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降夫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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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降夫记-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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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一人才在长廊的转角处现身,他额间一点红,早起的时候已经纠结了半个时辰到底是穿什么样的衣服什么样子的鞋才能在这严寒冬日,不显得那么臃肿俗气。
顾凤栖显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可惜佳人未见却已离去。
晚上,他三兄弟就扶摇密会沈悦言的事情产生了分歧,顾燕北的意思是尽快断了她和任何男人的暧昧关系,他是想通过长公主或者小皇帝,侧面打击。
顾若善的意思是扶摇生性倨傲,若是在别处得了打压,一旦得知是他兄弟所为,定然不依不饶,甚至夫妻情裂。
他却是什么都听不进去,只说先将人抓牢了,再讲心拢住了,日后就是有无数个男人,再怎么貌美年轻再怎么有故交,也难以生变。
当然,顾燕北向来是行动派,早朝之后就会有所行动。
顾若善突然变了性子,也是打着心里的小九九竟然去了青雀那里。
至于顾二嘛,他伸手打了个手势,一边巡逻的侍卫连忙跑了过来。
他指了指往西的街路:“跟上小郡主,千万别太近,看看她去干什么了。”
那人连忙称是,顾凤栖一手抓住了脸边的流苏,啪地甩到了耳根子后面去,费了一早上的劲,可不能前功尽弃。
先得了她的人再说。


、第91章 完美绝色
初冬,老友相聚。
可是有一段时间没见着姚舜华了;她到底将荭歌安置下了;虽未成亲也成了外室。
三人一同坐了回香楼上,楼下人声鼎沸;楼上相较而言比较清静,还有歌女歌童唱着小曲。
男人去了往日艳俗;穿了素白长袍,此时见了竟也顺眼了些许。
姚舜华也是刚从外地回来;正是春风得意;眼角尽是满满笑意。
伙计送上了最后的酒菜;一旁的歌女就到了,扶摇很久没有轻松地这般饮酒作乐了,荭歌安安静静地坐了一边,偶尔举臂给她们倒酒。
姚舜华也听闻了公主府的一些传闻,二人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扶摇这就边饮酒边闲聊,将赈灾是如何遇见青雀的,现在这少年怎么又住下的顾家,玉玲珑是怎么走的,苏君正是怎么死的,从头到脚说了一遍。
她比较了解舜华,若是不认定,也不会带来见她。
说起来荭歌当初一心想脱离青楼的时候,其实故意装模作样的学那沈悦西,为的就是
引起扶摇的注意力,结果阴差阳错入了姚家小姐的眼,曾经的那些荒唐事,若不是脸皮厚,见了她都抬不起头来。
也算相谈甚欢,他很少说话,看着两个女人谈天说地,对他不设防心,悄悄在底下握了舜华的手,她回眸一笑,又生出无限情意来。
扶摇没有错过这二人都心满意足的表情,有着片刻的错愕,她端起了酒樽,甚至是失落的。
三千烦恼,总是缠绕着她。
不是她不知足,只是觉得疲倦。
恨不能挣脱开来,回归以前的日子。
舜华提起了酒壶来倒酒,竟然空了,荭歌忙接了过去,喊了两声小二也无人应答,他让她们稍等片刻,随即出了雅间。
扶摇看着男人的背影,对她举杯:“以后有什么打算?”
姚舜华笑得眉眼弯弯:“我爹说我这次出去要是能拿下南边那些蛮子,就认他入我姚家门。”
姚家人?
扶摇也笑了:“你可想好,一旦他入赘了,还找不找别人了?”
她挤眉弄眼地一脸笑意:“姐姐我可是一心一意的人,你以为呢!”
二人撞了一下肩膀,相视而笑。
难得在一起聚聚,难免想起陈冬阳来,唏嘘不已。
也知道扶摇成亲之后就没消停,姚舜华见她酒色微醺忍不住好奇地看着她:“你呢?想没想过以后的日子?都道是三人成虎,青雀这一招狠啊,顾家再不甘愿,如果你动一点心思,就能收了当小爷了。”
她笑,对于好友这样的猜测不置可否:“我不喜欢被人算计,虽然现在想想,当初也是被顾若善算计了。”
姚舜华挤眉弄眼的笑:“是是是,你们家顾若善干什么坏事都理所当然!”
扶摇也没有否认:“他能和正常人一样么?自然以平常心待之了。”
姚伸手摆弄着筷子:“其实我见过他,长得挺干净的,等什么时候顾家烦了你就收了也不错啊!”
扶摇淡淡瞥着她:“既然成亲了,就该遵守承诺,他长得再好与我何干。”
说着还小声补了一句:“更何况他哪里比得上顾若善。”
姚舜华噗嗤笑了:“是了,你们家二公子也当真是真绝色,谁都比不上的。”
这么直白的夸赞,让扶摇的心里也产生了一点愉悦自豪的感觉。
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二人正是说笑,荭歌提着酒壶进了雅间,他脸色颇为古怪,一直拿眼角瞥着扶摇。
她立即察觉到了,就连姚舜华这个傻大姐也觉得不对劲了:“你这是怎么了?”
荭歌支支吾吾的,只说是看见了顾凤栖。
扶摇心里咯噔一下,他目光闪躲,一看就知道有鬼。
楼上除了这两三雅间,还有几大桌在外,正对着唱小曲的小台。她站起身来,拂袖走到门口,一手挑起了珠帘,竟然真的看见了顾凤栖。
一大桌子上男男女女能有*人,其中顾凤栖尤为扎眼,他一身锦衣华服,头戴玉冠,脸边流苏随着他偏脸的动作来回晃动。他容貌出挑,此时更是一手展开扶着旁边别人的靠椅上面,姿态慵懒,风情无限。
如此看着也没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可再看那椅子上面坐着的分明就是个姑娘家,她端坐在椅上,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却是亲密了一些,扶摇眼力极佳,那女子二十岁上下不时回过头来看着他。
而桌上别的人也是形形色色男男女女都有。
她眸色转暗,啪地松了手,差点摔了姚舜华的脸上。
“哟,真的是顾二公子啊。”姚仿佛没看见她的脸色一样:“不过那些人都是什么人啊,穿着有点奇怪啊,诶诶诶那姑娘举止也太豪放了吧,怎么离顾凤栖那么近啊……”
“爱谁谁吧,”扶摇走回桌边坐下:“咱们喝咱们的。”
“好嘞!”
姚舜华对荭歌示意给她倒酒:“今晚姐妹儿就陪你了,不醉不归!”
扶摇随即将顾凤栖抛之脑后:“好!不醉不归!”
二人也不走,就在这雅间当中天南海北地说着话,因为也是太久没见了,说起姚舜华出去跑商的那些趣事,也是津津有味。
她们在雅间里面喝酒谈天可是痛快了,外面那一桌的六七个哦不是*个人可是有点不耐烦了,人大老远从边疆赶过来的,顾凤栖说是尽尽地主之谊,好吃好喝好看戏,可出来钻进了这酒楼就一直坐在楼上。
酒菜一点不出奇,歌女歌童都拿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说不出为什么就是觉得怪怪的,想走,偏偏这顾二哥就是不让。
顾凤栖更是呕血,偷偷不知瞥了多久,可是里面就是没有见到扶摇的模样。
这几个人都是边疆时候的好友,大老远的过来其实是为了购置冬日所用,顺便来看看他,此时酒足饭饱了,没有达到他预期的那样,按照他的预想,扶摇定然会发现他也在楼上,她这个人心眼小,见他这样定然吃醋。
到时候只要她出来,他立即能见她真心,抓过去介绍一番,等回去了再一个美男计,那这一天就算圆满了嗯嗯嗯。
正觉酒上了头,略显头疼。
从另外一个雅间里面出来个小厮直直走了他的身边。
顾凤栖的身体顿时僵了僵,不等人到了跟前,立即坐直了身体,那小厮很是恭敬地对他鞠了个躬。
作揖道:“二姑爷可是尽兴了?十三爷请您过去说话。”
他也顾不上一桌子的人了,让人去结账,自己一步一步到了这边雅间,每走一步,顾凤栖的脑子里面就转了一圈。
到了门口,里面一人青衫端坐,正是挑了帘子看他。
连忙低头:“十三叔。”
文十三一松手,珠帘啪地落下:“进来说话。”
顾凤栖背对着众人的手连忙摆了摆示意他们快走,那小厮站了门口,见也没有给他掀帘子的意思他自己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文十三拿着本户籍的调查记录翻看得优哉游哉:“其实你知道么,你们三兄弟里面我最不喜欢你。”
顾凤栖假意不知:“十三叔缘何不喜顾二,说出来我改了就是。”
这么柔顺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简直就是讽刺,文十三抬眸看了他一眼,随即合上了记录:“别拿那双丹凤眼假惺惺地看着我,你可当真像玉玲珑,半分都不叫人省心呢!”
顾凤栖不敢回言,肠子都要悔青了。
分明是做了场戏给扶摇看的,谁知竟然让公主府的人瞧着了,当真是理亏,若是别个也就罢了,好好解释一番过去了,可是文十三向来不得意他,要是闹了公主府那里可当真是得不偿失啊!
正是胡思乱想,文十三将那本户籍记录扔了一边的桌子上面:“长话短说,知道当初长公主的驸马是谁吧?苏太傅当年可是京城第一公子,被长公主捧了天上去,可和离时候连解释都不肯听,无非也就因为个女人。”
顾凤栖心一惊,已然猜到了三分。
文十三冷哼道:“扶摇这性子和她娘可是一模一样的,喜欢你的时候可以将你放在心尖尖上面,不喜欢你的时候立即就踩在了脚下遗忘过去。你走此棋简直是大错特错,这几个人的来历我已经调查过了,没有太大的问题,也只警告你这一次,记住了。”
他连忙躬身:“谢十三叔教诲。”
文十三别开脸去:“别谢我,是长公主的意思,我无非也就是帮衬着照看照看,你们和扶摇的亲事,在这个节骨眼上可万万不能出错。”
顾凤栖连声称谢,想要趁机套点话,可惜文十三却是下了逐客令。
只得讪讪地退了出来,这一出来不打紧,一问才知道扶摇也就在刚刚结账离开了。
美男计还未得施展,醋瓶子也没能让她发挥一下。
那种因着他生气生动的脸更是没见着,还差点弄巧成拙,顾凤栖胸口处犹如压了一座小山,不得舒缓。
他也不知扶摇去了哪里,在她平时爱看的戏院里转了两圈也没见着她人,到了晌午才恹恹地坐了车回去。
走到半路顾凤栖头上的流苏就被他扯了下来,半分好心情皆无。
不过,坏心情也就维持了那么一刻钟的功夫,待他回到府中自己的屋里,心苞里又充满了说不出来的期望。
他苦苦找寻了半个多时辰的扶摇,其实就躺了他的床上。
小娇妻脸色微红,酒色很浓,睡得香甜。
顾凤栖下意识瞥了眼床边的梳妆台,镜中男人依旧完美,
真绝色。


、第92章 知书达理
男人睁开眼睛;娇妻就在身侧。
他一臂拥着她,娇媚的脸上恬静美好;怎么看怎么喜欢。
美男计之所以能成事;他自认为是因为美;天时地利美貌缺一不可;许久都未在一起,要了她几次才够。
顾凤栖一手摩挲着她的脸;心中得意。
与其有和她别扭的时间;还不如趁机拢着才好。
也幸亏是文十三及时提醒了他,不然还不知会有怎样的结果。
昨晚两个人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去了一起;温暖的软褥上面,他假意照顾她弄醒了扶摇;当时他极尽发挥了他的蛊惑之意,她迷迷糊糊看着他,也没听清说了一句什么,就成了。
难得这般容易得了手,可谓欣喜。
被下二人还都未穿衣,轻轻又拥了她;感觉着这非同一般的肌肤之亲,满心都是满足。
这一动不要紧,扶摇一下就醒了。
顾凤栖贴了她的脸,亲密无间:“再睡一会儿?嗯?”
扶摇其实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仰着脸看着他:“不了,时候不早了该起了。”
他一本正经地拥着她:“难得有美男相伴哦……”
她盯着他的笑脸,露出淡淡的笑意来,其实刚是想起了头一天见着的这个顾二,他甚至还大摇大摆地在酒楼上面和人家姑娘家那样姿态。
如若不是文十三及时叫人送信,势必没有他好果子吃。
彼时正和姚舜华喝到兴处,十三叔身边的人进来递给她一张密语,文十三说顾凤栖这是雕虫小技,不过为了试探她,正好将计就计,日后以此警示顾好生拿捏。
她立即按照他的指示离开了酒楼。
一手抓住了他脸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上面:“昨天我回来时候你没在家干什么去了?”
顾凤栖笑,说起谎言来是脸不红心不跳:“我去找你了啊,一直找不到小心肝难受得紧,谁知道一回来才知道你早回来了!”
扶摇笑,也不戳穿他的谎言。
坐起身来,一双殷勤的手已经将她的小衣递了过来。
她一边穿衣一边瞥着他:“也晾了顾若善几天了,今晚我过去看看他,你没意见吧。”
才刚刚食髓知味,他下意识想挽留,可开口时候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自然,我们兄弟之间从来和睦,你正应该看看他去。”
话虽这么说,才刚刚掩饰好了的脸上,也难掩淡淡的可惜之色。
扶摇只当未见,甚至是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算是安抚。
他略‘幽怨’地看着她,半真半假地哼哼着:“晚上真想和你一起去看骨若善啊!”
意图再明显不过,她一手推了他那怨夫模样的脸,他就势躺倒扯着她才刚刚穿上的袖子:“要不要,调戏一下第一美男子?嗯?”
她无视掉他殷殷期盼着的眼,穿上了裤子,套上了罗裙。
都穿上了,顾凤栖唉声叹气地拉上了被子将自己露在外面的肩膀盖住了。
扶摇穿鞋的时候,还听见他在身后摇摇摇的逗弄着她。
只当没听见。
去了青雀的屋里,仍旧是顾若善照顾着他,二人也不知说起了什么,竟然相谈甚欢。
她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动静,终究是没有进去,长公主怜惜女儿让她处理家事,歇息一段时间。平日忙着也没觉得怎样,此时闲下来了竟然是百般无聊的。
文十三说顾凤栖带的那些人,是边疆的从前认识的,从来都是不拘小节,他特意嘱咐她了,说是他八分故意,两分试探,让她沉住气。
她不是十分放心,回了书房里拿了几本书躺了小榻上看。
可是叮嘱了宝林去留神顾凤栖的动静,他比较机灵,先是侧面打听了下顾凤栖的动静,先一步离开了顾家。
只等着顾凤栖出门再说。
扶摇对他办事向来放心,等了一本书未翻完,这顾二果然打听了她的落脚,然后独自出门了。
她也坐不住,晌午过后等着顾凤栖还没回来,她晃悠着就出了顾家的大门。
门口站着护院,还问着她去哪里,用不用带人去。
扶摇还未等表态,眼尖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个人。
站着个怎么也想不到会站在顾家大门的人,沈悦言一副失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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