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别杷我看扁了!”
花生气急败坏地道:“你就别让我操心好不好?像刚才这种意外是无法防备的,只要再碰上一次,都会让我们悔恨终身的。”
想及刚才的遭遇,在不知花生身分前,自己确是痛不欲生,铁扇公主不禁打了个寒颤道:“好嘛!我就先回花家堡等你,事情如果办好就快回来,可别让我久等哦!”
“这才乖,我会以最快的方式退敌,然后回京请求皇上赐婚的,你就乖乖等着当新娘吧!”
“死相。”
铁扇公主羞喜的娇嗔一声,才心甘情愿的转身离去。
花生怕她们阳奉阴违,不放心让她们任意行动,便改变初衷,决定先护送她们返回花家堡安顿好,他才能安心的进行下一步行动。
一行四人欢天喜地的赶赴扬州。
初尝禁果的美妙滋味,立刻让三女食髓知味,一路上遇有空闲,她们便缠着花生翻云覆雨,旦旦而伐,夜夜春霄。
花生左拥右抱,沐浴在脂粉堆中,一律来者不拒,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施展十八般武艺,将三女侍奉得乐翻天,大家雨露均沾,个个臣服在花生的怀中。
原本自恃身分的铁扇公主,每次都醉在花生的胸怀中,再也顾不了自尊,对花生心服口服的言听计从,如小猫般乖顺听话。
※※※※
南宫世家。
近百年来,在白道侠义门派中,除了七大门派之外,唯一足以相抗衡的武林世家,江南一带的龙头,“南霸天”南宫无忌。
尽管他是南方之霸,白道之王,在江南的地盘上,可以任凭他呼风唤雨,予取予求,但是在北方,他却虎落平阳难有作为。
他万万没有想到完美的诱敌计划,会被孔雀郡主这个程咬金破坏,动用官兵的力量,以捉拿白莲妖孽为借口,将太原城宵禁,大肆搜索可疑人物。
事出突然,他在措手不及之下折损了少部分的手下。
迫不得已只好匆促退走,却在半途遭到埋伏暗袭,更是损失惨重。
无奈之下,只好向丐帮求助,才得以全身而退。
这一役可谓赔了夫人又折兵,既丢里子也失面子,只气得南宫无忌差点吐血,将花无缺与孔雀郡主恨入骨髓,发誓要将他们挫骨扬灰。
不料,刚回到家里,连一口茶都还没喝到,便听到南宫玉珊怀孕的消息,立刻当场吐血昏倒。
一连串的打击,加上急怒攻心,让他几乎一病不起,幸好靠着珍藏的灵丹妙药救回老命。
当他睁眼醒来时,已是第七天的早晨,众人围在病榻之前,只见除了他的四位夫人外,还有六名豆蔻年华的少女在场。
他想爬起却又虚弱的倒下,一旁的黄衫美妇忙关切道:“您快别乱动,有事交代我们就好了,孟大夫说您这阵子必须好好静养才行,千万别再操劳过度,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香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
黄香君幽怨道:“您还问我怎么回事?我们都快被您吓死了。”
一旁的红衫美妇急道:“孟大夫说您最近受了内伤,不但没有好好疗饬,还逞强长途奔波使伤势恶化,才会稍受刺激就一病不起……呸!乌鸦嘴。”
南宫无忌才想起自己病倒的原因,不由脸色一沉,向白衫美妇道:“慧君!玉珊那丫头呢?”
萧慧君愁眉不展道:“她最近害喜得非常厉害,每天都吐得酥软无力,所以才没有来探望您,您千万别再怪罪她好吗?”
“哼!你就是会宠她,难怪她会闯出这么大纰漏。”
红衫美妇道:“玉珊丫头也是想替青云出口气嘛!谁知道花小子会欺侮了她。现在又怀了他的孩子,我看大家不如冤家变亲家,成全他们算了。”
南宫无忌沉吟不语。
黄香君道:“老爷!美珍说得不错!那孩子能赢得武状元宝座,相信人品也不会太差,匹配我们家玉珊正好门当户对。”
南宫无忌皱眉道:“可是我一直怀疑他和北霸天的关系非比寻常,万一我的疑虑是真的,玉珊嫁给他岂不是羊入虎口,求先蒙利反受其害?”
“这……”
绿衫美妇冷哼道:“我看一定是这样没错,总管不是说了吗?这一次太原惨败,全是孔雀郡主在破坏,而她是花小子的妻室之一,以此推论的话,花小子与花无缺的关系非比寻常。”
南宫无忌脸色大变,怒道:“雯莉说得不错!他们果然关系密切,我差一点上了他的当,如果答应他们亲事,岂不引狼入室。”
说到激动处,人已摇摇欲坠,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不己。
黄香君见状,连忙点中他的“黑甜穴”让他安静休息。
柳美珍忍不住埋怨道:“四妹!你不帮忙就算了,何必说这些没凭没据的话来吓人?万一事情不是这样,你岂不是害了玉珊丫头吗?你可别忘了,玉珊之所以会落到这地步,追根究底也是为了你家青云出头的,你这么做太不应该了。”
郑雯莉急道:“二姊!你怎能这样误解我?大家在一起讨论事情,自然要将所有可能考量进去,倘若我的猜想如果没错,难道你还想让他们成亲吗?”
柳美珍顿时无言以对。
黄香君烦躁道:“你们为了莫虚有的事情吵嘴,岂不显得愚不可及?一切都等老爷病情好转之后,再讨论如何处理,你们还是下去吧!”
于是众女便满怀心事的退去。
郑雯莉回到寝室,便见到南宫青云正等着她,一副烦躁不耐的样子。
他此时虽是男装打扮,但是体质已经变化,随着时间日久,皮肤也变得更加粉嫩柔美,渐失阳刚气质的情况下,这身男装反而显得不伦不类。
郑雯莉忍不住心中叹息,却强颜欢笑道:“青云!你怎么来了?有事同娘商量吗?”
南宫青云沙哑的道:“爹爹的情况如何?”
“你只管放心,他已经醒过了,只要安心静养很快就会康复的。”
南宫青云点点头,抬眼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郑雯莉笑道:“傻孩子,有事就快说吧!难道你还怕娘会笑你不成?”
南宫青云俏脸—红,难掩娇羞道:“你们有跟爹谈起珊妹的婚事吗?”
“有呀!”
“爹如何决定?”
“你爹一直怀疑花生和花无缺的关系,所以还无法决定如何处理。”
南宫青云急道:“爹太多虑了。生哥乃是堂堂状元郎,怎会与邪道的花无缺有任何关系?”
郑雯莉惊愕道:“生哥?青云你……”
南宫青云羞红了脸,却勇敢道:“不错!我也要嫁给他。”
郑雯莉大惊失色的叫道:“你疯啦?你怎么能嫁给他?你是南宫家的继承人,一旦让人知道你变成这样,而且还嫁给别人,南宫世家就无法在武林中抬起头来,你爹的面子也会丢光的。”
南宫青云既失望又伤心的道:“我不管,我已经决定嫁他了,如果不能如我所愿,我宁可去死。”
郑雯莉又惊又怒,气急败坏的道:“你可别做傻事,娘已经托人送信给你叔叔,他那里有各种奇技异能的高手,一定可以医好你的怪病,让你重新回复男儿之身,你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
南宫青云任性的道:“我不要回复男儿身,当个女人比男人好多了,我是不会改变心意的,你最好答应我的要求,否则我就离家出走,就算当生哥的黑市夫人,我也一样开心,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说完,不等郑雯莉回应便转身离去,留下郑雯莉呆怔当场。
又经过了三天,正当南宫无忌的病情渐有起色之际,南宫家突然有一位神秘的客人造访。
南宫无忌一见他便急道:“智人,你怎么能在这敏感时刻回来?万一被人发现你的身分,咱们多年的计划岂不泡汤了?”
南宫智人微笑道:“大哥放心好了,小弟已经安排了替身,绝不会有泄密之虑。”
“那就好,你怎么突然回来了?是不是碰上困难了?”
“小弟那边的工作都已联络好了,就等大哥这边配合,以便引蛇出洞,小弟便可直捣黄龙。没想到前不久,听说大哥遭遇重大挫折,所以小弟急速赶回来一探究竟。”
南宫无忌惭愧道:“你的消息没错,我确实跌得很惨。”
接着将经过述说一遍。
南宫智人静静听完,才哈哈一笑道:“大哥放心,这口气小弟负责帮你出。”
“你可别轻举妄动,别忘了你是一步暗棋,不动则已,一动便要克竟全功才行。”
“这点小弟明白。事情轻、重、缓、急,我还不至于搞混的。”
“那你的意思究竟是……”
“我早派人将孔雀郡主劫持,这两天应该可以送来这里。”
南宫无忌两眼发光,语带兴奋道:“当真?”
“不惜!如果不是顾忌怕打草惊蛇的话,我也想派人收拾北霸天的手下。”
“这样就够了,如果不是孔雀郡主从中作梗的话,我也不会受此挫折,等她落入我的手中,我一定要她生死两难。”
南宫智人忽然邪笑道:“大哥,是不是又想玩‘一鱼双吃’的把戏?”
南宫无忌也暖昧笑道:“不错!自从上次我们一起玩过‘华山玉女’柳如茵之后,算起来也有五年之久,未曾再尝过这种异味了吧?”
南宫智人哈哈一笑道:“更可笑的是,那‘华山掌门’柳啸天至今仍不知道,究竟是谁让他女儿蓝田种玉,结果生下孙女只好让她也姓柳,你说好不好笑?”
南宫无忌突然想起南宫玉珊的遭遇,心情立刻低落下来。
南宫智人察觉有异,好奇道:“大哥怎么了?”
南宫无忌强笑道:“没什么?你长途劳累早点休息吧!有什么话等午膳时再说。”
南宫智人见他不再谈,也不便追问,伸手探怀取出一罐瓷瓶道:“这瓶‘还阳金丹’是‘鬼医’胡疯子的珍品,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笨和尚’的手中抢来的,大哥早晚各服两粒,明天便可以康复如初了。”
南宫无忌欣喜道:“太好了,我正在担心这身伤势再不痊愈,恐怕会延误举兵大计,有了‘还阳金丹’就没有这顾忌了。”
他立刻倒出两粒药丹,马上盘膝运功疗伤。
南宫智人刚退出房外,忽见长廊一隅出现郑雯莉的倩影,他刚一怔,便见她示意要他跟去。
于是他便满头问号的随她而去,几个转角便进入她的寝室。
南宫智人将门关上,便一把抱住郑雯莉上下其手。
郑雯莉厌烦的拍开他的魔爪道:“你们兄弟俩全是一个样子,满脑子想的除了这种事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事好做?”
“我一年之中,只有给爹祝寿的时候,才有机会回来一次,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况我干的是打家劫舍的勾当,身边都是阳刚的屠夫,根本没机会好好的发泄一次,哪里像你这么好命,有需要的时候,随时有大哥满足你。”
“你要死了,这种话也讲得出来?我是你嫂子,有需要当然找你大哥解决,难道找你不成?”
郑雯莉羞赫的打了他一下,却被南宫智人捉住,举至嘴边吻道:“当然是找我了。我大哥武功差,底子弱,耐力又不够,所以生了一大堆女儿,老一辈的都知道,只要让女人高潮,保证命中红心一举得男。那一次如果不是我对你霸王硬上弓,你永远不知高潮的滋味,更别想生青云这个儿子。”
郑雯莉被他吻得矫喘嘘嘘道:“你既然知道青云是你的种,就该帮我救他。”
南宫智人喘呼呼的脱去她的衫裙,道:“你交代的事情,我哪一次没有照办?明天就会有一位东洋神医来访,我是亲眼见识过,许多无药可医的绝症都在他的诊治下妙手回春。所以青云的怪病,只要他明天一到,保证让他重振男儿雄风,明晚便可以痛宰胡家那两个丫头,隔年春天我就可以抱孙子了。”
郑雯莉轻啐道:“你们父子俩全是一个德性,只要让你们酒足饭饱,就只会想要办‘那事儿’。”
南宫智人突然两眼发光的赞叹道:“想不到半年不见,你边身细皮白肉更加丰满了,我实在……”
他忽然将她扑倒床上,低头埋首在双峰间狂吻不已。
郑雯莉更是迫不及待的轻解罗衫,不一会儿工夫,一具成熟丰满的胴体便赤裸裸呈现眼前。
南宫智人重重地喘口大气,便迅速地占有了她……
她,如久旱逢甘露般,饥渴须索无度……
他,如狂蜂浪蝶一般,对她采花盗蜜……
这一对旷男怨女有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
一场惊天动地的肉搏战就此展开,顿时满室生春。
这一幕男欢女爱的画面,却让一个人无意中瞧见,让她的心情波涛起伏难以平复。
她,就是郑雯莉的女儿——南宫玉贞。
她再也想不到自己的母亲,竟和叔叔通奸乱伦,而且更叫她吃惊的,南宫青云竟是他们的孽种。
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对年仅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实在不是她所能负荷,所能处理的。
她立刻直觉的奔向西厢房,把南宫青云拉了过来。
“可恶!”
南宫青云得知奸情,立刻愤怒的拍破房门冲了进去。
床上的奸夫淫妇也惊慌失措的起身着装。
面对满脸悲愤的一双儿女,郑雯莉立刻惭愧得低下头来,无言以对。
南宫智人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枭雄,若无其事接近道:“孩子,你已经长大了,有许多事情是该让你们知道的时候了。”
南宫青云激动的叫道:“你怎能这样?我们家……嗯!”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南宫智人知道此刻是无法解释清楚的,更何况他也无话可说,便趁他激动之际,突然下手将两兄妹制昏倒地,以免张扬开来不好收拾。
郑雯莉惊道:“你这是做什么?”
南宫智人淡然道:“我只是让他们冷静一下,免得大惊小怪把别人叫来。”
郑雯莉愁眉不展道:“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南宫智人沉吟一阵,才道:“我这里有‘酥筋散’,能让人像生病一样,暂时无法自由行动,你让他们服下后,再找机会好好开导他们,免得他们胡言乱语。”
“如果他们不谅解呢?”
南宫智人脸一沉道:“那就等他们想开了,再给他们解药。”
说完,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放下,便气呼呼的走了出