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痛吐出清晰字句,她笑出了泪,视线模糊,那一张险恶的脸也变的模糊,很好,很好。
带著她分泌出的液体,大手抓上她的膝盖将双腿压往两边,硬生生的180度,腿上皮肤都已触上墙面。
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她的表情顿时扭曲,她仿佛听到了韧带关节断裂的声音。
“啊!!”
她惨厉的尖叫。
他满意的低笑。
与此同时,他的硬物全根没入,嵌合进花穴,没有半点空隙。
因为疼痛,她全身绷到死紧,他爽快的呼了口气,之後的耸动,每一下都是毫不留情,每一下皆是残忍。
他刺到她的深处,还在不停的往里抵,抽出是为下一次的戳击做准备,这一时的收力是为发动下一次的全力。
她被死死的钉在墙壁上,像只昆虫标本。小肚子被顶得一凸一凸的,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他的粗硬穿透了阴道,穿透了子宫,搅动著器官,令它们全都移了位。她想呕吐,嘴里还有血腥味道,可她连呼吸都是奢侈,如何吐得出来?
疼,唯有疼,腿根与腿心双重的。
“啪啪啪”,蛋丸在拍击,穴肉被扯带著翻出,他凶狠得似要弄死她一般。
疼,太过剧烈,太过尖锐,她无法承受。
眼冒金星,按捺不住的嘶鸣,饱含了痛楚:“不要……呀啊啊!求你……求你停下!”
“求我?”他幽幽的,暗哑的问。
“是……是!受不了……呜呜……我受不了……”她的脸色惨白至极,泪水无间断的流淌,无助又恐惧。
目光锁住这样一张小脸,他在端详也在欣赏。
看,她能得意多久呢?他总能叫她求饶的,总能要她明白挑衅放肆的後果。
不得教训便学不乖,是不是?
红眸的色泽深浓,折射出嗜血暴戾,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无边无际。
39。得见阿魏
後来怎麽样?
扭曲的姿势,下半身几乎支离破碎,愈合的鞭伤毫不留情的受了摩擦抓碰,再度撕裂开。暴力的性爱,伴随著浓浓的血腥味,刘寄奴只记得,她在不断的求饶,可惜无用,後来,她半点声音也叫不出了,再後来,她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
醒来,是因为感受到一抹温热在身上游移。迟缓的睁开眼,一个女子出现在视线之内,她执著一块帕子,绿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正专注的为自己擦拭。
而自己的位置从墙壁前转换到了床上,当然,其中的过程,她是完全没有印象的。
双手双脚恢复了自由,可以动弹了。
原本以为,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残废可能不至於,但骨折之类应该是有的。没想到,除了酸疼不适,她基本算是无碍的。
身体都被折成那样了,她都觉得她快死了,咬破的舌头竟也不疼了,原来,她的生命力如此顽强,这是否要感谢喜族?赋予了她奇异的“能力”,奇异的体质?
手臂上横著道道鞭痕,经过那番折腾,它们非但没有恶化,恢复状况反而更见起色。
她很惊讶,同时她好像明白了:精气,对她而言比灵丹妙药还灵丹妙药。什麽伤啊痛啊,有了它皆能治愈,连看医生都省了。
他掀起一场风暴,带给她无法忍受的痛苦,在他的折磨之下她却是完好,到头来,她还因折磨而受利……很荒谬,很讽刺,不是吗?
绿眸女子发现了她的转醒,停下了手里动作。两两对视,久久无言,目光掠过对方脸上的青肿,她抿了抿嘴,率先打破了沈默:“……对不起。”
心中百转千回,唯有干涩的挤出这三个字,此时此刻,该说什麽才是合适?
阿魏摇了摇头,轻轻道:“与小姐无关的,是小姐救了阿魏。若非小姐……那时……恐怕……”兴许是忆起牢内情景,阿魏捏紧手里巾帕,微微一颤。
与她无关麽?如果不是因为她,面前这个女子还在无城府邸好好的呆著,又怎会无端经受皮肉之苦与那般的不堪屈辱?
读懂了刘寄奴脸上的歉疚,阿魏握住她的手,欲言又止:“小姐莫要担心阿魏。反倒是小姐……小姐……受苦了……”被领来这间房,她的小姐躺在床上晕迷不醒。衣不蔽体,满身伤痕,为她换了衣物,为她擦拭血污,发生过什麽,看也能看得明白了……她的胸口很重很闷,好难过也好心疼。
刘寄奴跟著摇头,半晌才低低的说:“我没事的。”面前一双绿眸充斥著担忧,手与手的交握传递出一份温暖,对方的脸色苍白,突显嘴边的青青紫紫分外触目,“疼吗?”
其实她还想问,伤口有没有处理过,有没有涂抹下药膏之类……可是,以她们目前的处境,哪会有看伤的资格呢。
阿魏立刻扯出一抹笑:“早就不疼了,这点小伤,很快就好的了。”说著,她还厌恶般的皱起鼻子,“这点伤才打不倒阿魏呢。那什麽鬼冥王以为能就此得逞?!呸!就算伤药摆上来,阿魏宁可痛死丑死也不稀得看去一眼!”
表面是恨恨怒骂,实则是了然安慰,没有说出口的话,原来对方都懂。於是,刘寄奴随之淡淡的笑开。
“阿魏,苍木在哪里?冥王放了你,那苍木呢?”她难免疑惑。阿魏出现在这里,是否代表他准备放过无辜?那麽,阿魏苍木是不是安全了?他们可以安全的离开?
“阿魏不知。侍卫把我们押了出去,阿魏就和二愣子分开了。早些时候侍卫突然来了,什麽也没说,阿魏进了房才知道小姐被关在这儿。桌上有热水帕子,还有干净衣裳,阿魏猜想,他们是带阿魏过来照顾小姐的。”
“这样麽……”此举是何用意?他有这麽好心??他让她与阿魏见面……难道,他用阿魏来作为警告或者威胁?
“小姐,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冥王在打什麽坏主意?”
阿魏不安的问,刘寄奴哑著声回答:“他做出这样的安排,究竟是什麽意思我也不知道。希望是我多想了。”
“要杀要剐横竖不过一句话!他来这一著算什麽?!莫名其妙什麽鬼心思,害我们猜得都烦!”
阿魏好一阵的呲牙咧嘴,深呼吸了几次,最後,神情郑重道:“阿魏没事,二愣子也该是无碍的。反正,阿魏已与小姐在一处了。不管冥王在打算什麽,小姐并非孤身,阿魏定会拼死保护小姐不受他欺难。”
(10鲜币)40。欲望拉锯战
阿魏誓要拼死保护刘寄奴,可惜,冥王杗肖没给她舍身的机会。
她在房里停留了一阵,然後有侍卫进来将她押了出去。
好不容易见到了刘寄奴,相聚太过短暂,这时离开她是极不愿,对於刘寄奴的那一身伤,她也是极不放心的。
即便不敌,她仍欲反抗,却被刘寄奴以眼神制止住。
他们三个轻轻重重皆受了创,眼下究竟是个什麽情况还不明了,那麽能少吃些苦头就少吃些苦头,暂先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刘寄奴的意思阿魏读懂了,於是她便乖乖的安静,一步三回头的去了。
房内只剩下刘寄奴一人,期间有婢女前来送饭,她撑起酸软的身子挪到桌前,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就吃。
她才不会闹什麽绝食,如今积蓄体力是重要。她得快些恢复,有了力气,动起脑子,好好想一想之後该怎麽办。
出乎她的意料,至少,她以为没那麽快的。晚些时候,她最不愿见到的,那个令她恐惧的男人,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当那双红色的眼睛晦暗闪烁著欺近,高大的身形卷带起了一股气息,阴沈沈的压迫,她立时僵硬,空白中唯迸出一个念头,那便是:逃。
可是,她能逃到哪里去呢?或者说,她有这个本事吗?
才刚跳起,电光火石间,他已近在眼前。先是手腕被擒住,再是他的手臂大力缠上她的腰,猛一回头,只看到那眸中血色浓稠,是诡异是残忍,她的闷哼窒在喉咙口,冷冷的暗香袭来,当头罩下,宣示著噩梦就此降临。
摆脱不去的,逃无可逃的,接下来的几天,她困在这一间房,身不由已的陷入一场不堪胶著。
掠夺与被掠夺,侵犯与被侵犯,抵抗,压制,不放弃的抵抗,更为强力的压制,如此循环重复,令她身心俱疲。
伤处,时好时坏,今天兴许愈合可明天又经了碰擦,兴许这一道终於长好可下一时又有新的覆上。因为精气,她是死不掉,即使来来回回的折腾,到最後,她仍无甚大碍。他吃准了这一点,动手对付毫不留情,皮肉的疼她可以忍受,但她无法忍受他给予的羞辱。
他兴味浓浓,这狩猎游戏他乐此不疲。
而她,则是被玩弄於鼓掌的那一个,成了他的泄欲工具,他在她身上畅快淋漓。
她像妓女麽?不,妓女的付出是有回报的,妓女为服务收钱,这样说来,她比妓女更不如。
过去现在,死而复生,从那个世界到这个世界,跳离这片苦海又被扯往那片……难道是命?注定的命运?如果真的是,未免可悲至极。
这还不是最可悲的。
最可悲的是,现在的她连麻木都是无法。再怎麽愤怒再怎麽恨,对於他的暴虐,她却控制不住的生出反应。
他带来疼痛也带来快意,精气的味道让她恍惚也让她满足。
她在欲望中沈沈浮浮。她一再的告诉自己,她是被迫的,她并非甘愿,她只有厌恶。
然而,事实上呢?
当下身干涩不再,当惨呼变成了呻吟,当她因他的撞击而颤抖,酸慰酥麻窜上,精气持续贯入引发深度渴望,抵在他肩膀的手,是要推拒还是勾缠?扭动的身体,是在挣扎还是迎合?……这些,如何视而不见?她要如何欺骗自己?
喜族是什麽?喜族的能力是什麽?面对摧残尚能苟活?为了维持生机无法自控的堕落?在精气的影响下没了自尊,做爱可以不分对象,暴力中竟还可以享受,这是淫荡?下贱?她是打不死?还是生不如死?
她有了深刻的领悟,“喜族後裔”这四个字只代表了暗无天日。
她很痛苦,痛苦的与欲望拉锯,痛苦的与自己拉锯。
身与身紧密贴合,胸口处却凉到刺骨,呼吸交汇,承受著他的律动,她流著泪嘶哑呼喊:“你究竟想怎麽样?!为什麽……你为什麽……”为什麽不杀了她??
未出口的後半句,他是了然。俊美的脸庞俯近,腥红血眸微微眯起:“留著你,大有用处。”
用处??什麽用处??供他享乐的用处麽?!她几乎要发疯。
“你把自己送来与我,我还未厌,又怎舍得杀你?”半真半假的语气,伴著略略不稳的喘息,一点泪痣映出一分暧昧之色,“况且,你也在享受,不是麽?”
话音未落,身下的捣弄已是凶狠,除了绝望的呜咽,她再吐不出半个字来。
纠缠对抗,浑浑噩噩,唯一算得安慰的,便是能见到阿魏。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总之,有时一睁开眼睛,阿魏就已守在床前,有时醒来後一阵,侍卫才领了她推门而入。
只不过,阿魏停留的时间都不长,虽然她不问不提,但看她的眼神表情,有些事是心知肚明。
发生了什麽,冥王对自己做了什麽,她想,大概在阿魏第一次踏入这里时就已经知晓。
心疼,忧虑,难过抑或同情,在阿魏脸上遮掩不去,当然,还有不欲遮掩的,对冥王咬牙切齿的愤恨。
她不说,是怕自己难堪麽?
是啊,那种事,有关清白,对女人而言,清白如此重要,怎会不难堪呢?
可她早就不清白了。
这具身体早就脏了。
脏或者更脏,又有什麽区别呢?
知道就知道吧,知道了也好,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瞒她。
这就是她。不冰清不玉洁,不是什麽好女人。何必隐藏,事实就是事实,不是靠隐藏能抹杀得掉的。
阿魏一直在小心翼翼,就怕说错了话刺激到她,努力拐弯抹角的安慰,努力的给她振作,阿魏没有灰心泄气,闪耀的绿眸诉说出一份相信,他们能逃出冥王宫,安全的回去无城。
她不忍打击她,不忍浇灭她的希望。
就算不考虑自己,她怎能不考虑他们?她可以抱著无望等死,可他们呢?
难道她要眼睁睁的看著他们陪她一块儿死,无动於衷的迎接所谓的结束?所谓的结局?
41。“交涉”失败
也许阿魏是天真的乐观,但不得不说,刘寄奴从这天真乐观中汲取到了一份力量。
她不可以就此一蹶不振,为什麽不能存有希望?事情不到最後,又怎知全无转圜?
即便目前情势不很妙,但鼓起精神想一想试一试,说不定能从困境中找到一条退路,发现一丝生机。
阿魏妖力低下,她是半分妖力怪力都无,硬冲硬闯,恐怕行不通的。她俩见面的时间有限,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她们大概商量出了个办法。简单来说:先搞定守在外面的“门神”。
在牢里时,根据粗略观察,她们一致认为,这“门神”应该是冥王的心腹。既然是心腹,那麽总有些权力,如果有他开路,转去大牢接了苍木再一路带他们出冥王宫……不会有怀疑,不会有阻拦……似乎是可行的。
无论如何,这算是个办法。至於怎样搞定,就靠刘寄奴施展所谓的神奇“法术”。
冥王几乎是天天前来,刘寄奴真想大笑三声,原来自己令他尽兴如此,满意如此。所幸他并非无事可做也没有沈迷於床事,折腾过了发泄过了便扬长而去。
身体里的精气充沛,可“精气充沛”不代表了精力充沛。肉体纠缠实为一场厮杀,交欢更像是打仗。耗尽了她的体力,酸麻并著疼痛,一时之间,手脚软得动弹不了一下。
於是,她刻意的开始“收敛”。就算再不甘,她咬牙隐忍。
多一点温顺,少一点反抗,这样便能少受些压制,少受些苦。她尽量做的不那麽明显,尽量的装出俯低的姿态,她不确定冥王吃不吃这套,但事实证明,她的“以进为退”还是有效果的。
存了力气方能行使起计划。
拉开房门,迈出一步,两步。意料中的,黑影一闪,闪入她的视线,高大身形拦堵住她的去向。
黑色,从头到脚。他是不换衣服的还是没衣服可换?露在外面的除了头发眼睛,其余的部位包裹得严实依旧。她真的有些好奇,他是长得奇形怪状还是怎麽的?是羞於见人呢还是假扮神秘??
眼下,她没空去探究这个,默默的对视经过半晌,俗语道“先下手为强”,她便言简意赅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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