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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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降夫记-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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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腕上面的布条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力,少年站了片刻突然上了楼来。
姚舜华还在和荭歌讲着那些并没有太多意义的话,扶摇没有兴趣偷听,也就站了未动,不多一会儿,沈悦言就提着纸包到了面前。
他与她一起依靠在珠帘前面,低头看着大戏。
扶摇百般无聊,仿佛已经忘记了那些关于沈家的所有不愉快一样:“你拿的什么?”
沈悦言晃了晃纸包:“我大哥最爱吃这里的甜品,过来买点。”
甜品?
沈悦西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爱吃甜品,不喜言辞。
她回眸一笑:“不是快成亲了吗,怎么了?”
少年若无其事地笑笑,却不再看着她的脸了:“婚事已经解除了,那什么才女小姐的,竟然是骗子,二哥都差点着了她的道,现在已经送官府去了,据说坑了我家一笔聘礼,不吐出来是要受大刑的。”
这……太离谱了。
扶摇尴尬地笑笑:“所以你大哥又病了?”
他一眼瞥在她的伤处,伸手执过她的手腕,在怀里拿出她曾经送了他的帕子来绑在了上面。
少年动作轻柔,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正是这时候,荭歌听见外面有说话的声音走了出来,姚舜华急巴巴地跟着他,沈悦言不经意地瞥着他,一下就愣住了。
像他的哥哥。
他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扶摇哭笑不得。


、第33章 迷情之夜
街上人来人往;公主府的马车又停在了戏院的大门口;出门之前顾若善又有点热,扶摇看了他两眼心里烦躁,就带着荭歌又出来了。少年身子不好,送回顾家吧还不甘心;放着府里养着吧也不合适;她心烦;长公主更是不愿多管,说她长大了;直接将她们都撵了新宅去住。
也是又等了三日;那个变态的顾若善却始终再没有出来;这个身子弱,她狠不下心来责罚,只能避开他出来找乐子。
大门口早有小厮迎了上来:“小郡主快里面请!”
她先一步走进,并未管晚一步下车的男人,荭歌连忙跟上,他早上精心挑选了一件牙白的衫子,换了玉冠,就连宝林见了也多瞥了他两眼抿着嘴笑。
可惜扶摇似有心事,仿若未见。
这一男一女走进戏院,立即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姚舜华先一步到了在楼上,就伏在横栏上面对他二人挥手笑。
扶摇有心事,也未瞧见,她走得很快,荭歌始终落后一步,他眉宇之间那股子冷清之意尽显清姿,不认识他的人都还在猜他是谁家的公子,说与扶摇倒也有点意思。对于二个人之间的关系纷纷猜测,也有认识他的,感叹一番说他是因祸得福,近了小郡主的身。
顾家和小郡主的婚事都昭告天下了,多少好事者幸灾乐祸地嬉笑着,说她好福气,言语之间调侃之态尽现。
议论声不大不小,就在一楼的一间小间里面,一个年轻的男人刷地放下了珠帘。
他旁边另外坐着一个脸面苍白的男子,他身形倾长,只脸上都是病色,此时正端着茶碗看着茶水出神,正是沈家长子沈悦西。
旁边的是弟弟沈悦非:“看来悦言说的没错,这小郡主对大哥你显然是并未忘情,你看那个男人的脸面神态,与你有几分相似之色,如果她真的还有心,那咱们就有些胜算。”
沈悦西怔怔看着茶碗,刚才,他也看见了那个男人,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如鲠在喉。
从前,扶摇对他喜欢得不得了。
他抿了口茶,掩去心底的那些情绪:“有什么胜算,人家已经定下婚事了,顾家不像别人……不过我也奇怪,扶摇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带着个男人出入公主府,他家也不管管?”
沈二笑,也坐了过来:“这恰恰说明小郡主与他顾家并未有心,不然怎么能半分都不顾及?”
沈悦西微微叹息:“算了,个人有个人的造化,何苦非要去搭她的那条桃花?”
沈 二用十分不争气的目光看着他:“大哥虽为长子,可家中事业是半分也不管的,我从小奔波在外的,三弟喜欢小郡主我原本是极力赞成的,可大哥非看中了那个骗 子,我左右未定,后来也依从了大哥。现在那么多货压在库里,那小骗子差点毁了我沈家,倘若不攀住一树,恐怕更要中落了下去,那些银子打水漂非但赔了夫人怕 要折兵啊!”
沈悦西脸上青红交错,平日他都直管读书吟诗作画,从未过问过生意上面的事情,现在家里出事了,也因他而起,脸上实在挂不住,顿时恼了。
文人都有文人的骄傲,也是沈二过于直白了些,他当然不忿了:“银子银子你一天挂在嘴边的都是银子,这么一说都是在怪我了?”
沈 二头疼,看着他定定道:“没有银子你吃什么穿什么,没有银子哪还有小厮伺候着你?没有银子你屋里养的那些花花草草的,谁会卖给你?怕是你这沈家大公子分文 不值了吧?我不是怪你,只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大哥若是向前走一步,可能就是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一辈子的安逸了。”
这样一说,更加直白。
沈悦西放下茶碗,站起身来要走,沈二却是拦了他的身前:“大哥!你想想悦言,他为了你就能迁就,你为什么不能为了我和他也想想法子!”
他叹气,终于松口:“想什么法子,我不会。”
他当然不会,以前都是小郡主主动来找他,如今那小姑娘再未去过沈家,沈二见他终于不那样强硬地拒绝了,连忙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
扶摇一直是心不在焉的,荭歌的目光不时偷偷瞥着她,姚舜华听着外面的戏,却也是分心和他下着棋。
他对付姚舜华这样的对手,其实都无需分心。
只是扶摇一直端着茶碗晃着茶碗里面的茶水,一句话都不说。
他很想劝慰两句,在他的心里,她救他这场牢狱之灾,又带他回公主府,那名义上他就已经是她的面首了。
只是顾家显然是不能容他的,倘若要是毁去婚事还行。
正是胡思乱想,忽听外面战鼓又响起来,换戏了,唱的是一位女将军的故事。扶摇放下茶碗,走了出去。
眼看着她就站在横栏处看着那戏台,荭歌无心下棋,起身要过去。姚舜华却是一把按住了他的手腕,对他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透过来回晃动着的珠帘,就落在少女身上。
仿佛是察觉了他的目光一样,扶摇忽然转过了身,一副慵懒姿态:“走吧,我想回去了。”
这才出来多一会儿,姚舜华立刻嚷嚷起来:“别啊,再听会戏吧!”
她始终放不下家中那个,哪里有心思看戏。
回头看着荭歌,见他盯着自己略显紧张的样子,以为他也舍不得这会儿小聚时光,对他摆手道:“罢了,你们留这吧,我自己回去。”
荭歌生怕她给自己扔下,当即起身:“不,我也跟小郡主回去吧,一起出来的一起回去才不会叫人起疑。”
姚舜华的心思其实他明白,可她家人不能接受他,甚至为此毒打了她,虽然她仍旧试探着接近他,可他也并不敢轻易的松口。相比较而言,公主并未将他放在眼里,小郡主直接将他带回了来,他应该更努力地站在她的身边,倘若有朝一日,真的成了她名副其实的面首,那此生无忧。
当然,小郡主既然并未说穿,姚舜华也打着哑谜,他也就奉陪着,权当是多一条路多一个选择,总归是只有好处没有坏事不是?
姚舜华显然有点失落:“好吧,那你们先走,我等一会儿再撤。”
扶摇点头,走在前面。
她听着身后的脚步仍旧是亦步亦趋的跟着,略微等了他一下。
荭歌停在了她的身后,扶摇转身,见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微微扯了扯唇:“荭歌你知道吗,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我第一次见到你,就想对你说了,你这般学着沈家大公子的模样,不过也是道听途说,单单一样你便不像。”
他顿时紧张起来:“什么?”
扶摇笑:“他在我的面前,从来不妄自菲薄,都是走在前面的,而你毕恭毕敬,如此卑微,怎当得大家公子?”
荭歌霍然抬眸,突然就真的有了丝丝的恼意:“小郡主说的轻巧,可沈家大公子生来娇贵,我荭歌若不时时刻刻毕恭毕敬,早已性命不保,如何能一样?”
她 缓了口气:“我没有笑你的意思,你就是你自己,我的意思是不必学着他人的模样,姚舜华一直想要和你好,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名分,但她真心真意,此刻都是真 的,回去之后你好好想想,明天一早给我个答复,或者离开京城重新生活,或者去外面做个外室,如若她一直不变心意,也还不错。”
说着就转过身去。
荭歌脑中嗡的一声,外室,或者是离开已经习惯了繁华京城?
他哪一条都不想选择怎么办……
二人走下楼去,宝林原本就在楼下吃着茶的,见她们下楼连忙迎了过来。
扶摇叫他去准备马车,接过了自己的来时候披着的斗篷,本来就是别人伺候着惯了的,回头的功夫宝林已经跑出去了。
荭歌连忙伸手:“我来吧。”
大庭广众之下,或许他将会成为好友的外室,扶摇有点避嫌的意思,也就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正一转身,一个许久未见过的男人入了视野。
沈悦西就站在三丈开外的一个小间的门口,他定定地看着她,脸色略白。
这么一怔的功夫,荭歌已经拿过了她手上那件精美的银色斗篷,两手一扬就披在了她的身上,荭歌却未瞧见那边男人微妙的目光,只觉这一刻欢喜至极。
扶摇对沈悦西点了点头,荭歌低头给她系着带子,动作轻柔,画面十分的养眼。
沈悦西明明是想开口说点什么的,可突然就僵在了那里,动弹不得。
幸好沈悦非从他身后站了出来:“哟,这不是小郡主么?来看戏吗?”
扶摇也笑:“是呀,许久没见了。”
沈悦西几步就到了她的面前:“嗯,是有些时候没见了,正所谓相识不如偶遇,一起去酒楼?”
荭歌这才看见沈家兄弟,他更为好奇地看着沈悦西,随即白了一张脸,平日只做他人姿态,如今到了他的眼前,却惊觉不如他人半分。
扶摇惦记着顾若善,当即回绝:“不了,我还有事。”
沈悦西拦住去路,一脸笑意:“去吧,小郡主都不知道我们沈家最近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可被人骗惨了,就当是去去晦气,大哥也希望你去的,对吧?嗯?大哥?”
说着他回头看了眼哥哥,沈悦西先是别开目光,不过很快又转了回头,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来。
扶摇清晰地听见他说道:“嗯,一起去吧。”
她怔住,实在不敢相信他能说出这样的话,从前的不屑一顾,从前的那些骄傲,都随着这一句口是心非的话,飘散了。
心中有一根弦也断了。
扶摇想起小的时候,玉玲珑曾带着她迎接各位宾客,她不耐烦,偶尔哭闹,小的时候他哄着,大了些他教她学他那般笑,看起来无懈可击,其实只是敷衍了事……
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忽然就笑了,对沈悦西弯起了眉眼:“真的对不住了悦西哥哥,今天真的有事,改日一起。”
荭歌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立即就掉落了下去。
刚好这会儿宝林准备好了马车到了门前,过来接她们,打了个招呼就走出了戏院。
没有人注意到沈家兄弟是什么表情,扶摇走在前面,荭歌发觉她的脚步有点急,就像是急于逃离一般。
他过去的生活都为取悦别人而活,虽然并未**,总也浸染在那种环境里面,当然能看得出来沈家兄弟刻意的讨好,他不知扶摇如何作想,却也心急十分。
前有沈家兄弟,后又有顾家婚事,他几乎是毫无胜算。
只有破釜沉舟,刚才就在来的路上,他借口买东西,去药店取了一点以前常用的迷粉,就放在了怀里。
马车缓缓地驶离,他坐在车内,捂着心口定定地看着被锦衣华服所映衬着的少女,生出了一点点的希望。
扶摇并未察觉到他的目光,她只是在想,沈悦西已经不是以前的沈悦西了,她也并不是以前的扶摇了,好生的奇怪。
原来玲珑叔叔说的没有错,有的东西一旦放下了,就连想拿起来的欲望都不会再有。


、第34章 迷情一夜
迷粉这个东西在他的行业当中随处可见;多半都是为了取悦客人们,留住客人们,或者是敷衍客人们;让他们以为真的抵死缠绵了,心满意足。
这种药粉能让人产生幻觉和欲望;荭歌将茶水推给了扶摇,一副拘谨的模样。
原本她下车之后就要去看顾若善的;可荭歌却说有事想要和她说;在回来之前她已经和他摆明了两条路,看样子是已经有了答案。
扶摇也真的是口渴了,端过来吹了吹:“说吧;你想好了吗?”
荭歌紧紧盯着她的双唇,心如捣鼓:“想好了。”
她抿了一口;点了点头:“说吧。”
茶水略甜,扶摇有点欣喜,将空了的茶碗又放在了桌子的上面,荭歌连忙又给她倒了一碗,恭恭敬敬地站了一边。
她抬眸看着他:“这是什么茶?好像没喝过这么甜的。”
荭歌勾起了唇角,淡笑道:“我知小郡主喜欢甜食,放了一点糖而已。”
扶摇睁大了双眼:“原来这也可以。”
他看着她细细品尝,一脸欢喜的模样,敛去了目光:“荭歌从小就是个苦命的孩子,现如今逃离了牢狱之灾,开脱了小倌的身份,可以后还是未知,可谓命运不济,遇见小郡主是不幸中的万幸,不知小郡主能否留下荭歌,以后为奴为仆做牛做马报答可好?”
她连喝了三茶碗的甜茶,因为心情不错,这会儿看他也顺眼了许多。
他温柔的语气,就带了三分恳求,不过扶摇还算清醒:“其实你不必太感谢我,我必须找出杀害冬阳的真凶,你是被殃及的池鱼,救你是因为我知道,你这场牢狱之灾也是无妄之灾,全因我而起,更何况没有了冬阳,世间只剩舜华了,她想要你,我只能尽力救下你帮助她。”
她撇清了一切干系,似乎这些真的与男女之情无关。
原来从他一开始,费劲了心机想要诱惑她一下,都未成。
现在更是,他甚至是沮丧的。
少女伸出一指蘸了些许茶水,在桌上画着圈圈:“还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我带你回公主府其实也是一时负气之举,别说顾家容不了你,其实是只要是男人我估计他们都不能容下,眼下还有个让人头疼的自己的兄弟都诶不说了。”
她也不知怎么的了,明明是心里的话不想全说出来的,一时感慨就全说出来了。
心里闷得慌,又跳得很快。
荭歌半晌也没搭话,她下意识回头,顿时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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