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美人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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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美人吟-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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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容一愣,猛然想起昨日的事情,二话不说便夺门而出。
“……哎,妻主大人,你说你女儿这么急急匆匆的是准备做什么?”赵君卫一脸的困惑。
方览低着头默默看着书卷,保持着难得的沉默,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此刻唯有沉默方能不引火烧身。
“难道你女儿去给我找我那可爱的孙女了?”见自家妻主不搭理自己,赵君卫也不在意地继续自言自语。
“噗……咳咳……”彼时,方览举着茶杯,刚刚一口茶喝进去,便听到了她夫郎的这般言语,顿时呛咳出声,咳得撕心裂肺,面红耳赤。
赵君卫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抚了抚衣衫,转身便要离开。
方览一怔,立时停止了呛咳,慌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急问:“孩子她爹,你去哪儿?”
赵君卫微微蹙眉:“哎,我见妻主大人咳得那般剧烈,正要去寻个大夫来帮妻主大人看看呢……妻主大人现下不咳了?”
方览干笑,偷偷抹一把汗,慌忙开始安抚。
要命哦,她这夫郎什么都好,就是脾气不怎么……咳咳……
所以小容啊,不是娘亲不帮你,实在是你自己作孽太深啊……阿弥陀佛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又只能更一章了,我去撞豆腐。话说对于这章不是很满意,过两天会修一下,纠结啊纠结……PS。为神马周末过的这么快!为神马明天就是周一了?!为神马又要开始早起的生涯了TAT


☆、覆水难收

是夜,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地映亮了小屋。房内只有沙沙的翻书声,极是安详。
赵君卫靠在床柱上,手里正捧着本书册,极为认真的盯着瞧。床边的矮桌上摆着一杯茶,雾气袅袅上升,极是惬意的模样。
而另一头的案桌闪,江州伟大的知府大人正苦着脸,面对着那一桌的公文,她瞪大了细长的眼,瞪了约莫半盏茶时间,她眼前的公文依旧一摞摞垒的高高的,几乎将她压垮,背对着自家夫郎,她面容扭曲。极为小心翼翼地偷觑了一眼自己夫郎,她悄无声息地将手头的一小摞公文丢在了地上,又用脚扫到了一边,案桌上平铺的布极长,根本不用担心会被人发现。
嘿嘿……这样就可以轻松很多了……她真是太聪明了!
做完了这些,她又悄悄地瞅了一眼夫郎大人,见他依旧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发现自己刚才的恶行,她不禁又得意,又失落。
她扁扁嘴,不满的站起身,蹭啊蹭的蹭到了他身侧:“孩子她爹。”她凑到他身前,恶质地对着他小小的耳垂吹气。
赵君卫翻过一页书,隔了半晌才应了声:“……嗯?”
“……”方览不满了,她恨恨地将自己的身体凑得更近,白花花地牙齿咬着他的耳垂,细细地磨着:“孩子她爹……”她就不信了,看他还能否无视她!
“嗯?”赵君卫又翻过一页书,依旧毫无反应。
“……”方览大受打击,一把夺过他正在看的书,一个饿狼扑虎,狠狠将对方压倒在床。
“赵君卫,你竟然一而再的无视我……”这无疑是耻辱!绝对的耻辱!她要振妻纲!
被压倒在床的赵君卫愣愣地看着她,迷茫地眨眨眼:“妻主,你怎么了?又想要了么?但我们不是昨夜才做过么?”
“咳咳……”方览一口气没顺过来,顷刻被自己口水噎住,呛咳不已。
她、她这个夫郎……怎地越发的言行大胆了?究竟是谁将她可爱的夫郎给教坏了啊啊啊……
她再度欺身,将他压住,而后一脸愤愤然地开始拉扯对方的衣衫。
薄薄地衣衫很快被她撕扯开,露出底下白皙的身躯,她口水哗哗地流,正欲一鼓作气将好事进行到底,冷不防却被对方一把推开。
她顿时愣住,手就维持着撕扯的动作,久久未能动弹。
他、他、他……他竟然把她推开了!
他、他、他……他竟然不稀罕她了!
赵君卫拉了拉已然无法蔽体地衣衫,没好气地瞥她一眼,而后弯腰将被她丢在一旁的书捡起,宝贝地拍了拍上头沾上的灰尘,起身的时候极为顺手地将僵在那里挡着他路的傻气女子再度推开,而后继续看起了那书册。
方览僵滞住。
晴天霹雳!
这赫赫然便是晴天霹雳!
她的夫郎竟然捧着外头野女人送给他的书挡着她的面一脸甜蜜的阅读!还一再将她推开!委实……委实欺人太甚!
她一骨碌站起身,气势汹汹地将对方推倒,一把夺过那书册,看也不看一眼便将它丢开,这次她很肯定她的夫郎不会再起身将它捡回来,因为她不允许!
于是……
屋外万籁俱静,屋内风光正好……
那册被方览丢在地上的书,极是寂寞的躺着,静静地等待着别人的发现。
明晃晃的月光下,可以清晰地看见封面上书写着的几个隶书体,赫然写着“方家小姐艳|情史”几个大字。
“站好。”赵君卫一脸郁色地坐在窗边的木椅上,一手捧着杯茶,一手垂落在腰迹,看似柔弱的脸上难得的没有表情。
该死的方览,竟然做了一夜!也不晓得是吃错了什么东西……他抚着酸疼不已的腰部,暗自磨牙。
方容顺从地站立在他身前,他说什么她便做什么,对于此刻的爹爹,她可不敢流露出半点不满或委屈。
赵君卫淡淡挑眉望着她,慢悠悠道:“小容,我旁的也不多问了,你就老实回答我罢……”
方容心律加速,冷汗滴落。
“你和那个秦老板……究竟到了何种地步?”
方容心如擂鼓,冷汗淋漓,言语磕磕碰碰,支支吾吾:“我、我……”
赵君卫沉默着盯着她看了许久,而后将茶杯往左手边的红木桌上一放,眯着眼开始笑:“小容,你莫不是……真的看上楼里的那位了吧?”
方容呆滞。
娘啊……你在哪里……你女儿要是被你家夫郎大人给折磨死了,你一定会……会……很开心吧……
方容在内心默默垂泪。
“哈啾——!”不远处的草地上,传说中的知府大人瘫坐在上面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而后毫无形象的随手用袖子抹了抹鼻子,瞪着眼睛翻着手头崭新的书册,极为认真的模样,而后,在下一瞬捶地而笑,顿时惊倒了路人一片。
待到细看时,却见她手中那书册封面上赫然写着“方家小姐艳情史”几个大字,正是昨夜被她丢在地上的书册。
……再看此刻,她哪里还有昨夜醋意横生的模样。
屋内。
方容一脸信誓旦旦地模样:“爹爹,绝无此事!”
赵君卫眯着眼,盯着方容细细地瞧,正欲开口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了家人的通报声,道是有人来寻小姐。
方容一愣,回头。
“大小姐,正君大人。”那家人弯了弯腰,将来人带到了门前便静静地退到了一边,默默地等待着主子的指示。
“你是……?”方容奇怪地望着来人,眼前这人自己当是未曾见过,并无丝毫印象,不知……来寻自己何事?
来人一身月白色长衫,她极为有礼地行了个礼,拱手道:“在下乃是受人之托,特为那人给小姐送来一件物什。”
“咦?”方容更加纳闷,不知是何人如此大费周章,行事诡秘。
那人从胸前的暗袋中掏出一件被布包裹的极为严实的物什,将其递到方容面前,而后一言不发地等待着她接过。
方容蹙眉,一时间有些疑惑,虽好奇是何人送这东西来此,亦好奇此人的目的,但她还是婉拒道:“抱歉,这位姐姐,所谓无功不受禄,何况我连送物什的主人是谁都不甚清楚,我实在无法接受此等馈赠。”
那人似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番言行,面不改色道:“在下亦不能透露太多,只是那人说了,此物本就是小姐的,小姐受与不受,与他无干。”
方容眉宇蹙得愈发的紧,心头疑虑重重,有很多念头在心间闪过,又被她一一否认。
听她这般说法,便是赵君卫也起了好奇之心,原本沉默着的他也不禁扬起了头,瞧着门外的两人。
对方话已至此,方容只得伸手接过那物什,还未来得及再细问一句,对方已然闪身转出了大堂,方容只得瞪目结舌。
“小容?”方览看罢那艳|情史,随手将之处理掉后,便一脸道貌岸然地折身回到了大堂。还不及走近,便远远瞧见了呆立在门前的方容,一时有些惊异。
莫非她这女儿这么快就晓得他们二人在看她与秦老板的艳|情史之事了?
她不禁有些心虚。
随手整整了衣衫,顺手将衣上沾着的枯草碎屑拍掉,她一脸正经地走上前去,而后愈发的纳闷。
这不是小容这些年来一直戴在身上的佩玉么?那佩玉还是她当年为了敷衍哭闹不已的小容而随手从小摊子上抓的……呃,这事可不能让小容知晓,要是让她晓得她宝贝了那么多年的东西竟然是那样来的,一定会动气的……咳咳……
不过……小容怎么会这么谨慎的将这玉佩包得这般好?
方览有些好奇地抬头望望方容,在瞧见里头的赵君卫时,她眼睛一亮,扑过去:“孩子她爹,你在这儿呀!”
赵君卫不理,一脸莫测高深地瞧着方容。
方览于是也跟着瞧过去。
方容正一脸的惊愕,盯着那玉佩的神情仿若见着了鬼。
方览瞧瞧左边,又瞧瞧右边,一脸的莫名。
哎哎?莫非她这么会儿不在,就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此刻的醉春楼。
悉索之声不绝于耳。
“……爹爹今儿心情真好……”锦锦小小声道。
“……对啊,今日爹爹的心情似乎异常好呐……”向来与锦锦关系顶好的儿郎棉棉同样小小声的回着锦锦。
“……我觉着吧,定是有人要倒霉了……”
“我也这般想,爹爹今日的心情太好了……”好得让他们一阵寒冷。
“哎……咱们今日还是乖乖的,不要在爹爹面前出现罢……?”
“对啊对啊……咱们先散了罢……”
悉悉索索之声逐渐退去,而后化作无声。
不远处,秦青正弯着眉眼静静地看着书册,心情极好的模样。
阳光下,书册上同样写着几个大大的字:“秦老板秘闻一二事”。
作者有话要说:爬回来更文~明天客户又要来审核……鸭梨好大好大好大啊啊啊……求兔摸


☆、点心(壹)

片段一。邀约
话说那一日,是个风和日丽的日子。
江州街上人头攒动,这日,正举办着一年一度的茶弈会。
方容泡了壶茶,坐在小亭里,懒洋洋地晒着太阳。
正是惬意时,门童上前来,极是知礼地叩了叩门,她抬头,听那小童轻声轻气地道:“小姐,徐小姐她们来了。”
她有礼地点点头,放下书册,边起身边道:“请她们到凉亭一坐,记得上茶。”
小童应了一声,退下。
不多时,小童又再度行来,身后跟了两名气质各异的女子。
“方妹子。”戴着头巾的女子率先双手微抬作了个揖,一脸温和,标准读书人的模样。
她的身后是一名身形较为高大的女子,她也不作揖,只道:“方妹子,你可真真悠哉,这么好的日子竟然躲在这里,让我一阵好找。”
方容眨眨眼,微微一笑:“徐姐,你在说什么呢?天气这般好,我如若不呆在家里,那理当呆在何处?”
闻言,那接话的女子一脸诧异:“哎?你不是罢?难道你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
方容又眨眨眼,一脸的莫名:“什么日子?莫不是……今日是徐姐的大婚之日?”
徐江,被迫着去参加科考的一悲惨女子,多年来一直与方容在同一所私塾念书,向来以豪爽大方不羁而出名。
徐江常有一句一直挂在嘴上的箴言,曰: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几乎每月都有那么数十日会见她于不同的青楼中出入,这般性子的她竟会与方容成为友人,委实有些匪夷所思。
此刻的徐江一脸的挫败,用不知从何处抽出的折扇敲了敲方容的头:“妹子哎,不是我说你,你也未免太不像话了,亏你还是知府大小姐呢。”
方容更加莫名:“此话怎讲?”这日子同她的身份有何干系?
徐江白了她一眼,道:“方大小姐,敢问你母亲大人可在?”
她会这般文自然有她的缘由,江州近年来茶弈会越办越大,吸引了不少外地人来此,方容的母亲身为江州知府定然早亲自去督阵了,身为她女儿的方容理应不会不知。
徐江想,她都这般提醒了,方容方小姐总不会依旧迷迷糊糊不知所云罢?
然而——
方容歪着脑袋细细思索了一番,拍了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哦,我明了,徐姐你定然是来找我母亲的罢?她今日一早便出去了,说是要到晚上才会回来。”
徐江只觉眼前一黑——被她气的。顺了口气后,她直勾勾地盯着她,仿若她脸上开了朵花般要将她细细看穿,沉默了半晌,她扭头对身侧始终沉默微笑的连榕道:“小榕,我觉着吧,方妹子能长到这般大,委实不容易。”
连榕也直勾勾地瞧了方容好一会儿,而后笑着颔首表示认同。
方容迷迷糊糊地瞅瞅这个,又瞅瞅那个,全然不知她们所云为何,却也知晓她们说的必不是好话,她也没在意,只道:“既不是来找我母亲的,那徐姐是……?”
徐江再度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茶弈会!”
方容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去不?”
方容犹豫了一会儿,欣然接受:“好。容我换件衣裳。”
片刻后,三人相伴而行。
片段二。巧遇
话说那一日的杏花楼宾客如云,美男才女不下数百人。
方容她们好容易来到了一处视野较好的地方,又点了些酒菜,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咦?这不是方小姐么?”刚刚举箸正欲夹上一口菜填填肚皮,冷不防却有人在身后唤了她的名。
方容停箸回首,盯着对方瞧了好几眼,似在回忆,而后眼睛一亮,惊喜之情顿现:“哎?莫非……是薛小姐么?”
薛嘉,乃相州知府之女,方容幼年时曾跟着母亲去邻州拜访故人时与对方相识,后来分道扬镳后两人再也没见过面,时隔多年,倒也难为对方还能凭着那么久以前的印象将她认出。这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他乡遇旧识,欢喜难免。
薛嘉微微一笑,风度翩然:“方小姐,近来可好?”
方容点头应了几句,顺口邀请道:“薛小姐,一同来坐罢。”
薛嘉露出为难之色:“多谢小姐美意,只是薛某正在等人,原本与对方约好了今儿在此相会,却不想此处人甚多,一个不慎,薛某便与对方走散了……”
一旁的徐江夹了几口菜,又倒了几杯酒,接口道:“甚是甚是,小姐来的不巧,今日正是我们江州有名的茶弈会,故而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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