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皓笑着喝一口茶后,他亲自为江婉沐倒上一杯茶,笑着劝她说:“婉沐,这茶不错,据宫中人说,強身又美肤色,你多喝两杯。”江婉沐眉头微皱的瞅着他,低声说:“夜了,水喝得多了,我晚上要起身。”江婉沐不介意连皓不答她前面的话,这世上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不会有好处。连皓微笑着看她,说:“我不介意你吵醒我,我们晚一会睡,明天没有事情,我们可以晚起一会。”
江婉沐在连皓有心的劝导下,不得不接着喝下两杯茶水。江飞扬兄妹来时,她暗松一口气,招呼一对儿女坐在桌边。连皓打量一对儿女的神情,向他们问了城外院子里的一些的事情,江飞扬兄妹两人一一回答后。他笑着点头说:“天色晚了,你们回去安歇吧,明日早晨不要来吵闹你母亲亲,让她睡久一会。飞扬,你早起直接去练功房,懒懒,你可以睡晚一些起身。”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站立起来,江婉沐瞧着两个孩子的神色,她笑着站起来,说:“娘亲,送你们回去。”
江飞扬兄妹眉眼间闪过欢悦的神色,他们小心的打量连皓的神色,见到他脸上没有反对的神情,兄妹两人伸手拉扯江婉沐。母子三人出了房门,房内连皓的眉头皱起来。江婉沐回到房间时,她眉眼明显开怀许多。连皓把茶水杯往她面前一推,笑着说:“陪我喝一杯茶吧。”江婉沐只能默然的再喝下一杯茶,她不知为何今晚连皓这般努力的劝她喝茶。一杯再一杯过后,江婉沐有些疲乏的揉下额头,说:“连皓,我要先去睡了。”
她说话间,明显瞧见连皓眼里失望的神色,她有些震惊的细瞧过去,见到他笑眼如一的对着她,他笑着说:“婉沐,这茶好喝吗?”江婉沐眉头微皱,她选择说实话,她轻摇头的说:“我不喜喝这种花香味太浓的茶,幸好,是花多茶少。要不,这么晚,喝太多的茶水,今晚会难以入睡。”江婉沐往房内去,连皓气恼得无意识般的捏碎了手中的杯子。他听到里面传出来的动静,连忙跟着往卧房走去。
☆、第五百章暧昧(1)
江婉沐盯着头顶明丽锦绣红底的帷幕罩,上面有着精致到极美排列的几朵大花。初初一打量如同盛开的群花乱人眼,细细一瞧里面盛着无数的花骨花,一朵朵绘声绘色成就花团锦簇的帷幕顶花,明明是争先恐后抢夺人的目光,细细一品评,瞧着当中万千的风貌。
江婉沐从前不曾这样的去打量头顶上的奇丽,她总是担心习惯了这般奢侈的生活,万一那天重新的落下去,她将会无处安身。今晚,烛火摇曳,夜色透过窗纱,卧在床上的她,第一次没有绷紧心弦,而是放任自已沉溺下来。
今日碧绿的话,轻轻拔了她的固守想法。她来人世这么一遭,她不能在品尽所有的苦后,唯一能享受的男女甜蜜,在习惯抗拒中,任其无奈的从手中滑脱出去。连皓既然愿意将情思倾注给她,她何必拒之千里之外。还不如给自已一个机会尝试接受下来,也许走到最后,人生能够不后悔圆满来去这么一回合。江婉沐两世加起来,她从来都没有这般的勇敢去做决定。女子坠落情海里,从来是苦涩多与甜蜜,而情人的心思最易生变,从来都是时过境迁的结局。
‘小懒天生是一个胆小鬼,她绝对不能掉下情海去,她从来没有学过游泳,那只会让她万劫不复生。’江婉沐伸手把被子拉上,遮蔽住一张纠结万分的脸。而碧绿那张灿然不悔的笑脸,再次痛击她的心:“小懒,不管将来如何,哪怕方正最后会走他父亲这般的路,我都不会后悔。我和他是无法分开,哪怕再来一个人,也分隔不了我们共度的时光。何况他不是他的父亲,而我绝对不会成为他的母亲。我们两人会争吵会冷战,绝对会是最相信对方的人。”
江婉沐只觉得那一刻的碧绿,是由内到外真正焕发出一种女人的美。“小懒,你是一个天生的胆小鬼。”江婉沐在被子里面,她伸手捂住自已的双眼,她要用力去忘记碧绿说那话时,那张脸上的神情,她要忘记自已其实非常的羡慕的她,她有一个可以安心去相信的人,而她身边却没有这么一个人。她把自已从头到脚埋藏在被子里面,她双臂合抱上头顶捂眼,身子弯曲侧向床里面。她无声喃喃道:“小懒,你是一个天生的胆小鬼,什么都害怕。”
连皓走近卧房,微微皱眉瞧着床上那个人,睡姿差得要人命。这些年,她没有给闷死,想来是老天有眼。他放轻脚步走过去,弯腰拉开江婉沐头顶的被子,瞧见她那奇怪的姿势,听见她那句:“小懒,你是一个天生的胆小鬼,什么都害怕。”他的手还来不及去拉扯她的手,江婉沐已主动放下手,转身过来瞧着他,那眼神清明如水一般澄清。连皓望着这样她,竟然觉得自已刚刚一定是误听了什么,他笑着坐上了床,低头望着她说:“婉沐,你睡不着?”
江婉沐听见连皓这话,她连忙往床里挪进去,摇头说:“烛火太亮,闪了眼。我要睡了。”连皓笑着站起来,江婉沐瞧着他走进沐浴间的身影,微微放下心来。连皓这些日子,没有刚成亲那会那么的折腾人,她这些天里,偶尔只要表现出累的神情,他一般都会放过她。连皓再次出来,瞧见江婉沐飘忽的眼神,他穿着白色透明内衣,故意的走到床边,微微弯腰下来,问:“婉沐,留不留墙上烛火?”
他的衣领微微的打开一些,江婉沐望见他线条完美的锁骨,她的眼光往下滑去,她的手微微的抬起,又強忍下帮连皓合上衣领的冲动。连皓眼神微微暗了一下,他倾身过来,伸手帮江婉沐拉好被子,那衣领更加的豁了一个大口子,江婉沐侧眼就望见那完美的腰线。她轻咽一下口水,听见连皓低低的闷笑声音。江婉沐有些恼怒的抬眼去瞧连皓,见他姿势优美的翻身侧卧在床上,那身姿那身段还有脸上那妖娆的神色,无不是阴*人伸手去触摸。
江婉沐望着故意摆弄成这姿势的连皓,她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不得不开口问:“夫君,你不盖被,不冷吗?”连皓听她的话,笑着在床上打滚过来,他直接拉开被子,扑腾的抱住江婉沐暖和的身子,低声说:“娘子,你好狠的心肠,竟然不给夫君被子盖,好在夫君上床前,知道要多穿一件衣裳。”他故意挨着江婉沐摩擦好几下,见到她脸上涌出来的红色,连皓重重的亲她一记,笑着说:“娘子,你夫君的身段诱人吧?
我瞧你瞪着我,都咽了好几回的口水。来,夫君主动送来给你品尝。”江婉沐来不及说话,连皓已堵了她的嘴唇,他深深的吻合进去,手也伸进身下人的衣裳内。连皓眼神迷离的瞧着身下的人,他用力抱紧她,在她的耳边说:“婉沐,你叫我的名字。”江婉沐侧开头去,身上那人更加用力的压上她,如同付尽所有一般的拼命。江婉沐脸色绯红如春日的桃花,她的双手环住身上的人,不时低语:“你慢点,我、、受、、不了。”
连皓倾其所有后,他抱着身下的人翻卧下来。江婉沐喘息着趴在连皓的身上,她稍稍想移开身子,连皓已伸手按住她的臀部,低声警告说:“乖,让我稍息一会,是不是马上要再来?”江婉沐已感觉到身上的不对劲,她直接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到那里传来的‘呯呯’有节奏加快的心跳,她羞恼的说:“你让我下去。”连皓笑得胸脯一阵阵震动不已,他双腿一弯,把人递补到面前来,抱着狂风暴雨般亲吻一阵后,重新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连皓在江婉沐了然的眼神里面,重重的把她再次压下去,听她重重的吸一口气,连皓鼓励般的说:“娘子,舒服吧,爽快吗?你叫出来,让我听听你的声音。”等到江婉沐的嗓音哑了起来,身子已经酸痛软得挺不起来,连皓伸手抱着她进了沐浴间。他们再次出来,房内已只余下少少的暧昧气息,床上被褥已换成新的样式。连皓把江婉沐抱着轻放在床上,她迷茫的睁开眼睛,惊见外面朦胧亮起来的天色,她哑着嗓子问:“我做错什么,让你这样重的手,罚我?”
江婉沐能够感觉到连皓这次是下了狠手的收拾她,因为从前只要她软声求饶,连皓一般都会在最后放过她,而不是如今晚这般,不管她怎么的说好话,他都恨不得把她的骨头一根根的拆下来。她抬眼瞧见依旧精神焕发的连皓,她气恼的瞪眼瞅着他,自已已经是站立不起来,而眼前这个人明显精神正好。
连皓一脸心满意足的神情上了床,他冲着外面吩咐说:“小五家的,跟少爷和小姐说,今日上午不许来吵闹我们。”院子远处有妇人低低的应承声音,江婉沐听见那声音,她满脸羞惭神色,伸手狠狠的掐向他的腰。连皓低低笑着握住她的手,额头抵着她说:“嗯,娘子,你还有力气啊,要再来吧?”江婉沐立时软下手,她一脸求饶的神情,哑着嗓子直接说:“连皓,这样的事情,我不喜欢有旁观者在一旁倾听,你如果做不到,你直接开口跟我说。”
连皓亲她一记,伸手轻拍她说:“傻子,你想想从前和现在,我一直是不许院子里的丫头们,入夜灭烛火时,还要守在院子里。你啊,从前不想去了解我,你现今还是有些不明白我。我不会让人来倾听我们两人的事情,我喜欢你在我面前彻底的放开。只是院子里,夜里,总会有管事妇人守在远处,我们两人进到沐浴间,那烛火燃起来,管事妇人望见后,会进来主动进来收拾房间,会叫妇人去沐浴间换好干净水。”
江婉沐听他的话,心里稍稍舒服一些,如今,她常被连皓榨得没有一丝的体力,那能再来收拾床上的摊子。她还是追问着:“连皓,你为何要这般的罚我,你都不担心我会行动不便?”连皓听她微微带有些撒娇的语气,那双俊目笑得弯上去,他把人往怀里揽紧,笑着问:“今夜痛快吗?”他自知怀里人不会答话,他笑着继续说:“娘子,你下次再这样不同我说一声,把我就这样的甩在一边去,我就会明白你想我这样的罚你。
你放心,我一定会加倍的罚你,我听人说过三天三夜的事情,我们最多一夜,那天我们找机会试一次吧?”江婉沐惊愕的摇头说:“连皓,纵欲过度易伤身,你为两个孩子着想,还是要省着点。”连皓怔愕的听着她的话,忍俊不禁笑出声音,又立时忍住笑声。他把头埋进江婉沐的肩膀上,身子抖动不停。江婉沐不觉得自已的话,有何可笑之处?她原本要闭合的眼睛,再一次因为连皓的举止,不得不张开,她低声说:“夫君,你别笑了,我想睡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一章暧昧(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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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暧昧(2)
连皓明显有些意犹未尽,不想这么快的放过她。nbsp;89read 他望着她笑着打趣说:“古人说‘阴阳和谐是长生之道,’你夫君牢记得这话,你安心吧,我们两人一定会长命百岁。你啊,实在太过多虑。就你这身子,多亏我这些日子在操练你,瞧上去才象能经事的人。”
江婉沐近来不得不习惯连皓私下面对她时,他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那种百无禁忌的话语,他可以随手拈来用上去。她越拦截,他会把话说得越露骨。连皓瞧着微微垂眼的怀里人,他笑着凑近她说:“我纵然想纵欲,也要想想你能不能下床的事情。你以为我要你的次数很多吗?”江婉沐觉得连皓的确是比从前放纵太多,连皓瞧清楚她的眼神。
他低声说:“婉沐,我们练功之人,有几人是真正纵欲之人?只不过你是我心上人,我才会这般放纵。你饿了我许久,总要让我吃饱一些,我才能甘休。这次,是你招惹生气,我舍不得冲你生气,更加舍不得开口骂你,不得已才用这法子来罚你,免得下次你一不小心又把我随意丢弃到一边去。你自个说,我待你好吗?”江婉沐已经有些迷糊起来,她顺口说:“好。”她说完这个字,眼睛闭合起来,她很快的沉睡。
连皓低头瞧见绯红脸颊,还有那眼睑下面的青色,他终是没有继续吵闹她,而是把她往怀里一拉跟着闭眼睡觉。江婉沐在梦里望见一望无际的雪地,她独自一人候在雪地中间,迎面而来雪花围绕着她,她分不清东南西北方向,她茫然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偏偏不管那一方,望过去都是白茫茫的雪地。前不见人,后无来人,刺骨般的寒冷,她只好不辩方向往前狂奔过去,雪花一次又一次扑向她的脸,冷风一次又一次袭击到她的身上,衣裳沉重得如铁甲在身,重得让她透不过气来。
“婉沐,你醒醒。”江婉沐用力睁开眼睛,她瞧见弯腰伸手推搡她的连皓,她哑着嗓子问:“天亮了吗?”连皓瞧着江婉沐苍白的脸色,望进她余悸未消的眼里,轻声说:“你做恶梦了。”江婉沐听到他的声音后,眼神怔怔的望向他,转而往窗子那处望去,窗外白茫茫。她听到外面下大雪的声音,她放松的微笑起来,长长的舒一口气说:“原来是真的下大雪了。”连皓的手轻触及她的额头,又顺着衣领伸进她的背后。
在江婉沐神不守舍中,他站直后离开床边。江婉沐听见房内打开柜子的声音,听进连皓进沐浴间的声音,她只是有些无力的躺在床上,眼神飘忽的透过打开的帷幕,望向朦胧的窗子,她心里还有那种找不到路的惶恐。连皓再次走到床边,弯腰直接抱起她,在她将要惊呼时,提醒说:“起身吧。孩子们在前面的房间里,已经候你多时了。”江婉沐咽回到嘴边的声音,她轻轻推他,低声说:“你放下我。”
连皓停下脚步打量她的神色,过后依旧没有松手,而是直接把着她往沐浴间门口一放,笑着说:“去吧,出来可以用中餐。”江婉沐停滞不前,她回头问:“几时了?”连皓瞧着神色渐渐清明的江婉沐,笑着说:“已过午时。”江婉沐进了沐浴间后,连皓脸上才出现担忧的神色,他们成亲后,他才发现江婉沐偶尔在事情多时,夜里便会做恶梦。如果他们不是同床共枕至天明,只怕他还不会发现这个事,实在是江婉沐在白日里,太擅长掩饰自已的心情。
江婉沐走进前面房间时,她的神色淡定自然。江飞扬和江懒懒两人坐在房间的小桌子边,两人正皱着眉头下棋,听到房门推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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