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兽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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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兽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啊-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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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揉了揉他戳红的额头:“你确定这句话是真的?”

夜陵如此迅速的答应,他可是以整自己为乐,今日发现他古怪的性子,似乎被整一次,他脸上的笑容就多一分。

夜陵冷眸似冰似雪,那么安静并且那么柔和,用墨黑的眸子看着孟酒酒,深处隐藏着不自知的温柔。

他一点一点的绽放唇角,转身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吾既然给了你承诺,你既然不信,那我只好不必履行。

孟酒酒皱着眉,继续紧紧跟在他的背后。

郊外醉倒一大片欢庆的兽人,孟酒酒快步想要察看,绕过夜陵身边,快步走到前面。

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拉回前倾的身子,低沉华美的声音道:“吾的隐身术,只能在吾的周围,牵住吾的手。”我会一直护住你的周全。这最后一句话,他怎么也说不出口。

孟酒酒点了点头,他这隐身术范围真小。

其实夜陵可以选择更大范围的隐身术,让两个人各自隐身,可是他只是想找个借口,留她在眼皮底下,方能放下心。

她来不及多想,周围静的近乎诡异,不可能醉倒如此之多的兽人。守在外围的侍卫,已然成了彻底冰冷的尸体,脖上的血痕触目惊心。

除了守卫已经逝去多时,醉倒的普通兽人倒是没有收到任何损害。这仅是外围,越往里面走,里面的兽人身份越高。

夜陵牵住孟酒酒,步履优雅的进了里面,露天场地中央放置华丽的皮垫,前方的木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果食佳酿。不少身着长袍的男子倒在桌上,手仍然保持着握酒的姿态,酒杯已经空了,静静洒落一地。

夜陵的目光看到唯一空下的座位,他忽地弯起兴味弧度,看样子那群盗贼口中的大生意就是这唯一消失的人。

目光闪过一丝鬼魅的银光,原来是那个少年。他尚且有些印象,白袍胜雪,叫奴儿那个傻女人看呆的俊美少年。

夜陵的手指在下巴上轻敲,瘦削流畅的下巴微微扬起,高耸的眉骨流转着傲气,忽地喊道:“奴儿,这里只有一个人有事。”

孟酒酒怔怔的看着他,冷峻漠然的夜陵饶有兴致的道:“他是昨日的角斗场上的少年,着一身白袍。”

原来是白启,孟酒酒听到夜陵的答案,唯有他能让夜陵记住片刻,昨日角斗场的兽人里,也只有白启一身白袍。

她不太相信白启会被那么容易抓走,毕竟他在可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男配,总有一种事情另有玄机的想法。白启一定要救回来,他可是进行的支线任务,夜陵以后必不可少的军师人物。

孟酒酒舒了一口气,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我是先知,那个少年日后会帮你很大的忙。”又得当个神棍,摆出个先知的身份。

“嗯?继续说下去。”夜陵懒懒的坐在空位上,不甚在意的扫了她一眼,撑着下颌,形状慵懒的眺望着远方。

空气的气压突然有些低,孟酒酒说话突然有些打结:“那个少年……真的很重要。”到底该怎样才能劝服夜陵,泄气的皱了眉。

夜陵一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要他去救人的几率非常小。他低头笑道:“是对你很重要吗?”

孟酒酒脸上闪着兴奋期待的光,难道夜陵有救白启的念头,心里有那么一丝欣赏白启,收白启为己用的想法吗?

片刻静寂后,夜陵忽然肆无忌惮的大笑,没有理会孟酒酒期待的目光,自顾自的低语道:“奴儿似乎在意他。”

夜陵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白启。

孟酒酒微微挑眉道:“他对我们以后非常重要。”以后你要是想轻轻松松,找个聪明忠心的属下,恐怕没有比白启更适合的人选。

夜陵似乎心情变得颇好,他听到这句话,无言的唇角轻微上扬。

她说的是我们,不经思考说出来的话,更能表明心意。

夜陵的眼神冷厉的扫过:“吾就带你去目睹那位少年的安危。”他人是死是生,冷冷的在一旁观望,其实他也想知道,昨日那位不简单的少年,最后的结果难道就是如此惨淡收场吗?

夜陵带孟酒酒到了不知名的山丘处,居高临下看着地面的情况,许多茅屋和来回走动的人。至于白启,她没有看到他被抓进那间屋子里。

一处隐蔽的密室,白袍少年假意昏迷的眼,缓缓睁开,敏锐的觉察着周围的环境。他倒是很想知道,谁付出大力气抓他,一个无名小卒。手中流转的强劲气流,割断了手中的捆绳。

已经装昏迷许久的身体有些僵直,他伸展了四肢后,提气轻踏在地面上。这处密室与外面仅隔了一个书柜,这里应该是商议事情的地方,耳朵灵敏的觉察到外面的说话声音,他的气息甚是内敛深厚,听觉异常灵敏,这些话传入他的耳里,已是再清晰不过。

一个甜甜软糯的少年声音唤道:“云间月,我可是为了帮你报仇,亲自混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当个没实权的三当家。”还不是为了云间月,他不放心那群废物,亲自混了进来,暗中观察着事情的进行。

另一个阴冷邪魅男子的声音:“我的身份不方便出面,白启的命只能我来拿。”连空气都无声的掺入了寒气。

那甜甜声音似乎不满道:“好吧。本来想偷偷干掉他。亲爱的毒巫大人,我知道你不方便出面。”

毒巫的身份毕竟敏感了,将要杀掉的那个少年的身份也不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云间月上场了!

13帝国双壁真心很强大啊

大陆之上能成为巫的兽人屈指可数,需要兽王的青睐有加的同时,天生要有异能存在的兽人,与兽王签订契约后,得到兽王的帮助,方能成为巫。异能存在于身体深处,兽王用灵力贯通巫的经脉,使他们的异能得以不再隐藏,能够运用自如。

毒巫之名崛起于两年前,身为腾蛇王最得意的战将,毒巫在腾蛇王所属领地,算得上位高权重。

白启那怕再处事不惊,倾听到毒巫之名,忍不住郁闷的在心里念叨。他何时跟这个难缠角色结下仇怨,流浪在外很长一段时日,他可是没有遇见过毒巫,更没有和权力场上的贵族结下关系。

那甜甜少年声音宛转动听,鼓气道:“里面就是白启,云间月去动手吧。”毒巫的名字正是云间月,极其清美皎洁的名字,配上他血腥狠绝的手段,倒是名不副实了。

白启在里面微微一愣,这么快就要开始正面迎敌,手中的气流流转,汇成一把风刃的形状。先出其不意,减少最大的意外。

冷漠的声音淡淡响起:“外面还需要亲自动手。”

白启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他自己身有异能,一人对付两人多少是险中求胜的举动。他清楚毒巫云间月肯定身有异能,另一个年龄较小的同伴若是存在异能,他八成会凶多吉少。

白启不由低下头,抚上右眼角下方的泪痣,唇边静静的绽放一抹笑意。正因为外面男子狠绝的性子,要铲除干净外面的所有兽人,自傲的以为一切都在控制之下,他似乎有了趁乱逃脱的机会。

那群人除了酒中掺杂了蒙汗药,空气中微微带有异样的甜味,是麻痹神经的药物。若不是自己手中有颗师傅赠送的清心珠,可避免百毒入侵,他恐怕莫名其妙的遭了毒手。

听到外面响起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确认外面的人离开后。白启操纵风的力量推动书柜,面色从容带着淡淡的笑容,白某人就是福大命大,想要我的命,还是等到自然死吧。

缓步优雅的走出,从容的笑容在听到外面的惨叫声瞬息间掩去,神色凝重道:“挥手间可灭十来人,这个功力与我是半斤八两。”果然盛名之下无虚士,看样子他今儿要全身而退,貌似不太容易。

白启眼中的墨色光芒忽明忽灭,面容闲散看不出半点情绪,他身形如风的朝着门外掠去。

一个有着稚嫩容颜的少年,凌着呼啸烈风站在屋顶上,英姿飒飒。用羽箭射杀逃跑的兽人,一箭穿透额心。

清秀的容颜单纯的露出喜悦笑容,两个深深的梨涡浮现,取出腰间的利箭,再是一箭精准射出,刺破喉咙中央,已是见血封喉。

场中央静立的红色身影,艳美的近乎妖异的容颜有种动人心弦的魅惑,冰冷阴沉的神情恍如冰玉,妖娆和皎洁奇异的混合。

他的手心静静的摊开,四周的火焰,流泻在周围逃遁的兽人身上,一团微小火焰蔓延成火海。玉白色的手心再次轻扬,那化万物为灰烬的火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流光溢彩中艳美的容颜,嵌着一双黝黑,深不见底的阴沉眼眸,无喜无悲。

红衣赤足,额心垂落的红色玉石,闪烁着幽冷的光。艳绝大陆的云间月,同时也是狠绝冷情的毒巫。

屋顶上的少年,目光一闪。笑容开始收敛,从腰间抽出三支箭,拉弓满弦,冰凉彻骨的目光,带着隐隐的嗜血,眯着眼朝着那个意外出现的人射去。云间月,你叫我负责射杀逃跑的兽人,那现在他就在我的猎杀范围内了,不要怪我先杀了他。

同时,场中央犹如融入烈火中的妖异男子,目光一闪,看到射下的利箭,毫不犹豫弹出一团火莲,焚净了即将射入白启身体的利箭。

云间月的神情淡漠而阴沉,仿佛与世隔绝的孤魂。

白启静默了片刻,他都打算自己接下,没想到有人帮他,而且还是仇人,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固执又强大的敌人是最不好对付,他到底惹了什么,惹来这样一个煞星。

孟酒酒站在山丘处,从初始的震惊,慢慢平静下来。

未来的大陆双壁碰面了。如果先前没有杀了季领主,白启也不会这么快引起云间月的注意,提前布局要杀掉他。

大陆未来的两块绝世壁玉,军神之称的白启,以及毒巫云间月。

他们可是从始至终的死对头,其中的纠葛是自己这个作者一手导演出来。

云间月出生不低,生来就是腾蛇王属地大领主的小儿子。

亲生母亲难产生下他后,四周迅速燃起了火焰,服侍的奴仆赶紧将他抱了出来,从熊熊烈火中逃脱。他出生克母,天降大火,领主府的所有人都认定他是妖孽,将他放置在一座孤僻的小院里生长,任由他自生自灭。

可是谁又知道他本身天生异能,出生之时控制不住的火系能量,燃烧着周围的一切。当时的云间月尚小,还没有控制它的能力。

所幸幼小的身体并不能支撑起强大的异能,一瞬间的展现,随后归于平静。

大陆上有限的认知,兽人们都认定唯有兽王才能开启隐藏的异能。对于那场火,以及领主夫人的死,都归到云间月是妖孽身上。

长子云间阳不在乎亲生弟弟的出生经历,偷偷不知道照顾了弟弟多少次,阴厉的性子,对待弟弟却是温柔的紧。这是唯一真心对云间月好过的亲人,唯一在心里认同的哥哥。

云间月内心最奢侈的记忆,恐怕就是来自于长兄。

大领主夫人的位置高高在上,多少女人求之不得。云间月父亲在七年后终是娶了当时有名的美人作为妻子。这个女人没多久就生下一名男婴,为了孩子的地位,她不惜以命作为代价。

她成功惹怒了云间月,等到她被火焰燃为灰烬。她都用幽深发亮的眸子,注视着放着她孩子的宫殿。女人为了地位已经没了爱情,她所剩下不多的爱,全都毫无保留的给了孩子。

云间月在哥哥的帮助下逃离了领地,哥哥承认是他做出的弑杀继母罪行。长子的高贵地位,令得宗亲们多多少少求情,才换的流放在外地的惩罚。

女人在大陆地位崇高,不过却被众人巧妙的掩饰,成了宫殿失火,领主夫人逃脱不得,葬身火海之中。

直到两年前,云间月的长兄得到家族消息,幼子的地位隐隐有超过他的形势,私自偷偷归来。惹了在路边悠闲乘凉的白启,结果就落得被斩杀的下场。

云间月本性凉薄,他却为了哥哥,能两年下来,一直追寻白启的下落。白启命中的对手,就是由此得来。

孟酒酒心中凛然一片,细细注视山下的情景。夜陵的表情依旧漠然,底下的弑杀和惨叫,他都是毫无情绪的静静的看着,带着看透世事的苍凉和寂寥。

孟酒酒皱眉盯着白启,希望他能绝地逢生。屋顶上的少年箭术超群,又和云间月是莫逆之交,不出所料应该是银狼王指定的巫,名为罗。

“夜陵。”她深深的望着那双墨色却深如海洋的眼眸中:“你真的不会出手救他吗?”

他嘴角勾起一个极漂亮的弧度:“若他真的对我们很重要,现在却死了,那就是毫无价值的重要。”

夜陵轻轻的笑了起来,微微扬起的下巴,在日光的照映下,美丽得难以描绘。浑身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华,绝色的眉目有着桀骜和骄傲。

待到他的笑声停止后,静静看着他侧脸迎来的脸,慢慢浮现恍惚之意。夜陵能认可的人,是能让他欣赏的强者,自己连一个普通的强者都不算,留在他身边,不会有被遗弃的一天吧。

为什么心底,慢慢浮现不安。他是夜陵,是这个世界唯一能感到安全的夜陵啊!

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交缠,她猛的转过头,闭上的眼睫。

那瞬间,她遗漏掉了夜陵闪过的疼惜。明明闭上了眼,可是有暗无边际的黑暗袭来,同样会感到莫名疲倦。

夜陵好看的眉微微皱了起来,少女秀气的脸有着难言的纠结,轻轻闭上的眼,睫毛在白皙到近乎透明的面容颤抖,难得的脆弱表情,衬托的清丽的小脸越发动人,连那苍白的唇色随之颤动,多了一丝难以言状的诱惑。

他掩盖住所有心疼,用漠然略高的声调唤醒那张闭着眼的小脸,手不自觉的抚摸上她的发顶:“奴儿,对吾来说,你会是我的。”一辈子留在身边的所有物。他说完这一句紧抿住唇,深深的看着她。

他强忍住低头吻上她双唇的冲动,是不是一如记忆一般美好甜美。

夜陵的声音很柔和,带着若有有无的暧昧,他如抚摸小动物一样,拂过孟酒酒的发间。手指轻缓有序,缓缓的一寸一寸滑落她的长发,回到了身旁,再次淡淡观望了下方。

白启飞扬的眉目紧蹙,风刃四起,四周飘飞的火莲完美的抵住风刃。

两人躲避的再好,都还是遭到了攻击。云间月缥缈的红衣破了好几处,露出玉白色的肌肤,冰雪一样的眼眸,阴沉沉的更加布满阴霾。白启膝盖烧了几个破洞,连忙手忙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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