猛地睁开眼,瞪了她一眼。那一眼,却风情十足,瞧得方览立时抛开了所有乱七八糟的杂念,只想狠狠将他压|倒,然后尽情的做她想做的事。
她无声的咒骂一声,紧了紧二人身上的衣物,抱起自家夫郎,一路直奔主屋而去。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此话不假。
一番覆|雨}翻|云后,屋内终于平静下来。
方览静静地拥着身侧的人,笑得慵懒。
“唔——!”正在她惬意回味着先前的□时,身下人猛地给了她一肘子,她立时闷哼一声呼痛:“孩子她爹,你……谋杀亲妻么……”她委屈万分的瞅着他,坚定的装傻充愣。
赵君卫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转过身去,径自闭上眼,不理她。
方览无辜地眨眨眼,凑上去,讨好道:“孩子她爹……”
“……”不理,就是不理。
“孩子她爹,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反对小容的决定嘛……”她装乖。
“……”他暗自磨牙。说的真好听!他的心思她会不知道?!分明是借机揩油!
方览继续装乖:“孩子她爹……莫要不理我啊……”
赵君卫额角青筋暴跳,终于忍无可忍翻身坐起,一手拍掉她不甚安分的爪子:“你明知我同意的不是?!”非要他说出来不可么?
方览瞬时弯了眉眼,干脆的收回了爪子,顺手拉好他的衣衫:“哎呀,孩子她爹,这话你早说便是了嘛……”
赵君卫额角青筋跳的越发起劲。
早说就好了?是真的才是见鬼!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近来还真是抽的可以啊(青筋 #)然后,我发现我又更晚了……研究了许久的民俗知识又偷偷睡了会儿,等睁开眼睛一看,9点了……Orz下一章,成亲~(好吧,此乃预计……预计而已……乃们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囧rz)又话说,和谐版的洞房花烛我如果按照这个尺度来写,可以咩?


☆、择日

竹草堂办事一贯快的很,或者该说,方容的友人们虽说损了些,坏了些,又喜欺负她了些,但在关键时刻,待她还是极好的。
自打那日方容乐颠颠地跑来告知她们那事成了之后,她们眉头一挑,袖子一挥,当日午后,便有媒人喜气洋洋的登门入方府。
“哎呀,恭喜知府大人,正君大人。”衣着艳丽,笑不停嘴,长长的袖子扬啊扬,不断的在赵君卫眼前飘动。他不耐的微微蹙起了眉头,但碍于众人之面,他努力维持着淡定的表情,声若无波:“何喜之有?”
方览,你这个蹬鼻子上眼不知节制的混账……他面无表情暗自腹诽,手不动声色的揉着自己的腰,心情恶劣。
媒人笑不露齿,眨动着一双明晃晃的眸子,挥了挥衣袖:“哎呀,正君大人可真爱说笑,方小姐之事咱们整个江州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呀,那日某还在说方小姐与秦老板之事不知何时成呢,这不,刚说完,就来了人了。”媒人嗤嗤的笑,肩膀微耸,显然还未从这消息上回过神来。
天晓得当他得知这事时有多兴奋,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啊馅饼,哪里来的这好事啊!这做媒人的都知道,做媒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换做平日里,要撮合一对,不知要磨破多少嘴皮子,现下可好,这二人相看对眼,他倒是捡了便宜,做了个现成的媒人,自是再好不过。
眼下,只要她二人八字相合,这椿婚事就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每每想到此,他脸上便笑开了花,乐不颠颠好不快活。
赵君卫斜他一眼,冷哼一声,却也未否认,又扫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的妻主,随手捻起一块糕点吃起来,全然无视自家妻主讨好的笑。
方览清咳一声,整了整面容,一脸正经道:“习媒人,你这来的可真快呀……”说这话时,她若有似无地瞥了眼方容。
她家小容也太迫不及待了吧?
方容被她瞧得不好意思,红了脸垂下头去,耳朵却竖得直直的,半点不敢落了。唯恐听漏了一丝半点,自己就娶不成了。
唔……心绪难耐啊。
只听那媒人打着哈哈,又将话题转了回去:“瞧知府大人这话说的,咱们做媒人的消息能不灵通些么……哈哈……”
方览也不准备责难他,顺着他的话将话题引了下去。
这半日,方家忙活的很,习媒人将自己所知晓的关于秦青的情况一一告知了方家。
娶亲讲究的是门当户对。本来以秦青的身份是断断不能嫁入方府的,他即便是从了良,但以往的事情还是摆在那里,他在江州的声名如此之大,谁人不知他以往醉春楼红牌的身份?故而,即便他从了良,也极少有可能能嫁入好人家。但,凡事都有例外,方小姐这事便是个例外。
既然当事人都说好,谁又哪能说个不好?
当日,方大知府只说了这么一句话:“这亲事,还是办了好。”
方容喜逐颜开。
方家人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于是习媒人紧锣密鼓的忙活开了,当然,方府自然也不得闲。
不到傍晚,习媒人出了方府,直奔醉春楼。
这成亲的学问大着了,三书六礼中,第一步便是纳彩。
根据传统,女方纳彩时需准备三十件带有吉祥意义之礼送至男方家,做为贽礼一般会送活雁,一则表征顺阴阳,二则表征不再偶。
《礼记?曲礼》云:“凡挚。天子鬯。诸侯圭,卿羔,大夫雁,士雉,庶人之挚匹。” 意思是,天子贽礼一般用香酒,诸侯用玉器,公卿用羊羔,大夫用雁,士用雉,平民百姓只用布帛。然则,为了表示郑重其事,一般士民也假借大夫之礼而用之,故遂为统贽雁礼了。
这是外话。
别的倒是不愁,方府这点礼还是置办得起的,就是这大雁有点愁人,毕竟她们家都是读书人,这箭术说来委实有些……丢人。
方览寻思了许久,一拍大腿,一脸恍悟的表情,拉上方容便急匆匆地冲出了门,直奔李家而去。
许未砚刚开门一见是方览,不禁愣了愣神,随即探头东张四望:“咦?君卫没来?”
方览一进门开了便要冲进去,连话都险些忘了回:“正在家里忙着……”她话说到这里,脚步一顿,一脸奸笑的看着许未砚,又折身走了回去,哈哈笑着道:“我想,你兴许可以帮他的忙……”
嘿嘿……最近家里实在忙得有些慌乱,多一个人帮忙总是好的。方览不无得意的打着如意算盘,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算计着老友。
许未砚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及反问要他帮什么忙,身后便传来了熟悉的清冷女音:“你来做什么?”
他欣然回头,一脸柔情地望着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身后的女子。
方览眨眨眼,无辜地望着她:“小廉,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李廉古板无波的面上难得的闪过一丝诧异,唇角微弯:“何事?”可真稀奇了,这世上竟然还有她方览办不到要来找她帮忙的事?李廉莫名的觉得……很痛快。
方览也不同她客气,直截了当的说:“帮我打只大雁罢!要活的。”想了想,她又补充了一句:“我家小容纳彩时要用。”
“……”李廉木了。
将那些礼送至醉春楼后,纳彩便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按理来说便是问名。
秦老板之名,谁人没听过?但听过归听过,该办的还是要办的。
按照惯例,媒人从秦青那处换来了庚帖,接下来便得准备合八字。
合八字是婚配时必看的一项,双方能否婚配,看的便是这八字。
这些事,一般都交由媒人在做,方府只需等待他最后的消息即可,于是,方容整日盯着门口盼啊盼,就盼着习媒人早日回来。
有俗话是这般说的:
从来白马怕青牛,羊鼠相逢一旦休;
蛇见猛虎一刀锉,猪遇猿猴不到头;
龙逢玉兔云端去,金鸡见犬泪交流。
按照媒人以及传统说法,都认为只有大相相合的八字,双方才可成亲。至于这合与不合,有民谣是这般说的:
青兔黄狗古来有,红马黄羊寿命长;
黑鼠黄牛两头旺,龙鸡相配更长久;
婚配难得蛇盘兔,家中必定年年富。
习媒人将从秦青处取来的八字同方容的八字给算命先生合了合,虽不是大吉,也是次吉,虽不如人意,倒也可以接受。
至此,方容稍稍松了口气。
紧接着,便是纳吉,这些事一件接着一件,几乎没有停歇。
那日晌午,习媒人一脸郑重的将换来的庚帖压于方府灶君神像前,净茶杯底,以测神意。
方览几人跟在他身后看着,不敢出声打断他,唯恐招了忌讳。
待到他做完了这些,习媒人才转头对她们解释道:“按照这般方法做了,如若三日内府内无碗盏敲碎,饭菜无馊气,家人无吵嘴,猫狗依旧安宁,没有发生任何异常的话,就可以请算命先生排日子了。”
这,便是纳吉,为的是确定双方年庚没有相冲、相克之征象。
方览郑重其事的点头,赵君卫一脸若有所思。
方容则一脸茫然的瞧着他,依旧不明所以。
她从不知要成个亲还得费这么许多的事。
三日之后,一切顺利,方容暗自松了口气。她虽则不是很信那些,但祖宗留下的规矩总有她们的道理,若是在此处过不了,她还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事至此,终于松了口气。接下来的事,便好办的多,但也累的多。
纳彩,问名,纳吉,纳征,请期缺一不可。
一步一步的,终于将到了这一天,方容心花怒放。
这一天,请期,又名乞日。
择了又择,又请算命先生看了又看,终于将日子初定于下月十五左右。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吐气,成亲的过程我纠结了好久,也查了好久的资料……总算是折腾出来了QAQ虽然依旧差强人意Orz要是有错误欢迎指正~到时一起修改


☆、娶亲

结果,婚期定于下月十六。
习媒人急匆匆的跑来,气喘吁吁的将身边带着的嫁娶周堂图摊开,比划了许久,才终于将其中的利害关系一一述明。
众人对望一眼,决定听了习媒人的劝将婚期改为十六,毕竟在这种事情上,谁都不想讨个不吉利。
对此,秦青无异议。
本来这事并不该由他自己做主的,所谓母亲之命,媒妁之言,嫁娶乃是人生大事,岂可自行做主?
但秦青的情况却极为例外。尚在幼学之年时,他已被人从他乡倒卖进江州醉春楼,一路摸爬滚打,有什么苦痛咬咬牙一并吞入腹中,任其或腐烂或消散,母亲与爹爹的模样在他心目中犹如隔了数层纱一般,早已模糊不堪,他连他们现下在何处、是否健在都已不知,亦不关心。
“母亲之命”这句话于他不过是个玩笑。他甚至一度以为,在这个世上,只剩他一人。
“一切但凭大人做主。”他勾着笑,礼节性的弯了弯身,眉眼低垂,一副乖顺模样。
方容喜上眉梢,整个心神都在听到他那句话后荡漾了起来,面上露出傻乎乎的笑,连他对她母亲的称呼都未曾注意。
赵君卫站在方览身后右侧距她半步左右的距离不动声色地瞥了方容一眼,暗自摇头,到了嘴边的话绕了绕终于还是咽了回去。罢,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是不要拂了自家女儿的面子才是。
自家这女娃子委实……太不懂得门面功夫了……他叹息。
婚事就这般定了下来,接下来的事情便好办的多,方家这边主要要做的便是向亲友们发喜饼和喜糖,裁制喜服以及亵绊和亵裤等。
亵绊和亵裤按照规矩并不是成亲当日穿的,这套亵绊和亵裤唯有等她二人去世时方能穿,以表征她二人间忠贞纯洁的情谊。
这些赵君卫都在私下一一告知了方容。
日子就这般一日复一日慢慢悠悠的过去了,方容成了家中最闲之人——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喜饼、喜糖、喜服都是家人在置办,她顶多站在原地张开手臂任由裁缝帮她丈量身形。
这日子闲下来后,她就觉着时光过得特别慢,从睁眼伊始,她就眼巴巴的盼着快些天黑,日子快些过去。
盯着天空盯了大半天,却发现犹未过正午。她扁嘴,拂了拂衣袖便要往外跑。
刚转了个弯,迎面却遇上了自家爹爹,赵君卫笑容温柔,轻声细气地唤住她:“小容。”
她一抖,默默站定:“爹、爹爹……”每每到了她爹爹面前,她原本就不大的气势硬生生的又短了一大截。
赵君卫抱着盒子笑得温良,语气越发轻柔:“你准备去哪里?”
她浑身一颤,默默往后退了一步:“我……我很久没见着秦青了,故而……”说到后面,她的声调越发低了下去,最后消失于自家爹爹异常甜美的笑容下。爹爹……你能否不要笑的这么柔,她、她慌的很。
“故而想去见他了?”赵君卫体贴的将话接下去,下一瞬,他笑脸一收,面无表情的将手里的盒子往她手中一塞,斜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在成婚前,你是不能去见他的,这是规矩。拿好了,你既这般闲散,就替我把这个拿去给你娘。”语毕,他施施然转身走人。
“……”她呆呆地看了看被硬塞进手里的木盒子,又望望近在咫尺间的方府大门,再看看自家爹爹远去的背影,一时无言。
最终,她只能无奈的望着门口长叹一声,垂头丧气地往回走。
相对于她这边的热火朝天,醉春楼却是异常平淡。
照样开门,照常营业,月上柳梢之时,照样有许多人进进出出。不由让人狐疑,秦老板将嫁之事是否属实?
对此,秦青不置一词,依旧神色淡淡地对着账目……发呆。
半晌,他放下笔,长叹一声,终于正视自己此刻全然无心于正事间的事实。他起身,站在窗前,望着窗外渐重的夜色,忍不住又叹息一声。
离十六……越来越近了啊。
他盯着窗外摇曳的树叶,径自出神。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
正在思绪沉浮间,冷不防一只手重重拍在他肩头,他一惊,回头。
某人笑得一脸猥琐,冲着他唤:“良久不见呀,秦青!”
正是常常出现的曹家公子曹黎。
秦青望了一眼他身后,眉头一动,下一瞬弯了眉眼:“倒真是难得,你今日竟是独自一人来此。”
近些日子来,曹小黎与于钦出双入对,同进同出,犹如新婚的新人般,甜腻的很,时间久了,众人也从一开始的惊异转为见怪不怪。
对她们来说,江州一霸有人能降服了,委实是件好事,从此再不必担忧自家儿郎被那恶女相中,着实可以点上鞭炮庆贺一番。
常常腻在一起的两人猛然间少了一个,见了觉得奇怪的绝非秦青一个。
曹黎面上一僵,若无其事地摆了摆手:“我又不是她夫郎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